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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阿洛尔.蒙特再说什麽,季旬面色一沈,语气不善地说:“与你无关!”
可是阿洛尔.蒙特这人又怎会是几句话就能打发走的?他只要再深想下去就明白了,“是季凡?”
而季旬的沈默在某种程度上也就代表了默认。
“季凡……”阿洛尔.蒙特自言自语,“季凡是因为你而去做了什麽事,对吗?”只要想通,那麽接下来的一切也就理顺了,“那事的危险不小,对吗?”
顿了顿,阿洛尔.蒙特才说:“你究竟是想要干什麽啊……”
阿洛尔.蒙特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以常理来判断季旬的行为了,好吧,虽然他承认自以前开始自己便看不透季旬,但是季旬这样的做法,更多的是让他感到不解。
“我让季凡去了纳布斯,他在那里也许会遇到危险,也许不会,但不管怎麽说,把他推入险地的人却是我。”季旬边说边起身,连看也不看阿洛尔.蒙特一眼就离开了客厅。
阿洛尔.蒙特看著紧闭的房门,过了一会儿他才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Our World之终之章 第七章
渚的手指在季阳光裸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尽管室内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但对於刚刚结束温存的两人来说,那躯体摩擦间的火热仍未退去,只是渚却不敢拿季阳的身体开玩笑。
看著季阳又再度沈睡的面容,渚这次没有不安,因为他知道这次是把这人累坏了,他放轻动作替季阳把衣服一件件穿上,没有把季阳惊醒。
本想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儿的渚忽然看向窗外,过了片刻,他露出一丝冷笑,只是在他的目光望向了怀中的人时,那冷笑又渐渐消失。
看著怀里睡得香甜的人,渚并不想打扰这人的沈睡,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却是容不得他,不过,或许,这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阁下,就快要到了。”
管家坐在加长的轿车中,看到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然後扭头对坐在身旁的、全身都被斗篷笼罩的人低声说。
安斯艾尔看不到窗外的景色,只是这里的路他却是来过的。
想到过往,安斯艾尔略有失神,那与季阳的初遇彷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任谁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们再面对会是这样的情景,那时的自己……安斯艾尔马上将脑中的过往驱逐,过去如何已然不重要了,自己所要把握的是现在以及未来。
车辆一直在均速行驶中,安斯艾尔忽然低声对身旁的管家说:“一会儿在前面的路口停下後你就不必跟进去了,到这里就行了。”
“阁下?”
似乎为安斯艾尔的决定感到惊讶,管家内心的情绪再也无法掩饰地显露出来,只是在下一刻,管家压下心中那莫名翻滚的情绪,以一副正常口吻,对自己的主人重申本身的职责。
“阁下,我的职责就是照顾您,而现在……我更不会以为自己有离开您身边的必要。”
管家的话说得委婉,只是无论是他还是安斯艾尔都明白,以安斯艾尔如今的情况,身边若是少了人照顾,的确是有所不便,所以安斯艾尔在听到後,并没有立刻给予回应。
“阁下,”管家猜想安斯艾尔的心中已然有所动摇,所以他接著说:“我明白您的好意,只是现在还不是我能够完成职责的时刻,所以,请允许我留在您的身边吧,到时我不会成为您的拖累的,请您放心。”
或许是管家最後的话打动了安斯艾尔,考虑到接下来自己的行动的确需要有熟悉他自身情况的管家在场,他没有再坚持下去,只是提醒了管家接下来可能会面对的危险。
“若要留在我的身边,你得做好更万全的准备,也许到时的情况无法顾虑到你。”
管家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他那坐得笔直的身子微微欠身後回答:“阁下,能够跟随在您的身边,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职责,这一点也是我从来都坚信不移的。”
“季阳,醒醒。”渚轻声地叫著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季阳,看著仍旧处於迷糊状态的季阳,渚清楚适才的欢愉的确消耗了季阳太多的精力,只是他还是不能放任季阳继续沈睡下去。
“渚?”季阳不太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对他来说,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再继续一睡不醒下去,只是他也明白渚不会无缘无故不让他休息的。
“季阳,有人快要来到这里了。”渚为季阳整理好领口,平静地说。
“谁?”这句话也将季阳的睡意驱走大半,不过在下一刻他自然想到了会是谁,“安斯艾尔?”
似乎为季阳仍旧如此称呼这个人而有所不满,渚轻轻地咬了季阳的颈间一口,放开季阳後不轻不重地强调,“是安斯艾尔.兰迪。”
季阳被渚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但自知理亏没有反驳,只是转了话题说:“你既然选择来到纳布斯,那麽总会想到要和他碰面的,你不会现在才惊讶吧。”
看到渚眉毛一挑似要说什麽,季阳堵住了渚的话头说:“安斯艾尔.兰迪怎麽可能会死心呢?尤其是在他又变成了那副样子後,恐怕他更不会甘心从以前的贵公子落到如今这种地步,他毕竟是那麽心高气傲的一个人……”
“别再想他了!”渚不满地轻吻一下季阳的唇,在最後刻意地轻轻咬了一口,看到季阳微微吃痛的表情後才算是满意。
季阳的心中略略有所不平,“到底是谁先提起的!”
渚没有接季阳的话尾,反而像是警告一般说:“别到时心软,你可别忘了他差点把你害死!”
想到之前所发生的事,季阳的神色微微一变,“我自然不会忘记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他搂住了渚,在渚耳边既似宣誓又似保证地说:“我的命是你的,我不会让谁再轻易伤害我的,在这一点上我会遵守这个承诺。”
渚看似因为这个承诺放了心,他没有再说什麽,只是拉著季阳离开那栋别墅。
别墅内原有的景象因为没人打理而显得衰败,季阳没有时间再来细细观察这里的一切,他们快步离开这里。
渚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对他说:“这一次对於安斯艾尔.兰迪来说,恐怕是他最後的机会了,所以他可能会召集那些……”
渚的话音未落,忽然便把季阳护在身後,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路上,那些厚厚的落叶忽然无风自起,层层的落叶夹杂著泥土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向他们的方向袭来。
季阳自然也清楚这并不是自然现象,渚更是没有任何动作地任由那些落叶向他们而来。
只是当那些落叶就快要到他们跟前时,竟停在距渚一臂之遥的距离外,怎麽也无法再推进一步了。那卷起的落叶堆积起来後,受到了来自两方的压力,直到终於到了极限,终於承受不住而向四面八方散了开来……
季阳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即便他躲在渚的身後,也依旧感受到那些落叶从身边呼啸而过,有些落叶甚至席卷著尘土,擦过了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季阳紧紧贴著渚的後背,试图躲过这阵袭击,同时也听到渚用不屑的口吻说:“不自量力的东西!”
没等季阳反应过来,他耳边便突然传来一声惨叫,那层层落叶已没有刚才狂卷而来的势头,纷纷落了下来,当落叶又重新归於地面上时,季阳也慢慢从渚的身後探出身来。
在他们前方不远处,赫然躺著一个不知是生是死的人,而渚却没有让他的目光再往那里停留半刻,直接拉起季阳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季阳默不作声地跟在渚的身後,他自然也清楚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眼看他们就要离开别墅的范围,但除了刚刚一开始的袭击外,就再也没有碰到任何的阻拦,不过季阳心底清楚,他与渚是无法顺顺利利地离开这里的。
“安斯艾尔.兰迪已经离开兰迪庄园,在去往目标的路上了。”
“看来他真是迫不及待了,竟连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
“哼!什麽迫不及待,我看他是疯了!竟然把兰迪家族全部押上去作为赌注,不是疯狂又是什麽?”
“若是他不这样做,恐怕现在还轮不到我们坐在这里算计他了,不过,我若是他的话,说不定也会这样做,毕竟他和我们这些从来没有得到过那种力量的人不同,得到了又失去的滋味才更加不可忍受。”
“哈!我才不管什麽能长生不老的力量呢,只有把那个杀神除去才是正事,否则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若命都没有了,还谈什麽权力财富的享受?
“我现在已经死了那个想要得到与众不同的力量的心思,那些异能者除了与生俱来的以外,剩下的那些经过试验的人,要多少个才能存活下来一个?说实话,我已经後悔参与到这里面来了,若不是怕那个杀神不肯甘休,我早就回去抱美女了!”
对於这番显得毫无志气的话,其他人不知是不屑还是心有所感,并没有人接话。
“安斯艾尔.兰迪哪怕真的疯了大半,他也不会眼睁睁地让人打兰迪家族的主意,我们行事还需小心才是,别到时候又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正是因为明白这点,所以我们才待在这里没有马上行动,如果安斯艾尔.兰迪胜了,我们自然什麽都不会做,但如果安斯艾尔.兰迪败了,那麽到时我们之间就各凭本事,看能拿到多少属於兰迪家族的东西了,毕竟兰迪家族可不是那麽好瓜分的。”
在这个阴沈的天气中,暗地里的阴谋也如影随形,而安斯艾尔并非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只是现在的他如饮鸩止渴一般,纵使清楚後面有一堆势力对家族虎视眈眈,他也没有退路了。
如果他这回赢了,那麽自然会保全兰迪家族,如果他输了,那麽就让兰迪家族为他陪葬吧!
他一生的一切荣辱都系於这个家族,他已无法想像脱离了这个家族的自己会是什麽模样,所以就让兰迪家族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吧,这样……对於自己才够公平,不是吗?
“渚,他们来了。”季阳站在渚的身边,看著那些缓缓走近的各色人等,心中出现了果然如此的想法,他没有任何的恐慌,只是平静地面对这一切,“他们是谁?”
“前奏而已。”
渚漠然注视著那些人,无论眼神还是表情,都可以让人轻而易举地就明了他的蔑视与不屑一顾,渚这样的神情自然也激怒了那些人。
其中一个最为年轻的,当下就被渚这种无言的态度给激怒,他的身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向渚这里袭来,不过他的袭击目标以渚来看,很容易就能判断出这人其实是绕过自己,针对季阳而来。
渚眼眸中的怒意一闪而逝,紧接著便听到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