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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祭书的确是杀手的好苗子,但是很悲剧的,他其实不太适合说谎话。
当祭书眼神到处瞄,瞄到子桑归冷淡的脸后,僵着身子闭紧了嘴巴,一脸被逼供的可怜表情。
= = 师父真是太厉害了,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直接可以秒杀有小心思的人!
“师兄,真是抱歉。”
“嗯?”莫名其妙的,你到底在道什么歉呐?
“没有食材。”
“……哦,没关系。”
“砚儿,你还在食五谷杂粮么?”子桑归淡淡的声线伴随着淡淡的视线看向古砚。
古砚鸭梨山大地点了点头,承认了。然后在自家师父变得更加冷淡的视线中,他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
沉默了一会儿后,子桑归说道:“修真之人还是少食人间烟火为好。”
“是,弟子知道了。”
是“知道”不是“知错”,要一个天、朝子民放弃吃饭这简直就像是在要他的命。
“子桑,你徒弟既已寻得道侣,便可另开山门了罢。”千夜用一种连古砚都看明白了的名为“期待”的表情看着子桑归。
“砚儿年纪尚小。”
直接来说便是驳回了千夜的提议。
碧鲁风扬看着古砚露出他以前不曾见过的表情,心里自从子桑归出现的那一刻起便涌出的难以言说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砚儿,你先去闭关,专心突破,为师替你护法。”
“是,砚儿先谢过师父。”
“嗯,去罢。”
古砚再看了碧鲁风扬一眼,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盘膝而坐。当耳边寂静的没有一丝声响时,古砚心中明了这是师父为他设立的结界,便开始安安静静的寻找突破的那一点。
抬手设完结界后,子桑归看向了碧鲁风扬,问道:“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事?”
“弟子记得。师叔让弟子先稳固根基。”
“修仙之道并不如你想象的那般简单。的确,你气运完全可称得上是无敌,可你不要忘了,飞升成仙需要的不仅是强大的实力,更重要的是心境与基础。倘若你根基不稳,很大可能会导致飞升失败。你既已和砚儿结为道侣,便要考虑一下他的感受。飞升失败的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轻则道消,重则神灭。无论是哪一个,与你结契的砚儿都会受到牵连,你可明白这其中利害?”
“……弟子知道。师叔请放心,弟子一定会想办法弥补这份不足,并首先稳固根基,若是来不及的话,弟子发誓——绝不会让师兄受到任何伤害的!”
“希望如此。”
祭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的迷茫。
“哼。”千夜轻哼了声,显然对子桑归一口气跟碧鲁风扬说这么多话感到不满。
子桑归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倒是一直把自己当成透明人在一旁围观的碧鲁乾龙此刻站了出来,拍拍祭书的肩膀,跟他解释他围观了这么久看出来的事情。
大致就是自家徒弟找了个外强中干(?)的相公(?),师父苦口婆心(?)的教导这个相公(?)要疼惜自己的夫人(?),然后师父的姘头(?)数了数师父说的话的句数,伤心地发现师父跟徒弟的相公(?)说的话要比跟他这个姘头(?)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于是吃醋闹脾气,师父却置之不理……诸如此类云云。
祭书秒懂,同情的看向紫豹。然后发现这个姘头(?)他不仅不是人,而且看起来貌似还是个雄的……
然后的然后,祭书终于发现自己完全被耍了。
拍了拍碧鲁乾龙还搭在他肩上的手,祭书朝着他甜甜一笑道:“这位道友,在下决定将你排在在下的必杀排行榜的第二位。你觉得开心么?嗯?”
“……”碧鲁乾龙抽了抽嘴角,自觉地离得祭书远了一些。
“哈哈哈哈,这位道友你真是爱说玩笑话。“
祭书回以灿烂一笑:“看你笑得这么开心,小爷真是觉得很荣幸啊。”
碧鲁乾龙不再说话,举手投降:“嘿,这位道友,刚刚见你一脸迷茫的样子,我操好心为你解释的,而且不过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何必在意呢你说对是不对?”
“哼!不管你是谁,小爷都跟你没完!在小爷杀掉那个家伙,再来收拾你,所以在这之前,好好享受你所剩无几能见到阳光的日子吧。”说完,祭书便打算走。
“这里岂是你杀手之流能够随意进出的?传出去,叫我千苍派如何在整个修真界立足。”子桑归清冷的声音说道。
碧鲁风扬和碧鲁乾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祭书注定的悲剧。
若是换做是古砚,想必也是会如同子桑归的做法一致罢。在外面像祭书这样的杀手身份在他们面前晃荡多少次都没有关系,只要没有威胁到他们的安全即可,但一旦在千苍派,而且是寻常弟子都不敢也不会进入并设立了专门结界的万景峰,性质便不一样了。
一个杀手,为何擅自打破别人设立的结界来到他们的面前?
即使出场的方式略微怪异,但他的身份足以将他所有的理由和动机摧毁。
“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祭书停下了脚步,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说话的这个人看起来年龄和他相差也不大,而且长得也很好看,但是那冷淡的表情却叫他比面对他师父的时候更加害怕。
“拿出让我足够相信你的理由。”
“……其实我正在被人追杀。那些人很特别,他们是……”
“魔修。”
“你怎么知道的?”祭书转过身一脸惊讶的看向子桑归。
“你身上还残留着他们的气息。”子桑归淡淡开口。
“有吗?”祭书抬起胳臂闻了闻,可除了自己由于长时间被追杀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什么都没有闻到。
这时,碧鲁风扬走上前,对着子桑归说道:“师叔,我有一个疑问——魔修不都因为不相信任何人喜欢自由自在、不相互来往的吗?为何师叔会说‘他们’?”
“如你所说,魔修的确因为喜欢质疑而走不到一起,喜欢单独的生活不相互来往。但那都是基于他们有足够的的实力。若是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魔修中的弱肉强食足以要他们的命。为了自保,那些实力不够的魔修们就会聚集到一起。”
实力不够的、魔修……
听到子桑归的话,被那些他口中所说的‘实力不够’的魔修追杀得狼狈的祭书不知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
碧鲁乾龙在一旁观察的有趣,难得的没有插嘴。
“原来如此,魔修中也有弱者啊。”碧鲁风扬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在子桑归忍不住皱眉的时候碧鲁风扬抬起了头,微笑着说道:“弟子知道了。有师叔在一旁护法,相信师兄闭关期间不会发生什么危险。既如此,弟子想这几日再次出门历练一番,诛杀作那些恶的魔修,在实战中稳固根基。”
“嗯,十日后的大选赶回来即可。一切都得按规矩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你们不出席,难以让众多的师弟师妹们心服。”
“弟子谨记。”说完,碧鲁风扬收拾了一下便走了。
碧鲁乾龙紧随其后:“哈哈,那么好玩的事,带上我吧。”
祭书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内心在咆哮——带上我!可子桑归没有说话,他……不敢。
叩叩——两声清脆的声响响起,祭书的视线立马从离去的两人身上转了回来。
“你刚才说你被魔修追杀,告诉我理由。”
“嗳?这个其实……”接下来,祭书就在子桑归略显冷淡的视线中一五一十地将这些日子他的所见所闻全部说了出来,老实的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将自己做的坏事全都在家长面前说出来一样。
……
“若你所言非虚,那么这将是修真界的一大灾难。大量的魔修显然已经被什么人给控制住了,而能够控制大量魔修,其中还有几个更有着化神期修为的话……”
千夜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尾巴缠上子桑归的腰:“几个急着送死的老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子桑归看了看黏在他身边的紫豹,看着它额前的宝石中紫色渐淡,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刚刚没发现,竟然是会说话的豹子……它是圣阶的妖兽么?”祭书看着眼前的场景,问道。
“不是。”
“不是只有圣阶的妖兽才会说话么?难道它逼圣阶还要厉害?”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你暂且留在这里,想必那些魔修也不敢来,过些日子你便于砚儿他们一道去天河学院。”
“天河学院?可是我没有名额啊。”
“你话太多了。”子桑归冷冷的说道,然后一指不远处的一间房,对着祭书说道:“你去那间房,将自己收拾干净后安安静静的呆在里面,没有我的允许出来。”
qaq 这是变相的囚禁么?
祭书捂着受伤的心灵,悲催地进房。
“子桑,你在担心我么?”
“还可以撑多久?”
“呵呵,放心罢。撑过十几日应当不成问题。”
“嗯,有任何不适就跟我说。”
“我会的。”
……
碧鲁风扬无奈的看着跟过来的碧鲁乾龙说道:“你跟着我是要做什么?“
“作为哥哥,难道不该保护弟弟么?”碧鲁乾龙靠在树干上,一脸的理所当然。
听碧鲁乾龙这么说,碧鲁风扬只好叹了口气正要再说些什么,可却突然从吹过来的微风中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息。
在不远处的阴影里隐藏着两个人,但他们隐藏的很好,丝毫没有被碧鲁风扬他们发觉。
至少他们自己这样认为。
“他们从千苍派出来,想必是千苍派的弟子。猫影,你先回去禀报护法大人,我留在这里监视。”
“嘁!区区两个小弟子还需要惊动护发大人么?重炬你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我一个人都可以将他们全部收拾掉。”
“没脑子的家伙!在千苍派门口杀了他们的弟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听收音堂那群家伙们说,有人看到子桑归回千苍派了!”
“嘶——他怎么回来了?”
“哼,就算他没有回来,那几个老家伙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要论心狠手辣、出手无情,他们中间那个叫藏剑的也不是好惹的。死在他剑下的魔修数都数不清!”
“哼,说到底,你还是怕死。”
“你——”
“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他的剑快一些,还是我的速度快一些。”话音未落,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重炬恨恨的看着眨眼间已经到那两个千苍派弟子面前的猫影,无可奈何地也只好跟了上去。
猫影首先攻击的是碧鲁乾龙,利爪毫无阻碍地划破了目标的喉咙。正当他得意之际,却发现他原以为得手的不过是个幻影。
“你在得意些什么?”
耳边听来温柔实际却满含杀意话语直让他毛骨悚然。猫影没有任何犹豫的朝着身后挥了一爪子,但却连碧鲁风扬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转移到目测不受波及的地方,碧鲁乾龙说道:“既是你的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