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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阿诺哽了哽,半晌才道,“可你能帮得了他一时,能帮得了他一世吗?既然干不了,就应该想办法干点别的才行,你们加工这些低等机甲零件,又不是很赚钱。”
一个声音弱弱的出来反对,“可这家工厂也是你考察的呀,有高薪的你嫌人家不正规,这家正规,你现在又嫌人家工钱低了。那你到底要闹哪样?”
蓝眸闪了闪,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敢顶嘴了,他一定是脑子抽掉了才会给自己起个叫秋语的化名!幸好没有告诉他,否则一定会被笑死!
汤阿诺忿忿道,“我又不是说你,是在说老汤姆好不好?你这样给他作弊,万一查出来,他还不是会被罚?”
夏言挠了挠头,“这话倒说得很是,那怎麽办呢?你说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加工步骤简化,让老汤姆也能跟得上?”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又不会做。晚上吃什麽?”
“鱼!”
“没有!”
“为什麽?我有赚钱!”
“那你赚的钱够吃几条鱼的?今天还白送出去400块。决定了,今天吃肉!老是这麽挑食,怪不得总这麽干巴巴的,全是骨头。”
“那你天天吃肉也没看见多长几块肉!嗳……好象是比我有肉哦!呵呵。”
“你乱摸什麽?我还在开车!”
“摸摸嘛,别这麽小气嘛。汤阿诺……你脸红了,哈哈哈。”
……
乱摸乱掐是有代价的。
晚饭後,某人被汤阿诺一脚踹进虚拟光脑里,强行设定他打穿两个通关才准出来。
而汤阿诺,就躲进小屋的洗手间里,用五指兄弟,做某项隐秘运动。
闭上眼,总是同一张脸在眼前晃来晃去,汤阿诺不愿意去想,但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对那张脸的渴望也越来越深。
他想过去亲亲他,抱抱他,撕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打开他的身体,把自己的欲望尽数发泄在他的身体里。
鼠蹊部胀得生疼,而胸口象是压著块被一根细细的钢丝绳悬著的千斤巨石。他明明知道推开这块巨石,抛开一切的束缚,他就能得到解脱。可那根钢丝绳偏偏就是束缚著他,让他不能这麽做。
这一种难言的痛苦令得汤阿诺浑身似火烧般滚烫,心也跳得象是随时都能飞出来,直到折磨他痛苦的根源爆发出来,才总算是结束了这种犹如钝刀子割肉一般的折磨。
清凉的水洗去了一身的燥热和污秽,也让年轻的心渐渐得到安宁。可是,他还能坚持多久呢?
汤阿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专情的人,但是他知道自己深刻的厌恶著汤伯伦那样的种马行径。
如果他要跟一个人在一起,就想只跟他在一起,一辈子,两个人。
可那样的话,不就是结婚了吗?
汤阿诺被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字眼吓了一跳,结婚?可他还这麽年轻,难道就要结婚?如果结婚,一辈子就要和那个家夥在一起,得忍受他经常性的迷糊,脱线,还要负责给他煮饭,打扫卫生,收拾屋子……当然,後面这些事菲力大叔就能胜任,但万一哪天菲力大叔坏掉或者不在了,怎麽办?
停!
汤阿诺无法想象自己系个围裙跟在那人後面干东干西的场景,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真要是到那麽一天,跟在他身後干东干西的绝对是自己!
啊啊,他要做银河系伟大的机甲战士,而不是机甲保姆!
纠结的脑袋已经无法再思考下去了,汤阿诺拉开门,让自己离开这个环境,换换脑子。结果他看到了什麽?那只瘦弱的小狐狸怎麽趴在菲力大叔身上,它在干什麽?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菲力大叔就如常走上前来,“主人,有事吗?”
“我没事,你在干嘛?”
“我在帮小言做训练啊,这是给他准备的果汁,这是毛巾还有治疗仪,有问题吗?”
似乎──是没有。汤阿诺觉得自己也许是多心了,便没有在意。却没发现受惊小狐狸眼中掠过的一抹狡黠。
作家的话:
其实小汤童鞋已经往保姆方向发展了~~~~
☆、(19鲜币)机甲…38
两天後,是爱尔玛例行检查的日子。汤阿诺一早先送夏言去上班,回头再带母父去了医院。
说是医院,其实是一家私人诊所。座落在半山上,四周鲜花绿树,空气清新,非常适合疗养。只不过环境再好,也不能让汤阿诺放心把母父一人留下,他之所以会选中这家医院,全是因为这家诊所的负责人,也是瓦鸠斯一族的羽人,而且医术相当高明。
“嗨,早上好啊,小夥子,怎麽没见你那个漂亮的小爱人?”
毕维斯医生已经年纪不轻了,据夏言背地里猜测,这老头至少已经有八九十岁,偏偏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更喜欢逗弄漂亮的年轻人。
夏言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被这位老毕医生以“好象有点不健康,最好检查下身体”为由,狠狠戏弄了一把,弄得汤阿诺差点把这家医院都给砸了。
不过事後搞清楚,原来这老头虽然嘴花花,但行动还算规矩,并没有真的对夏言怎麽样,才算作罢。
眼下听老头又问起夏言,汤阿诺顿时黑了脸,“医生,我付你钱是给我母父看病,不是来闲聊的。”
天知道这怪老头心有多黑,每一次的诊疗费比在霍克星球还贵。汤阿诺辛辛苦苦在机甲斗场里赚的钱,除了给某人买鱼,基本上全花在这里了。
毕维斯耸耸肩,“年轻人,真是没情趣。你这样冷冰冰的性子,你那个小爱人受得了你才怪!”
那又关你什麽事?汤阿诺不愿意再接这话,只专注的盯著自己正在被治疗的母父。
爱尔玛每次在这里接受治疗的时候,都能够短暂清醒一阵,虽然还不能开口说话,但汤阿诺还是很珍惜这样和他交流的机会。
无疑,经过正确的治疗,爱尔玛的情况越来越好了,今天清醒的时间比上一次又提前了五分锺。
无视毕维斯得意的冲他伸出一个巴掌晃啊晃的,汤阿诺握住了母父的手,在他睁开眼睛的第一刻轻声问,“母父,你醒了?今天觉得怎麽样?”
跟上几次只能够听他说话不同,今天爱尔玛终於轻轻吐出字来,“阿……诺……”
“母父,你能说话了?”汤阿诺的激动之情溢於言表,冰冷的外壳也终於被少见的柔情替代,“有什麽不舒服就说,想吃什麽也告诉我,这里不是霍克星球,没人再管著你,盯著你了。你就安心养病,好吗?”
爱尔玛欣慰的艰难点头,看著儿子的眼睛里第一次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淡淡的幸福和骄傲。
“那──恐怕不行。”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候,忽地毕维基那张老脸凑过来,打断了父子俩的话。
汤阿诺顿时只觉黑云罩顶,“你什麽意思?难道我没有付你医药费吗?还是有人──”
“嘿,小夥子,别担心,不是这方面的问题。而是你的母父,他自身的一些问题。”毕维斯把目光转过来,“爱尔玛先生,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自己之前曾被注射过羽人的生育激素?”
“什麽?”汤阿诺变了颜色,却见母父虚弱的点了点头。
突然之间,他明白为什麽爱尔玛会自杀了,他宁愿死也不想再给父亲生孩子了。恐怕也是因此,爱尔玛才会对他和表哥进行家族传承的指导。
毕维斯耸了耸肩,“那我不得不告诉你,你怀孕了。你之所以会昏迷这麽久,这麽虚弱,也是因为有了这孩子的缘故。”
“不……”爱尔玛才养出几丝嫣红的脸再度雪白,惶恐而又焦急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拿掉他。”汤阿诺毫不犹豫的替母父做出了决定。
可毕维斯很遗憾的告诉他们,“这孩子不是以人类形态怀上的,而是以兽类形态怀上的,想要拿掉非常麻烦。而以病人目前的身体状况,是绝对无法支撑的。而我估计等他养好了身体,那孩子就该生出来了。你们瞧!”
他点开专用的视频仪,就见在爱尔玛的肚子里,静静卧著一颗圆滚滚的蛋。
汤阿诺目瞪口呆了好半天,才嗫嚅著问,“为什麽……不是人?”
毕维斯指著那颗蛋道,“因为他是以兽类形态怀上的,所以也会以兽类形态出世。羽族的孕育期没有人类长,大概再等两个月,他就要出生了。等他长大,有可能会变身成人,也有可能永远保持羽族的形态。说真的,你们可以试著接受这孩子的存在,大不了就当养只鸟呗。当然,如果实在接受不了的话,送给我也行。”
汤阿诺不想要这个弟弟或是妹妹来让母父难过是一回事,可要把他送人就是另一回事了。毕竟死了,和活著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母父自己做选择,汤阿诺能做的,就是在看出爱尔玛眼里的挣扎和矛盾时,告诉毕维斯,“这件事让我们考虑一下,过两天再答复你。”
说完这话的那一瞬,他清晰看到了母父眼中的如释重负。
可为什麽会是这样的表情呢?汤阿诺觉得自己能够感知到,如果真要抛弃这个孩子,母父也是会有罪恶感的。
就好象他对自己,虽然从小到大似乎不闻不问,但汤阿诺知道,那并不是因为母父不爱自己,而是那样的环境,让他无法去爱。
可如果真的要把孩子留下来,让母父天天看著,让他不断想起父亲对他的伤害,那又是多麽残忍的事?
等爱尔玛做治疗的工夫,汤阿诺带著小狐狸到医院外头蹓弯。
哦,不要问他为什麽会带上小狐狸。这当然不是汤阿诺想的,是夏言非要这麽做。他说小动物跟小孩子一样,不能成天关在家里,得经常带出来晒晒太阳逛逛公园才行。
汤阿诺不知道他哪来的这麽多歪理,不过早上出门时,菲力大叔把这只小东西塞进他的车里时,他也就带它出来了。反正他可不是有意要听夏言那个家夥的。
医院周边的环境很好,也颇有些可以观赏之处。
走在松软的草地上,听著不时冒出的清脆鸟叫,汤阿诺不得不承认,有时听听夏言的,出来蹓蹓弯的心情还是挺好的。
只是──
突然察觉到有人接近,汤阿诺警惕的转过头去,可那……那是个什麽?
一个穿著黄白黑三色宽条纹相间的连体装,还不到他大腿的小人儿,摇摇摆摆的迈著小短腿从树林里走出来。在汤阿诺打量著他的同时,也在同样打量著他。
小人儿生得很漂亮,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透著健康的粉润,深棕色的大眼睛清澈见底,就象是最漂亮的琥珀。那张小嘴儿生得更好看的,跟沾了露珠的玫瑰花瓣一样,看著就让人不禁在想,要是给这样一张小嘴亲到,一定是香的吧?
不知为什麽,汤阿诺莫名的觉得这孩子有点眼熟,只可惜,这个小人儿关注的重点不在自己,而是自己身後那只瘦弱的小狐狸。
盯著打量了汤阿诺半天,也没有从他身上察觉到危险的信号,小人儿大著胆子跑了过来,好奇的蹲下看著那只小狐狸,还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
此刻,汤阿诺觉得有点庆幸。因为在夏言的坚持下,他们在到达墨丘利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