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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的人群中,柳柏然往一条深黑的小巷走去,到没继续在拥挤的人群中窜来窜去,渐渐的他脱离了吵闹的人群,身后传来一句‘水映横山落残红’,他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应了一句这是个绿字,随后停下了脚步。
回首望去,眼前的陌生人看起来越发的面善,但却没到熟悉的程度。
“我还以为姑娘是因为答不出来这灯谜,害怕出丑,才匆匆离去,原来这灯谜的谜底,姑娘早就清楚。”那声音虽轻,但听起来还是好生一个狂傲不羁。
柳柏然微微一笑道“就凭姑娘两个字,我本该扭头就走,但今夜好生无聊,能否请公子去凝香阁喝上几杯花酒。”
“哈哈,兄台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女气,也怪不得我误会,但是小酌两杯可以,只不过在下不想去凝香阁喝什么花酒,随便去那间酒馆小酌两杯,如何。”
柳柏然没有应声,但是却站在原地等他跟上来,才又迈开了脚步。
南宫傲才靠上去就嗅到他身上的那股女儿香,要不是打量了许久,再加上话语举动间还有几许男子气,或许在南宫傲心里必认定柳柏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直到走进的酒馆,两人同桌而作,点了几小个下酒菜,一坛女儿红,见柳柏然喝的豪迈,也认定他确实是个男子,只是比普通男子妖媚、柔美些罢了。
“在下南宫傲,敢问兄台的姓名。”
柳柏然抬起桌上的女儿红灌了一口,缓缓道“姓字只不过是个代号,又何必在乎,相遇即是偶然,倒不如好好的畅饮一番,管他姓什么、叫什么、字什么。来、喝。”
两坛子一碰撞,两人双手紧握坛壁大口灌酒,柳柏然的胃里不禁一阵灼热,坛口的酒使得他的胸口是了个彻底,一坛就匆匆下肚,他脸上早已晕起了一道绯红。
南宫傲放下手中的空酒坛,看着柳柏然醉倒在桌上,手不禁划过他那绯红的面颊,微微一笑,心中暗想,还算今夜借病逃了元宵喜宴,若不然怎会遇到此等绝色佳人,虽说是个男子,但无论皮肤还是五官,都比女人还要细腻、细致。
若不是眼前之人,是位男子,说不定他可能会询问家室,若是可以必定登门提亲,毕竟他可是堂堂南宫大将军,光凭战功无数这一条,不是皇上非要不可的东西,他都可以得到。
京城中谁人不知,南宫傲是皇上眼跟前的大红人…
“我若是个女子,刚才你的手触到我的脸蛋时我觉得会大叫非礼。”
柳柏然单手杵腮,双眼半睁半闭,又揽过桌上的另一坛女儿红,正准备再好好的灌上几口,手中的酒坛却被南宫傲抢了过去。
“你这人真是可笑,明明酒量就不好,还要猛的灌上几口,一坛不够还要再喝一坛,难不成想借着酒劲上头,对我投怀送抱?”南宫傲说到这,一把揽住了柳柏然的腰肢,手指轻抚过他蘸着女儿红的唇边,却没想到他倒是奸诈的很,还没等南宫傲反应过来,掠过柳柏然双唇的手指,倒被柳柏然咬出了血“这皓齿倒是尖锐,轻轻一碰就被你咬破了皮。”
“我说不爱,就不爱,你若再逼我,我倒不介意一死。”
南宫傲一愣,手指再一次抚过他的双唇,见没了动静,才知道怀中人一坛酒就醉了,倒也挑了个好日子醉酒行凶,但是南宫傲愣的原有,倒不是因为醉酒行凶,而是因为他口中那莫名其妙的醉话。
但当柳柏然往他怀中缩了缩,南宫傲到没有抗拒的感觉,只是搂着他,怕他一个不留声,就倒在地上,这样的话,这么精致的一张脸如果嗑化了多可惜。
许久之后,柳柏然酒意过了许久,缓缓的站了起来,微微一笑。
“承蒙南宫兄照顾,在下先行告退,若有缘分,再见。”
南宫傲本想拦住他,却想到断袖分桃之癖,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若是让他误会,那么恐怕别说喝酒,见面都没机会了。
“明日能否再见。”
“那就要看明日有没有缘分了。”
第二章
柳柏然坐在房内,看着一桌子的胭脂水粉就头疼,他堂堂八尺男儿,那用这些东西,放到不小心粘在身上还惹人误会,但这一屋子的女儿香,不管怎样都会沾惹在身上,就像曾经随便出门散步,惹了一身骚。
“今夜你去哪了?就算朕答应过你能在宫里宫外随意走动,你亦不能在花灯会上抛头露面,若是别人看见,恐怕朕也保不了你。”眼前英气俊美的男子狠狠的捏住了柳柏然的下颚,眼神捎带着冷意“你喝酒了。”
柳柏然一把将皇上的手打开往后退了几步道“有何不可,我既是板上鱼肉,仍人宰割,就没考虑过什么,若是皇上乐意,可以不用等到我自愿,就可以强行而上,恐怕我就算心里再也怨言,也只能在心里。”
“柳柏然你别把朕对你的一次次宽限当作你撒野的筹码,若不是你这张脸朕还没看腻,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只不过是后宫中仍朕玩弄的男宠罢了,朕要是想作践你随时都可以。”
左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疼,柳柏然揉了揉别一巴掌打红了的脸,低声一笑,倒也没说话,当原本绯红的脸蛋又加深了几分红晕,看起来倒是更加的娇羞可怜,若不是他不想威胁柳柏然,柳柏然现在怎会可能还是清白之身。
他就是要看看当初不可一世的柳尚书的幼子柳柏然,怎么才能终有一日像条狗一般,跪在他面前求他临幸,不然万到迫不得已,心中的欲火和怒火仍可以压下去几分,但他亦不可能一直等柳柏然答应,终有一日他柳柏然的全部都是他的,不管愿不愿意。
第二日晚,柳柏然果然来赴约了,只是一人坐在楼上的包房内,要不是店小二领着南宫傲上楼,恐怕他还会以为那人不会来了呢。
“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南宫傲边说边做在,却看着他左脸颊微红微肿的脸蛋,不禁有些奇怪,但却没把疑问问出口。
柳柏然将杯内的酒一饮而尽淡淡一笑道“南宫将军,今日是什么闲情雅兴把你吹来了,我还以为可以独自痛痛快快的喝上几杯。”
“本只想来这儿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又遇见了你,看来我们真是有缘。”
话音一落,柳柏然到没再回答,却只专注在酒里,对于南宫傲的存在简直视若无睹,南宫傲见他一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模样,不忍心疼的抢过他手中的酒道。
“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再喝下去,只会更加被愁字所扰。”
柳柏然起身一把搂住了南宫傲的脖颈,不顾世俗的眼光就吻了下去,匆匆一吻划过,柳柏然松开了口,微垂的眼眸似乎打算将南宫傲拼命的印入眼眸,但随即又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澜沧的倒坐在地上。
在南宫傲眼中这人越发的憔悴,但还是忍住了上去将他扶起的勇气,毕竟周围怪异的眼光,还是使他沉默的坐回了椅子上。
“南宫傲,我今日的举动是有些过激,就当我喝醉了吧!我先走了,明日再见。”
南宫傲看着柳柏然吃力的起身,然后摇摇晃晃的离去,心里疼痛了起来,今日使他醉了的不是酒,是人。
这次后,南宫傲和柳柏然越来越像酒友,只可惜南宫傲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算是再怎么想把他的名字套出来,他都是想尽办法的逃避,这样下来南宫傲就再也不问了,免得碰了一鼻子的灰。
“若是我真的把我的名字告诉你,我把你会大吃一斤。”
“你真的打算把名字告诉我?”
柳柏然点了点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用来壮胆“我是柳家的余孽,柳柏然。”
话音一落,可以听见酒杯滑落的声音,随即南宫傲抽出了剑,对准了柳柏然的胸口,柳柏然微微一笑,他早知道他的名字会令人反感,也知道面前的人会对柳柏然这个名字充满恶心。
谁叫他可是企图造访的柳家余孽,朝中的忠臣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眼前的这人是皇上的宠臣南宫将军。
但就算这样,他亦认了,就因为他不想欺瞒他,毕竟纸包不住火的。
“南宫傲,如果你真要动手,就赐我个痛快,现在除了你,我已经什么好留恋的东西了。”柳柏然闭上双眸,轻声道。
却感觉这剑慢慢刺穿了皮肉,心里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或许痛的不是这个浅浅的伤口,还是皮肉包着的那颗心,自从和他相遇,与他在酒楼里把酒畅谈之时,他就料到有这一天…
第三章
虽然剑心口的位置不深,无法伤及心脉,但若两人再继续僵持下去,柳柏然失血过多而死也不是绝无可能…
“若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柳柏然定定的看着南宫傲,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随着话音落下,柳柏然的脸色越发的惨白,那抹轻松的淡笑反而显得格格不入了起来,但就这抹淡笑下,南宫傲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而柳柏然却捂着伤口,那双如秋水般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南宫傲。
或许就是他这样时时惹人怜惜的目光让人下不了手…
“你走吧!我下不了手。”南宫傲撇过头去,尽力不把目光移到柳柏然的伤口上。
柳柏然捂着伤口,苦笑道“我都伤成这样了,能去哪?该不会让我在大街上一躺吧…咳咳”他‘嘶—’的一声,脸色又惨白了些许。
这两声咳嗽,一声闷哼,南宫傲不禁心软的转过头去,只见柳柏然捂着伤口半弯着腰,如纸一般惨白的脸颊,不断留下虚汗,南宫傲不禁软了心,什么柳家余孽都抛之脑后,心疼的把柳柏然搂在怀里,唇缓缓的印上了柳柏然的薄唇。
南宫傲松开了唇,将柳柏然拦腰抱起,像将军府赶去。
…
“他现在在哪了?”皇上坐在御书房内,手指料有旋律的敲打着檀木桌,脸色越发的冷冽。
“被南宫将军带回了将军府。”
“先退下吧!”
看着暗卫匆匆离去,皇上龙颜大怒,将手中的竹简往地上一掷,低声怒吼道。
“柳柏然你好大的胆子,看来朕要好好调教你了,若在这样放纵下去,你恐怕真有一天要闹翻天的。”
另一头,柳柏然胸口的伤口已经左三层右三层的包扎好,整个人无力的躺在软榻上,鬓角两边的发丝因为汗水印湿了,紧贴着脸颊两边,双臂死死的抱住南宫傲的双臂,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在寂静的房间内,只听得见两个人呼吸声,南宫傲的手指轻轻掠过柳柏然的薄唇,嘴角不自觉的掠起一抹淡笑。
心中暗想:柳柏然,你为何如此魅人,才认识你不过短短数日,就被你的一颦一笑所吸引,就连对柳家造反之事耿耿于怀的我,也难以对你下手。
一夜过去柳柏然缓缓睁开双眸,睡眼蒙松的看向南宫傲,见南宫傲一脸倦容,不禁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