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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厉害,没发现他有操控火焰这方面的能力啊。”
周亮有些困顿的眨眼,“我听琪哥说,你们是在古墓中遇到的。”
李芳谷点头;“他说他在倒斗。”
周亮眼神呆滞了一下,然后说道,“段家的家规很严明,倒斗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是不允许做的。他肯定是瞒着家里的人进行的。神鸟毕方属性为阳,经过之处烈焰焚原,段家使用火焰的能力出神入化,但是因为阳气太盛,如果下到古墓这些阴气深重的地方,就很容易招来那些阴暗之物的觊觎,那效果和把一块肉丢到老虎堆里差不多,我猜,他肯定是服用了某些药物压抑住了血脉里的灵气,所以不能使用火焰,我在书上看到过这种药物,名字似乎就叫避阴涎,服用这种药物可以把自身的气息转化成阴暗之气,但是也有副作用。”
李芳谷追问,“什么副作用?”
周亮似乎已经困的不成样子了,眼睛半眯着,半天也没回答,李芳谷心里焦急,想去摇醒他,又没那胆子,只能耐心等着,好在周亮提了提神,眼睛又睁开回答道,“这种药物是长久的把身上阳气压抑下去,所谓堵不如疏,堵的时间长了肯定会有内伤,再说了,这种药物是用至寒的东西做的,服用时间长了,对人的性格也会有影响。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不管了,我困死了,今晚就睡你这里了。”说完也不管李芳谷反对,自己爬到床上,像壁虎一样的贴着墙,就这样睡着了。
李芳谷傻眼,为什么睡觉要用这个姿势?后来才反应过来,墙在周亮的右手边。。。。。。
“……”
李芳谷无奈,于是拿了一本《山海经》,拧开台灯倚在床头翻看,两分钟之后,书掉到地上,李芳谷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周玉完成工作,去看看周亮有没有把空调开的太低,在他的房间没看到他,于是到李芳谷的房里查看,结果看到两人头靠着头在一起睡的正熟,好笑的把台灯关上,关上门走了。
第二天早上,李芳谷尿急,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他还伸手把那东西拨开到一边去,结果听到耳边两声鼻音重重的哼唧声,立刻就吓醒了。他转头一看,周亮头靠在他肩膀上,睡的正熟。他小心翼翼扒开他的胳膊,自己下床去卫生间。
放完水,他看到洗漱台上已经摆了一套赞新的洗漱用具,他拿过来洗漱干净,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脑袋上的包差不多已经下去了,只留下一段淤青,他挑挑嘴角,却是笑不出来。
路过客厅,周琪已经早早就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听新闻,周玉在厨房做早饭,听到他的脚步声,周玉探出头来,“早饭吃杂粮粥还是豆浆油条?”
李芳谷一愣,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都可以,麻烦你了,大舅。”
周玉挥挥手,让他别介意。
周琪笑道,“小谷,不用那么客气,小亮醒了没?”
李芳谷在他对面坐下,白牙趴在地上,懒洋洋的用尾巴扫扫他,算是和他打招呼。
“小舅舅还没醒。”李芳谷有些局促的回答。
周琪空洞的眼睛扫他一眼,有点捉狭的笑道,“你和段先生有误会了吗?”
李芳谷苦笑,“我做错事了。”
周琪没有多问,他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学校马上就要开学了吧,你打算回去好好上学?你家里那边我玉哥去帮你说说?”
李芳谷摇头,“没事,我爸那边先这样吧。学校我会去的,等开学了,我就去住校吧,大学好几年,我什么也没学到,真对不起我爸,这个学期我会认真学习的。”
周琪好笑,“住家里挺好的,干嘛要去住校?小亮挺喜欢你的,这里又不是没地方,没必要和我们客气。”
李芳谷想一想也是,学校确实没有这里方便,但是总在这里打扰好像又很不好意思。
周琪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局促,叹气说道,“如果你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吧,家里的书很多,我眼睛看不见没法读,玉哥忙工作,小亮也要上班,他们没时间,你最近刚好要看书准备定职称的工作,不如就把你考试的书读给我听吧,我好了解一下情况。当然,这工作挺辛苦的,我让玉哥给你开点薪水,怎么样?”
李芳谷慌忙摇手,“不不,不嫌弃我就读给你听,但是薪水就不必了。在这里打扰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周琪笑道,“好,那就说定了,剩下几天就麻烦你了。听说微微现在在带你做体能训练,小亮最近总是喊无聊,你们刚好一起吧。”
李芳谷一愣,“小舅舅的伤好了?”
“差不多了。他最近想偷懒,请了假没去上班。让他放松几天吧,那边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周琪无所谓的笑笑。
李芳谷心里吐槽,二舅,你们这样会不会有点护短了,不想上班就帮着请假,不过,有这样的哥哥真的好幸福,他心里默默的羡慕周亮。
早上8:00
宋微微早上跑步回家,取下戒指进浴室洗澡,浴室里水汽氤氲,镜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雾气,她用手把镜子擦干净,里面映出她明艳的脸和光洁的身体,忽然,门外传来异响,她眯起眼睛,嘴角挂上笑容,怎么,家里来蟊贼了?她围上浴袍,脱下拖鞋,轻轻拧开门把,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宋微微惊呆了,怎么可能?
早上9:00
周亮早上起床吃过早饭,换了一身加菲猫的家居服,头枕着周琪的大腿,自己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翻看国外原文医学杂志,李芳谷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独异志》读给周琪听,正读到“邵阳有一人牧牛”这一段,周琪嘴角含笑,凝神细听,“邵阳有一人牧牛,一旦,牛舐其臂,而色皎白。此人乐之,即袒其体,令牛遍舐,皆白。其人数日间暴卒。其家恨,杀此牛,召村社同食之。凡食者数十人,一夕同卒。”李芳谷古文学的向来不好,读起来磕磕绊绊,比听结巴说话还要难受,他忐忑的看了看周琪的脸,却看到周琪脸上没有半分不耐,嘴角一直挂着微笑耐心的等他读完。
李芳谷心里寻思,这个舅舅已经活了上千年,或许这本书他早就读过了吧,倒是自己不爱学习,这本书一直都没翻过,这一番读下来,倒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说不定周琪是在拿这个方法督促他读书?
他看了看周琪的脸色,开口问道,“舅舅,你说这人被牛舔过之后就暴毙身亡,可是因为这牛被妖物附体,那人被舔到皮肤会变白,是魂魄被吸走了吗?”
周琪笑道,“若是被妖物附体,又怎会轻易被杀?你再想想。”
李芳谷想了一下,“可是这牛被下了邪咒”
周亮放下书,接口道,“邵阳在唐代时候属邵州,自古就是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少数民族有苗、瑶、回、侗等等,还有各个小民族,古时候各个民族都有自己的图腾,也有自己的禁忌。”
周亮提到这里,李芳谷也懂了,他点点头,“我知道了。这头牛确实有问题,不过更有问题的应该是这头牛的主人,这头牛的主人和那些暴亡的十几人应该是有私仇,然而力弱不能报,于是想办法在牛的身上动手脚,再借着和好的名义请那些人来吃肉,我知道在唐朝时候私宰耕牛是重罪,全家都要被判流放的,那牛的主人说不定是有很严重的白癜风之类的病,他为了报仇,就谎称皮肤是牛舔过才变白的,他死后,家里人找到借口杀牛,再借机会请那些仇人上门吃肉,民间很少有吃牛肉的,现在有机会吃到牛肉,那些人自然是不会推辞,于是受邀上门,结果中了牛身上下的毒,于是都死了,之后又被作者用夸张的描写修饰过,所以变成现在我们读起来的样子,舅舅,是这样吗?”
周琪点点头,“大差不离了。不过牛身上下的不是毒,而是一种蛊,这种蛊现在已经失传了。我在贞观十年的时候曾在邵州游历过,听说过类似的事情,我本来以为是冤鬼害命,和我妻子、徒弟一起去看过,才发现是养蛊为祸,那种蛊名为‘绝命蛊’,很是恶毒,只不过养蛊人因为我被蛊反噬,也丧命在蛊虫手下,后来这养蛊的方法也失传了,其实那些人之间的恩怨在现在看来都是不起眼的小事,起因是那些被害人在闲聊中无意伤到了牛主人的自尊心,但是因为牛主人心胸狭隘,别人的无心之失也变成天大的过错,放到现在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
李芳谷的注意点没在别的上,却被他那句“妻子”吸引了,他嘿嘿笑了两声,“舅舅,怎么没见舅母在这里?”
周琪好笑的看了看他,“我妻子闺名尺素,和我结发也有数千年了,这次我是因为私事,她没有跟着我一起回来,现在在地府当差呢。不过我们隔一段时间就会聚一聚,现在时间还没到。”
周亮哼了一声,李芳谷讪讪一笑,低下头,又翻过去一页,正在他准备读下一段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
☆、第75章 林月华
李芳谷拿出电话,看到上面的来电人是“林月华”,他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是她先打电话来,他深呼吸一下,正要说话,周亮朝他摆摆手,让他自己到一边去接听,他笑一笑,拿着电话去隔壁房间。
电话接通了,李芳谷先“喂”了一声,沉默了几秒,林月华的声音才传来,“小谷,中午有时间吗?”
李芳谷咬着腮帮子,他和林月华相处了很久,但是总觉得还是有隔阂,说起话来不自在,“林姨,怎么了?我最近没什么事。”
林月华嗯了一声,然后问,“你现在有地方住吗?”
“有的,我住在我舅舅家,挺好的。”
林月华似乎放心了,“中午有空出来陪林姨吃个饭吧。”
李芳谷犹豫了,是去,还是不去呢?去了,要说的无非也就那些,不去,似乎又不给面子,他又鼓了下腮帮子,然后答应下来,“好,林姨,地点你定吧。”
林月华语调轻快了点,“好,那就在大庆路上的秦淮人家吧,我去那等你。”
挂上电话,李芳谷和周琪周亮说一声,然后出门赴约。
李芳谷到的时候,林月华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见到李芳谷来了,她站起来,温婉的笑了,“你来啦,先坐吧,菜我已经点好了,你看看,还有没有想吃的,你再点几个?”
李芳谷连忙摇手,“不用了,林姨,我不讲究的,您快坐下。”
林月华也不多攘攘,自己坐下,拿起茶壶替李芳谷倒了一杯八宝花茶,浅黄色的茶水倾倒在茶杯里,映着莹洁的白瓷,美得让人心碎。
李芳谷盯着茶杯,忽然后悔,来了干嘛呢,听林月华的教诲吗?她又能理解多少呢?
林月华细细的打量他,一直没开口,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还是李芳谷没沉住气,先开口,“林姨,我爸怎么样了?”
林月华温声开口,“还好,就是一直在生气,昨天血压上来了,吃了点药又下去了。你将子叔还在家里开导他。”
李芳谷心里一暖,他将子叔到现在也没打电话来,怕是忙着劝慰李斯成了,他还没告诉他他现在的落脚处,“没事就好。”
林月华啜了口茶水,“小谷,你跟林姨说实话,你和那个段金明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是只是为了故意气你爸?”
李芳谷低头,说实话?他苦笑,“林姨,是真的。”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