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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宫看得先是目瞪口呆而後是面红耳赤,他连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更不要说是男男之事,今日才知原来男子之间亦可行欢作乐,更能借後穴通精补阳,连忙欢天喜地地跑回家中,效仿之。
3
骆宫兴冲冲地回到家中,忙拉扯著躺在床上的施强,喜道:“强哥!强哥!我有法子了!”
施强虽不怕阳光,只是却十分不喜亮堂堂的光,通常白日里皆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养精蓄锐,而知他习性的骆宫也少打搅他,今日他才躺下去没多久便被骆宫拉起,心中不悦,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不耐地道:“什、麽、事!”
骆宫却也不怕施强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想到方才所见,不自觉地满目潮红,低下头来傻傻二声笑,搔了搔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施强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哼了一声便要躺回去,骆宫见他又躺回去,忙又伸手拉住他,急急地道:“强哥,我找到一个给你补精气的法子了!”
“什、麽、法、子!”施强问道。
“就是我给你补……”一想到那法子,骆宫的脸便越发地红了。
“不、要!”施强以为他又是让自己吸他精气,当下便拒绝了。想起那时骆宫因被自己吸食了过多的精气而昏迷在自己怀中之时的模样,他竟觉得心脏有些抽痛,他不知这是何故更不懂得此痛之名,只是那痛叫他难受,他自是再不愿去承受。
“如今这法子和以前那法子不一样的!”骆宫忙道,见施强绿眼盯著自己等著自己解释下去,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咬了咬唇,再抬头看向施强将心一狠,不由分说地便上前脱了施强的衣物,道:“强哥,这法子特殊,我也不知该如何说明,待我做给你看!”
施强全身赤裸地现於骆宫面前,强健的身子虽无血色而微微泛青,却保持著原本的弹性与健美。赤身裸体他倒也不在意,他本是僵尸并无廉耻之念,何况平日他手脚不方便洗身穿衣皆是骆宫伺候著,早被看了个精光,与骆宫坦诚而对也是平常之事,没什麽好在乎的。
但是骆宫见著施强的裸身却是面部发烫,手心微汗,明明是见惯了的身体可一想到自己将要对施强所做之事他不禁满面通红,底下的欲望竟也有了反应,他忙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施强,直至施强不耐地发出声音,他方小心翼翼地有眼角余光看著施强,那模样便似新婚之夜不知所措的稚嫩新郎。
“到、底、什、麽、法、子!”施强哪里知道骆宫心中的紧张,见他这般婆婆妈妈便不耐地催促著。
骆宫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决心,将眼睛一闭,便压上前顺势将施强压到了自己身下,心中不断回忆著张三所为,依样画葫芦地先是吻著施强的脖子再一点一点地下移,一双手颤颤抖抖地便摸向施强冰凉的大腿。
施强对生前记忆已经不甚清楚,加上他的身体麻木无感,骆宫对他所做之事他隐约觉得怪异,却也没想到什麽且由著他来。而见他并没什麽动静,骆宫反而壮了胆,睁开眼睛一边细细打量著施强,原本死气沈沈的身子沾染了他的口水泛起淡淡的银光竟变得有了些生气,骆宫看得心喜,忙又低头苦干,又是舔吻又是双手揉捏,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他的手过热,他竟觉得手下的肉身多了一丝热度,更多了些回应,他整个人也跟著越发地热腾起来,胯下的阳具全然傲立,胀痛得难受,一股子热火冲入脑中,他竟忘了所有,猛地坐起身子,脱去身上衣物,露出少年青涩的身子。
再回到床上,将施强的身子翻过来,扒开他的两块臀瓣,双目通红地瞪著施强闭合的菊门,那急欲恢复原状朝内合拢的臀肌与硬是将它们朝外拨去的双手相互作用,一来一往地引得那原本沈默的菊口一缩一合起来,微微地朝外盛开又似害羞地连忙缩做花蕾,虽是暗暗淡淡却也是融融恰恰,好似那急流中的漩涡一般将骆宫所有的神思全给吸了进去,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是死是活!且将身子朝前一顶,那如炭火之中取出的铁块一般火热的顶端便压在了菊穴之上,那惊人的热度便是连麻木的施强也在刹那有了感觉,身体微微一动,便欲起身,反倒迎合了骆宫的火棒,将那流水的前端稍稍往内一引。
敏感的前端紧贴著冰凉,那含羞的口子却似在若有似无地咬著他的顶端一般,骆宫早已忘乎所有,双手猛地扶在施强的胯上朝自己用力一拉,而自个的身子更是努力地朝前一挺,便将阳具送入施强体内,随即浑身战栗地颤抖了几下。在刹那烫开的嫩肉在他微微停顿之余很快便反扑而上,滑润紧包著肉棒,只是那传达到骆宫的温度却是如水清凉,与炙热的柱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刻冰火不仅并存更是完美相融。
骆宫越发受了刺激,身体难以控制地强烈抽动著,也分不清自己是清凉多些还是热火多些,只是前端陡然胀大,一股子饱胀感充入阳具之中,沸腾的洪水自他下面的阳袋里翻滚而上,笔直朝前而冲冲破闸门,便由他的前端喷洒而出全全奔入了施强体内。
施强忽全身一震,一道闪电自他脑海之中闪烁而过,无感的身子突然感到一阵火热自他的身後向全身全然蔓延,僵硬的四肢在瞬间仿佛又被激活了一般弹动了几下,竟觉得浑身舒服无比如同食了精气一般。
4
“呼呼……强哥?”骆宫大喘地自施强体内退出,身子往上一移,细瞧著施强的神情,只见施强满面舒坦浑身放松之状,似十分享受之状,骆宫不禁心中欢喜,忙问道:“强哥可觉得舒服?”
施强点了点头,他竟觉得那後穴有些微热,浑身清爽而四肢也有了活力一般灵活了许多,虽总觉得骆宫那法子有些不对劲,他本该拒绝才是,但是却不舍这快感,心中反期望骆宫再多些方才的举动。
骆宫喜道:“强哥,我以後日日为你这般补阳,不再去招惹那些村人少些是非,可好?”
施强点头应允了骆宫,他本就不喜村人,若非骆宫一再阻拦,他早就灭了那些时不时来闹事的村人了!
自此之後,骆宫便以此法给施强补阳,时日久了,骆宫渐渐熟谙这後庭花开之术,持续时间渐长,所射之液亦渐多,而施强几次欢爱过後,身子竟不再似往常那般僵硬,手脚比以往要灵活许多,尤其是那後穴越发柔软起来,且随著骆宫进出而缩合松紧,似是配合骆宫一般,令骆宫越发地心旷神怡,沈迷於与施强共赴云雨之中。施强自也恋上这舒畅之感,身体也随之多了些阳气,时日久了那并不灵活的身子居然也会在承欢之时摇曳起来,更是会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来。
一日,骆宫正爱抚於施强身体,将自己高昂的阳具刺入施强体内,只听得施强“啊”地一声叫,施强本无反应一直低垂在那的阳具竟有了反应地硬挺起来,骆宫大喜,一手扶住施强的腰,越发狠力地抽打著施强的穴壁,一手握住施强的阳具,帮其套弄之。少顷,骆宫将己之精华喷射入施强的体内,而施强的阳具亦宣泄而出,那宣泄之物并无白色且是透明的一滩。
骆宫虽觉得奇怪,却并不在意,自施强在欢爱中那前端也跟著有了反应之後,他便对施强更加索求无度起来。而施强也跟著欲求不满起来,欲望与日增加,几个月下来,骆宫便大觉吃不消,面色跟著难看起来,然施强的脾气却突然变得更为暴燥不安起来,对於精气的需求骤然增大,骆宫不能满足他,他便狂性大发,强行进入村中,食村人之家畜,险些要了他人性命。
骆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施强拖回家中,先是用绳子将施强绑住,但是几次皆被狂性发作的施强所挣脱,後去了村中向人讨了铁链,强行将施强捆住,再以鱼水之欢给施强补阳,然而施强却变得难以满足起来,那注入的阳气似乎并不够他消耗一般。骆宫更是吃惊地发现施强的腹部渐渐突出,里面似长了什麽东西一般,莫非是有鬼物在施强体内作祟?
骆宫在心中暗自猜测,便又去了村中向张三讨教,自张三教了他这特殊的补阳之法後,他便对张三感激不尽,将其视为排忧解难之友人。
张三道:“这好办,你且进城去那城隍庙里偷得两张符纸,烧了以後与灶灰一道和著再加些冷水让那僵尸喝下,那鬼物自然便去了。”
骆宫听了他的话,便似得了神仙指点一般,当日便赶到城里的城隍庙中偷了两张那城隍庙贴在门上的符纸,又连夜赶回,将那符纸烧了和著灶灰加了些冷水便灌入施强口中。
只是施强喝了那水之後,却突然狂性发作,闹腾得比先前更加厉害起来,竟挣脱了那锁住的铁链,让骆宫大吃一惊。但是施强才挣脱开那铁链,突然往地上一倒,满脸痛苦地便在地上打起了滚来,骆宫忙上前扶他,感到他身子阵阵抽搐,仿佛十分地痛苦,再将手按在他腹部,只感觉到内部一阵一阵的滚动。
须臾之後,骆宫居然看到有液体自施强的下体流出,他慌忙将施强的裤子脱下,竟看到温热的鲜血自施强的後穴里流淌而出,看得他心惊胆战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看著施强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再过了些时间,且伴著那汩汩流出的鲜血一个胎儿模样的固体从施强的穴中被挤出来,骆宫看得震惊,压著心慌上前仔细一打量,却见一如手掌那般大的胎儿蜷缩著躺在血泊之中,而那脐带分明还和施强连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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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宫大骇,颤抖著手将那胎儿捧起,那胎儿虽未全然成形却已可见人形,就算骆宫再怎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连著的脐带却已说明一切,这胎儿确实是从施强体内分娩而出!
他难以置信看向面色变得更加铁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施强,施强分明是男子且又是僵尸怎麽会产下这胎儿?!可纵然他难以置信,事实却已摆在,这孩子……这孩子……难道说施强怀了他的孩子故而最近才会性情大变,而他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害了他们的骨肉吗?
骆宫脸色变得更为难看,虽不知施强如何能怀上孩子,但是如今他却害了施强与孩子,他真是万分自责!
他又是痛心又是自责地看向紧闭双目的施强,自己真是好生糊涂!只是如今孩子既然没了,无论如何施强万不能出事,他若再出事倒叫自己如何存活!
骆宫忙打起精神来,剪断了脐带,忍著悲伤费力地将施强拖到床上,帮他清洗了身子,又将地上的血渍洗去,把那死胎埋在屋後。回到屋中,看著施强又不觉大悲,眼中不禁渗出了泪水。
隔日,施强方醒过来。
骆宫见他醒了忙上前问道:“强哥,你觉得可好?”
施强僵硬地摇了摇头, 骆宫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无事便按下了心来,只是又想起了他们无缘的孩子,不禁又是一阵伤感。
“小、宫、你──”施强瞪著骆宫不知他为何哭泣,只是他却不愿意他哭泣,从床上蹦起而将他拥入怀中,强硬地安慰道:“别、哭──”
骆宫抬头望向施强,施强本不好看做了僵尸自然更是狰狞,但是为何自己却从来不曾怕过他?骆宫将头埋在施强的胸前,道:“强哥,我好生喜欢你,你我一生一世不分开可好?”
施强不语,他对生前之事所记不多,唯记得骆宫一人,更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