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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公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说来惭愧,她在这里躺那么久,居然什么也没问到。
“我只知道这里叫残月楼。”至于任残月这个人,他似乎不曾在江湖上有所听闻。
“残……月楼……”舞情绝神情微愣地低念着。
“舞姑娘,如果你还支持得住,我想赶紧回……“
“她支持不住,如果风公子急于离开,我会派人护送。”任残月无声无息地走进,并截断风衔玉的话。
“任公子,我们的确是有事在身,但是我跟舞姑娘一起来,当然也要一起走。”任残月对他的威胁实在太大,他得要好好提防。
“你若不在意她的伤口会随时裂开,那么就请便吧!”任残月悠然地挑眉耸肩。
“这……”风衔玉看着眼前那抹苍白的容颜,不敢坚持下去。
“风公子,我已无大碍,应该可以……”
一道迅速远离的警告乍然闪过,促使舞情绝毫不考虑地答应。
“太好了。”风衔玉放下心中大石,心喜地想要再次握住她的手,但在转瞬间,突然手腕一麻地止住了动作。
“情绝,你怎么可以不听大夫的话?”任残月不知何时已奇Qīsuū。сom书站在舞情绝身边,并轻按她的腕脉说道:“你还不能妄动体内的真气,怎么可以随意行走?”
舞情绝听他一说,试图提起真气,根本无心去在意他的昵称。
咦!果真没错,她现在虚弱地宛如平凡女子,一点武功都没有。
“没关系、有我在绝不会让舞姑娘再次受到伤害。”握住痛麻的手腕,风衔玉依旧执意要带走舞情绝。
而且,任残月竟敢在他面前亲热地叫唤舞姑娘的闺名,他实在无法忍受。
“我想风公子可能说反了吧!那天,我看到的明明是情绝护在你前面,难道是我看错!?”任残月邪肆地勾出笑纹,但笑意未达眼底。
“我,我那是……”风衔玉突地一脸难堪。
“任公子,请你不要误会风公子,因为……”好痛!想替风街玉辩解的舞情绝,忽然皱起眉头、闷哼一声。
怎么她的胸口又突然刺痛起来?
“舞姑娘你怎么啦?”要上前一探的风衔玉,被任残月横手挡了下来。“你做什么?”风衔玉瞠目瞪视他。
“歌吟!把药箱拿过来。”任残月径自叫唤外头的婢女,根本不把风衔玉当一回事。
“是,公子。”
“风公子,你可以走了。”任残月不形于色的逐客。
“我要待在这里。”笑话!他比任残月更有资格关照舞情绝。
“喔!”任残月凝向舞情绝苍白中略带红嫣的小脸,似笑非笑地说道:“要是情绝同意,你就可以留下。”
“不……不,风公子,你先离开好吗?”舞情绝羞涩地合起双眼支开风衔玉,因为待会儿可能需要敞胸抹药,他当然不行在场。
“好!我走,我走。”风衔玉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颓然地走出去。
任残月扬起邪恶的微笑,莫测高深地睥睨风衔玉的背影,心中已有打算。
“公子,药箱在此。”歌吟放下药箱后,也随即离开。
“睁开眼看着我。”任残月缓慢地解开她的衣襟,但幽邪的黑瞳却直直地定在她歙动的眼帘。
她不要睁开,不然又会看见那张有着捕捉到上等猎物的狂傲表情;或者,该说是满足吧!
“我再说一次,睁开你的眼睛。”任残月俯首在她耳畔暧昧地吹气。
他爱极那双无邪清澈的水灵凤眸,因为他可以清楚地在她眼中看见自己的缩影。
舞情绝瞬间一阵痉挛,胆寒地睁开双眼,在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邪魅深邃的幽眸后,随即双颊酡红、浑身燥热,刹那间又紧闭起凤眸来。
“你真不乖,看我怎么罚你!”咬着她的耳垂,任残月桀骜的佞笑。
罚她!?在舞情绝还搞不清楚状况下,已经赤裸的丰挺浑圆突然被他整个吞噬,并恶意地啃咬、吸吮。
“住手,不要!唔……”舞情绝猛然睁眼,却发现全身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他恣意地肆虐双峰。
火热的熟稔挑弄让生嫩的舞情绝心思混沌、意志涣散,唯有无助地娇吟,才能稍微舒缓紧绷至极的身子。
呀!一阵偶发的撕痛感震醒她些许意识,对于自己竟然无耻的发出呻吟声感到无比的愧疚。
“任公子,请你快别这样。不然情绝宁愿伤重而死。也要离开此地。”
舞情绝不由自主地又呻吟出来,但这次并非任残月所造成,而是她身上的痛楚越来越剧烈。
任残月发觉她声音有异,随即解开她的穴道、放她自由,接着又快速地从药箱内取出一颗红色药丸含在嘴里。
他扶起已经陷入半昏迷中的舞情绝,低头撬开她的唇舌,把药丸哺入她口中后,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片刻后,只见舞情绝吁出一口长气,茫然地睁开双眼。
“还痛吗?”任残月温柔地拭擦她汗湿的额际。
一时之间,浑身酥软的舞情绝还没回过神,只能困惑地摇摇头。
“看你还敢不敢逞强地说要走?”
走!她一愣,慌忙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前襟。
“放心,我很害怕你的威胁,所以不敢造次。”
十足讥讽的口吻吹拂在她头顶,直到她头皮发麻。
“我没别的意思,只要你不再对我做出逾矩的举动……”舞情绝一边羞愧的说,一边却尽量地挺直背,以免跟他太过贴近。
可是,不管她如何拉开一小段距离,他总是有办法再次揽回她,无奈之下也只好作罢。
“我很难做到你的要求。”任残月轻笑地把玩着她的乌丝。
“你……”舞情绝又羞又怒地说不出口。
任残月忽然从后托高她的下颚,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地擒住她的灵眸,执意探索她心灵深处。
仿佛全部的意念、思绪甚至灵魂都被他吸取过去。
舞情绝不禁怔忡地盯住他。
呵!任残月带着一丝揶揄的谑笑,抚着她滑嫩细致的雪颊,低吟地说道:“我是你的大夫,当然需要触及到伤口,这怎么算是逾矩呢?”
“可是……”她艰难地咽下口水,找不出话来驳斥他。
“没有什么可是。”任残月诡异地接着道:“你想赶快把伤养好,就要乖乖配合我行事,这样……做得到吗?”
她难道还不够配合吗?自己清白的身子几乎都被他看遍了。
不过,谁教他是大夫,舞情绝莫可奈何地应了声。
“很好!”任残月惬意地轻嗅她身上所传来的清香,蓦地,他扳过她的双肩与她面对面。
舞情绝因他蛮横的扭转而瞠目,她稍微调整好坐姿,戒慎地瞅住他。
“我要你配合我的第一件事,就是除了我之外,你的心里不许想其他男子,尤其是风衔玉。”任残月倏地伸出一指抵住她的心口。
被他指住的心口莫名地狂跳不止,她适时甩掉不该有的杂念,屏住气息地说道:“任公子,我……”
“嘘!唤我残月。”任残月瞬间点住她微启的朱艳双唇,唇角漾起一抹奇特的笑痕。
慑人的黑黯眸光仿佛蕴含某种邪恶意图,霎时,让舞情绝控制不住地叫出口:“残月……公子。”残月二字一出,舞情绝羞愧地差点想要咬掉舌头,所以连忙在后头再加上“公子”。
“日后多叫几次就会习惯,但是可别再加上后头那二字了。”任残月眯起眼,浅笑地捏住她的下颚抚摸。
舞情绝顿时心悸,往后退离开他的掌握,幸亏他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否则她就快招架不住了。
“记住了吗?”任残月状似慵懒地随她逃脱。
一时之间,舞情绝还搞不清楚他这句话的意思。
呀!眉宇一蹙,她想起方才他所说的荒唐条件。
“任……残月……”在看到他神色倏地转冷时,舞情绝心惊她慌忙改口。
“我对风公子根本不熟悉,所以更没有所谓的……”她急于说明她跟风衔玉一点关系都没有,却反而不知要从何说起。
“这样最好。”任残月扯开紧抿的薄唇,淡然地说。
舞情绝下意识地放了心,却对自己急于向他解释的行径感到迷惘、纳闷。
※※※
柔暖的和风,一阵阵吹拂着凉亭四周的纱幔,也飘动着一位绝色女子的衣袂。
“姑娘。天冷了,要不要回房休息?”
随侍在舞情绝身边的歌吟,细心地把纱幔拉扯下来,藉以阻挡部分的凉风吹拂进来。
“歌吟,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风公子?”舞情绝拉拢身上的披风,狐疑地说道。
“风公子已经离开残月楼了。”
“走了!?”舞情绝十分诧异。
“是,不过风公子在临走之前有交代,说会把姑娘的情形禀告令师。”
这样也好,一来风公子可以向沈掌教等人说明他们遇袭的情形,二来也免得让师父为她担忧牵挂。
舞情绝突然幽幽一叹!起身倚在圆柱边。
“姑娘,为什么要叹气?”歌吟不解地问。
“没什么!”舞情绝淡淡地摇头表示。
唉!她这个带伤的身子,究竟何时才会转好?其实,她的伤口早已愈合,但为何胸口常常会出现剧烈的疼痛呢?
正当舞情绝烦忧自己的情形时,却不经意地瞥见不远处一对男女的身影,而且还令她略感熟悉。
为了证明她的猜想无误,舞情绝瞬间拨开纱幔凝向他们。
咦!她真的没跟他一起走,为什么?
他为何会跟她如此贴近?
舞情绝不自觉地绞紧手中的罗纱,双眉拢得更紧。
※※※
“任大哥,我这只受伤的手臂有点酸耶!”坐在树荫下的大石上,风温玉泛红脸、仰头注视任残月。
看着任残月蹲下身,轻柔地揉捏着她的手,风温玉不禁心花怒放地笑眯了眼。
“还会酸吗?”任残月低笑地凝视她。
“不会了,谢谢!不……不会……任大哥。”风温玉被他那抹几近妖异的笑容,震慑得语无伦次。
还好大哥叫她一起走时她没有答应,否则她不就错失良缘了吗?
不过,大哥那天真的很气她不随他离开,她索性提议帮他看住舞情绝,他才放心地离去。
“温玉,你大哥走得匆忙,是要去哪里?”任残月坐在她身边,漫不经心地问。
“哦,大哥是要回……回崆峒山商讨对付魔教的事,然后再返回家中。”风温玉已让任残月迷了心窍,平常骄纵的脾气也消失无影。
“哼!魔教。”任残月诡谲地露出阴邪的笑意。
“对呀!这次魔教害我们不成,都要感谢任大哥及时的相救。所以……所以任大哥要我做什么,温玉都会义不容辞的。”风温玉满脸羞涩地说。
“那任大哥我真有一事要拜托温玉。”
“任大哥请说。”风温玉随即昂首。
“我想去拜访崆峒山的沈掌教,温玉是否可以引见?”任残月微微一笑,神情中似有一股高深莫测的意味。
“没有问题。”风温玉拍拍挺起的胸脯。
“温玉,你真是位好姑娘。”任残月轻抚她的红颊低吟地道。
风温玉一脸失魂地埋首在他肩窝。
任残月在她晕陶的依入后,和煦的笑容突变,继而漾起一丝邪残的魅笑。
冷不防地,他看见倚在凉亭的绝丽情影,突地眸光一闪,双手随即环住风温玉的身子让二人更加贴合。
※※※
眼看他们二人如此亲密,舞情绝没来由地心头郁闷,坐回椅子背对着他们。
“歌吟,风姑娘怎么……怎么……”唉!她问这个做什么?
“姑娘,您话还没说完呢!”
“我替她问完吧!”任残月迈步走来,邪气地盯住浑身一颤的舞情绝。
“怎么风姑娘没跟随风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