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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真巧。”阿紫打招呼。
“哦,你好。”Aaron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这让阿紫有点失望。
就在要擦肩而过的时候,阿紫突然伸过手,拽住了Aaron。
那被拽的手臂正巧是重伤的那边,Aaron一脸镇定地问:“有什么事吗?”
“伤得不轻。”阿紫捏了捏Aaron的胳膊,“需要帮你治疗吗?”
“哈,你是医生?”
“懂一点,我可以治好。”
“哦?看起来你能力不差嘛。”
“嗯,我的力量就快恢复了。”阿紫观察着Aaron的表情,然而Aaron又让他失望了。
“恭喜,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等等,望着我。”阿紫盯着Aaron。
Aaron望进他眼里:“怎么了?”
“……没什么。”阿紫收回视线,松开手,“你忙吧。”
Aaron若无其事地拿着瓶子离开。
阿紫垂下眼。
果然无法催眠,哼,这白龙还挺会装的……
Aaron走过几段走廊,下了楼梯,敲开治疗室的门。
“他还没醒。”医师老头儿把他让了进去。
Aaron每天送完药都会顺路过来看一下,他来到床前,摸摸院长的手。
“还是冰冷一片。”Aaron担心道。
医师老头儿拍拍他:“他没事,放心吧。”
“真的吗?”
“真的。”
“你又在骗我了。”Aaron摸摸院长铁青的脸,“续命露可以吗?”
“哈哈哈!”老头儿笑了起来,“这可是专门供给王的药哦。”
“没事,我可以偷偷带过来。”
“好,不要被其他人发现。”医师老头儿望望院长,视线落回白龙身上,“现在就拿来,不能等了。”
“好。”
“那些你管不来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医师老头儿说,“你一个人,能做的了什么?”
Aaron看着他。
“等院长醒来,你就去做你能做的事情吧。”医师老头儿拍拍Aaron,说,“玉佩不是有反应了吗?”
“你又读心了。”Aaron有点恼火,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关严那些思绪。
“去吧。”老头儿朝他挥挥手,一语双关。
【魔界虫巢】
达克瀚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只大虫子在洞外,探过触角想碰碰他们,结果够不着,失望地缩回去,挪动巨大的身子继续往上爬。
达克瀚想去看看,刚动了动,赛尔就醒了。
“没事,你睡。”达克瀚摸摸赛尔。
赛尔撑着身子坐起来,达克瀚递给他一些果子,叫他吃。
“吃完就走吧。”赛尔揉揉眼,一脸憔悴。
“你很累。”
“没有。”
“再睡睡吧?”
“不睡。”
“好吧好吧。”达克瀚拿他没办法,出洞的时候达克瀚横抱起赛尔,自己动用魔力操纵风往上飘。
路过大虫子时候,那些虫子还好奇地目送他们上升。
赛尔缩在达克瀚怀里继续睡觉,魔力消耗过度,他必须要用漫长的睡眠来补充体力。
达克瀚上升了大半天后终于到了崖顶,他四处看看,不确定该往哪个方向。
怀里伸出一只手指去一个方向:“朝那黑烟的位置走。”
这儿没有结界,达克瀚抱着赛尔一路幻形前进,毒花猛兽见到他们,还没来得及扑过去,两人身形一晃就又消失了。
赛尔感觉自己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毯子,眼前是一圈篝火,达克瀚把一串烤好的雪原蘑菇递过去。
赛尔迷迷糊糊接过蘑菇,看看四周,昏暗的林子里满满的都是一些高大的树木,抬头时候发现了高空中的一团黑烟,赛尔诧异道:“你……你到了?!”
“是啊。”
“我睡了两天?!”
“一天。”
“这路程骑飞龙也得用去两天时间……你……”赛尔撇撇嘴,把一句话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在想,我比坐骑要好多了?”达克瀚亲了亲他,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赛尔把毯子抛过去:“你睡一下吧,前面就到迷宫了。”
“你守夜?”
“是啊,不行吗?!”
“……”怀疑的眼神。
赛尔心里憋气:“怎么,你有意见?!”
“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了?!我好歹还是个皇子,你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吗?!”
达克瀚躺下,卷好毯子,望着他,问道:“你会烧火吗?”
“……”
“那边有木材,几根细的搭配一根粗的丢进去就好。”
“哦。”
“那我睡了,你别到处跑啊。”
“……”脸上被视线烤得发烫。
“……”继续不放心地盯着他。
“你看够没有?!”
“你坐过来吧。”
赛尔挪挪屁股,坐了过去。
达克瀚伸过手搂着赛尔的腰肢,终于闭上眼。
篝火旺盛,赛尔望着火焰有点走神,忽然周围有些动静,赛尔连忙看过去,原来是一只怪鸟扑腾地从这个枝丫飞去那个枝丫。
林子里总是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无法分辨从哪个位置传来。
这种没有帐篷,没有仆人,也没有军队的野营还是第一次。娇生惯养的皇子没有任何应对经验,但他知道,达克瀚睡着后,自己必须承担起守护他的责任。
就像当时自己睡着了被他保护那样。
【人类世界上海】
苍迷迷糊糊间,觉得身边有点空,伸手摸摸,猛地惊醒。
斯利亚不在!
苍一下子坐了起来,股间一胀一胀地疼,他把一声呜咽咽下肚,扶着腰跑出房间,厅里没有,跑去阳台,也没有……会不会在洗澡?浴室里……也没有!
斯利亚到底去哪儿了?!
苍又急又恼火,那只毫无生活经验的天使偷偷跑去了外面,万一迷路了……或者是遇上……不不!不会的……这儿那么多人应该不会受到攻击的……
他抬头扫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了。
人多的地方真的不会受到攻击吗?他真的安全吗?
苍披上衣服,开门下楼,楼道里的感应灯接触不好,亮不起来,苍只能就着窗外的微光急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拐弯的时候,猛地撞到一个高大的身躯,两人被巨大的冲击力荡开,苍后退几步扶着墙稳住,斯利亚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哎哟好疼!”斯利亚摸摸屁股。
苍捂着被撞疼的胸,大口大口地喘气,见是斯利亚,简直想破口大骂,随即想到周围还有许多房客,他就忍着气,拽起斯利亚就跑,进了屋子后,苍把斯利亚往地上狠狠一掼,反手锁了门。
“你干什么啊?”斯利亚从地上爬起,揉着腰。
“呵呵,我干什么?”苍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冷冷道,“你去哪了?”
斯利亚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上,说:“去散步了。”
“……”苍的脸黑下来。
“我闷得慌,就……出去走走……”
那个梳子男他很在意,他总觉得这个人有问题,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他虽然躺下,可常年征战的敏锐感带来的心悸,让他无法安然沉睡。他觉得应该再去确认一下,于是趁苍睡着的时候,出了门,凭借记忆找到那个位置,夜里住宅区街道还是人来人往,各种卖麻辣烫和羊肉串的,还有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在打麻将的那群人。斯利亚认真地分辨,企图在人群中找到那个身影。小范围地兜了一圈,毫无收获地失望而归。
苍望着他,一脸不相信。
“真的……你相信我吧……”继续装可怜。
“……”苍开始心软。
“……”继续视线攻击。
“今晚不许出去。”苍的语气软下来,“晚上不安全,等天亮了再出门。”
第二天,他们一大早出门,专挑人多的路线走,两人进了超市,苍挑了些书和地图,当他把打火机放进购物篮的时候,斯利亚偷偷把打火机拿了出来,苍继续逛,斯利亚一路扫货。
苹果香蕉雪梨,火腿肠饼干方便面盘子瓶子碗筷杂七杂八的一堆。
“你……你你……”苍气结,把那些碗筷什么的又放了回去。
“我们以后不是在这边住吗?”斯利亚不解,“这些都是日常用品吧?”
“到时候再说!”
“买点果子吧,我还没吃过呢。”
“……”
“这些也买点吧?”
“……”又开始心软。
心软到最后最后换来结账时的一脸黑线。
苍望着卡里不多的数字,心里没了底,钱不多了,得省着点用,他们还要买车票呢。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去了男厕,关上隔间门,把那堆东西全都塞进了次元口袋里,两人喘着气,一身轻松地从同一个隔间里出来,正在小解的几个男生一脸诧异地目送他们离去。
青年拿着梳子慢悠悠地梳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当斯利亚远远见到了他时,心里猛地一惊。
梳子男整整齐齐地把头发梳到一边,一点翘起的发丝也被按了下去,风吹来,发型又乱了,他继续耐心地整理,镜子偷偷移开了个方向,照出斯利亚戒备的身影。
“怎么了?”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那个青年已经收好镜子梳子,老老实实地站在人群里。
“没什么。”斯利亚牵着苍,加快了脚步。
车站来来往往好几班车,那个青年就是没有上车。他的视线一路追随两人的背影,等两人拐过了路口,他才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两人前行了没多久,旁边窜出个光头汉子。
光头汉子跌倒在苍的脚边边,浑身抽搐,一脸痛苦。
苍若无其事地前行,他不想惹太多事。
“小哥,救救我。”大汉歪着脸朝苍喊。
“……”苍假装没听见。
斯利亚疑惑地望着汉子,总觉得有点心悸。
光头汉子还趴在那儿嚷嚷:“小哥,救救我!”
“你怎么了?”斯利亚问。
围观的人群开始热闹起来,三五成群地嗡嗡嗡议论开。
那青年在人群中,又掏出梳子开始梳头,一个大婶挤过来,撞到他,他手一松,梳子掉在地上,大婶全神贯注前方的事态发展,一脚踩在梳子上。
众人看着苍和斯利亚扶着光头汉子朝建筑工地走去,三人的身影被半人高的杂草给遮挡,慢慢的人群散开了,青年终于弯腰捡起的梳子,拍干净上面的脚印,慢悠悠地跟上一无所知的大婶。
光头汉子表情痛苦,抓着苍的胳膊:“你们真是好人,就在前面,我回去吃药就好。”
建筑工地里,大楼盖了一半就停了,没有窗,没有栏杆,几人进了工地后,光头大汉突然身形一动,苍和斯利亚早有准备,同时矮下身,几道藤蔓在他们头上高速划过。
光头大汉没等他们喘息,手指全部幻化出藤蔓,交错地向他们卷来。
“靠!这些家伙果然可以化成人形啊!”斯利亚牵着苍就要往外跑,却没料到几道藤蔓抽打在天花板上,掉落的碎石堵住两人去路,几根藤蔓从粉尘里横扫过来,苍和斯利亚就地一滚,借着粉尘掩护,苍抬手打出巨型的黑剑破空砍去,藤蔓竟然毫不畏惧地迎过去,硬生生地把黑剑卷成了粉末。
“全是黑剑啊,你还会其它魔法吗?”斯利亚一矮身,躲开挥来的藤蔓。
“我只会这招啊。”苍苦笑,又挥手,这次在光头汉子的四周,瞬间凝聚出一圈黑色的雾气,黑剑刚成形,便猛地朝汉子刺去,那汉子诡异地扭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