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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第一章
洛凉回到家里丢下书包,连身上的学生制服也来不及脱,便火急火燎地跑下楼。在小区的公交车站上翘首盼望姗姗来迟的公交。
城市夜晚的风吹得人凉沁沁的很是舒服。洛凉挤了15分钟的公交,下车。看着满目繁华的街道,五颜六色的广告牌子,连过路的行人今天都变得特别的友善可爱。按捺着心中不断滋长的快乐,沿着小道飞快的跑起来。
约定好的日子,和自己的父亲一起共进晚餐。也许别人眼里,这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必要这样的兴师动众。但是洛凉不一样,他是单亲,并且这个父亲的字典里从来出现的只有工作两个大字。能够像今天这样约定好,在一起吃顿饭对于他来说便是有种过节日一般的喜庆。
终于到了约定好的餐厅,洛凉兴高采烈的踏着步子走进去。
礼貌的服务员待洛凉报上预定的位子,便热情地将他带入楼上的雅间。
推开门,看见座位上男人的脸不是自己的父亲,那一瞬间的失落不可言喻。洛凉握紧拳头,心里原有的期盼欢乐瞬间转化为泡影。
“小凉,总经理临时有个重要会议,不能来了。”年轻的秘书公式化地背着报道,指着桌上包装精美的礼物开口继续,“这些是总经理为为你买的礼物,你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我很喜欢。”洛凉低着头,灯光下男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也察觉到他的失望。
“要不,我陪你用餐吧。”显然男人也不擅长安慰。
洛凉摇摇头,他不需要同情。从来就知道那个人的眼里,钱才是最最要的,为什么该死的还会去耿耿于怀。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为什么还要抱有希望!这颗心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我喜欢一个人吃饭,你可以走了。”
“这,经理要我送你回去的。”
“我不要啊,你能不能别管我。”洛凉突然大声不耐烦的叫出声,吓到了男人。
男人牵强的笑着,朝他点点头,侧身出了雅间。
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男人拨通了电话,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总经理”三个大字还是扎得他脑子一阵刺痛。
昏暗的路灯光下,洛凉一个人孤单的走着。手里抱着仿佛贴着父爱标签的礼物,不要拆封他就知道里面不是擎天柱就是威震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他不在乎自己!想着心里又是一阵火气。洛凉将礼物塞进垃圾桶,好似这样便可以将自己不堪的心情也一起丢掉般。
就那么不在意吗?洛凉嘴角牵起一抹笑意,朝着游戏厅走去。你不是叫我不要打游戏么?我偏打!不是叫我快点回家么,我就是要很晚了回去,我就是要让你担心,我就是要折磨你!
说着赌气的朝街角冷清的店面走去。
迎面呼啸而来一辆豪华的跑车,从洛凉的身边经过,呼啦啦的刮着衣服啪啪地响。洛凉心里本就有气,抱怨地狠狠瞪了远去的跑车一眼。
不远处的车子好像是停下来了,洛凉皱眉看着,车子慢慢倒下来,离自己越来越近。这诡异的一幕,让洛凉着实有些糊涂不解,还有些小好奇,于是好整以暇地等待着,站在原地。
车子倒到自己身边,车上坐了三人,开车的是个头发染成亚麻金的青年,样子长得倒是不丑。伸出手轻佻地摸了下洛凉的脸,惊喜的叫到“哇哈,小美人皮肤很好啊。”
洛凉长像随母亲,的确是有几分秀气,大眼睛,双眼皮,红嘴唇,瓜子脸。上学时也没少让同班男生侧目的,但是这样明目张胆调戏的还真是第一次碰见,顿时火气上涌,腾地冒了老高。
“啪”地就给了那男的一个耳光“奶奶的,看清楚点!小爷是男的!”
这巴掌把男人和身边另外两个男人好奇的目光全都吸了过去,其中一个穿黑色夹克的,夸张的笑出声来,打量着洛凉的眼神却是邪气、轻佻“陈晨东,这小东西是个辣椒啊。”
“本大少爷还偏偏好食辣味!”叫陈晨东的男人坏笑着,伸手要去抓他。
洛凉这才惊慌的认识到危险,看着对方和自己,力量悬殊。顿时机灵的甩避开男人伸出来的手,逃也似的一路飞奔。
“嘿,跑啦。”
“我看他能跑到哪里去。”陈晨东咬牙,一脚踩下油门,尾随追去。
洛凉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还会尾随而来,心下惊慌,两脚哪敌四轮,自己这样跑着非给他追上不可。心里越发的恐慌,耳边是奔跑的呼呼风声和得意的口哨声,洛凉心乱如麻,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兜头罩下。
突然看见前面有个漆黑的小弄堂,天不绝我,我看你的车怎么开进来。洛凉毫不犹豫的一头栽进那片黑暗。
耳边传来了几声暴躁的车喇叭声和摔车门的声音。
洛凉不敢掉以轻心,心下烦躁,真是出门不看黄历,居然遇上这群流氓。但这片地方他也不熟,连个路灯都没有。贸然的冲进来,借着月色看着弄堂里四通八达,倒也是隐藏的好去处。
洛凉跑得远了,慢慢身边便没什么动静了。心下开始放松,也许他们走了也不一定。这才有心思观察这里的房子,难怪这么死寂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原来全是一带全是拆迁屋。洛凉想绕回去,又怕回头撞见那几个小流氓,硬是咬牙顶着发麻的头皮朝小路的尽头跑去。
漆黑的小路似没有尽头般,洛凉越跑越心慌。自己如同一只困兽,前途未卜,危机四伏,不知如何是好。
黑暗中似乎听到一声弱不可闻的的叹息。身旁感受到一阵冷风拂过,洛凉全身的神经紧绷起来……
“哎哟,是个挺漂亮的孩子啊。可惜了。”年轻男子轻佻地声音,听不出一点的怜惜反倒冷漠,甚至还有些嘲讽。
“小五还是这样好管闲事。”男人沉稳充满磁性的声音,略带着淡淡的慵懒和宠溺。
“嘿,你今儿个,怎么不心疼美人了。平常你可是爱惜的很。”
“唉。”那声音好似叹了一口,却兀自笑了起来,笑的那样空灵那样淡漠,也许这根本不能称之为笑。洛凉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周身的空气在这声音出现的的同时冷了数分,只听那声音继续道“我这心里头想得都让你看穿啦。哎哟,这可不好,我心里想的念的多了,不好不好……”
“少不正经!你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啊,过了时辰就晚啦。”
“救不了哦,天命难违啊。小五啊,我有心无力啊,走咯。”
……
洛凉沿着小路又跑了一阵,听完那段莫名其妙的对话。到底是少年心性,好奇的扭过头。黑暗里朦朦胧胧的出现了一抹不真切的蓝光,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身边陪同着一条大狗,渐行渐远。洛凉有些难以置信,那男人难道一直和狗说话,一条会说人话的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不敢相信般,用力的揉着眼睛,再睁开哪里还有那神秘人的身影……
莫非是自己眼花,太过慌张出现了幻觉。
洛凉自己也觉得可笑,真是神神经经。往前走几步,便看见前头好像有模模糊糊的亮光一片,应该是马路。虚脱般的笑着使出浑身力气,朝那点光奔跑而去。
果然是马路,空荡的马路边上是个大型的废铁收购站,早就听说附近有个绿色回收站原是在这里。冒冒失失的撞上一个高自己半头的男生,穿的是和自己一个款式的校服。
“对不起啊。”洛凉抬起头来扫了他一眼,是个小平头。
“嗯,没关系。”“小平头”的声音淡淡的,也不难听,感觉上还挺温和的。
“嘟嘟”几声刺耳的喇叭声。
洛凉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恐惧漫上心头,背脊发凉,扭过脸。
吓得险些叫出声来,是他们。洛凉惊恐的抓着“小平头”的衣角,不住摇晃哆嗦“你有手机吗?快打电话报警,救救我。他们他们……”
男生给洛凉抓着,一阵难为情,看他惶急的样子,不由去看那辆迎面飞驰而来跑车。
洛凉想跑,已经太晚了。
三个男人邪笑着从车上跳了下来,夹克男迅速的抓住了不断挣扎踢打的洛凉,将他两手向后剪着,拎起来。一脸的玩味“陈晨东,我帮你抓住这小东西了,怎么感谢我啊。”
“放开,你放开我!”洛凉用力挣扎,迫切求助般的望着“小平头”,嘴里不断喃喃“救我,救我……”
陈晨东走到“小平头”身边将手搭在他肩上,冷着一张脸讥笑道“想英雄救美?”恶劣地拿手拍打他的脸颊,用力的踹倒了他,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冷冷的威胁道“你今天什么事情都没看见,要是让我知道……哼哼……”
“放开我……”洛凉拼死挣扎。不死心望着倒在地上的“小平头”希望他打电话报警,好救自己,得到的却是那人是冷漠的别过脸,闭上了眼睛,洛凉的难以置信的瞪着他,这张冷漠的脸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三人将洛凉弄上车子,一路上开着大声的金属摇滚音乐,似庆祝这次的捕获的成功,放肆着招摇着。
洛凉惊恐地望着这三个如同露着獠牙张牙舞爪的野兽。大脑还是不能明白,嘴唇上已被什么东西贴上,口腔被肆无忌惮的噬舔,充满浓重的烟味,洛凉只觉得恶心。用力的挣扎,惊惶的发现那个夹克男在脱自己衣服。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侵犯了,狠狠合上牙关恨不得咬掉那人半截舌头,下颚被狠力的一崴“咔”的一声。洛凉眼睁睁地看着陈晨东得意的从自己的嘴里退了出来,自己的整个下巴僵硬的张着,合不上来,麻木的疼痛,他想叫喊,悲哀的除了模糊一片的鬼叫外,谁听得清他说的是什么。
“陈晨东你可真不会怜香惜玉啊?”夹克男揶揄的笑,用力地制着做垂死挣扎的洛凉。
陈晨东毫不怜惜的撕扯洛凉的衣服,没两下便将他剥了个精光。
“陈晨东,去你家还是哪?”开车的男人回过脸,盯着害怕发颤的洛凉,少年光洁的裸体,刺激着视觉。突然觉得口干,沙哑道“还是露天……”
“施方还真是狂野啊,在外面我也没试过?怎么样,陈晨东?”夹克男猥琐、贪婪的抚摸着洛凉身体。似一条毒蛇“咝咝”的吐着芯子,冰冷的缠上少年的身体。
“好啊。”陈晨东抓住洛凉的脚裸,打开,下。体屈辱的暴露出来。伸手残忍的抓住那幼小的性。器,挤弄把玩,发出惊叹般感慨道“好漂亮的颜色,妈的……”
夹克男看着也不由跃跃欲试起来,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用力的按着洛凉不安扭动的身体。催促道“你快点,我排在下个!”
洛凉根本不懂这些人要做什么,他才15对性/事还懵懂。直到陈晨东那成年男子的器。官,叫嚣着刺激着他的视线,他似乎有些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歇斯里底的挣扎起来,也只是换来两个火辣辣的巴掌,和一声凶狠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