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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凝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我再次问道。
“小玉儿,你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他压倒我,十分粗鲁地将我身上的衣服扯成碎片,我的伤口被带的一痛。
“小玉儿,你给我记住。我姓卿,名弗离,字上玉。”
“给我滚蛋,你他娘的才不是卿弗离,你个白毛妖精充什么人类,滚……啊,滚!卿弗离才不是你!”
他突然解开了自己身上宽大的浴袍,丢到地上,然后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
一手猛地勾起我的腰部,琥珀色的眸子像是散发着醉人的妖蛊,身体触及着那片冰冷冷的肌肤,骤然像中了妖蛊般心如鹿撞。
“喂……喂……妖……妖精,你要……干熟木唔唔奉开啊啊啊!”
我欲向后躲闪,他却死死扣住我的后脑勺。冰凉的手指埋进我的头发里,他两瓣唇覆上来的时候,我的脑子“哄——”的炸开了锅,连发梢都变得滚烫。
他蛮横地撬开我紧紧闭合的嘴巴,湿漉漉的舌头滑进了口腔,又勾住我的舌头交错缠/绵在一起。我好像忘了自己是谁,望着眼前的这个妖是谁,直觉得天地都混淆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结束了冗长的亲吻,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倒在一旁,急促的呼吸。
“玉儿你真是的,居然连接吻都不会了。”
我靠这么猥/琐的话他居然能笑着说出口,果然妖怪都是没有节操的!
他拿起一旁的白瓷小瓶,一根手指伸入瓶中沾了些不明液体出来。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一幕好像在哪里见过。花九阙和赵灵犀那个啥的时候,花九阙就做过这个……
莫非……
不,不要!
他再度环起我的腰,分开我的双腿,然后一根手指就伸入进了我的后/穴里。
“啊……他娘的,你丫做什么!”连牙齿都在打颤,身体不住的痉挛。
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体内抽/插,抽/插。我用力的反抗,可他还是将手指放在里面,塞满我的□。
“玉儿你真不乖。”他用那令人骨酥的声音对我说道,然后不知从哪里扯来一条绳子,将我的双手牢牢绑在一起。
我用力挣脱绳子,可最终磨破了手腕,绳子依旧结实。
“没用的,小玉儿,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一点,既然你忘了我,那么就用身体想起来罢。”
他将我双腿间的距离分到最大,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以一种奇耻大辱的姿势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他他他他……不会是想像花九阙和赵灵犀……那样……把我那样了吧……
“嗯啊……啊!”
强烈的痛感近乎将我整个人撕成两半,我倒在床上无法抑制的抽/搐。头发像是被人狠狠的拽着,头皮一阵发麻。
他肆无忌惮得在我的体内撞击着,身下淫/靡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他娘的,给爷滚出去……啊,啊……”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那张和卿弗离一模一样的脸,我的眼睛忽然渐渐的湿润。也许是自身对于疼痛感的反应,可是……我用手死死抠住另一只手的掌心,掌心和汗液混在一起。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一个妖的面前掉眼泪?小爷我可是……我可是很强很强的除妖师!
曾经被小孩子丢石子砸破头,也会独自一人去还击,即使最后被打的遍体鳞伤。
曾经被大人家的狼狗追着咬,也会一直一直奋力的跑,即使最后差点被咬断了小臂。
以为自己足够的坚强,却忘了那只是一个人时不得不有的逞强。
果然,果然不能和任何人建立起羁绊。
慕容长渊会一剑捅穿我的身体,而卿弗离对我则是彻彻底底的欺骗与羞辱。
透过眼前的濛濛水雾,我望着身上的那个妖,和卿弗离一样美的不可方物,因为他就是卿弗离。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的不会相信他是卿弗离,而一直出现在我幻想中的嫦娥姐姐是只妖。
他温柔地捧着我的脸,可身下那巨物依旧塞在我的后面,难耐的煎熬与疼痛。
“弗离……”
“嗯?”他捧着我的脸,欲要吻下去。
然后——
我瞬间挥起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双拳恨恨地砸在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上。
“卿弗离!我要让你死!”
卿弗离,我好像爱你。即便你是男子,我也爱你。不是爱你这副皮囊,而是偏爱你的温柔。可是我沦陷进了温柔,这世间最虚伪的温柔。
“混蛋妖怪!去死……去死!啊——…”
我惨叫一声。他将身下的巨物更深的进入了我的体内。全身上下都在痛苦的痉挛,而他全然不顾,只将那巨物进入我身体中更深的地方。
因为疼痛,我只能用力的挣住捆绑双手的绳子。
……
后来,我躺在一片白浊之中,近乎让他给折腾的濒临死地。他却是面色平和地整理好衣物,绾好齐腰的雪发,然后冲我弯着眼眸笑了笑。
“昨晚你也算是尽力了,我就帮你把伤口治愈了罢。”他抬起手,温和的光晕笼在上面。一如卿弗离前几次为我疗伤时的情形。
可是……
“滚!大爷我不需要你施舍的法力!”
“那算了,反正也只是多流了些血,死不了人的。”他摆摆手,柔和的光晕消失在指间。
“不过该出去的是你。”卿弗离拉起我的手,解开绳子,然后端详了好一会。
“这里也流了好多血,你不疼么?”他语气平平,脸色淡淡。突然间垂下头,在我布满血迹的手背上落下清浅一吻。
“放开!”我将手用力的甩开,这一甩不要紧,结果导致手腕处磨破的伤口撕裂,血肉模糊。
三滴血被甩飞到了卿弗离干净的脸上。
他似是微微一惊,细长的眸子瞪大了些许,随即转过身去,冷漠道,“浅瓷,去把我的床单换了。至于床上的那个东西,你随意处理罢。”
然后他扬长而去。
至于床上的那个东西,你随意处理罢……
随意,处理罢……
第二十二章 毋笑斋
卿弗离推门出去的一瞬,一瞬间,阳光倾泻下来照的我眼睛发晕。然后再看到的,那个逆光而站一脸漠然的家伙,是昔日在九函谷遇见的浅瓷。
原来我被带到了南林,在南林,能让大名鼎鼎的第五护法给自己收拾床单的妖只有一个,那便是这南林的妖尊——萧咸玉。
还真是可笑。身为一介除妖师却爱上了一个妖怪,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情?简直就像是老鼠爱上了猫,猎人爱上了狼,屠夫爱上了猪!
“你若再不下去,我便将你一脚踹下去。”
浅瓷扯着被单的一角,表情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是一张千年不会变的面具,在他的脸上我看不出轻蔑,也看不出厌恶,当然也更没有友好。
我赤着脚站起来的时候,腿不住得抖了几抖。他娘的,疼啊,算了,爷忍……可是身后却有不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汩汩的流出来。
可恶……我扶着桌子,用手撑住自己的额头。
“出去。”浅瓷命令道。
“大哥,你看我这光溜溜的要怎么出屋?万一被你们那如花似玉的妖妹妹看到了,还不直接将我掳进被窝?”
我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反正我的自尊已经被他们尊上玩弄的一文不值,索性破罐子破摔,等弄身衣服出去后再做打算。
“既然尊上要了你,那么南林就不会再有其他妖怪对你感兴趣的。”
浅瓷换好了床单,将那布满白浊的床单扔到一旁。然后慢慢靠近我,寒气顿生。他拿下我撑住额头的手,望着我的脸。
那张清癯的脸在眼前放大,眼睛亮的像天上的星子,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面目表情。
“大哥,我又不是没穿衣服的妞,你看我看的那么入迷干嘛?”
我往后缩了缩,手腕被他冰冷的手掌握住,却听他冷哼一声,随即放开我的手。再看我的手腕,已经没了先前被绳子磨出的血痕。
“仔细看,你和他长得真像。”
“谁?”我疑惑。
“萧咸玉。”
萧咸玉?他不是南林的妖尊么?卿弗离不是萧咸玉,那他是谁?为什么这些妖怪会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
我彻底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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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林妖山,毋笑斋中。
院中只生着许多的柳树,柳枝在风中摇曳。虽然单调,却又别有一番温柔。没有过多的粉饰,小桥流水,青墙绿瓦,同人界中的庭院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起了毋笑斋这个名字,似乎像浅瓷一样,乏味无趣。
“你就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离开这里一步。”浅瓷手扶着门,背对着我,“后屋有热水,你去清理一下吧,我希望,不需要我帮忙。”
大哥了,我洗个澡还用你帮忙?你当我是三岁的娃?
全身浸泡在热水之中,温热的水花灼痛着身上各种的伤口。热雾氤氲,脑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昨晚和卿弗离在一起颠鸾倒凤的场景。身为一名男子,却被一个妖怪像□一般□践踏。凝玉血,三界争之的凝玉血,说白了不过就是这南林尊上膝下的一名娈/童。
热水没过头顶,心中剩下的只有强烈的不甘与憎恶。落魄时对世态炎凉的仇视,对世间诸多事物的不信任,最终都被慕容长渊狐狸般的笑容化解。我告诉自己,这是我的师父,我可以依仗可以为之拼命的家人。可最后,我却被家人毫不犹豫地刺穿了胸膛。
也许家人背后,还有更爱的家人。我于慕容长渊,不过是一碗能助红玉酒觞起死回生的凝玉血。即使我因失血过多而死亡,入得下一世,我也还是一碗凝玉血,生生世世无法逃离的牢笼。这便是凝玉血宿主的命运。
我好像能够理解焚玉堂除妖师心中对妖物的憎恨了,明明是你深爱的家人,却被妖人夺去了全部的爱,这种感觉,真是难受十分。
热水灌入鼻腔,头部一阵酸痛。仿佛这些水可以淹没脑子里那些悲伤的画面,可是,水一次次冲刷而过的,却是卿弗离越来越清晰的面孔。
第一次觉得在水里也能这般舒服,甚至想想不如这一世就终结在水中,也未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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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已是傍晚。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像是进了水一般。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洗澡也能淹死。”
这声音冷的我身子一颤。烛灯晃在浅瓷苍白的脸上,形如黑夜中的鬼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