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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茵估计错误了。
虽然和公司同事吃过饭后不过才将近八点,可她忘了台北市的交通一向壅塞,当她开着车到达迷情咖啡屋,已经超过九点。
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她匆匆走进咖啡屋,环顾室内,终于在一角找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自从十五年前那次见面后,这是她再度看见他本人,虽然这期间她经常在报章杂志上见到他的消息,但那感觉都像隔了层纱,不像现在这么真实!
禹茵缓步走近他,心底倒有些顾忌,不知他会不会认出她来?
不可能吧!已经那么多年了,她卸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与孩提时代有了明显的改变,他应该不会认出来才是。
“黎先生吗?”她踩着优雅的步履来到他身边。
他抬起眼,有一瞬间的闪神,这样轻微的变化却没逃过禹茵的眼睛,一种心虚的感觉让她赶紧别过脸。
“你是夏总经理?”他撇唇一笑,指着对面的座位,“请坐。”
她微笑地坐下,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没关系,既然我敢说不见不散,就有心理准备会一直等下去。”他那张俊魅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倒像个无波的古井般沉稳。
“哦!那我好像还来早了呢!”她故意激他。
他不回应!只道:“想喝什么?”‘
“呃——卡布其诺。”她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给弄得一愕。
他点点头,随即招来服务生。
“先生,还需要什么?”
“给这位小姐一杯卡布其诺。”他的嗓音磁性柔沉,禹茵观察着他,似乎很难把眼前这个成熟魅惑、满是男人味的男人,与当年那个粗率国中生联想在一起。
就不知道在他这身西装外套里,是不是仍有着当初穿着篮球背心时,双臂展现的纠结肌肉。
老天,她在想什么呀?怎么可以对这种男人有了遐想?先不谈他们之间有的血缘关系,光以她恨了他十多年,就不该有这个念头。
不过她要引诱他,让他爱上她,这是无庸置疑的。
“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约我出来究竟有什么目的?”禹茵扬起眉,单手妩媚托腮,对着他媚笑着。
黎皓眯起眸,凝睇她过分刻意妖娇的笑容,嘴角缓缓划开一道冷弧,“我希望你能放弃那块地。”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指的就是你刚刚标得的新加坡裕廊的那块地。”他直截了当地说。
“你开什么玩笑呀?!”她摇头轻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迟到吗?很不好意思,刚刚我们公司正在大肆庆祝这件事呢!”
黎皓听了,只是点点头,但他仍不愿放弃,“如果我以高价向你们收购呢?”
“我不懂,如果你愿意多出这部分的钱,为什么不在标购上加价,又何必多此一举?”
“因为我低估了你们,不”……应该说我低估了你。“黎皓眯起眸,烁亮的眼直追随着她的。
“哦!”她弯起唇,对着他眨眨眼,“你这话真的让我非常汗颜,毕竟我才踏进这行没几年。”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初生之犊不畏虎吧!”他冷峻的脸孔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闻言,禹茵开着玩笑,“那你的意思是指……你是虎罗?”
他扬唇一笑,“你认为是就是。”
“你这男人很奇怪。”眯起眸一笑,“你死心吧!我是不会放弃那块地的。”
她拎起皮包就要离开,他却伸手拉住她,“你不放弃,将来绝对会后悔。”
禹茵望着他俩接触的双手,尴尬一笑,“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放弃,你就要找黑道来对忖我罗?”
“黑道?”冷峻男人逸出一声与他的气质不搭的笑声,“夏小姐,你也太会联想了吧!”
“那你的意思到底是?”
这时服务生正好送上卡布其诺。
他轻笑:“我的意思是别忘了咖啡,要走也喝了再走。”
“你?!”禹茵有点受不了地瞪他一眼,可为了执行自己的“钓鱼”计划,她也只好勉强笑着,“是啊!生意谈不成,还是可以交个朋友。”
“朋友?”黎皓扯唇一笑,“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为什么不?不过在生意上我们依旧是对手。”禹茵对着他甜甜一笑,露出耀眼的笑容。
“当然了,不过太过一板一眼的女人是会让男人产生惧意的。”他撇撇嘴,好心劝她。
“呃——”她呆了下,随即绽放风情万种的微笑,“那你说我会不会让你畏惧呢?”
“哈……”黎皓又一次很没形象的大笑着,“我想你应该是想。问我‘你说,我有没有让你爱上我’吧?”
“你是什么意思?”禹茵霍然张大眼。
“你心里有数。”他将咖啡一口气喝完后便站了起来,“既然咱们已经谈不下去,我就没必要再留下了。”
“你给我站住。”她豁出去了,哪管会不会吓跑他、哪管自己的勾引计划会不会泡汤。
“怎么?你改变主意了?”黎皓顿住脚步,回头望着她那张被激怒而焚红的脸蛋。
“改变什么主意?”她眉一皱。
“决定把裕廊那块地让给我了?”
“你作梦!”她咬着唇,冷冷地说:“我是要问你,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话?”眉轻挑,他故作无知。
禹茵深吸口气,又重重吐出来,“你刚刚那句挖苦我的话,你为什么说我想知道你有没有爱上我?”。
“因为你一来就只顾着在我面前搔首弄姿、露出勾人的笑。虽然你我只是初识,可是凭我对女人的了解,我一看就知道你并不是那样的女人,装模作样得简直让人受不了。”
丢下这句话,黎皓便走到柜台付了帐,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禹茵追到门外,看着他走到对街,坐进停在路边的一辆车内。
气死人了!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没想到事隔多年,他的劣根性依旧,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黎皓,等着瞧吧!我绝对绝对要让你无法自拔的爱上我!
第二章
回到家的禹茵心情一直闷闷的,就算是帮公司标中了那块地,仍无法让她真正快乐起来。
夏淑媛一眼就看出她有心事,于是放下手中的毛线,“怎么了?是不是上班太累了?如果是的话,你不是有年假还没休完?就跟公司请个假休息几天吧!”
“姨,我不累啦!只是有点倦而已。”她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盘已经切好的水果。
知道她爱吃水果,夏淑媛每天都会准备一份水果放在冰箱!等着她回来吃。
“倦了也该歇息呀!”
“就怕一休息便没有心力继续工作了,姨,我大概老了。”拿起叉子,她叉了块水梨入口。
“你才二十五岁,什么老了!我都还不服老呢!”夏淑媛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有心事,说出来会舒坦些'”
禹茵闭上眼,再度张开时却说:“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谁?”她拿起毛线继续织着。
“黎皓。”
“黎皓?”夏淑援怔忡不已,接着又问:“他知道你是他妹妹吗?或是有跟你说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很不开心我让他没标到新加坡的那块地。”想到他无礼的话,禹茵便不由得气恼。
“说到那块地,情况到底如何?”夏淑媛关心地问。
“我成功了!”禹茵兴奋地握住她的手,“姨,就是因为我成功了,黎皓才会找上我,要跟我谈收购土地的事。”
“你答应了吗?”
“你太看得起我了,公司又不是我开的,哪是我想让就让的。再说,我也不会让。”她赌气地说。
“你还恨你爸爸是吧?”夏淑媛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他不是我爸爸。”她立刻顶回,眼眶已微微泛红。
“我知道你还爱他,只是心里不肯承认。”夏淑媛摇摇头,“时间都过了那么久,他也去世好几年了,凡事也该放下了吧?”
“我就不信你不恨他!为了照顾我,你牺牲自己的幸福,连婚都不敢结,你知不知道这让我有多难过?”禹茵大声吼着。
夏淑媛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说:“有你就好了,结婚也不一定会幸福。”
“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让姨伤心难过,禹茵自责不已。
“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的恨,但是很多事不是用恨可以解决的。”夏淑媛拭了拭泪,连忙换上笑容,“来,量量看衣服够不够长,够的话就可以收线了。”
“姨对我真好。”她感动的扑进夏淑媛怀里,“我知道姨希望我放下仇恨,可是我办不到,就是办不到,每次只要我闭上眼,就会想起黎广渊的冷酷,和我妈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模样。若这样还不恨,我不知道我还活着干嘛?”
“好了,别说了。明天是周末,你不是约了莉莉看电影吗?快去睡觉吧!”拍拍她的小脸,夏淑媛疼惜地说。
“嗯,姨,你也早点睡。”禹茵笑了。
起身,让夏淑媛为她量过身后,禹茵便走进房间。
望着桌上母亲年轻时的照片,母亲年轻时是这么的美丽,这样的青春岁月却毁在一个男人手上。
这辈子她也要学姨一样,凡事靠自己,才不依靠那些臭男人。
坐在桌前,她轻轻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喜饼的铁盒,盖子掀开,里头是一本本周刊和许许多多的剪报。
翻过周刊封面,每一本的封面人物全是黎皓!
而那大大小小的剪报也都是关于他的消息,从他刚满十八,成为众所属目的接班人开始,便不时传出有关他的各种新闻。
八卦、恋史、公司策略……等等,她全都一清二楚。
“黎皓,如果我告诉你,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了解你,甚至包括你在内,你一定不会相信吧?”她扬起嘴角笑着。
也就因为太了解他,她才能打败他,顺利标得这块土地。说穿了,这可是她做了十五年的功课换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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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实在太棒了。”江莉莉走出电影院,可情绪似乎还留在电影的情节中。
江莉莉目前在一家建筑公司担任行销企划主奇+shu网收集整理任,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拜托,这种哭哭啼啼的电影有什么好看的。”禹茵不以为然。
“哇……你也太冷血了吧?女主角等了男主角这么多年,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江莉莉为自己辩解。
“是呀!我终于知道你适合看哪种电影了。”禹茵笑睨着她。
“哪种?”
“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一说出口,禹茵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厚,你取笑我!”江莉莉双手叉腰,“要不你说,哪种电影才合你的胃口,不会让你觉得乏味呀?”
“这个嘛……”她敲敲脑袋想了想,“‘我的野蛮女友’罗!”
“哇……那个全智贤!你想当她呀?拜托不要好不好?”江莉莉退几步,看她的眼神就像见了妖怪一样。
“我只是说我欣赏这样的电影,又没说要变成女主角,请你不要乱想,OK?”说着,她突然看见对街有卖烤玉米的摊子,立刻奔了过去。
“给我两支烤玉米。”她告诉小贩。
江莉莉跟了过来,“你怎么到现在还喜欢吃这种东西?”禹茵小时候很爱吃烤玉米,没想到现在她都已经是“总经理”级的人物了,还是跟孩子一样。
“吃玉米不好吗?”她反问。
“也不是啦!总觉得挺怪的。”江莉莉耸耸肩说。
小贩将两支玉米递给禹茵,禹茵付了钱,把其中一支给江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