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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睁开眼,移动酸软无力的身躯,竟一时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处,柔软的皮毛被褥,宽敞的空间,简约的装饰,金宝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终于想起自己身处边关,已找到了那做梦都想见的男人。
“可是现在他为何不再身边?不要求时刻在一起,可是这初到的清晨看着陌生空旷的地方让金宝无所适从,怀疑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
就在金宝怔忪之时,门口出现了一道高大身影,炎心狂身着长裤,上身一件单薄的罩衫,露出古铜色的胸膛,走到营帐的一侧,脱下衣物,站在挪到的浴桶旁,直接拎起一侧的小木桶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却不见丝毫寒意,简单清洗了晨练时的一身尘土。
看着那令人悸动到流鼻血的身影,金宝的心猛烈的跳动,突然感到鼻子一酸,泪水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小猪妖生性醇厚善良,懒惰好静,对一切处置坦然又淡漠,遇到了炎心狂才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情绪。
只有在炎心狂身边金宝才会变得偶尔活泼爱玩,才会知道了悸动,欢愉,悲伤,嫉妒为何物,才会有了那令他又算又甜的莫名其妙的的悲伤,下意识伸出手向前触摸想要确认眼前的伟岸的是身影是否真实。
听到了声响,炎心狂回头,才发现那坐在床上人儿正默默的流着泪,伸着小手偷偷描绘他的轮廓,身亲中带着几分情意几分悲伤。
心里的勇气的激动与怜惜,还有那无法言喻的满足,炎心狂简单穿上衣裤走了过去,捉住金宝停在半空中的小手,我在温热的掌心里,黑眸如一抹深潭将金宝吸了进去。
把金宝的手放在自己带着胡渣的脸颊上,声音中带着只有金宝才能得到发觉的温柔,“别怕,我在这里,是真实存在的。”
迷蒙的眼渐渐聚焦,金宝满足的笑了,那带着世间最大满足的笑容让炎心狂如沐春风,冷硬的棱角也跟着柔和了起来。
紧抱在床上跪起身子,伸手搂着炎心狂的脖颈,细嫩的脸蛋在炎心狂伸出胡渣的脸上磨蹭着,发红了也不在意,好奇的伸出小手摸摸那硬硬的胡渣,觉得一段时日不见,处在着边疆之地,炎心狂本就令人眩晕的阳刚之气更加狂盛,如今这个有些不修边幅的王上让他同样喜爱,也很是好奇。
炎心狂配合的让金宝抚摸着自己的脸,好笑的解释,“这里不是在宫里,我需要时刻警戒迎战,也没有闲心去收拾自己,嫌弃我了?”眼里闪过促狭的光芒,看着金宝惊讶的表情。
“才不会!王上什么样子金宝都喜欢!”金宝刚忙信誓旦旦的保证,在炎心狂的脸上印上一吻。
“喜欢到为了我不惜偷偷藏在风的包袱里偷偷跑来,也不管有多少艰险?”
看着炎心狂高深莫测的表情,金宝也判断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有些不安的对着手指,看了炎心狂一眼,还是看不出他的情绪,干脆一屁股做到坐到床上做起了招牌动作,伸手扳着自己圆润的脚趾头,不敢抬头。
看着金宝这熟悉的可爱举动,炎心狂一时间心情大好,“离了我这么久,可有多长出一个把脚趾头?”
金宝连忙抬起头,愣愣的看着表情不变的炎心狂,也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问,紧张的低下头,认真的数着自己的脚趾头,压根就没有察觉到头顶上带着笑意又炙热的视线一直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反复数了好几次,金宝松了口气,抬头傻乎乎的看着炎心狂,“金宝人形的时候还是十根脚趾头啊,没有多长出一跟哦!”
看着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就这样认真的金宝,炎心狂只想把这样的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纯真可爱。
“小笨蛋,当然是十根,就算你是妖精也不会多长出一根!”说着用手轻戳金宝的额头。
听到这话金宝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用手摸摸自己的头顶,又摸摸屁股,惊奇的看着炎心狂,“王上,金宝的耳朵和尾巴不见了。”
“昨晚你累的昏睡过去之后就不见了。”炎心狂带着热气的身子缓缓靠近,贴在金宝的耳畔,“没了倒挺可惜,你昨晚的样子倒是可以增加情趣。”
金宝困惑的眨眨眼,明白了炎心狂说的意思之后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进了的床上柔软的皮毛之中不敢抬头。
炎心狂从背后搂着了金宝的腰身,眉头微微皱起,“这短时间没有好好吃饭?瘦了许多。”
金宝闷闷的回到:“王上不在,金宝吃的不香。”
“所以跑了这里找我了,我这里可没有山珍海味,锦衣玉食?”炎心狂看玩笑的说出实情,在这里他的衣食住行都尽量简约,吃的东西更是与将士们没有任何分别,虽说不差,可是和宫里比起来倒是天差地别,他不舍金宝有一丝委屈。
“王上吃什么,金宝就是什么,金宝不挑的,金宝可是在山上长大的哦!”重点不在于吃的食物,在于这个男人在不在自己身边。
炎心狂的眉间露出欣慰之色,满意自己的宠爱并没有让金宝染上过分的奢华之气,仍是那只可爱单纯的小猪。
“为何放弃宫里的享受,跑到这里来找我?”
“因为金宝想王上啊!”金宝重复了昨晚的话,也许单纯的金宝只是为了顺应自己的心,而炎心狂却想要看出这样自然的心意背后隐藏了多少深沉的情,对他炎心狂的情!
“怎么想我?”
“嗯……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做梦的时候也想……”金宝数着手指头开始认真的计算。
“也就是说无时无刻都在想?”炎心狂满意的笑了,现在的担忧,焦虑,气愤,惊喜,感动此刻都化成了浓浓的满足。
“我叫人给你准备间合适的衣服,乖乖的待在营地里,只准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活动知道吗?”
“就是说,金宝可以出去?”金宝一脸惊喜的看着他。
“有何不可?”
“金宝以为我应该待在帐子里的,金宝能看到王上就好。”
看着那可怜兮兮的小脸,炎心狂困惑的问,“为什么这么想?”
“万一金宝出去了给王上惹麻烦,让王上分心影响你和将士们打仗怎么办?”他还记得炎心狂不带自己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能够专心上战场,金宝决定来这里的时候就打算好了,就算自己不能帮王上打仗也绝对不给他惹麻烦。
“你会乖乖的不会乱跑?会努力保护自己安全?”炎心狂揉他的头发,认真的问。
“金宝会好好保护自己,会乖乖的!”金宝努力的保证。
“那就不要担心会成为我的麻烦,现在你是我的动力,也是我愿意永远承担的小麻烦!”这小家伙让他露出了出征以来从未有过的笑容,缓解了所以的疲惫不堪,为了守护他的小麻烦,他会成为这世间最勇猛的王者!
85
85、混乱的解救 。。。
炎心狂出去议事;金宝一个人乖乖的待在帐子里;拿过炎心狂吩咐人准备的衣物;自己的衣服已经在遇到山贼失控的时候弄的七零八落;只好穿上风和雷临时准备的衣服,现在这套简单却合身的衣物金宝觉得舒服多了。
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直接拉开帐门走了进来。那身影略显修长又带着轻灵之感;一套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裹着件白色暖裘;整个人看起来与炎心遥又几分相似,可是那人一回头却让金宝定住了一般,不;应该说是冻住了一般。
好美的面孔,好冷的眼神,那人看到他之后冷若冰霜的脸上闪过冰冷,嘲弄,惊讶与愤怒,只可惜金宝看不懂那百转千回的心思,只感到的那眼神看的自己浑身发冷。
“你是谁?”声音与眼神一样冷冷清清,那人率先发问。
“我是……我是金……”金宝从未遇过这般冷凝的神色,即使炎心狂是冷酷果决的王者在他身边之时也总是收起一身的冷凝之气,所以乍看来人,金宝吓得有些结巴。
“你是炎心傲的什么人?”那人似乎没有耐性听金宝说完,直接打断了金宝的话。
“傲哥哥?”金宝困惑的抬头,他是炎心傲的什么人呢?他是王上的人,王上是傲哥哥的王兄,所以他应该是炎心傲的什么人呢?没有人告诉过他啊?
那人听到金宝这样亲昵的称谓,身上的冷凝之气更浓,“你昨晚睡在这里?”
“嗯。”金宝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乖乖的点头。
“所以你身上的痕迹是他留下的?”那人看着金宝脖子上的昨夜激情之下被留下的斑斑红痕,语气冷得让金宝浑身发抖。
“出去!”那人看着一脸呆愣的金宝直接下了逐客令。
“额?”金宝慌了,“为什么我要出去?”
“因为这是我的营帐!”
“你的营帐?”金宝听闻这话觉得更冷了,这回是从心里发出的寒冷,“这里为什么是你的营帐呢?”
“当然是因为我在这里住了很久,既是我夜夜留宿的地方没道理让给你这只留宿一夜的男宠!”那人语气凶悍,带着苦苦压抑的怒火。
“你胡说!”金宝不是男宠!王上说金宝不是!金宝还来不及反驳,突然一个士兵冲进了帐子里,“君大夫,大事不好了!”那士兵贴在那白衣男子说了句什么。
“那混蛋死了最好,活该!”貌若天仙的白衣男子恶狠狠的咒了句,却神情焦急的向帐外走去,再也无暇顾及还坐在床上的金宝!
也要留宿,这是什么意思?
金宝呆呆的坐在床上消化着那人的话,难道……难道他是王上在这里的侍寝,夜夜住在王上的营帐里,难道这才是王上不带他来打仗的原因,因为另有佳人相伴?
金宝摇摇头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他都已经从王城追到了这里,胆子已经大了不少,几包才不会轻易被打败!
金宝赶忙穿好衣服,走出营帐想要找刚才那白衣男子问个清楚,却看见王上迎面走了过来,只可惜王上不是走向自己,而是走到了那白衣男子身边停了下来,在他面前说了句什么,那白衣男子立刻投入了王上的怀抱,炎心狂也顺势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之后扶起那人,两人一起想另一处营帐走去,金宝入赘冰窖。
与此同时,那刚刚冲出营帐的白衣男子看着迎面走来神情严肃的炎心狂,已来不及向君王问候,心急的问道:“王上,那个笨蛋中了箭,情况如何?”
炎心狂神色紧绷,“做好心理准备,三弟中的箭上有毒。”
那人听闻,从刚刚的怒极攻心一下子转变到担忧过度,双腿一软便向前倾去,炎心狂顺手扶住那虚软的身体,“君若尘,你是大夫,你倒下了谁去就我那笨蛋弟弟,你给本王振作点!”
君若尘在炎心狂的警告中清醒过来,恢复了冷冷的神色,两人立刻向炎心傲赶去。
金宝听到了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浑身无力的定在原地,待在王宫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