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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住在萧园?”
“是啊,自萧老夫人去世,叶伯伯就让她过去陪萧哥哥,萧哥哥那时候谁也不理,只除了她,如今她不在,萧哥哥也极少回去了。”。
他不住在家里,是因为她?王晓晓发呆,心里苦涩,刚才他还那样抱着自己,就没有想过当初的人吗?或者……
水若绮提醒:“该你了,下棋!”
“哦,”王晓晓回过神,缓缓落下一枚棋子,“我是不是长得很像她?”
“当然不像啦,”水若绮不解,“你怎么问这个?”
“随便问问。”
“妍姐姐很爱静的,往常萧哥哥很凶,只有妍姐姐敢找他玩,后来萧老夫人去世了,父亲说他越来越荒唐,不许我找他,”水若绮想了想,摇头,“什么叫过得荒唐?”
荒唐?王晓晓怔了怔,昨晚慕容无伤的话在脑海里回荡,“……男人不像话的多了,便是萧夜也未必好到哪里去,你怎么就不问问?”
水若绮懒得再追究这个词,笑道:“后来听父亲说,自从妍姐姐住进萧园,萧哥哥就变得用功多了,一年后叶伯伯派他进了华山,当年武林大会他就成了第一高手。”。
“那她到底怎么死的?”
“听说是自尽。”
“自尽?”
“我也不太清楚,那阵子父亲把我关在家里了,”水若绮想了想,放低声音,“好像和慕容哥哥有关,那时我才十一岁,妍姐姐走的第二天,慕容哥哥就去逍遥谷了,再没回过凡城,听母亲回来说,慕容夫人都伤心得昏过去好几次。”
王晓晓垂首。
水若绮倒也察觉了几分:“现在萧哥哥对你最好啦,你别不高兴吗。”
王晓晓镇定:“高兴?”
“这么多女孩子想嫁给他,你真的不想?”水若绮奇怪,“昨日我跟楚姐姐说过,楚姐姐是很愿意和你一起伏侍他的。”
“那我还要多谢她的好意了?”王晓晓没好气丢下棋子,算了算了,有什么理由难过呢,反正将来要离开这里回去的。
“你不喜欢?”
“智不空娶几个老婆,你喜欢?”
本是顺口的玩话,水若绮却当了真,垂头细想了半日,摇头:“不喜欢,我才不想他娶别人。”接着她又面露难色:“可……不让他娶的话,父亲会骂我不贤惠的。”
见她郁闷得连棋也顾不得下,王晓晓内疚,移开话题:“你刚才说,慕容无伤以前也住在凡城?”
“当然。”另一个声音。
“慕容哥哥!”水若绮跳起来,“你来干什么。”
“我不能来?”慕容无伤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缓步走过来,往旁边椅子上坐下,“有人在嚼舌头,自然要来听听,小丫头成天想嫁人,不害羞。”
水若绮红了脸,气道:“讨厌,谁许你偷听我们说话啦!”
“不是偷听,是凑巧听见而已,”慕容无伤竖起手指,笑得一脸无害,“我们水大小姐总有法子溜出来,若是叫水叔知道……”
“你不许跟他说。”威胁。
慕容无伤想了想:“那可不一定。”
见他不吃这套,水若绮赶紧变了笑脸,推他:“慕容哥哥最好了,你别告诉我父亲,什么事儿我都依你。”
王晓晓重重地咳嗽一声,拿眼睛瞪他,那意思是,你呀故意捉弄人家小妹妹吧!
“我不说,”慕容无伤挑眉,“不过你若回去太晚,叫水叔知道了,可不关我的事。”
“我先回去了。”水若绮赶紧冲王晓晓使了个眼色,飞快走出门。
望着那双美美的眼睛,还有唇边魅惑人心的笑意,王晓晓呆了片刻,突然上前两步,将他按在椅子上,凶神恶煞地瞪着他:“说,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骗你什么?”他好笑。
“骗我什么?”王晓晓冷哼一声,“刚才你分明就是在故意打断她的话,你住在凡城,对不对?”
他忍住笑,点头:“很对。”
“你到底是谁?”
“慕容无伤。”
“说真实身份。”
“这就是我的真实身份,”他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原来你竟这样不相信我,沐无伤是我在外头的名字,至于慕容无伤,除了你,知道的人也并不太多。”
“不姓叶?”
“你为何总想让我当他的儿子?”无奈。
“因为,”王晓晓打量他,“除了他,我想不到谁会是你父亲。”
“你说得对,”慕容无伤看着她,轻笑,“我也想不到谁会是我父亲。”
王晓晓愣住。
“你……”
“我没有父亲。”。
劲秀飞扬的眉毛,诱惑十足的眼睛,美得让人妒忌的脸映着烛光,仿佛一个精致的面具,除了浅浅的笑,神情再没有丝毫变化。
许久。
王晓晓缓缓垂头:“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摇头:“没有父亲,还能走到今天的地位,觉得很奇怪?”
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王晓晓又内疚又着急,抓住他的手:“你别难过,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只是以为……”
“以为我是他的儿子,”慕容无伤推开她的手,站起身,“就因为萧夜是他的儿子,所以你喜欢?”
王晓晓呆了呆,摇头:“你……”
他笑了笑,紫色的身影一晃便消失了。
你怎么能这么过分!王晓晓怔怔地站在桌旁,简直想打自己的脸,还受过现代教育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干吗非要去弄个明白,大灰狼就算再不像话,对自己却一直很好很照顾,现在竟然会不信任他,拿话戳他的伤处。
她闷闷地走到床前,抱着脑袋倒在床上。
将来是要回去的。
知道了妍儿是谁。
还惹大灰狼伤心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王晓晓一遍又一遍在心里质问自己。
片刻。
她倏地从床上蹦起来,跑过去打开门,大吼:“热水,快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月轮失色,漫天星辉下,一个人影负手立于屋顶,宽大的衣袍在风中翻动,姿态分明随意得很,却使得脚下满城灯火都沦为了他的陪衬。
瞧着窗前焦躁的人影,他轻轻笑了:“有趣,是不是该重新再想想?”
“你还想做什么。”叹息。
闻言,他并不意外,也没有回头,笑道:“叶盟主以为我想做什么?”
沉默。
“回去看看你母亲吧。”
“那女人有你就够了,”他竖起一根手指,顺着屋脊径直朝前走,“想不到这问剑台的夜色还不错,叶盟主慢慢赏,在下就不奉陪了。”
衣角扬起,仿佛御风而行,每一步都那么从容,那么自信,那么优雅。
“无伤。”。
少年(挫败):原来夜公子年少时也很荒唐,我还以为他天生就是很厉害的大英雄呢。
某大(语重心长):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只要他还知道悬崖勒马,一样能成大器,像你这种武林小辈,正该好好学习借鉴。
少年(点头):现在向悬崖出发,以后勒马。
某大(气):若是太迟,掉下去了怎么办?
少年(陪笑):是是,我这就勒马。
某大:这还差不多。
少年(想了想):向夜公子学习,向无伤公子努力!
某大:无伤公子?
少年:十一个老婆啊……
第三卷:江湖如此多娇 无敌好拳法
“无伤。”
苍穹下,一个身影卓然而立,仿佛与天地间的星光融为了一体,优雅,和谐,却又是那么威严,那么高高在上。
他止步:“怎么,怕我对付他?”
没有回答。
“放心,”他又叹了口气,“他若出了什么事,我还能活下去?”
“明白就好,你……好自为之吧,”温和的声音竟也透着几分冷意,似在叹息,又似在警告,“谁也不能伤他。”
“果然是好父亲,”惬意的笑声里,他拍拍手,继续往前走,“想不到堂堂叶盟主会情深至此,那女人死了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守着你们的好儿子。”
“无伤!”呵斥。
他停住脚步,站在屋脊尽头:“既这么提防我,现在杀了岂不更省事?”
沉默。
“时候不早,叶盟主若还不动手,在下可就失陪了。”几声轻笑,那飘飘的身影跃下屋脊,消失在一片黑暗的阴影中,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几日过去,武林大会进行得颇为顺利,只不过天气越发炎热,晴空万里无云,没掉过一滴雨,看台上几乎搭满了凉棚,但中暑的人反而越来越多,时不时被拖下去几个,贾神医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茶摊一角。
“前十……前十啊……”念叨了无数遍,叹了无数声气,王晓晓终于无精打采地趴到了桌子上。
我说作者你就通融一下,随便从哪弄个快死的前辈高人来,收我当传人输点内力给我吧,或者突然中彩得到秘籍类似九阴九阳之类,迅速提升它几百倍功力,最终无敌天下,人家的武侠小说不都这么写吗,来不成你还想搞点什么奇思妙想?
现在已是第六场了。
说一点都不紧张那是假的,因为前面五场赢得实在太容易了,那五个对手除了高飞,其余四位都临阵弃权,所以严格地说,这只能算王晓晓第二次出场,但今天这个对手并没有临阵脱逃或者弃权的消息传出,光从胆量上看,此人也很有两把刷子,万一是高手可怎么办?
日头越来越高,武林大会又开始了。
今天上午非同寻常,不但王晓晓有一场比试,无伤公子与智不空师父也都有,两大风云人物即将闪亮登场,因此观战的人格外多。棋赛现场更加热闹,文净早被吸引过去,看得兴致勃勃。通过比赛拉生意的手段也被别的茶摊学了过去,都跟着办起棋赛,不过那些小本经营的老板哪舍得什么奖金,没好处的比赛自然收效甚微。
赚钱有什么用,我是女侠!
王晓晓握起拳头,伸长脖子,仰天长叹:“前十,前十啊……”
“只怕难了。”清朗的声音。
“啊?”看清来人,王晓晓赶紧缩回脑袋,尴尬,“你来了啊……”
“那边人太多,还是这边清静,”凌夕随手将宝剑搁到桌上,往旁边椅子上坐下,看着她,“为何非要进前十?”
“我进它做什么,是师父要进。”
“华山派没了第一高手,怕是要少许多城池,”凌夕明白过来,奇怪,“贵派有萧兄在,你又何必着急?”
“他……不能参加。”伤口都很深,虽然师父那些灵丹妙药效果还好,现在差不多已经在愈合了,但要催动内力拿刀动剑,再快也还要半个多月吧,哪里等得。
见她支吾,凌夕也不再多问。
正在此时,下面不知道是谁又胜了,欢呼声骤起,观众们照常亮出最流行的胜利手势。
“不知那手势究竟有何用意?”奇怪。
“那是胜利,祝贺的意思。”王晓晓发笑,这是大灰狼普及现代文化的成果啊,自那天他学自己做出那手势之后,人们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都依样画葫芦,每胜必亮此手势,下面观众也附和,因此武林大会现场“V”形手势漫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