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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朋友麽,有什麽不能问的。”尤兰德转了转手中的酒杯,垂下眼掩住自己的情绪,“遇到什麽问题了麽?”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易游考虑了一下,“对血族来说,什麽样的血液会很甜呢?”
“这要看个人口味,我个人比较喜欢女性的血液。”尤兰德转动起手中的液体,“不过对所有的血族来说,上位者的鲜血都是香甜美味,最有诱惑力的。”
“上位者?”易游不解,“地位也有影响吗,还是说只是心理作用。”
“所谓的上位者,指的是血缘世代。”尤兰德解释道。“血族的传承中很大一部分靠初拥,对子代来说,父辈以上的都是上位者。”
“这样啊,那应该不是了。”易游低声道,他怎麽看都是人类,怎麽可能是上位者。“没有能让所有血族都觉得香甜的血液吗?”
“那就只能是所有血族的祖先,该隐大人的鲜血了。”尤兰德回答,“不过除了得到神圣初拥的二代血族,即便是最强大的三代,也极少得到该隐大人的赐予。”
易游有些丧气,看来这条路走不通了。不过往好的方面想,也许海伦娜真的骗了他,他的血根本没问题。
“说起来,二十年前有一个传闻。”尤兰德像是想起了什麽有趣的事情。“据说有一个三代血族保存了一滴该隐之血,在他沈睡之後,该隐之血一直不知所踪,直到二十多年前,才又有了消息。”
“那不是会吸引很多血族?”易游问道。
“当然,他们趋之若鹜。”尤兰德的眼神中有些轻蔑,“大部分人都在中途死亡了,毕竟只有一滴,他们先要自己争个你死我活。剩下的一小部分决定联合起来,找到该隐之血後再分出胜负。”
“那他们找到了吗?”易游有些紧张。
“据说是找到了,谁知道呢,毕竟那群人没有一个活著回来。”尤兰德回答。“听说他们又发生了内讧,全部失踪了,地点好像就在赫耳墨斯区境内呢。”
原来还有这种故事,易游才要感叹,忽然脸色一变。“该隐之血喝下去,会有什麽反应麽?”
“这就要问喝过的人了,”尤兰德有些无奈地耸肩,“血族喝过上位者的血,对提升能力是有帮助的。至於人类,也许血液会被改造,变得甜美诱人吧。”
易游的手有些颤抖,他隐约记得,自己曾经喝过一些奇怪的东西。
“怎麽突然想起这个,是雪凝的制作需要吗?”尤兰德状似无意地问。
“啊……嗯。”易游点了点头,不想再多说。
大概看出易游的心不在焉,尤兰德道:“你看上去不太舒服,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顺便帮我向商先生道歉,好吗?”
“唔,我会和他说的。”易游缓缓点头。
挂断手中的电话,尤兰德朝管家道:“告诉海伦娜,该她上场了。”
作家的话:
好想写艾伦的番外啊~
☆、(11鲜币)79和他走下去
“出什麽事了?”商宗宇一进客厅,就见易游一脸茫然地盯著天花板,手掌无意识地抚摸著光滑的肚皮,不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麽。
“没什麽。”易游翻了个身,赌气般把脸埋到沙发背。
商宗宇在易游的後颈蹭了蹭,“老婆,不舒服不要自己忍著嘛,听说怀孕的人会有什麽产前抑郁症……”
“商宗宇!”易游恼怒地推开他,“我又不是女人!”
“当然当然,”商宗宇习惯性地去摸易游的肚子,“到底怎麽了?”
易游斜了他一眼,给了一个半真半假的回答:“听说布莱恩退婚了,艾伦很难过。”
“那小子八成哭鼻子了吧,”商宗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就是为了这个烦心?”
“艾伦虽然聪明,但内心很单纯。”易游揉了揉额角,“他一直想要成为布莱恩合格的伴侣,这个时候,一定很需要人安慰。”
“那也不能老是跟你抱怨吧,你还是孕夫,不能太操心。”商宗宇道,“如果真想结婚,去那个勒森巴小子面前哭一场,保证比什麽效果都好。”
“哭?怎麽都是个男人,何况是在布莱恩面前,那种祈求的举动,艾伦怎麽做得出来。”易游显然不认同。
“所以说你们不一样,那小子大概不认为这是祈求。你也说了他很傻……不,很单纯,直白地表达出来也没什麽不对。”商宗宇道,“如果是你,一定会自己躲起来,装作什麽都没发生过,对吧。”
易游不服地盯了他一会儿,却无从反驳,只能闷闷道:“你又知道。”
商宗宇对著易游的眼睛吞了吞口水,最近他还是有些欲求不满,看到易游的桃花眼就兴奋得很。
“易游,”商宗宇扳过易游的脸,眼角的笑意让人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以後不许一个人躲起来,在我面前,任性一点也没关系的。”
易游呆呆地看著商宗宇,直到感觉到商宗宇不规矩的手,才红著脸在他身上踢了一脚。“你正经点!”
商宗宇才要趁机说点肉麻的情话,就被期待已久的客人打断了。
“来的可真是时候,”商宗宇不爽地看了眼门外的两人,“不过也好,早解决易游也能早点安心。”
“小游还好麽?”让过身後的沐丹若,易渊低声问。
“好到还能替次密西家的小子担心,”商宗宇有些无力地回答,“你这次最好带来点好消息。”
易渊沈默了一会儿,朝外走去。“给他们一点时间,我有话跟你说。”
“妈,你怎麽过来了。”易游紧张地拉了拉衣角,低垂的眼神似乎已经准备好,接受沐丹若带来的任何坏消息。嘴角那丝笑容似乎在说,幸好不是易茂衍,免去了一场无谓的争吵。
沐丹若看著悲观的儿子,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与在易家时的拘谨不同,易游穿著宽松的居家服,头发因为刚刚躺过还有些翘,给人一种温顺可爱的感觉。也许这才是他真正放松的状态吧,沐丹若心想,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轻松相对,她这个母亲也实在太失职了。
沈浸在自己的愧疚之中,沐丹若伸出手,想要像从前一样摸摸易游的头,却最终只是理了理他的发梢。“坐下吧,我们母子两个好好谈谈。”
易游有些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和沐丹若对面坐好,还不时地调整姿势,担心自己微凸的肚子引起她的注意。
“别再动了,”沐丹若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小游,你老实告诉妈,你真的怀孕了?”
易游的脸色一僵:“妈,我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以为易游脸上的尴尬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沐丹若柔声道:“我知道你不是甘心怀上孩子的,那个商宗宇别想就靠这个把你锁住。跟我回去,易家有那麽多医疗机构,总会有办法的。”
“不需要。”易游的呼吸有些急促,“虽然这个孩子来得有些突然,但我还是想留下他。”
沐丹若误会了易游的意思,“毕竟是你的孩子,留下当然可以,给他找一个母亲也不是难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易游垂下了头,“为什麽你们都觉得,我不愿意留在商宗宇身边呢?”
沐丹若皱眉,却没有打断。
“你们总是干涉我的决定,就算允许我离开家工作,也是因为你们只把那当做无聊的游戏。为什麽就不肯相信,我已经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呢!”
“没错,最开始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我不会因为这个就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我要和商宗宇结婚,就算没有孩子也一样。”
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派不上用场,易游有些庆幸商宗宇不在,让他可以坦然说出下面的话。
“我爱那个男人,混血也好,其他什麽身份也好,我还是想……用我所有剩下的时间,跟他走下去。”
“小游,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沐丹若惊讶地看著易游。
“对不起,妈,”易游破罐子破摔似的回答,“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你这孩子……”沐丹若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易游的头,像她以前常做的那样。“算了,就这样吧。”
她早就该察觉到的,他的儿子已经不是印象中那个小孩子了。易游在她面前总是那麽乖巧、那麽言听计从,可心里却早已就有了自己的想法。而那个混血男人,给了易游迈出这一步的勇气吧。
“妈?”易游看著沐丹若柔和的目光,脸上立刻浮现出愧疚和紧张的神色。
“你爸已经答应你们结婚了,但是不能对外界公开。”沐丹若平静地宣布答案,“我本想如果你不是心甘情愿的,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带走,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易游完全没想到会这麽顺利,他明明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他原以为,得到一个商宗宇,必然会失去些什麽,没想到上天待他不薄。如果是商宗宇的话,一定会大言不惭地说是他的魅力太大,讨岳父岳母喜欢吧。
“还说什麽长大了,怎麽还抹眼睛。”沐丹若无奈道。
易游急忙蹭掉眼角的湿迹,他只不过是太激动了!可这麽说来,一直都是自己想多了?刚刚那段话,其实没必要说得那麽煽情?“对不起,妈,我误会你了。”
“我也是个母亲啊。”沐丹若摇了摇头,叹息般说了一句。在易游回过神来之前,又转移了话题,“来和我说说婚礼的打算吧。”
作家的话:
又跳票了,这几天会找时间双更补上。。。
最近舟子各种倒霉,考试也就算了,手机坏掉了白天不能更文,求安慰~~~
☆、(10鲜币)80准备婚礼
对於婚礼,易游没什麽想法,普通点就好。
易茂衍肯接受商宗宇这个“儿婿”,多半是看著孩子的份上。这个孩子有成为纯血的可能,但毕竟还没出生,在确定孩子的能力前,易茂衍不希望两人的婚姻公开。
商宗宇倒是不在意,无论表现得如何与众不同,他还是自认为要低调的。而且这种事,自己人聚一聚就好,便乾脆把地点选在了猎焰。
“哇哦,真是美人!”小灰双眼放光地打量著面前的易游,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豔。
易游正在试穿婚礼的礼服,当然是商宗宇亲手设计的那款。纯白色的礼服乍看上去简洁大方,如同商宗宇一向的设计风格,但在细节处做足了功夫。
稍暗的衬衫色泽让易游的皮肤更显光泽,立领的边缘勾勒出易游颈部的曲线,白色的外套款式接近休闲,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在袖口处发现繁复的暗色银线。
稍稍抬起手臂,会露出水滴形的衬衫袖口,袖口上同样带著复杂华丽但意义不明的花纹。裤子的剪裁十分修身,将易游的窄臀长腿衬托得更加诱人。
“我的人也是你能觊觎的?”商宗宇半开玩笑地揽住易游的腰,朝吧台里的小灰道。他穿的是款式相近的白色礼服,只不过里面的衬衫是黑色的,外套的版式也更为宽松。
虽然是玩笑的语气,但小灰还是感觉到了商宗宇眼神中的醋意,急忙摆手。“我是在说你们……对了,郎才男貌!”
“……我该说谢谢吗?”易游嘴角有些抽搐。
“怎麽说我也算半个媒人吧。”小灰邀功般道。两人第一次见面,可就是在这个吧台呢。
“那是我眼够准手够快,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商宗宇一点都不领情,“你老板呢?”
“老板一会儿就到,”小灰暗自朝易游抛了个媚眼,“你们先坐一会儿吧。”
商宗宇拉著易游到一旁坐下,藉著研究礼服对他上下其手。幸好酒吧还没开业,没有人看到他们的失态。
说起来,自从和商宗宇相遇,他就没再混过酒吧。除了陪金秃子喝酒那次,他都没有踏足过酒吧街,就连平时习惯去的高档酒吧都没再去过。
“你好像说过,和这里的老板很熟。”易游打量著白天的猎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