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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藤谟明显没有注意到,他沿着汤言的侧脸向下,在汤言脖颈处停留不前,生生在上头嘬出一个红红的印子。汤言手抓紧了他的衣服,眼睛睁得大大的。
脑中没有系统音提示,说明过关了,可是……这尺度并不大啊!
一点都不符合自己的尿性!系统差评!
汤言死死勾住藤谟,腰部向上挺,试图把他蹭硬了。经过一番锲而不舍坚持不懈的努力,藤谟总算是被他弄硬了。
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正当藤谟被撩得准备继续进攻摸上汤言的屁股时,门开了!
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汤言吓得直接把脸埋进藤谟胸前,耳朵根红红的。
“WOW~~~~~~~”
“WOW!!!!!!!”
站在门口的雷昊发出了两声惊呼!
第一个WOW的意思是我靠这是男校哪里来的女人藤谟不是弯了吗怎么会压着个女人!第二个WOW的意思则是卧……槽这么快就把人弄床上了没想到汤言居然是异装癖这进度真是可喜可贺啊!
“咳。”藤谟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转过头去看了眼雷昊,雷昊又WOW了一声,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你们继续今晚我就去训练室将就一晚然后就拉着老婆跑了。
听见关门声汤言才抬起头,对上藤谟的目光。
现在他俩都还硬着,但气氛被雷昊那么一搅,旖旎消散,汤言更觉得身上这身别扭,连忙从床上起来,拿了衣服就准备去卫生间里换。
汤言临走之前很有良心的摸了下藤谟的裤裆,想着帮他缓解一下,然后飞一般地冲进卫生间。
这明显是火上浇油,藤谟觉得下……身越热,那物像要撑破束缚般硬起。卫生间门紧闭,无法纾解,藤谟只好静下心神,等欲……望散去。
而卫生间里的汤言就好受多了,他去洗了个凉水澡,燥热很快就消了。
第二天汤言被系统吵醒,催着他去练舞。汤言没办法,只好爬了起来,下床,简单洗漱下就出去了。
据张姓老师称,此次的舞蹈动作并不难,难就难在神韵这块。有良好舞蹈基础的汤言练会动作后表示他是个男孩子怎么会有女孩子的神韵。张姓老师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用不用心,我一看就知道。别这么抗拒嘛,你会红的。到时候可要好好感谢我。”
汤言很想狠狠地踹他几脚,但这是所谓的惩罚,躲不过去,只好满脸不高兴地应下。
汤言在这个舞蹈中起的是绿叶的作用。精诚是男子高中,主SHOW还是一群爷们。领头人很不恰巧的,正是之前被陈非揍的高个。高个看见汤言,仍然不改口,一出声就是一句小娘们,把汤言给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丫的。
高个叫王彦,跳起舞来有模有样的,是汤言的搭档。
由于汤言的强烈抗议,张姓老师才免了他练习时穿女装的尴尬,所以这会儿绕着王彦跳舞,还真有些违和感。
练了几天,王彦对汤言的态度也渐渐软了下来,有次还调笑着说你腰真挺软的。
然后汤言赏了他一根中指。
当然,汤言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即解救面临死亡的恋人。第一步是成为恋人,那么,第二步的死亡很快就会到来。
空闲时刻,汤言总是缠着藤谟,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挂掉了。但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汤言想了半天,觉得最大的可能还是家族纠葛。
书是他写的,后面虽然坑了,但大底思路还在,不知道背景安到这系统里,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上演。
总归等是没错的。
*
训练了近两周时间,汤言总算能够收放自如。晚上,雷昊和程希照例不在,藤谟在洗澡,汤言想着有便宜不占,走上前去就把门反锁了。
这样雷昊就算有钥匙也进不来。
汤言一个飞身扑到藤谟床上,他下……身穿着小短裤,双腿曲起,用手抱住,下巴抵在膝盖上。汤言觉得这个造型应该没问题,于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
天气变凉,汤言如此豪放地露着大白腿,时间长了便觉得有些冷。幸好,藤谟很快很里面出来。
藤谟看见汤言那副模样,心下了然。
这些天他特意让雷昊科普了有关圈圈叉叉的注意事项和具体步骤,心里有底,想起自己之前只知道亲吻,万年冰山的脸上有了一丝尴尬。
藤谟走近了,在床边坐下。汤言慢慢地挪动身子,看了下静坐着的藤谟,亚达一声,把藤谟扑倒在床!
十分威武霸气!
用自己毛绒绒的头发蹭了蹭藤谟的胸口,手偷偷地解开藤谟的衣领。
藤谟很自然地顺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
然后汤言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光着膀子压在藤谟身上,不动了。因为他现实中也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就算看了再多的G片,总归都是虚拟的。不是怯场,也不是羞涩,而是这种事难道也要他主动吗?!
这不科学!冰山攻难道没有被捂热的时候吗?!
捂热?
汤言脑中冒起个小灯泡,嘿嘿嘿的笑了。
他按住藤谟的肩膀,身体跟鱼一样摆着尾巴蹭啊蹭。不消片刻,两人又都硬了。
藤谟不复之前淡然,这次果断翻身将汤言压在身下,大手握住了汤言的屁……股。藤谟用低哑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汤言耳朵叫道:“汤汤……”
平日里冷冰冰的人突然变得这么火热,汤言忍不住红了耳框,手摸到藤谟的腰上,扣住。
藤谟一下下将汤言衣服全部剥去,露出白…皙…光……裸的身体。汤言瑟瑟发抖,藤谟以为他在害怕,便低声安慰,“别怕。”
汤言咬着牙,在心里内牛满面!
他不是害怕!而是要拉肚子了!
这种节奏实在太可怕了!汤言只好忍痛推开藤谟,捂着菊花泪奔入厕。
藤谟望着再次紧闭的门,有种想要踹门而入的冲动。于是他默默地攥紧了拳头,又忍下了!
*
正式演出的时候是冬季,天上飘着零星小雪。汤言拉着藤谟的手,邀请他看演出。
没错,这就是系统做的孽。
汤言已经可以感觉到危险在向藤谟靠近了。
“去吗?”汤言星星眼望向藤谟。
藤谟垂下眸子,不说话。
“去吧!”汤言继续星星眼。
藤谟抬起眼,手拍上汤言的肩膀,轻轻地按了按。
然后汤言默默地懂了。
那天下午,藤谟拉着汤言进了他的训练室。由于现在藤家已自顾不暇,藤谟不费劲地将那教练遣走,勒令他瞒着藤家。
汤言知道,藤谟这是来要福利了。所以一进屋锁上门,他就一把抓过藤谟,狠狠地吻了上去。
纠缠良久,汤言一手捂着有些胀痛的嘴唇,一手拉着藤谟,心中感慨万千。
卧槽好大!内牛满面!
*
演出的时候藤谟坐在台下,看着汤言在台上搔/首/弄/姿/扭/来/扭/去/(无贬义),默默地握紧了座椅的扶手。
然,事情没有安生太久。台上的汤言正扶着王彦的肩膀跳贴面时,眼睛一直注视着藤谟的那个方向。
系统音轰然作响:注意,注意,危险正在靠近,危险正在靠近,请务必保全藤谟的性命,请务必保全藤谟的性命。
汤言一把推开王彦,跳下台去,引起现场一片惊呼。他快速走到藤谟身边,拉起座位上的人,卧倒在地。
枪声四起,汤言死死压在藤谟身上。正巧,台上开始放烟雾制造舞台效果,为他们的逃跑提供了良好的时机。“起来。”藤谟已经明白,但来不及细想为何汤言会这么做,已经拉着他往出口方向跑。
再多逗留一秒,就多一分的危险。剧场内的枪声已经停止,可人群已受到惊吓,全部涌到出口,哀嚎声四起,实在挤不出去。
汤言立马拖着藤谟到了后台。后台也乱作一团,东西杂七杂八散了一地,同样人挤着人。
后台有个小门,但众人没有钥匙,汤言拉着藤谟,指了指玻璃窗。
那个玻璃窗不大不小,若是爬到上面,翻出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现在留在这里并不安全,可谁知道外面就安全呢?
“要出去还是留下?”汤言自己拿不定主意,只好问藤谟。
藤谟想了想,正打算说翻出去的时候,小门开了!
后台的表演人员一下子涌了出去,藤谟果断选择跟着他们一块儿走。隐在人群中,也总比单枪匹马的好。
藤谟清楚,这是冲着他来的。最近市里换届,原本的官员被换下,连带着藤家的保护伞也跟着被削弱。藤谟断不会将藤家涉黑的材料轻易上交,而是很讨巧的交予某担当大任的官员。该官员所处的派系为了铲除之前任上的势力,很喜闻乐见的收下。藤家猖狂了这么多年,黑白勾结,现在换了新血液,自然该倒霉了。而早前藤家的死敌洪家也从国外回到国内,与现任政……府官员一拍即合。
这是藤家来报复了。
藤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步,只不过没想到藤家查得那么快,甚至还有余力找他的麻烦。
看着站在自己身边表情严肃的汤言,藤谟叹了口气。曾经的自己什么都不怕,现在,却要为汤言考虑了。
“汤汤,你想出国吗?”藤谟问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汤言不解。
“出去避一避吧。”说着藤谟砍了下汤言的后脖,汤言当即软倒在地。
藤谟给自己心腹打了电话,很快替汤言办好休学,在国外,汤言仍然可以上高中,而他母亲那头,则是以做交换生当借口瞒住。
剧场毕竟是公共场合,那一声枪响过后,现场立马有人报了警,只不过一直查不出嫌疑人,也自然是查不出。可以看出,这只是给藤谟的一个警告,并没有真正下杀手,不过那也是迟早。
不久,藤华入狱的消息传来,而此时的藤谟和汤言已经在巴黎了。
藤擎失了最疼爱的儿子,又被洪家逼着让权,已变为强弩之末。不由让人叹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藤家因黑色产业发财,也因为黑色产业而被洪家打击。而洪家,这么些年忙着洗白,回来之后风光无限。
即使到了巴黎(怎么到的就别追究了),藤谟还是不敢懈怠,贴身守着汤言。汤言知道危险还没过,藤谟贴身不离正好合了自己的意。
外公对于自己有了个男孙媳妇表示淡定,语重心长地拍拍汤言的肩膀,“你们现在还小,我只是接受,不代表同意。以后的路还要走,是分是离,自己要掂量清楚。”
汤言点了点头,心想这以后究竟是怎么样的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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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日重点:→卧///槽好大←其实不是啦,是危险正在靠近其实是藤小攻眼睛大,没啥其他意思。拉肚子神马最讨厌了←_←。QAQ我是被养肥了咩,点击评论大跳水……每天刷后台都有种淡淡的忧桑,快没心情码字了。。打滚卖个萌,乃们快留言TVT你!们!真!的!忍!心!我!的!评!论!数!卡!在!3!8!咩!
☆、精诚高中(8)
汤言英语不算精通,法语更是一知半解只晓得说笨猪,可想而知到了巴黎会是怎样的窘境。但他没表现出来,由于藤谟的外公出力,他和藤谟都在本地的高中上学。
汤言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老外老是想去逗逗他,于是经常有人跟他搭讪,他无法,只能歪着头笑然后SAY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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