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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配合的天衣无缝,甚至乍一看还真挺感动的。
陈晨东朝着助理摆摆手让他下去,打了电话通知秘书推掉了下午的一个无关痛痒的见面会,以及宣布自己要临时出差一个星期。
拨了施方的电话,说明自己有意思要和他一起去做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激动的电话那头的男人直呼阿弥陀佛,自己终于想开了,造化了。
和施方驱车在去往某个据说存在着高人半仙的深山老林里,吉普车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颠簸着,陈晨东差点都给这该死的公路颠得吐掉了。
终于在当天晚上到达了那个传说中的小镇。和自己想像大土楼,青石街道,小桥流水。完全不是一个样。看来自己低估了国民经济的发展力,这里的经济水平已是远超小康生活了,车子才刚混进街道,看见的名车便不下10部。再看街道上霓虹闪烁,各色的店铺延伸不见尽头,车水马龙,行人杂乱。倒是歌舞升平繁华一片。
施方早就打电话预定了这个镇上最大的宾馆,两人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洗去一身的尘土和疲惫,约好一起上街吃晚饭。漫步在街头随便找了间干净的酒楼,两人在雅间里点了几个菜,喝着小酒,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默契的只字不提司马源的死和洛凉的复仇,气氛轻松而自在,仿佛他们此行只是一场临时兴起的游玩。
酒足饭饱以后,时间尚早,两人去了小县城的迪吧,在吵杂的音乐里摇头摆尾的放纵着身体。中途施方买了粉,想要与他一起吸食,陈晨东以前是很喜欢的,他喜欢这种剧烈极端的放肆,有种死一般的快。感,酣畅淋漓。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这个,一点兴趣全无。朝着施方冷淡地摇摇头,施方会意,自己吸了混进舞池继续放纵。陈晨东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冷眼看着年轻的身体在昏暗的光柱下不知疲倦的摇摆着,随手招来了侍者,要了一杯伏特加。
直到凌晨两点,他们才回到宾馆。陈晨东拿出房卡刷门,一旁的施方贴在自己身后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陈晨东有些不悦,朋友是朋友,但是他不喜欢和朋友距离太近,有种被窥视侵犯的感觉。
施方好像感觉到他态度转变的微妙。和陈晨东这个人相处也长达6年了,他还是搞不清楚他。他不像司马源那样心里会打着一堆的计较和主意,也不如他的长袖善舞。陈晨东的面上从来都是一副纨绔子弟的玩世不恭,为人豪爽随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好像什么都无关紧要。但是就是这样的人23岁便接手家族企业,并且创造了一个金融奇迹,一手将陈氏企业的送上巅峰。【这些是我胡诌的,仅供娱乐,天才什么哪里有,不要跟我计较,人家我写着玩!】私下里的生活却和他光鲜正派的形象完全不一样,几乎可以用糜烂来形容他的堕落。但施方对他从来都是抱着敬畏的心态,因为不了解更是忌惮他的神秘。如果说司马源是毒蛇,那么陈晨东无疑便是浅眠的狮子,杀伤力远超越司马源。
施方犹豫着还是开口道,“我觉得我们还是一起在一间房间吧,真发生什么也有个照应。”
陈晨东背靠着门板,停止的开门的动作,明显的拒绝,挑着好看的剑眉,打量他。
施方看这阵势,心里清楚陈晨东的不愿意。可他真的害怕,司马源死在他家阳台,他现在都不敢住那房子,只要躺下满脑子那恐怖的死相,他像逃命一样的搬出去住。宝贝的不得了的爱犬,因为吃了好友的内脏,自己看见更是天大的刺激,忍着痛叫别人杀了。晚上睡觉还要有保镖陪着,要不然他真的不敢一个人独处,总是害怕那天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死的凄惨,还没人收尸。这些恐惧他一个187公分的大男人,真的是说不出口,怕被别人嘲笑。但是他真的怕啊,不是说死,一刀了结他也觉得痛快,可他害怕的是自己成为第二个司马源,活活的被凌迟,生不如死。
两人僵持着,陈晨东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态度,他再待下去也不好意思了,也没脸哀求他,便僵硬的开口道,“那你早点休息吧。”说着失望地走了。
陈晨东看着他走掉,一撇嘴,不屑的笑。推开房门。
去浴室快速地冲了个凉,裹着浴巾走出来。打开自己带来的小包,拿出一个黑色的精致木盒,这个木盒是檀木制成,散着淡淡的檀香。他郑重小心的打开,将那薄薄的一层人皮郑重的放在自己的手心上,摊开抚平,这一刻他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看着这张经过精心处理过的人皮,像对待什么神圣的东西一般小心的将他贴在自己脸上,每个毛孔都在感受那冰凉的触感。他的身体兴奋的不断的颤栗,强烈的快。感,远胜过性。高。潮,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心脏快要蹦出胸膛。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这样激烈的快。感冲撞着他神经中枢,有种灭顶的感觉。
感觉到□的反应,陈晨东伸出手快速技巧地挤压撸动,呼吸渐渐的絮乱,手掌上一阵温热的黏腻。他无力的倒在大床上,透过那薄薄的人皮看着房间里华丽的玻璃吊灯,耀眼炫目。
冰凉的月光泻在陈晨东英俊的脸上,描画着他立体俊朗的五官线条。洛凉冷眼看着睡梦中的男人,满腔的恨意如同疯狂燃烧的火焰,恨不得下一秒便将男人焚烧殆尽。
走到男人身边,却在看见床头柜上的那个檀木盒子时,心脏猛的一抽,疼的他弯下腰去。伸手碰触那木质的盒子,却仿佛触电一般的缩了回来。心里更加好奇,那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反应。
但没什么可以动摇他想要折磨死陈晨东的决心。洛凉讥笑着,进入他的梦里。
陈晨东难受的皱着眉头,好热,好热。身体仿佛被架在火炉上烧烤般,周围全是燃烧释放的难闻刺鼻的味道,大滴大滴的汗水湿透身体,他猛地睁开眼睛,鲤鱼打挺地弹起身体,被浓重的烟雾呛得直咳嗽,眼前一片火光。大火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如今已经蔓延到他的房间,像个红色的恶魔吐着炙热的火焰吞噬着一切,窗帘,墙纸,沙发,全部燃烧的面目全非,灯泡在烈火中爆裂的一声又一声,碎片射进他的手臂。低咒一声,陈晨东伸手将碎片用力的拔出来,扔掉。跳下床,伸手抓着安放在床头柜上的檀木盒子,护在心间,还好没有任何损坏的迹象。勾了双拖鞋,提起自己的小包。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将自己淋湿透彻,用湿毛巾捂上口鼻,冲出房间。
过道上一片白茫茫的刺鼻的烟味,更加猛烈的火光,汹涌地朝他扑过来。受不了高温的煨汤手臂本能的捂住头部,闭上眼睛,向后退缩。脚踝上感觉到一紧,扭过头看见过道上一个被重度烧伤的女人,皮肉熟烂焦黑的发着难闻的焦臭,她痛苦的哀叫着沙哑的哀求陈晨东救她,陈晨东冷笑一声满脸的嫌恶,一把踢开她伸出的手,毫不迟疑地向走廊的尽头奔跑而去。
沿着楼梯不断的往上奔跑着,身后的大火紧随其后,仿佛不能拜托地噩梦。一路上不断的奔跑,他气喘吁吁,渐渐体力不支,靠着墙,耳朵嗡嗡的耳鸣,眼前阵阵发黑。
不能就这样放弃,他挪着疲倦不堪身体艰难地抬起脚,朝着那黑漆漆的看上去一点生机也无的楼梯一阶一阶地跑着。好在这栋宾馆也没多高,就23楼,自己终于到达顶楼了,陈晨东看着那萤光的数字,赏心悦目,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身上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拥有了无限的动力,朝着最后的楼梯奔跑而去。
终于到达了顶楼却可笑的发现通往楼顶的大门上了锁。暴躁的一拳击在铁门上,“嘭”地发出巨响。妈的,开始什么玩笑!陈晨东烦躁地将手指插。进汗湿的头发,掏出包包里的手机,打开,毫无信号。陈晨东气极反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愤怒的瞪着双眼,暴躁地怒喷着火焰。发泄一般一拳一拳重击在那铁门上,手上传来的钝痛刺激着他咆哮的大脑,渐渐地他的心平静下来,开始仔细回想自己逃亡路上的种种不正常。
先是在房间惊醒,发现发生火灾,着急的逃亡,在过道上就遇见一个烧焦的女人,一路上便在没有遇上任何逃亡的人。诡异,太诡异了,不符合逻辑!从包里掏出那个檀木的盒子,精致的盒子并没有任何烧毁的痕迹,一点也没有,但时火都烧到,床边了,自己全身都火热,但是这个东西却是任何温度也无,还是冷冰冰的,是制造的材料太奇特,以至于它没有因为大火的高温而起任何的变化。这个借口也太牵强了。陈晨东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眸,这样不和常理的场景和情况,现实里怎么可能会出现,难道是……
后背传来一阵灭顶的疼痛,身体被折断般弯下,垂下头惊讶地看着地下滴滴答答地落着鲜红的血滴,陈晨东痛的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单膝跪倒在地上,头靠在灰白的墙上,维持着怪异的姿势,眨着眼睛,心里一片清明,自己的脊椎估计已经被锯断了。抬眼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接近的身影,眼里除了诧异更多的是惊喜,是的是惊喜。
洛凉走到他身边轻蔑地笑着,手里拿着正是那锯断他脊椎的电锯,洁净的锯片上沾染了鲜红的血液和粉红的肉末,少年一身洁白的衣服上,点点的腥红,看上去有种妖异的美艳。
洛凉抬起脚踹在他英俊的脸上,恨恨地咬牙道,“我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
陈晨东嘴上挂着邪肆地微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洛凉狠厉的脸,仿佛在确定他的存在。
洛凉被他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烦躁地从身上掏出刀子,捅进他的眼眶,将他的整个眼珠搅破,温热的血液溅得他一身。洛凉却是像被打了鸡血,全身热血沸腾,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横七竖八的乱划一气,刀刀深可见骨。
不够,不够。
洛凉剥开陈晨东碍眼的衣服,在他洁白的胸膛上狠狠地划着,皮肉翻飞的视觉刺激着他的眼睛,他像被附身的恶魔,疯狂的报复着。
洛凉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洛凉看着血流不止体无完肤的陈晨东。怪异的感觉充斥着他无措的脑子。突然反应过来,陈晨东没有呻吟和尖叫,他连哼都不曾哼一声。四周静的可怕,诡异。
洛凉有些不安地看着陈晨东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那两只眼睛已经都给自己绞了,黑漆漆的留着两个洞,挂着恶心的肉末,血液止不住地流着,洛凉觉得想吐。
那恶心的头颅慢慢地转向自己,黑漆漆的两个洞,无声地注视着自己,那被血液染红的嘴唇裂开,是个笑容。
洛凉突然觉得自己被一通冰水当头浇下,身体狠狠地打了几个冷战。被那恐怖的“眼睛”注视着只觉的全身似有无数细小的蠕虫在慢慢地爬。他的额上不知何时满布细密的冷汗。
“你!”洛凉冷声怒喝,声音却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那丑陋变形的嘴角还是挂着有增无减的笑容。像个天大的嘲笑!
洛凉像是被刺激地举起那电锯,朝着男人的头颅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