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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先生。”主管把一叠资料递给他,“下午有个客户要来看楼,就麻烦你接待啰。”
“噢!”
“听说这客户是个有钱人啊,就交给你了啰!”
赛尔凭借城主的招待经验,成功推销出不少楼盘,现在老板指定一些重量级客户都由赛尔接待,大有培养成公司骨干的意向。
人长得又高又英俊,举手投足间威严又不失优雅,虽然眼睛的颜色怪了点。
赵先生与赛尔握手的时候,注意到那金黄的眸子,赵先生说:“赛先生,你的眼睛真漂亮。”
“遗传的。”
“哦!”赵先生推推眼镜,轻轻一笑。
好像有什么记忆翻搅起来,赛尔莫名其妙地浑身一震。
快逃!
潜意识又在发出警报了。
逃?为什么要逃?
赛尔压下心中的不安,脸上挂着职业微笑。
大买主贺老穿着唐装神采奕奕,白发飘飘远远看去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身后跟着几个高大的男人虽然介绍说是公司员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贴身保镖,而穿铁灰色西装的是随行的风水专家赵先生。
赵先生恭恭敬敬递过名片。
赵高,风水师,赵氏集团董事长……
切,这老家伙,看个楼也把风水师请来了?还董事长?啧啧!
赛尔收了名片,寒暄几句,带他们去看楼。
贺老对赛尔的印象很好,这年轻人能说会道,气质也不错。
赵高也暗中观察赛尔。
“赵先生,你觉得这楼怎样?”贺老问。
“《黄帝工经》中说:夫宅者,乃是阴阳之枢纽,人伦之轨模。非夫博物明贤,无能悟斯道也。此处前有明堂财气,后有文昌官气,吉利祥和,不过嘛,不能单凭外观地势推断,还是得让赛先生带我们进去看个仔细才对。”赵高拍拍赛尔的肩膀,偷偷把一张小纸片送进赛尔的领子里。
纸片很小,没有人觉察到赵高的小动作,就连赛尔也不知道。
赛尔带着他们进楼,听赵高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心里暗暗佩服这个风水先生好像还真有点料。
赵高也很尽职,时不时指指屏风和摆设解释几句。
“电梯到了。”秘书提醒。
赵高转过头,正好碰上赛尔的视线。
“走,咱上去看看。”赵高的话是对贺老说的,可眼睛却望着赛尔,唇边勾起一抹笑。
赛尔觉得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寒到了脚。
晚上,公寓门开了。
赛尔一脸疲惫地换鞋。
“噢,你回来了!怎么那么晚。”达克瀚从沙发里起身,去厨房端菜。
“哎,遇上个大买主,挑剔得要命。”赛尔扶着墙,额上有些汗。
斯利亚坐在沙发里冷冷盯着赛尔,手里捞起烟灰缸慢慢起身,好像只要赛尔走近,就会把烟灰缸砸过去一样。
赛尔说:“达克瀚,过来扶我一下。”
“哎?”达克瀚从厨房拐出来,“怎么了?”
赛尔脸色苍白。
“不舒服吗?”摸摸赛尔的脸,揩下一手汗。
赛尔干笑两声:“达克瀚,你……看看我背后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啊。”达克瀚拍拍他衣服上的尘。
赛尔僵着身子不敢转头。
奇怪,刚才好像有人往脖子里吹气……
斯利亚应该见到什么……
可达克瀚居然什么都没发现?
赛尔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又开了,苍一脸疲惫:“我回来了。”
苍好像很累,扒了几口饭,窝进沙发闭目养神。
电视里哇啦哇啦地播放韩剧,女主角和男主角继续呼天抢地哭来哭去。
苍听着抒情的配乐只感到昏昏欲睡。
“苍,去洗澡。”斯利亚看看挂钟,“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你先洗吧。”苍摸摸小腹。
“我洗!”赛尔嚷嚷。
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总觉得心神不定,身边阵阵寒气,快点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个觉。
赛尔进了浴室,大厅里三个男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电视里女主和男主继续哭哭啼啼地你一句我一句。
斯利亚偷偷观察大厅。
没有,什么气息都没有。
就在刚刚赛尔回来的时候,在赛尔的肩膀上探出张白色的脸,一眨眼就又不见了。
这一次绝对不是幻觉!绝对不是!赛尔明显也感觉到了!
可为什么完全无迹可寻呢?
“达克瀚!”浴室传来赛尔的呐喊。
“怎么了?”
“过来!”
“啊?”
“达克瀚!你快过来!”赛尔又吼了一声。
“去,快去。”斯利亚朝他挤挤眼,“你老婆喊你去鸳鸯浴呢。”
达克瀚匆匆忙忙赶到浴室。
浴室里,赛尔裹着一身泡沫发抖。
“你这……”达克瀚忽然想笑。
“你不许走!”赛尔铁青着脸,“帮我洗!”
于是模范丈夫达克瀚很尽职地帮赛尔清洗身体。泡沫到处飞,花洒的水溅了达克瀚一身,达克瀚索性也全脱了,强壮的身体赤罗罗地摆在灯光下,有几缕发丝搭在胸前,结实的小腹,再往下的是……
赛尔红着脸,老老实实盯着地面。
达克瀚修长的手指游走在赛尔身上,带着细腻而丰富的泡沫,滑到手臂,胸前,再到紧实的腰侧,抚摩似地游移滑动。
赛尔别过脸,背靠着墙,胸前那抹殷红早已挺立,正随着絮乱的呼吸起起伏伏,在灯光下宛如甜美的樱桃蛋糕诱人可口。
空气有些燥热。
达克瀚一脸淡定,对樱桃蛋糕视若无睹,手掌带着泡沫摸上赛尔的小腹,然后朝下滑落,摩挲着侉间的丛林。
滑腻的触感,炽热的温度。
达克瀚手里早已粘滑一片,依旧假装没看到赛尔身体的变化。
正要摸上小口的时候,赛尔红着脸制止他:“冲水吧。”
热水淋在赛尔身上,顺着起伏有致的曲线弯弯曲曲往下淌。达克瀚轻轻抚摸着赛尔,帮他清洗残留的泡沫。
暧昧的晴预随着蒸汽融入到空气里。
达克瀚给他清洗后背。手指轻柔地抚向脊椎,下落到结实翘挺的……
彼此的心跳撞击着胸腔,洗着洗着,达克瀚不自主舔弄起对方的耳垂和脖子。
“想要吗?”达克瀚问。
“哼!”赛尔别过脸,堂堂一个魔界皇子,怎么可能回答这种问题啊!要是回答了就变成像在求你似的!笑话!我才没有求你呢!
“它想要我。”达克瀚碰碰赛尔翘起的柔邦。
赛尔敏感地缩起身子:“才没有!”
“真的?”达克瀚单膝跪下,温热的手掌托着他的臀,埋头舔弄起那根等待发泄的小生命。
被舌添弄的那一下子赛尔差点就社了。
“舒服吗?”达克瀚抬眼瞄瞄。
赛尔满脸通红,咬着牙一声不哼。
妈的,怎么搞得预求不满似的,本皇子才没有预求不满!呃哈!身体不争气能怪我吗?!
达克瀚笑了,知道这个皇子的别扭脾气又发作了,整根含了进去,手掌也开始在他屯间四处游移,被摸过的位置像着了火,焚烧着身体,赛尔仰头挺腰,把静华尽数社进了达克瀚的喉咙深处。
达克瀚咕嘟一声吞下,意犹未尽地添添嘴:“爽不?”
赛尔:“……”
达克瀚:“你也帮我。”
赛尔抿抿嘴,学着达克瀚跪了下去……
斯利亚瞄瞄挂钟,那夫妻俩进去好久了,估计在祚爱祚的事情。
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浴室门开了,达克瀚和赛尔裹着浴巾,脸色绯红地逃进了卧室。
“苍,去洗澡了。”斯利亚推推迷迷糊糊的苍。
“唔……你先去吧……”苍扶着额,觉得有点不舒服。
斯利亚摸摸苍的额头,有点汗,但没发烧,可能工作太累了吧?
“那我先洗吧。”斯利亚说。
浴室里热腾腾,蒸汽弥漫。
斯利亚正在洗头,洗发水的味道挺香,泡沫也丰富,唔,赛尔那小子还挺会买的呢。
洗着洗着,好像摸到了一只手。
谁?
斯利亚转过头。
没有人,雾蒙蒙的镜子倒影着自己的身影。
奇怪……错觉吗?
斯利亚疑惑地望着镜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自己身后多了一张白色的脸。
“苍!苍!”
“怎么了?”
“你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苍快步跑过去。
斯利亚满头泡沫地扶着门:“帮我洗……”
“啊?”苍一脸诧异,望着斯利亚就要哭出来的脸,苍又心软了,长叹一声进了浴室。
斯利亚乖乖地坐在浴缸边低着脑袋,任由苍帮他洗。
“舒服吗?”苍笑了,觉得自己像在照顾一只大型犬类。
“嗯。”斯利亚的声音有点颤。
“冲水啰。”
“嗯。”
哗啦哗啦哗啦。
“苍。”
“嗯?”
“你也一起洗了吧,反正你的衣服都湿了。”斯利亚实在不放心苍一个人洗澡。
刚才见到的东西实在太诡异,虽然是眨眼的瞬间就消失了。
浴室里明明一点异样的气息都没有,那张白色的脸到底是什么?
苍犹豫了一下,开始解衣服,可毫无预兆地,苍眉头一皱,捂着肚子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夜里,斯利亚一脸担忧地守着苍。
苍虚弱地昏睡在床里,浑身是汗。
达克瀚摸摸苍的额头,又捏捏苍的手,摇摇头:“没发烧,不是感冒。”
“那是怎么回事呢……”斯利亚心里没了底。
“可能是肠胃不好吧?”
这天晚上,斯利亚搂着苍一夜没合眼,反倒是苍第二天醒来精神多了,虽然看起来很憔悴,却还是固执地照常上班。
白天,俩模范丈夫又心照不宣地四处搜寻,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苍不舒服,会不会是那东西在作怪?
斯利亚心神不定地拉开大厅的落地窗帘,窗帘里没有藏人,很好。
身后有人拍了拍肩膀。
“嗯?发现什么了吗?”斯利亚把窗帘拉好,回头望去。
达克瀚在大门那边也望着斯利亚:“啊?发现了什么吗?”
窗帘到大门之间隔着大厅,大厅过去是餐桌,餐桌再过去才是达克瀚所在的位置。
短短的瞬间达克瀚就跑那去了?
斯利亚脸刷地白了:“你刚刚拍过我吗?”
“没有啊。”
“你刚去哪了?”
“我一直在这。”
斯利亚扶额:“你有没看见什么东西?”
“就看见你。”达克瀚走了过来,“你脸色不太好?”
斯利亚哆哆嗦嗦地把衣服扯开露出肩膀:“你帮忙看看。”
达克瀚不解地望向斯利亚的肩,脸色一变。
斯利亚的肩上多了几道淤青,乍一看像是个手印。
与赛尔的一样!
“这个屋子可能真的有东西。”斯利亚觉得浑身都冷。
晚上,苍回来的时候依旧是一脸疲惫。
“苍,你回来了,今天熬了粥哦。”斯利亚从厨房出来,眼睁睁地望着苍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
“把菜热了,吃饭吧。”赛尔在沙发里回过头,“咦,苍呢?”
“苍?不舒服吗?”斯利亚进了卧室,打开灯。
苍连衣服都没换,直接躺倒在床上。
达克瀚过来,与斯利亚对视一眼。
斯利亚过去,捏捏苍的手:“该吃饭了。”
苍摇摇头,懒得说话,直接捞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