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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承认皇帝陛下很俊美,俊美到天怒人怨,可是,他可不喜欢艾米丽在他面前谈论别的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漂亮到让男人都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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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长恨 。。。
“我们的艾米丽小妹妹不需要操心这样的事!”希尔看不下去了;艾米丽今天一路上就所有的话里都是皇帝陛下。
好吧;他承认皇帝陛下很俊美,俊美到天怒人怨;可是;他可不喜欢艾米丽在他面前谈论别的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漂亮到让男人都失神!
艾米丽疑惑的看向希尔;对希尔话里的怒火莫名所以:“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再说了就算我操心也没用,倒是希尔,你生那么大的气干嘛?”
在艾米丽懵懂不解的中;而周围的友人了然的目光中,希尔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热;仿佛“腾”的一声就要烧起来了。
“你们还没说呢;无瑕公主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只隐约听见了天景帝到了那里?”月出的发问及时解决了希尔的窘迫。
他感激的冲着月出笑笑,却对他的问题莫可奈何,无能为力。“我们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找无瑕公主有什么事,皇帝陛下带走了无瑕公主,他们的事不想我们知道!”希尔说的坦然,关于天月帝国皇帝的事情,可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可以插得上手的,对此,这里所有的人都有自知之明,并且,现在坦然接受,不要想着卷进其中得利,他们现在可没有在天月帝国皇帝面前全身而退的资本。一个不慎,难道还想一人做事一人当?
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可不能抱着万一的侥幸心理。
“哦,你们也不必担心无瑕公主,她毕竟是皇帝陛下的女儿!”月出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反而是让他们不要担心。
“要说无瑕公主是皇帝陛下的女儿,大家都知道,可是皇帝陛下似乎不怎么喜欢他的孩子。月出你也应该知道,皇帝陛下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将自己的皇子嫁出去的,其中和小公爵夫人无临雪可是住过弦月宫的隐形太子,可不还是被嫁给了一个臣下。”对于皇帝陛下嫁子,所有的人都表示不能理解。
“皇帝陛下似乎对雪贵妃所出的三个孩子特别的刻薄!”想起六公主天月莫舞的丈夫西德子爵的花名远播,贝可可是在冽国都知道的,那个人是所有贵族小姐厌恶的对象,被所有的贵族公子唾弃。
“也许雪贵妃得罪了皇帝陛下!”莫恩耸耸肩。
“也许是梨家得罪了皇帝陛下,想想梨家现在的境遇吧,和当年的叶家比起来还要惨,好歹叶家是一夕人头落地,虽然全家灭绝,但好歹没受什么苦,可现在的梨家,据说男女都在军妓营里呢!”希尔忍不住浑身一抖,实在是不能想象那些身娇肉贵的公子小姐在军妓营里的遭遇,怕是早就没剩几个了。
“军妓营吗……”月出听了希尔的话,却没有寒颤的样子,反而是嘴角一勾,微微浮出些笑模样来,只是这个笑容转瞬即逝,被皇帝陛下折腾人的手法给吓得惊悚了的几个都没能看见,他们虽然有建功立业的野心,但显然,这样阴险折磨人的法子还不是他们能够想出来的,甚至一直冷着一张脸,不怎么参与大家谈话的郁离都神色变化了一下。
“这还不算,月出你这些年都不在大陆上走动,怕是不知道,以前皇帝陛下还好一点,皇子公主们都没长大,就算是不喜欢,皇帝陛下也顶多将他们打入冷宫,不过,有好多的皇子公主都在冷宫呆过,直到这十多年皇帝陛下才不把皇子公主打入冷宫了。”艾米丽说着也抖了抖,虽然她想象过自己是公主,但天月帝国的公主做起来,真是相当的有风险,还不如当一个小小的贵族小姐自在。
“我想天月的公主皇子们一定都想过自己要不是公主或皇子该多好……”
月出静静的听着,对艾米丽的话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惊诧等一系列情绪。
而此时,天月景正在盘问天月无瑕关于今天和她在一个包厢的那个黑发黑眼的少年的情况。
“如此说来,你并不了解他的具体情况?”天月景有些不满,他以为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毕竟人是在天月无瑕的包厢里,那么,作为一个公主,又不蠢,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
“是的,舅舅!月出是个吟游诗人,他从冽国来,还有,他身上的水系魔法元素比较浓厚,应该是个水系魔法师,至于其他的,无瑕并不知道!”天月无瑕现在想来也觉得惊奇,自己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接近了那个唱歌的少年,连他的底细都没弄清楚就将他当做了朋友?
“不过,和他一起的还有冽国的五个少年男女,想必他们应该知道的多一些。”看出天月景的不满,天月无瑕连忙补救,“如果舅舅想要知道的话,无瑕这就去问问!”
看天月无瑕就要起身去问,天月景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你不要去问了!”自己在奢望什么呢?就是那个眼神像又如何,珑儿他不是躺在望月宫地下的冰宫里吗?
他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天月景抚着额头,为自己的痴心妄想感到好笑!
天月无瑕走到门口,转身时眼角的余光不小心就瞄到了天月景被悲伤笼罩的样子,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铺天盖地的悲伤掩埋了。
这样的天月景,天月无瑕只在冷心宫里见过,是想起了玲珑哥哥了吗?那么,又是什么让他想起了玲珑哥哥?
天月无瑕抱着这个疑问走了出去,虽然天月景说了不要问,但天月无瑕还是决定要去弄清楚这件事,那么,去月出住的旅馆吧!
“我吗?”月出轻笑,浑不在意的说:“我本来是个世家公子,只是母亲死了,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在十多年前,我就自我驱逐了。现在刚刚从修炼的地方出来,开始游历大陆。”
“我想,至于我以前的姓氏,就不要勉强我说出来了吧!”
天月无瑕对月出的坦然有些愕然,她本来也是因为对月出很有好感才直接来问的,没想到会问出这样的事情来。自我驱逐的大家公子,这可不是一个愉快的经历,但在她还没有表示歉意的时候,月出倒是已经打趣起来了。
“倒是无瑕公主殿下,我还在奇怪你什么时候才会查我的底细呢!”
天月无瑕被月出含笑一说,羞恼起来,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她压根就忘了要查一查月出。这个少年是个会让人不由自主放松警惕的人!
这样想着,天月无瑕又思及似乎自己从来不会这样快的对一个人产生好感,并且从来没有疑心过他,这似乎和她的性子很不相符。
这样一想,看了看微笑着的少年,天月无瑕眸子转深了……
但是,她不知道,叫做月出的清秀少年将她眼中情绪的变化看在了眼里,却依然嘴角含笑,只是,他看着天月无瑕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笑意,很淡,却似乎别有深意!
在天月景观看了开幕式后,南华皇帝南寰宇又秉着不怕冻的精神邀请了另外两国的皇帝一起游星拉葳尔,理由讲得相当的漂亮,拆除所有的华丽的装饰词,大致意思如下:
我们当年也是从星拉葳尔毕业的,但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难得有机会再次来到星拉葳尔,那么,怎么能够不去看一看我们曾经生活了十四年的校园,重温一下当年年少的美好记忆?
于是,还可以称之为少年的雅思达皇帝和两个离校已经近一百年的同行一起游览他仿佛昨天才离开的校园,重温他年少时美好的回忆。
“没想到这片雪梨林还在,朕还以为它早就被换了呢!”南寰宇看着眼前一片雪海似的林子,雪梨花一大簇一大簇的开着,哪怕没有风,早开的雪梨花也飘飘扬扬如同白色坠落的蝴蝶一般,美丽也凄迷。
司德瑞刚在心里说这片林子可是相当有名的,每年都有很多人从星拉葳尔附近赶来观看。
不过,在他还没说话的时候,从林子里升起一阵琴音,随即,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响起:“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司德瑞的话被阻断了,南寰宇却感叹完了眼前这经一百年还在的雪梨林,接着对天月景道:“想当年,我和冕下可是在这里打了好多次架,不知道将这雪梨毁了多少次,哎,现在我一看,就知道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南寰宇对自己不是天月景对手的事实显然很不满,想当年虽然自己输多赢少,但好歹是差不多得修为,可现在……
哎,人比人,气死人!
旁边的司德瑞愕然了,对于身边的两个前辈,不知道对他们的行为该说什么。那可是雪梨林哎,大陆上有名的美景之一,他们居然在这里打架,焚琴煮鹤也就是如此了吧?
那个清脆的声音又唱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司德瑞想,这歌唱得是不是很不合适,自己这边可有三个皇帝,后边还有些国王,这可都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唯一且可能主体。
但显然另外两个老前辈对这首歌并没有一丝的介意,南寰宇再接再厉的和天月景说话,也不介意天月景半天不回他一句话。
“你这个人,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不会多说一句话呢?要知道,我对你可是很有意见的。”南寰宇似真似假的说。但天月景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更加轻描淡写的话:“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寝室断电,梦过了一个漆黑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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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似是故人来 。。。
无所谓?南寰宇觉得自己和天月景说话就是一个不停地找罪受的过程;和他说什么;天月景的似乎是一副漫不经心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从来他就是这个样子。自己就是在一边生了半天的气;可天月景压根就不在乎。
“我说;我的女儿天青做了什么惹了冕下并不高兴,看在我的面子;你是不是将她放出来!”当年叶家的事他管不了;那是天月的内政,但天青可是自己的女儿,怎么能够被一直关在宫殿里?
天月景扯了扯嘴角;冷酷的说:“她现在是天月的人!”言外之意,天月的事;你不要管!
“天青是我南华的公主!”南寰宇想骂娘;但看天月景脸色一直没有丝毫改变,半点都没有考虑他的话的意思,又觉得和他生气很不值得。
“你真的想要和我南华开战吗?”
“有何不可?”天月景反问,弄得南寰宇气得想要吐血。
歌声还在唱:“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娥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翘金雀翠玉搔头。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合流……”得儿,司德瑞想,这都到亡国了!好,美人也死了!
这里也说到打仗了,唱得倒也合适了。只是不知道谁的国家会赢?他下意识的眼睛扫了一眼南寰宇和天月景,只见南寰宇神色凝重了起来,想来刚才天月景毫不犹豫的那句“有何不可”给他带来了压力,但是,天月景呢?
嚇,司德瑞吓了好大一跳,这位大陆上鼎鼎有名的冷酷帝王,向来没有情绪的银色眸子被升腾起的水雾遮盖了,他似乎……很是悲伤?
“君王掩面救不得……”他的声音极小,却让司德瑞心里也不由得为他话里的悲伤而为之一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