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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拍开夏乐章的手,看了眼夏乐章,最后还是说道:“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能说是一种能够破坏神经和身体细胞的病毒。至于这几个月为什么会看起来很平静,因为我们把能找到的患病的人都关进了铁笼子里,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
“可是新闻上并没有报导。”
“报导什么,就算不报导真实的情况上次也已经引起了不小的恐慌,要是再报导的话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那么,倒底我们的身边还有多少人患了这种病,有药物可以治疗吗?”
“不知道,没有。”张亮看了眼把停车场里的血液清洗干净的警察说道。
“你们不是警察吗,怎么会不知道?”夏乐章不相信的问道。
“光那个小城市就有多少人,有多少人被咬了或者被弄伤了躲在家里,有多少人帮着隐瞒。就像刚才那个小女孩,你以为她的妈妈会不知道她受伤了吗,但是谁会把自己看起来只是发烧的女儿交出去。所以我们怎么能够知道,或许你的邻居里就有人躲藏着呢!”张亮不高兴的说道。
“那么,倒底有没有治疗的方法?”夏乐章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没有,身体上的病变或许可以抑制,但是大脑上的病变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除非把被感染的那部分大脑被切除,但是切了之后呢,只有植物人这一条路,还不如死了干净。”张亮说道,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了塞到嘴里,眼里带着不耐烦,但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要是你,夏先生,就会马上收拾行李回老家,现在深山老林里可比大城市安全的多。”
张亮说完便拍了拍夏乐章的肩膀,然后迅速的离开了。
“夏夏,吃冰。”加巴德一边吃着自己手里的冰淇淋,一边把属于夏乐章的那一盒冰淇淋递给夏乐章。
夏乐章接过冰淇淋,舀了很大的一勺塞进了嘴里,突如其来的寒冷让他的脑袋蒙了一下,但是很快夏乐章就清醒了过来,他把手里的冰淇淋塞给加巴德,然后一脚踩在油门上把车开了出去。
回到家后,夏乐章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收拾东西,不管怎么样他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从去年年末开始他就不停的撞到倒霉的事情,今天不过是打个瞌睡就又碰到了,要是他运气不好,估计那辆车就撞到他的身上了。
就像张亮说的一样,对他最好的应该就是马上回老家,他的老家在山区,那里除了一些留守的老人和小孩就没什么人,一年到头也不会有什么人进出,实在是再安全不过的。
夏乐章收拾了一半衣服时,却听到有人敲门,加巴德跑过去开门,夏乐章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住在自家楼上的男人皱着眉站在门口。
“有什么事吗?”
“我妻子感冒了,我家没有感冒药了,你知道现在外面药店买感冒药很困难,你家有没有,可不可以给我一些?”男人说道。
“感冒?”
“你放心她没有发烧只是小感冒,真的只是感冒。”
“抱歉,我们家没有药,不好意思帮不上忙。”夏乐章说道,其实他家里存着很多的常规药,都是在之前大采购的时候一家家的药店买来攒着的,但是夏乐章可不想惹上麻烦,如果真的是感冒大可去药店买药或者去医院治疗,问别人借药实在是太奇怪了。
收拾好东西之后,夏乐章就去找了房东,交了这几个月的房租然后退了房,接着又去出租车公司说明了情况辞了职。不过由于夏乐章现在的车是自己的,所以并不会对出行造成什么麻烦。最后夏乐章又叫了搬家公司的人,预定第二天搬家,一直弄到晚上才回家。
加巴德正窝在沙发里对着放在茶几上的大锅子吃着面,他现在已经懂得用很多的家电了,煮点面不是问题,只是味道不是很好罢了。
“夏夏,来吃面。”加巴德招呼道。
夏乐章今天累的很,他做了以前想都不会想的事,辞了自己的工作,还退了房,现在他没有退路了。好在这些年他攒了十来万,回老家足够他用了。
“阿巴,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你高兴吗?”夏乐章摸了摸加巴德脑袋上卷卷的金发说道。
“夏夏,你是不是害怕那些东西?”
“嗯,我的老家很安全,那里没什么人,我家在山里,只有我们一家。”夏乐章点点头说道。
“我和你一起,夏夏。”
“嗯,我们一起。”加巴德抱住夏乐章说道。
第二天一早,搬家公司就来了,夏乐章和加巴德昨天晚上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好了,所以现在只要把东西都搬掉就可以了。下午的时候,夏乐章和加巴德就已经在路上了。
一个月以后,夏乐章和加巴德窝在老屋的客厅里看着电视,新闻上已经铺天盖地的是新型疫病的消息了,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播报着有人感染,有人死亡。那些电视里的情景和夏乐章现在的生活,就像是地域和天堂。
“阿巴,还好我们提前来了不是吗?”夏乐章关掉电视机说道。
“我会在你身边的,夏夏。”加巴德对着夏乐章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