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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的美味食客作者:凌豹姿[出书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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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的美味食客》上

定 价: NT200

会员特价:NT160

白金会员价: NT150

出版日期:2012年十一月13日周二

身心俱受重创的月季只想守着自己的小屋等待死亡,
没想到连这个小小的心愿也不被成全,
三年前遭他封印的魔兽破瓮而出,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国师,
还运用权势逼他自投罗网,否则就要继续制造天灾人祸。
如果他的捐躯可以让魔兽停止杀戮,那又有何不可?
但……事情怎么朝着奇怪方向发展──
魔兽努力的养胖他,说肉肉的才好吃,他理解,
魔兽有好东西马上拿来送他,说他太寒酸看起来就不美味,他接受,
问题是,魔兽作春梦也说是他下咒害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而事实证明,跟魔兽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角色介绍

  主要角色

  魔傲

  被咒王以毒物和禁咒创造出来对付白月季的魔兽,智慧不凡、咒术高强,但却被技高一筹的白月季封印三年,脱困后化身为人,并自导自演一出为帝除妖的戏码,替自己挣得国师之位。个性傲慢、唯我独尊,不过一碰上白月季就吃瘪。

  白月季

  父母俱殁的孤儿,对咒术的悟性极高,不满魔傲虐杀动物而出手教训他,一兽一人因此结下不解之缘。身中无数咒毒的他一心求死以得解脱,但魔傲却以百姓性命逼他出面。心地良善、悲天悯人,也只有他能够叫顽劣的魔傲乖乖听话。

  阿狼

  真身为一头白狼,为寻找幼时恩人来到京城而遇上魔傲,魔傲将他变成人带在身边。个性单纯、乐于助人,也因此常被有心人利用。



  配角们

  咒王

  世上最厉害的咒术师,嫉恨白月季对咒术的悟性高于自己而创造出魔傲杀他,结果自己却被魔傲恐怖的真实样貌活活吓死。

  舞衣

  京城第一名妓,面容姣好、身段妖娆,打败无数女人成为魔傲的床伴,也是少数知道魔傲真实身分的人。为人功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张雅君

  御用画师,由于弟弟疑似被恶鬼附身而做出脱序行为,家中老父更因此一病不起,遂透过情人林为和找上国师魔傲帮忙驱邪。

  张幼君

  张雅君的弟弟,拥有与生俱来的绘画天分,却遭父亲嫉恨不断虐待,最后手废了,人也快被逼疯了。

  高文秀

  静平郡王,年轻时曾经辜负初恋情人而落下心病,后来听到灶房传出鬼魂喊冤声竟大病一场,看过大夫也不见起色,忠仆高明遂上国师府求救。

  灶神

  天帝的么子,喜爱窥看女色,天帝遂派他管灶房,本来在静平郡王府的灶房待得开心,直到高文秀嫁女,年轻婢女当陪嫁一个也不留,他开始半夜哭号喊冤。


第一章

    它是一只野兽!
    但野兽这词不足以形容它的存在,它是狠毒、残虐、暴力、血腥等等人间所有不好词汇的化身,恶意是它的粮食,报复是它的本能。
    它的每次呼吸都仰仗在它爪下丧失生机的生命,血与恨滋养着它,怨与妒在它血管中流动,它是为伤害、杀死他人而存在的。
    它是一只魔兽。
    何谓魔兽?
    将人世间最剧毒、罕见的毒物,活生生的放在大瓮中,贴上恶意的符咒,之后让那些毒物自相残杀,在战胜对方的同时,它们会吸食对方的血肉滋养自己,最后这瓮里只会有一只毒物能活下来。
    只有最血腥、骁勇善战的极邪毒物,才能在这残酷战争中存活。
    这毒物因为吸食各种剧毒,再加上符咒的催化,就会转化为怪,若是饲养的主人道行高深,喂以己血,再下了更高深的咒术,它就会变成来去无踪、嗜血狂暴的魔兽。
    这样的魔兽依着嗜杀本能而行动,甚至有些还会反噬饲养的主人,只为舔尝主人曾喂养过的甜美鲜血。
    所以极少人有能力豢养,就算有能力,除非有无法除之而后快的深仇大恨必须靠其解决,否则谁也不愿意养会反咬主人的狗。
    「杀了他!杀了他!不论如何,给我杀了月季。」
    这是打从他有灵识开始,第一次听到的人名,这人姓白,名字叫月季,合起来就叫做白月季。
    人名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那时他还不太懂人的语言,被封在瓮中喂以剧毒与血药,不过他的智慧比人还要高上好几十倍,所以很快的,他就懂得瓮外的人在对他说什么。
    那苍老的声音含着颤抖、惊惧跟强烈的怨恨,每一日都在说同样的一段话,而且反覆再三。
    「杀了月季,杀了月季,去给我杀了月季。」
    他知道外面的老人是创造他的人,而从他的声音他了解到什么叫惊惧跟怨恨。
    后来老人把瓮的封条打开,那时他还未长成,但越是杀害力大的魔兽,越是需要接触外面的空气,跟训练猎杀,所以老人会趁着夜晚让他出外猎食。
    老人并不知道他已有思考能力,事实上,在出外猎食时,他一直很好奇想要看看月季这个人,因为他已经知道,老人是这世上最厉害的符咒师,但连老人都无法杀了月季,这引起他的兴趣。
    他出外猎食许多次,却从未见过月季,因为老人只让他猎食一个时辰,他必须在时间内回到瓮中,否则还未长成的他,皮肤会受到创伤,能力也会因此减弱。
    随着时间流逝,他在外面的时间可以越来越久,可他还是没看过月季,不,该这么说,在这里,除了老人,他从没看过其他人,但从老人的话中听来,月季应该跟他住在一起,所以他不可能闻不到属于那个人的气息。
    月季明明就在这里,为何他从未看过他?
    直到一个月圆之夜,他才知道为什么。
    他一开始猎食的都是些小动物,等到一个月后,他的能力越来越强时,他猎食的已是凶猛的大型动物,这时的他已不是为口腹之欲,而是为满足自己嗜杀的天性。
    他喜欢杀戮的感觉,尤其当血从动物的身上喷溅出来时,那热度、气味会让他兴奋快乐,他有杀过人,可人是他最不喜欢杀的动物,并不是他对人有什么怜悯或畏惧的情怀。
    而是人是他杀过最不费力的动物。
    人不会反抗、不会挣扎,对上他魔魅的目光就僵如木头,杀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彷佛把小虫给捏死般,这让他觉得无趣至极。
    他比较喜欢杀害性情凶猛动物时,那些动物为了求生而挣扎反扑的模样,那会让他全身血液沸腾、狂喜心醉,杀起来特别满足兴奋。
    也许因为他是这么的强,所以每每他一出现,整座山林的动物立刻四处逃窜。
    他喜欢欣赏它们拔腿而逃的丑态,之后才一只只俐落的刺穿它们的心脏,看它们挣扎不已的死状。
    然而一个月后,他却发现山林里的动物没有减少。
    照理说,像他这般一夜要杀上上百只,不到一个月,这座山林的动物都该死光了,结果不但没有死光,看也没有减少。
    这一夜他没有开杀,而是活擒了只动物,抓在眼前好好检视,那动物虽然不停的挣动,但他还是看出那动物的心脏曾被生生的刺穿过,而且就是他的杰作,结果它不但没死,还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他眼前。
    他头一次尝到什么叫做不悦!
    有人救了这些他杀得很有成就感的动物,当下他索性把手中的动物撕成碎片,血肉横飞,他不相信那人还救得回来。
    从此之后,他都是这样的杀法,山林里的地全被他染红了,那人纵是华佗再世,也没有办法从成堆的尸块里拼凑出一只动物。 
    杀没三日,他就闻到一股奇咒的味道,他是只非常珍奇的魔兽,是以对咒很敏锐,他直觉对方也是一只魔兽,而且力量非常强大,是他从未看过的强大。
    他兴奋得全身鸡皮疙瘩都站起,想要去会会这个前所未见的强敌,将对方的头从颈子上扭下来。
    体内暴动的嗜杀因子让他全身兴奋的轻颤,他已经可以想像那血液溅洒在自己身上的成就感。
    他无视周遭的动物,因为那已不再吸引他,循着那咒的味道,他窜进深林里,还未发现魔兽,就看到有人背对着他,正在缓步行走。
    找不到那只他想杀的魔兽,他心情恶劣,正觉得这个人类碍眼,高跳起要杀掉他时,那人类忽然低喝一声。
    那一声又沉又亮,在月色中恍如有生命力一般,更像隐形的鞭子,狠狠的甩在他脸上,伤得他疼痛外,也重创他的自尊。
    「坐下。」
    啪的一声,整个身体不听使唤的他从高空落下,摔得他头晕脑胀,而他的双腿直挺挺的贴在地上,怎样使力都站起不来。
    他震惊的程度实在是言语无法形容,他被一个人类制住,而且还不是养成他的老人。
    而依人类的背影看来,对方可能还只是个少年而已。他竟被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给制住,而且那少年一招半式未出,只是大喝一声就把他这天下第一的魔兽给制住。
    少年没转过头看他,只是双手灵活动着,不知道在做什么,过没多久,一只动物从少年身前站起,先是稍微行走后,就一溜烟的跑掉,少年的声音带着冷酷传来。
    「这是第一只。」
    少年才说完,脚一踢,一颗小石子就打到他身上来。
    他凝眉叫痛,同时羞愤的狂吼,吼声震天,山林中立刻传来野兽奔窜逃跑的声音,声势壮大到地动山摇,但少年却置若罔闻。
    少年每修补完一只动物,一块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而来,他几乎全身上下都被打过,而且若是修补的动物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少年踢来的石头就更大颗,有些大得像人头一样,还专砸在动弹不得的他的脸上。
    他这回尝到的不是别人的,而是自己被砸伤流的血,那血顺脸而下,腥甜中有着愤怨,他扭动着身体,咆哮出如雷的声响,但少年不动如山。
    整整三个时辰过去,已是他该回瓮里的时间。
    这时少年也把所有动物修补好,他起身,回到密林里的一栋小屋。
    少年才关上门,他就能自由行动。
    身体急遽收缩,让他明白自己再不回去就会暴毙而亡,他没有时间去看少年的真面目,只好咬牙切齿、忍辱吞恨的回到瓮里去。
    但今日的羞辱让他发誓,明天一定要去杀了那个胆敢这样对他的少年。
    翌日他一出瓮就直奔密林,但却不见少年的踪迹,他推门进去少年搭建的简陋竹屋,屋里几乎空荡荡,只有几件衣服、桌椅、一个破烂的柜子、缺了角的茶壶、和一只看起来更为破烂的杯子。
    他将视线转向那破烂的柜子,上头放满了书,旁边他手一拍便可化为灰烬的桌上,放了笔与纸。
    他没有看过书,好奇的把书拿下来,里面的文字扭曲,像些怪异的虫扭在一起,他完全看不懂,不一会他注意到桌上有张写满字的纸,应是少年写的,他的字型端正带着奇丽,他记忆力很好,很快就记起字形。
    然后他每一日都来,为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少年在屋内,他在屋外,日日皆是如此。
    他听到少年念书的声音,趁着少年不在时,他就进入屋里,好奇的把少年念过的书一一的记在脑海里,很快的,他就能读能写能说。
    少年摆在屋里的书全被他读遍了,少年好像也知道,又运来一批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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