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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能证明是二十年前的?”
凌夕微笑,指着那行落款:“这里写着武定初年,叶盟主他老人家的年号正是武定,武定初年应该是二十四年前,他老人家刚当上盟主不久。”
这里没有朝代,却有年号,王晓晓暗笑,再仔细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停住,面色大变,迅速抢过木板捧在手里,紧张看着那些字,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到最后竟发起呆来。
半日,她抬眼看看萧夜,又看看凌夕,面色阴晴不定。
萧夜疑惑:“怎么了?”
她摇头,眼睛定定地望着凌夕,短短几个字,她说得却很艰难:“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后山小门前,三大高手亲自出马,那只尽忠职守的狗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被搞定。
凌夕迟疑:“果真要上去?”
萧夜也十分犹豫:“这后山十分凶险,是不是先派人禀报父亲,叫他……”
“不用,凶手绝不会害你,”王晓晓打断他,“你信不信我?”
萧夜一笑:“信。”
王晓晓点头,转向凌夕:“你真想知道他是谁?”
沉默片刻。
剑光一闪,门上铜锁应声而落,凌夕推开门:“走吧”
少年(惊讶):他们真的敢再去后山?
某大:因为谜底就快揭晓了。
少年:真的有两个凶手。
某大:不错。
少年(兴奋):都会出来?
某大(点头):既然已经被揭穿,自然要出来,而且都会在本文露面,形象设计也很光辉,特别是后个凶手,无数高手皆因此人而命丧崖下,力量之强大,无与伦比,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少年(诧异):凶手的形象也要光辉?
某大(鄙视):你电视看多了吧,谁说凶手的形象就一定不好,说不定他很帅很厉害很高大很有精神,像前辈我一样。
少年:……
ˇ失踪的真相ˇ
天色阴晦,漫山冷翠,过雁低咽,神秘的黑松林更是呈现出黝黝墨色,除看上去有死气沉沉之外,倒也没什么特别,若非三人闯过次,只怕也没人会想到里面竟是那么凶险的阵法,暗藏杀机。
王晓晓抱着木板,率先走进去。
上次与凌夕来是晚上,在阵中看不见月亮已是古怪,而次是白,竟然连头顶空也看不清楚,但见片昏黄之气浮动,不知是云还是雾,很明显,阵法又被人重新变过。
耳畔渐渐传来各种哭声。
小里的阵法真实地摆在面前,的确很神奇,王晓晓暗自惊叹,拉拉二人的衣袖:“们三个不要走散。”
凌夕低声问:“阵法,可有把握?”
笑:“没有。”
听到答案,凌夕与萧夜皆大吃惊,互相看看,心中虽有疑惑,却没问出来,继续跟着前行。
越往深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不知走多久,能见度也越来越低,非但周围的树木踪影不见,脚下的路竟然也变得模糊起来,三人只好试探着前行,好在树林的地面都很平坦,也不至于太困难。
“再往前走,就要下来与们作伴!”无数怪笑声起
三人几乎同时停下脚步,凌夕将手中剑鞘横,挡在王晓晓前面,与此同时,萧夜也迅速将拉至身旁。
待回过神,二人互视眼,凌夕移开目光,沉默,萧夜却仍看着他,神色复杂。
王晓晓并没留意,只觉得脚下沙土似有异样,不由心中动,迅速俯身抓起把土察看,土质粗糙松软,颜色金黄,分明就是黄沙石风化而成!
脸色骤变:“小心,里是悬崖!”
三人疾速后退几步。
萧夜沉声道:“他并无恶意,若非声提醒,等只怕已‘失足’跌下去,他不过是在救人而已,或者上次救们的也是他。”
凌夕提高声音:“既蒙搭救,何不出来相见?”
鬼哭声渐小,四周片沉寂,许久,众人才听到声冷哼:“救?以为们还能出去?”
“当然,”王晓晓突然开口,“叶伯伯,出来吧”
漫愁云尽收,露出淡远的空,周围景物全都清晰地呈现在面前,脚下果然是松松的黄沙土,往前不到十步便是悬崖。
林边树下站着两个人,赫然是水大侠与个陌生老头。
再看另边,个灰衣人缓步从林中踱出,神态自若,风采俨然,亲切平易的笑容下暗藏着无数威严。
“父亲!”
“水大侠,们……”
双目微闭,又睁开,凌夕看着他缓缓道:“果真是。”
他抬手止住凌夕,冲王晓晓挑眉:“丫头如何知道是?”
“因为个,”王晓晓亮出手中木板,“二十几年前,江湖上曾经有个易容高手,叫金手孙小圣,想必叶伯伯也知道”
“与木头有关?”
“有关,因为上面有他的墨宝,也是他二十年前冒充师父绝大师的证据。”
他不语,示意往下。
“那就从件事的起因起,”王晓晓放下木板,直直盯着他,“二十几年前,江湖战乱四起,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盟主长济大师却不能控制,终于,有个人为让切全都结束,所以策划件大事。”
“他先后娶许多夫人,在各派拉拢势力,让他们充当奸细,监守自盗,造成各派秘籍夜失踪,然后再制住逍遥派前掌门,派孙小圣潜入逍遥派假扮他,故意引护法金万生去后山看到失踪的秘籍,待金万生回去禀报,孙小圣就名正言顺地联络各派掌门同上华山逼迫长济大师,长济大师无奈之下只好带他们上后山查探,而那些奸细也混在里面。”
“当晚上,孙小圣扮的假掌门睡在金万生旁边,金万生没有防备,所以被封穴而不知道,半夜时,那些奸细趁添柴的机会在火堆里混上迷香,制服所有人,然后将他们全移走,故意留下金万生做替死鬼。”
“真正的凶手却因为夫人早产没能前去,因此‘侥幸’躲过,保存实力,在所有人都怀疑追杀金万生的时候,他又正大光明地派人监视,金万生也发觉自己被当作替死鬼,十分害怕,而时候,凶手已经在江湖上散播后山有鬼的谣言,转移别人的注意,金万生发现样下去,凶手根本不用再留着他转移视线,那时就会被除掉,于是几年之后,他终于想办法摆脱监视,遁迹江湖十几年,直到死。”
“凶手让孙小圣预先留信指定逍遥派新掌门,其实新掌门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傀儡,然后他又派孙小圣潜入华山,假扮师父绝大师,参加掌门竞选比武,夺得掌门之位,五六年后,再换回真正的绝大师做傀儡,而且孙小圣还可以替别人易容,比如白莲教的白财,少林寺的无上大师,都是通过比武夺得掌门之位,他可以用同样的法子让别人冒充他们比武,帮助事先安排好的傀儡当上掌门。”
“有样群没真才实学的掌门,高手又失踪的失踪,死的死,江湖再起战乱的可能也小很多,凶手才能更好地控制权力。”
完,王晓晓看着他:“事情就是样。”
“丫头有何证据?”
“清风十三式。”
“回风剑法?”
“的回风剑法,就是清风十三式。”
“?”
“清风十三式本是华山绝学,见过的人不多,得到秘籍,把它传给师兄,而各派掌门又对外掩藏真相,宣称绝技已被口述记下,并未失传,所以江湖上那些前辈就算看出是真的清风十三式,也不会怀疑,但师兄却知道真的清风十三式已失传,所以怕他怀疑,就故意成是自创的回风剑法。”
到里,笑笑:“现在江湖上前辈高手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叶伯伯若要证据,可以把他们找来,定有见识过的,问问他们就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清风十三式,还有智不空的少林神拳,也是真的。”
他不语。
王晓晓道:“还有证据,孙小圣不但易容术高明,而且写得手好字,在华山五六年,他为免露出破绽,直没有当着别人写字,何况师父的字实在太差,他也不屑模仿,但又实在忍不住,所以把字写在桌子背面。”
从地上捡起那块木板:“落款个‘孙’字是绝对认识的。”爷孙颠倒,里的字叫人印象深刻。
他看眼,头:“假扮掌门的或许是他,但又凭什么断定他是的人?”
“因为个,”王晓晓从怀中掏出张纸,递到萧夜面前,然后扬起手中木板作比较,“当初有人写信禀报叶伯伯,发现个叫‘流沙’的神秘组织,封信是叶伯伯叫和楚姑娘起去取的,本来看过就要烧掉,但怕生气,留下来做解释,虽然两种字体不同,但落款个‘孙’字却没有变化,看笔迹是不是样?”
萧夜垂下眼帘,脸色有些白。
站在水大侠旁边的那个老人突然叹息:“好眼力,原想着留在桌子背面不会惹人注意,竟被找到,也是不谨慎之过”
王晓晓扔掉木板:“不只是个,其实还有两处破绽。逍遥派前掌门原本是个左撇子,虽然后来改用右手使剑,可平常做事还是习惯左手,孙小圣也注意到,但在假扮的时候,还是不小心拿右手去擦汗,人的习惯很难改变。”
老人微愣:“两个破绽,还有个呢?”
“还有个,就是假扮师父绝大师的时候,”王晓晓眨眼,“习惯难改,口味更难改,师父喜欢贵的东西,所以直喝凡城玉井,而假扮他当上掌门的孙小圣却偏偏喜欢喝华山金针,五六年后他离开,换回师父本人,于是又喝起凡城玉井,茶房里的十九师弟可以作怔,就是破绽。”
沉默许久,老人头:“都孙小圣易容术衣无缝,想不到破绽竟也不少。”
“他的易容术自然是高明的,几乎能以假乱真,否则又怎么会假扮掌门么久而没人发现,”王晓晓发笑,“其实孙小圣就是老人家吧。”
老人摇头,看着漂亮盟主笑道:“见过真面目的人不多,如今竟被个丫头认出来!”
王晓晓却敛起笑意,沉下脸:“不只认得,还知道别的,老人家还有个身份吧!”
老人故作不解:“?”
“装什么装,贾神医!”王晓晓冷哼声,从怀里摸出张纸,展开,“上次师兄带去找看病,不过是中暑,却故意成……还开药方,看字体字迹都和木板上的模样,今见到木板才想起是,难怪当初慕容什么‘变化无穷,虽然贵些’,就是在揭穿是‘贵手’是‘金手’的身份,当年诈死,他就用个威胁,而且也爱喝华山金针!”
老人若无其事:“当初在华山假扮绝老儿五年,成日弄药,倒琢磨出两个奇方,治伤寒中暑有效得很,因此就留下。”
王晓晓咬牙切齿:“只会两个方子就算,干什么胡八道!”
老人忍住笑:“反正小夫妻二人……”
“给闭嘴!”抓起木板丢过去。
老人大笑
“上次假扮白财杀的人也是。”直不话的凌夕突然开口。
“是老夫派他去的,”漂亮盟主踱近前,看着他,“幸得翩翩那傻孩子赶来,他才没有再下杀手。”
“如此,倒该谢。”惨笑。
漂亮盟主面不改色:“老夫实乃不得已,当时只道会凌波微步,与金万生关系匪浅,留着总难叫人安心,老夫足足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