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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狐妖 作者:轻语者
☆、第1章 中计
七月。
居亭到上京的大道上,除了我,只有前面两骑不紧不慢地走着,我伸长了脖子,眯眼望去,天尽头几丛零星树影,无精打采地在烈日下立着。
知了声声,也透着焦躁。我的冰冻可乐,我的空调房,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更焦躁得抽了疾风一鞭子,半月前在风间渡驿站柔姬演了出红拂夜奔,回来时候鼻子都快肿成萝卜了,因为那个姓柳的没等她说完“小女倾慕公子,今特来相投。”门就被砰地关上了,不幸的是,柔姬站得离门太近了些。
一月前在山道上丁仲子几兄弟也没有得手,这点子扎手得很,□不行,硬抢也不成,我们吊着他们两人二个月了,今天是进入上京前最后一次机会,以后都是人烟稠密所在,再不能取了姓柳那两人手里的和氏玉玺、金珠,只怕顾北溪三个字,不仅名字要倒着写,顾北溪的人也得给倒吊到屋梁上了。
我仿佛能听到刑堂的九节鞭抽在背上的声音了。
再抽疾风一鞭,一拉缰绳我追上了两人。马头并进,我侧身拱手,招呼能作主的那个“柳兄,这么巧,又遇上了。炎热难耐,不如大家快马加鞭赶到前面客栈歇下,待明早赶个早路如何?”三天前我背了蓝布包袱,骑了马在路边装作和他们偶遇,这道上解决住宿吃饭的地方有限得很,不想碰到都不成,两晚都是同投客栈,三下两下也算个点头交了。姓柳的还没开口,旁边小厮扑哧笑出了声“顾公子见天追着我们一起上路,怎么说到“赶巧”两个字了?”柳温瑜状似无意抚了下腰间宝剑,眼中寒光一闪扫过我而去。口不对心地道“斯文,不得无礼。”
那叫斯文的败类不服气地哼哼“公子,我们一路上尽遇着同乡的生员、逃婚的女子、卖身的小厮,一沾个人就号称投缘,眼珠子也不转动地盯着你……也不知是个什么居心。”柳温瑜笑笑道“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是打家劫舍的强人,骗裹财物的小贼?忘了上回我在居华寺抽了个上上签?利出行,财不失,姻缘吉。这不就应上了。”斯文摇头叹气“公子就是心善。凡是往好处去想人。”心善个屁,丁仲子胳膊都差点给柳温瑜卸了。两个人渣一唱一和,指桑骂槐。斯文愣头青一个,从见到我开始就阴阳怪气地挤兑我,和你那主子一路货色,我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也不管他们含沙射影,带着我心里难受,但我面上还要礼数周全的表情扫了明显不斯文的“斯文”一眼,扬鞭越过俩人,“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在下不敢高攀,先行一步,告辞。”满目伤怀而去。
切了盘腊牛肉,把温拌腰丝,菊花鱼、甑糕摆了一桌,要了壶桂花露,喝了个半酣,才听见院子里马嘶人喧,不出所料,姓柳的俩人随后走了进来。
我不招惹,继续埋头苦吃。面上想必已陀红。四年前刚穿过来的时候,最乐的一件事就是可以豪爽地大碗喝酒了,哪里是酒,分明是醪糟水嘛。不过,喝下一坛醪糟水也还是要醉人滴。
待他们带着暑气越过我的桌子时,我猛地抬头,慌乱地看了眼柳温瑜,又赶紧低头掩饰。卫恬简曾说过“顾北溪作含羞带怯的模样最是撩人。”那时,我正被他逼着着了女装与柔姬站在一处。
今日最后一招,美男计,就看卫恬简的眼光高低了。柳温瑜,拿不下你,明日顾北溪的命就要被人拿下了。
推开桌上残酒,我装作踉跄两步,箭步扑到了柳温瑜的身上“温瑜,温瑜。”作主子的还没动作,斯文赶忙上来扒拉开我紧拽着柳温瑜的手,“小二,赶紧,别脏了我们主子的衣服。”我由着小二扶进楼上客房,倒头呼呼大睡。
三更后,估摸着抹到俩人身上的药也差不离了,我赤了脚悄悄拉开房门摸到了柳温瑜的房间里。做好事难,学坏容易啊。刚来时白丁一个,还不肯入伙,被卫恬简折磨得个死去活来,现在开门撬锁,下药放嗲抛媚眼,使刀耍棒斗狠,五毒俱全。月色晦暗,取出颗夜明珠来,淡白的光华照亮了小块地方。四处找找没有见东西,我静静呆了片刻才看清床的位置。悄悄靠近拉开床帘,摸摸枕边床上也四处摸摸,暗骂句难缠,掀了锦被又去看他身上。一根白色缠腰裹在柳温瑜腰间,鼓鼓囊囊,东西定是藏在那里,那么大块东西也不嫌睡觉硌得慌。螭虎纽,玉玺四周刻着勾连云纹,东西没错。细心收好比我金贵的和氏玺,我冷笑着悄无声息地往后退。柳温瑜,饶是你精如鬼,今天也吃了我的洗脚水。
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床上忽然传来声轻笑“顾小八,也不把被子给我盖好,就这么走了?”夜静无声,又出其不意,我的汗毛唬得根根竖起。好在这几年偷鸡摸狗的生活培养了作奸犯科的素质,二话不说,拉开门撒腿逃跑。三步并作两步,直扑楼下院中马厩,然后骑上光背马逃之夭夭。以上情景仅限于在脑海中而已,实际上,因为我的腰被根不知打哪里飞过来的又粗又长的绳子缠住了,一步都动不了。手中的寒月钩他妈的还号称削铁如泥,我削我削,连根绳子都割不断。
“你别费劲了,这是捆仙索,连太上老君都捆过,凡胎肉铁哪里斩得动?”听得火折子的声音,屋里蓦然亮起。耳背后吹来股子热风,寒光钩向后一抡,逼退柳温瑜,我索性也不费力气了,转了身镇静地看着只着了里衣的柳温瑜“柳公子挖了老大的坑等小八来跳,有何指教?”
姓柳的眉开眼笑道“佩服佩服,顾小八,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想捉你,而是想指教你?”
我想我的两眼一定都写满了“鄙夷”两个字“既然捉人捉脏,又不叫帮手又不叫店家,不是要喝喝茶聊聊天么?”说完,我干脆把寒光钩往地上一扔。
“说说柳公子的条件,看在下做不做得了主?”
☆、第2章 床帏
柳温瑜顾自一笑,近前挑起我的下颌“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儿,幽并谪仙子。我的条件也不是难事,要得江湖人人倾慕的顾小八陪我一夜,我就放你和丁字号房里同伴走如何?”
“太下作”我咋听之下,连连摇头。不过,换一个人能解了现在困境还行。“不如,让丁字房的小子陪你睡行不?那小子面如冠玉,色如春花,吐气如兰,风流绝艳,清新俊逸,品貌非凡。必能如柳公子所愿。”一口气背了那么多形容词,总能打动姓柳的吧?
柳温瑜很好说话,张嘴就冲窗外道“把丁字号房的小子给我阉了。”
“别,别。我答应我答应”我听见斯文的声音在外面唱了声诺,赶紧地作了识时务的俊杰。
还能如何?后天就是月朔,不赶回楼里服下金玉掩息丹,哪里还有活路?
我计划的美男计只限于把迷药抹在他手上为止,可狐算不如天算,最终落实到到床帏之中。
乜斜柳温瑜一眼,身姿飘逸,面如冠玉,刚才那些形容词倒象是为他而造,也不算辱没我。“赶紧的完事,别误了柳公子的行程。”
“小八倒是急切,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柳温瑜笑意盈盈捏了粒药丸在我唇边,“张口。”我好象是迫不及待地咽了药丸。柳温瑜惬意地看着自己莹白的手指从我的唇边拖出的银丝来,道“子午楼的人□得一个比一个可人疼,你们楼主真是好手段。”
按我以前看武侠小说的想法,这时就应该拔刀出来帅酷地来一句“找死,满嘴喷粪的小贼!”。可惜,当然不能。明知不是什么好药,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捆仙索越捆越紧,再这么耽误下去,我马上就要有一尺的细腰了。为了压住我的妖力,卫恬简逼我服了清平散,又为了怕我再次逃跑,又给了金玉掩息丹,也不怕多吃点软筋散,合欢丹什么的。
果然,收了绳子,我已是浑身无力,由着柳温瑜往床上抱。
姓柳的知道我没什么力道,一切脱衣解发抚摸都亲力亲为,我也不用躺着装僵尸,该哼哼就哼哼,记得我以前那个时代很有哲理的话,生活就像□,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下来享受吧。
柳温瑜体力惊人,浑身线条流畅结实,持久力和爆发力与表面白面书生模样成反正。我应承到最后,干脆睡了过去。
睁开眼就看到谢钟灵的圆脸,我以为还是楼里,挥手推开,咕哝道“容再让我睡会儿。”
“猪头,再睡子时前就赶不回去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我在客栈里,昨天晚上……,看看墙上挂着的拙劣的吴道子仿画,还好,是在自己房间。不动声色地瞅眼谢钟灵,瞅得他心虚地转了头。“你昨天晚上睡得还好?”谢钟灵连忙点头。“你也还好吧?”哧,回话都不敢看我,昨天晚上不知怎么着了别人的道。我不耐烦地赶人“出去,我要起床了。”
青衣玉带,长眉似画,我朝镜中的自己咧嘴苦笑,依然是柳温瑜口中的“谪仙子”。
子午楼的消息一向很准,姓柳的两人携带着从吐番使臣手里劫来的和氏璧雕成的传国玉玺和金珠玛瑙进京,那金珠玛瑙倒也贵重,可也敌不过和氏玉玺传奇。玉玺一直在各位皇帝手中辗转,唐末后不知所终。吐番使臣上表称以和氏玺和金珠为帝寿,满朝文武拍马屁的折子雪片般飞到皇帝案上,八成全是什么天降祥瑞,四海升平陈词烂调,估计做皇帝的要看得浑身起层鸡皮子圪塔。子午楼接了劫吐番使臣的活,没想到却被半路杀出的柳温瑜给抢了先手。子午楼一诺千金,领人之禄,忠人之事,江湖上声名显赫,日进斗金。楼主驭下极严,赏罚都重,这次做失了手,我和谢钟灵心情沉重,俩人再三对好说辞,一路纵马飞驰,匆忙赶路。
☆、第3章 构陷
祥瑞绸缎庄里外三进院子,进到最里,我愣了愣,暗道不妙,一拉谢钟灵,麻溜地跪在柔姬、丁仲子、元青、严子安后面。
卫恬简端起玉盏抿了口茶,抬眼扫了扫跪了一地的下属,半晌才幽幽开口“好大的气派,半个楼的人都在这里了。子午楼的牌子该摘了扔进太湖里面去喂鱼才对。”
我们一干人头在重压下又低了几分,人人都恨不得变成了透明人才好。
“柔姬?”朱轩在代楼主问话。
“属下无能。那柳温瑜”柔姬咬牙道“左右不肯上钩,想来,想来应是不能人道。”我听得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柔姬貌美,性子傲骄,倒真的是一但出手,绝不空回,此次是绝大的难堪。
“元青?”
“属下技不如人,无可托辞,请楼主责罚。”妙手空空元青只牢牢把头伏在地上回道。
“丁仲子?”
“慢,顾北溪,你先说。”卫恬简忽然开口。
我正埋头苦扮树桩,猛被点了名,定定神,把和谢钟灵编好的故事说了出来“属下和谢钟灵在福来客栈、镇安官驿使了迷魂香,可是柳温瑜和他的小厮都没有着道。在同安堂用了三日醉,晚上倒是摸进了柳温瑜屋里,结果学艺不精,给点了穴位扔了出来。谢钟灵在房子里也给人点晕了。”
这话里八分真两分假,我说得无比顺溜,本来是出丑的事,但混在一堆丢脸的人当中,我也没那么突出了。
啪地一声,杯子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
大家本来就胆怯,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