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冥王满脸通红,鼓起勇气对上Aaron的眸子:“我想要你。”
房间里不出所料地陷入一阵寂静。
Aaron轻声道:“紫,夜深了,别闹。”
电子钟的数字配合地跳了一下,凌晨三点半。
厨师丢盔弃甲,面对大贝壳彻底宣布失败。
冥王赌气地躺进床里,用毯子把自己卷得严严实实,他舍不得对Aaron发脾气,只好自暴自弃地把气憋着,在毯子里蒸得浑身冒汗。
夜里有点风,Aaron什么都没盖,电子钟静悄悄,时间流逝得不明不白,冥王又生气,又担心Aaron着凉,转念一想,毯子本来就是自己霸道占据,要是还过去显得自己在示弱,这叫王的面子往哪摆啊?
冥王耐心地等Aaron说话,即使一个字也好,只要Aaron说冷,这张时刻准备的毯子就会马上搭过去。
他在等一个台阶,好让自己体面地表达一下关心。
“哈嚏。”Aaron打了个喷嚏。
这不能称之为台阶的动静让冥王彻底心软了,半边毯子轻轻盖了上来,贴心地掖了掖边角。
冥王静静搂着Aaron,他知道Aaron在怕,痛楚留下的伤实在难以忘却。
曾经被三皇子粗曝对待过的冥王深有体会。
他不想把那种痛苦延续到Aaron身上。
燃起的火苗眼看就要熄了,Aaron却轻轻覆上了腰间的手。
“我们做吧……”
当温热的唇吻过来的时候,冥王还处于愣神状态,舌尖被碰触,冥王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回应过去。
Aaron的皮肤又嫩又滑,像剥开的雪原果,冥王慢慢褪去对方的浴袍,Aaron一斯不卦地躺在衣物中,干净又神圣。
冥王在他身上慢慢印下自己的吻痕,手滑到臀缝,Aaron忽然身子一僵,随即又克制地放松下来。
冥王步步惊心,这是Aaron给他的第二次机会,成败在此一举,冥王苦苦回忆,印象中视频里见过,那些攻方在进入前都是先帮受方爽一把。
于是冥王学着视频,帮Aaron按摩起来,蔫吧的……渐渐廷立,冥王却在它蓄势待发的一刻停了下来。
是该让对方先高朝呢?还是查进去再录到高朝?
冥王搞不懂,视频里好像两种都有,到底哪种才正确?
“喂!”Aaron生气了。
“?”
“你在想什么……啊呜!”突如其来的碰触,点燃了导/火/索,冥王惊讶地看着手掌,浓稠的液体散发出雄性特有的气味。
毫无预兆,不经意碰了一下,Aaron就缴械投降了……
好了,终于不用纠结先什么还是先什么的问题了,这根本成了只有一个答案的单选题。
感觉到大东西抵在入口,Aaron止不住地抖。
冥王又开始做选择题,他总觉得好像漏了很重要的步骤。
滚烫的东西一动不动地抵在身下,像被人用枪指着,不知何时出膛的恐惧让Aaron紧张得浑身僵硬。
然而他等来等去冥王没动静,Aaron渐渐松懈的时候,滚烫的触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东西的入侵。
灵巧的手指湿湿滑滑地伸了进来,视线往下,落到冥王手里的瓶子上。
冥王拿着润华剂正往手指上滴,一抬头对上Aaron的眼。
冥王:“……”
“原来眼药水是这样用的啊?”
“你……你生气了?”
“没有。”Aaron索性闭上眼不看他,视觉封闭后,所有感官变得敏锐,滑溜溜的泥鳅缓缓深入,碰触到某个位置,电流突生,Aaron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
冥王一直观察Aaron,大师们说过,有个位置比较特殊,只要找到,就能开启一片新天地。
见着对方反应如此激烈,冥王知道自己已经摸上新天地的大门了!
冥王血气上涌,真想快点……
不不不!不能急!不能急!
香喷喷的贝壳就在眼前!又不能马上吃!真是种折磨啊!
冥王激动得头晕眼花,见差不多,抽出手指,撑开Aaron的双褪。
Aaron很紧张,冥王也很紧张。
扩张后的……很轻松地含住了……,冥王问:“疼吗?”
Aaron皱眉:“还好。”
Aaron出了一身汗,比起第一次,痛楚似乎减轻了不少。
冥王不敢用力,优雅得像在进行小提琴演奏,音乐就要到最激动的时刻,演奏者却还在不紧不慢地推拉琴弓带出一丝丝延绵长音,这种看似温和的调子,反而把听众撩拨得心痒难耐。
冥王瞥见Aaron的泪水,一下慌了,正要抽身离开的时候,Aaron双褪用力一圈,扣住冥王的纤腰,狠狠抹了把不争气的泪水:“爽完就不负责了?!”
冥王舔着Aaron的泪,轻声问:“你要我怎么负责?”
Aaron别过脸,没有回话的意思。
冥王耐心地等着一句答复。
僵持中,有淡淡的声音传来。
“不草你就滚……”
似责备,又似抱怨,冥王却听出当中隐藏的期待。
冥王扳过Aaron的脸,温柔地吻了上去。
甜美,甘醇,一紫一白,纠缠的躯体如梦如画……
第二天一早,两人脸色红润地来到餐厅。
今天餐厅有优惠,价钱便宜,还加送各种小菜,来的食客特别多。
服务生一脸歉意地上前:“抱歉,包厢满了,先生不介意坐外面吧?”
一群来旅游的学生动作比他们更快,如一群小麻雀,瞬间占领了立柱范围的所有空位。
剩下窗边的四人坐,再不去,就没位置了。
Aaron和冥王坐下没多久,卫明和KEN来搭台了。
KEN坐下的时候很小心,沉声对服务生吩咐:“拿个软垫。”
“多拿一个。”Aaron说。
垫子递过来,两人优雅地往屁股下垫去。
“疼吗?”卫明捏捏KEN的手。
“疼吗?”冥王学卫明,捏捏Aaron的手。
卫明瞄瞄冥王,又瞄瞄Aaron,哦的一声,表示懂了。
冥王挑挑眉:原来你是上面那个啊?
卫明沮丧着脸:几率在上。
冥王:昨晚你们好激烈,我们在隔壁都听到了。
卫明:你们也不差。
冥王虚心求学:有空咱们交流交流。
卫明泪目:英雄相见很晚啊!
俩人隔着桌子眉来眼去传递信息,剩下的俩人一声不吭坐在垫子上优雅地翻看餐牌……
卫明和KEN的行程是下午去另一个景点,吃完早餐后他们上了大巴。
卫明朝窗外挤挤眼:保持联系。
冥王:OK!
Aaron瞪了冥王一眼:你们有完没完?
冥王牵过Aaron的手:“白银,你吃醋了?”
“怎么可能?!”Aaron红着脸吼他。
卫明和KEN正在车窗里津津有味地围观,一道陌生的身影出现在车边。
“咦?Aaron!阿紫!”夏傑和子浩刚散步回来,见到熟悉的伙伴,两人好高兴。
熟悉的语气,眉梢唇角熟悉的气质,卫明脱口而出:“小钢?”
夏傑一愣,抬头对上卫明的眼。
他对小钢的名字有反应!那眼神果然就是小钢!不过……他长得一点也不像王钢钢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车子启动了,卫明探出头:“喂!你是培训班里的王钢钢吗?”
车子渐渐加速,卫明探着头追寻夏傑的身影,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KEN把他拽进来,呼的一下关上窗:“有什么好看的!外面有树枝,划伤了怎么办?”
卫明望着窗外,景物飞速掠过,离他想知道的答案越来越远。
“你不是跟那个叫阿紫的男人好上了嘛?”KEN话里透着股酸劲,“反正他们认识,你还怕找不着人?”
卫明大悟,由衷赞叹:“戚总不愧是戚总,一句话就把老夫淋了个醍醐灌顶啊。”
KEN笑着擂了他一拳:“还老夫!要不要脸?”
“那就叫老公好了。”
“卫明……”
“别激动,这里是大巴哦。”卫明挤挤眼。
“好,回去再说。”KEN冷笑。
卫明坐在吹得就要爆的气球边上,心里玩起了过山车,七上八下地砰砰直跳……
作者有话要说:
☆、终章 众生
终章众生
电视里正在重播一则新闻,年轻妈妈抱着小女孩哇哇大哭。
“我们家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小女孩的父亲很激动。
公园是城市中绿化得最好的地方,有个大湖,湖心有个小岛。
意外就发生在小岛上,年轻夫妇忙着准备烧烤物品,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小孩不见了。
岸边有一只小鞋,母亲认出这是孩子的鞋,一下子晕了过去……
警员和医生随即赶到,正要过小岛搜救的时候,有个小护士眼尖,发现着躺在岸上的小女孩。
小女孩湿漉漉地昏迷着,少了一只鞋。
还好,身上没有伤。
湖心岛与岸边距离太远,小孩明显是被人救上岸。
大大的标题及时出现在屏幕上:勇救落水孩子的英雄你在何方?
“嗨,小朋友,你还记得那位大哥哥的模样吗?”记者摸摸小女孩的脑袋。
“他不是大哥哥!”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反驳。
“啊?”记者有点转不过弯,“噢,是叔叔?”
“他不是叔叔!”
记者被孩子搞糊涂了,难道是爷爷?
“它很大,有那么那么大。”小女孩伸手比划,“很宽很宽哦……”
记者苦着脸,不知该如何接话。
赛尔笑喷,朝达克瀚道:“它成了英雄,哈!”
达克瀚坐到赛尔身边,学着电视里摸摸他的脑袋。
赛尔朝他吼:“摸什么摸!不许摸!”
“老婆也摸不得?”
“你才是老婆!”
“好好好,我是老婆。”达克瀚搂过赛尔亲了口,“我们去看看它吧?”
离上次见面过了好几个星期,工作一直忙,没什么机会去街心公园。
正好,周末,事情不多,那就去看看它吧?
“顺便买点菜。”斯利亚从厨房探出身子,“买点莲藕,还有瘦肉,鸡蛋也买点。”
街心公园里,有辆卡车停在路口,放出各种箩筐,苹果雪梨橘子,还有白菜卷心菜萝卜莲藕,一群人正围着车子买菜。
达克瀚一眼就看出这里的菜明显比市场的要好多了,不仅新鲜,萝卜上还带着点泥,明码实价,没有掺过水。
他们买了一堆,赛尔放下袋子的时候,累得不想说话。
湖还是那个湖,平静又广阔。
达克瀚捞起一把水,浑浊明显少了,湖边漂浮的油污也不见了,干干净净像是被人净化过。
是公园的人清理的吗?不太可能吧?
又捞起一把,一根触须悄悄地顺着水流碰上达克瀚的手。
它来了。
“好久不见。”达克瀚笑道。
“茵茵,危险,不要往湖里去。”年轻妈妈一脸担忧,自从孩子落水,年轻妈妈就再也不敢让她靠近湖。
奇怪的是,落水并没有给孩子带来恐惧,小女孩拽着母亲,奶声奶气地嚷嚷:“去看看……去看看……”
达克瀚收回视线,望向触须,那根触须早就缩回水里,湖面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
“茵茵乖。”年轻妈妈索性把孩子抱起来。
“妈妈……呜呜……”
“茵茵乖,不哭,妈妈给你买娃娃。”
“呜呜呜…不要娃娃,要果冻……”
“好好,买果冻……”
“果冻在那里……呜呜呜……”小女孩不懂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