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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狐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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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着手里摸到的小凳劈面扔了出去,箭步飞身而出,一边大叫“刺客在此。”身手也不算慢,但还是差了刺客一着,床上薄被被人一抛一绞,我连人带声音整个裹在里面,毫无停顿,二长一短唿哨响过,我给人掮在肩上直往外面冲去,几个黑衣人持刀跟至,到得短墙处,轻飘飘跃过,渐渐听得后面声音远去,我兀自挣扎“师傅,救我。”
  身上迅即一痛,嘴里唔唔地叫着再发不出声来。一群黑衣人直奔至片树林,汇合接应人马,纷纷跃上马背向着北方扬鞭而去。
  横着被扔上马背,脑袋正贴着马腹,随着疾驰的马一拍一打,颠簸得人七晕八素。我暗忖楼里的人定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怕不会有追兵前来,仍费力地侧脸向后面凝视,疾风从耳边掠过,却只见浓厚的夜色给不断抛在身后,不见一丝光亮。
  黑衣人待得太阳在地平线上升起,才停马歇了下来。纷纷解开脸上黑布,脱了身上黑衣,一片银色软甲闪了人的眼——这是燕云卫的甲衣,我曾在道上见过,样式颜色断不会错。
  和我共骑的黑衣人明显是头领,看我头倒悬着在马上挣扎,过来抱了我下来放在地上。我眼前阵阵发黑,闭眼待得片刻,才睁眼看向来人。
  不看犹可,脑袋上犹如挨了记重锤,我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楚涵。楚涵。”我跌跌撞撞爬起身来抱住眼前高大的身躯。“楚涵,楚涵。”我有许多话想说,却只能叫他的名字“楚涵,是我,是我啊,我是北溪。”


☆、第10章 楚涵

  我不敢相信,但眼前的眉眼,薄薄的嘴唇,带着疑惑的神情,我在梦中见过无数次,怎么会错?我拿手把楚涵的脸上描摹了个遍,我的楚涵怎么僵着身体不动?两只手圈在我的背上,并不试图搂紧我。是的,我的容貌大改,他必是不认得我是他的小溪了。我抹了眼上泪花,也不客气掂了脚凑过去亲他的嘴唇,就听得周围一阵抽气声,我也不放弃,我的吻,他总能认得的吧?
  有人拍打着刀鞘欢叫起来“成周,交了桃花运了。回去禀了王爷,今晚就洞房花烛,兄弟们,有喜酒喝了。”
  围着的几个人唿哨、怪叫、欢呼声不断。
  楚涵猛地推开了我,我不曾提防,收脚不住,给攘得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尘土里,我捂着屁股不敢相信地看着满脸胀红的楚涵,哑声叫道“哥,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溪,我是你的小溪啊。”那个陌生的楚涵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成业,把他带上。”远远传来命令声。
  三天都是在马上渡过。第一天下午,我们正奔驰在一条山间僻道上,毫无预兆,我从马上摔跌下来。正当申时。我虽怕痛,也不能在敌人面前落了下乘,因此蜷缩了身子狠命咬住嘴唇不肯叫唤出声,身上冷汗密密冒了出来,瞬间湿了衣衫。几个人迅速勒马下鞍,围作一圈,正自商议,却见成周上来撕了衣衫一角塞进我嘴里,抱了我转身又往他的黑马走去,不知打哪里拿出根长索,把我紧紧捆在他背上,这才策马而去。几人惟成周马首是瞻,默契地跳上马背。第二日第三日,他人已经看明白我是痼疾,也无法可想,依然如此赶路。
  我和成业一起驰入军营。营门口大旗招摇,瞥眼那个大大的“秦”字,我尽数收敛起脸上表情,跟着成业来到主帐中。成周大约已经回禀过柳温瑜,他正板了面孔与几名将领正在帐中地图前沉吟,转脸笑容可掬向我道“顾公子别来无恙?军中简陋,不是待客的地方,慢待小八了。”“王爷”我揖手道“小八惶恐,上次道中多有得罪。王爷不计前嫌,小八感激不尽。家中近日杂事缠身,不可久留,请王爷恕罪。待王爷沙场凯旋,小八再与王爷同醉三日。”柳温瑜哈哈大笑,上前把了我臂“小八相请不易,客舍匆匆一唔,常有挂念,此次还得多留几日。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小八看我龙骑飞将,取那昆玉项上人头如何?”不待我回应,掉眼吩咐成周“顾公子安危交予你了。如若有失,提头来见。”成周正按剑立在柳温瑜身边。他劫我到此意图不明,我理应惶恐不安的,可是我已是顾不得了,我的眼不由自主地给牵到成周身上,虽然一路上成周避我如蛇蝎的举动让我颇为委曲,但是,我克制不住地想靠近他。听到柳温瑜的命令,成周满脸平静,不见一丝波纹。应声道“喏。”
  看他转身,我立刻紧张地回身跟上去,跨出帐外,“扑哧”成业那一帮兄弟挤眉弄眼笑声不断。我装作他们都是空气,只盯着前面的背影走,跟得太紧,一头撞在忽然停下来身躯上。成周木着脸指着一处帐篷道“进去呆着,不许到处乱走。”说完不看我大步走远。
  一会儿,成周抱了大堆东西回来,径直扔到我脚下“你的。”一个多的字都没有。我打量下地上铺着那张硬梆梆的单人床,解开捆在外面麻绳小心翼翼地挨着他的床铺开。“那边去”他大喝一声,我耳中嗡嗡作响,只得再往旁边挪了挪。“再远些。”
  我的屁股还痛,也不大敢再惹怒他,总算他满意了两床之间的距离不再吭声,我才如释重负地躺下。才闭上眼,又想起件要紧的事来,爬起来朝着背对着我的人道“楚……那个成大人,秦王绑了我来作什么?”
  我险些叫了楚涵出来,幸好及时刹住了车。俩人虽然模样极像,但声音确实是不同的,这三日的种种,我得了教训,也给我跌回了些许理智。我心底苦笑,真是魔障了。我总得弄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我看能不能得些讯息,早作计划。
  “我不过是子午楼藉藉无名的弟子,楼里机密一样不知。你看,也不是堂主,楼里断不会拿什么金贵东西来换我。”师傅,秦王,都是年纪轻轻,胸有沟壑的人,我揣测不出他们所思所想,但是自己抬得太高,秦王会不会奇货可居?如果贬得太低,毫无用处,会不会干脆被一刀杀了?我可不会相信秦王一奸生情的鬼话。
  成周干脆起身走出了营帐。
  听着锁甲声远去,我也怅然不了多久。巨痛来袭的时候,什么情绪就都没有了。好在三日前才服了半粒药,倒还能忍痛撑个二十多日。
  有人撬开我咬得紧紧的牙齿往里倒药汁,我一口喷了出去。药汁还是锲而不舍地从牙缝里灌进来。我怒气冲冲,伸手猛地一拂,控诉道“好苦,楚涵,我要吃颗奶糖。”隔会儿,倒进来的药汁好象真的变甜了许多。睡梦中咂咂嘴,我咕哝句“我还没漱口呢,会不会长虫牙啊?”就此意识模糊。


☆、第11章 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快马加鞭回来更了。自我表扬。
  醒来的时候天已净黑。帐里没有烛火,黑漆漆地一团。我连帐门在哪里都找不到,折腾会儿终于掀开布帘走出帐外。迎头就撞上了人,“哎哟”我们俩人不约而同摸着额角痛叫起来。
  “没长眼的王八羔子撞我。”那声音颇为熟悉。
  来者不善,我瞬时竖起浑身尖刺“好狗不挡道,怎么出门踩了狗粪?”两人在满天星光映衬下,对视一眼,均心生不屑。我绕了斯文准备走开,此时斯文却不情愿地开了口“姓顾的,王爷叫你去他的营帐。”这正是口渴适甘露,我也不废话,抬腿跟上,我们俩人一前一后,在满天繁星下,拖着几米远的距离穿过十里营火。
  柳温瑜帐里灯火通明,矮桌上摆着几盆热气腾腾的饭菜。我顿时觉着肚里咕咕叫,脸不上由一红。柳温瑜仿佛不曾听见,笑语盈盈“小八,快坐下。前日京里送来滇地进贡的火腿,正好待客。”待客也不过是多了碗蒸火腿,其余的菜式粗砺,完全不能和子午楼里饮食的精致相比。柳温瑜出身显贵,八成是遵循食不语的家训,我却是正思量如何开口,一时,帐里只听得汤勺碰着碗壁的声音。
  柳温瑜看我只在眼前菜碟里拣菜,挟了片半肥半瘦的火腿布在我碗里,嗔怪道“怎地不合小八口味?”当然是客随主便,我只好摇头“金华火腿当然是好的。只是嘴里净是股药味,我喝几口汤水,再慢慢吃。”柳温瑜也不再说话,往我碗里添了些牛杂汤,又细心地加了簇香料在里面,果然喝起来醇厚香浓。
  饭罢,斯文端上盆水淋的紫葡萄,这倒是中原难以尝到的稀罕物,柳温瑜特意送了最大一串在我手里“小八,你的病起势汹汹,每日定时发作,军中郎中也看不出,原是打小带出的毛病么?”我才想起昏迷中有人灌药的事,又站起来再施一礼“多谢王爷照拂。小八正想向王爷请个示下,小人有对症药丸在雍城,快马加鞭来回不过二十余日,能不能请成周成大人一道去取来?”我料定他不会允许我独自前去,就干脆自动请了监督的人马来,倒显得大方些。
  “你的病发作起来哪里经得起长途跋涉?我让成业他们去一趟就可。你喜好甜食,雍城小香斋里果脯最好,让他们也带些回来。”话里话外全是温柔关怀。
  我苦笑称谢。
  “小八礼忒多,十分见外。你不是说和我一见如故么?现在是言必称谢,倒不如原来的撒脱随性。”我那时明明是骗他的,现在倒象是我拘谨了。
  绕圈说话我最不在行,索性干脆又把那套对成周说的话又拿出来说了一遍,然后干瞪着他等反应。
  柳温瑜爱着素色衣衫,上次在施舍中是青袍,今天是紫衣玉带,再加上满脸和煦,一派温润君子风度。听我言语,也不着恼,只轻叹口气“我要说是与小八一见如故,你信也不信?”我不是苦恼,而是异常苦恼。瞅瞅他没有一丝玩笑的话,只得老老实实摇头,象是说给自己听“顾小八有自知之明,才不惊艳,艺不惊人。惟有张脸孔尚可,王爷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怎么会为这点皮相迷惑?”
  “小八。”柳温瑜从颈上解了块玉坠递在我手里。白色泛表,普通无奇的雕工,玉料中还有些杂质。我仔细端详着,不解地还与他“我不识得玉的。”
  “你再看看,有没有觉得眼熟?”
  蟠龙浮雕,中间点缀朵白云,与现下坊间样式不怎么相同,除此以外,也不见什么特别。
  “七年前,新昌归元山庄,我帮你在山上捉野鸡吃,你就偷了块玉坠子来谢我,还记不记得?”七年前,七年前我刚大学毕业,正到处找房子和楚涵同居,哪里会去偷鸡?……不过,难道秦王竟是被我顶了包的正版狐狸的熟人?不对啊,七年前,狐狸还没变作人身,应该还满山遍野撒着欢呢。我警惕地看着秦王不言语。
  柳温瑜长臂一伸,揽过我就开始扒衣服,安,难道不成恼羞成怒要用强了吧?不顾我的顽抗,他紧挟了我的腰道“别急,小八。让我再看看你背上的月牙伤疤。”我死命挣了挣“姓柳的,放开我。”柳温瑜看似百无一用的书生,手段却是我的几倍。几下上衣就给从里掀到外,柳温瑜一只手,抚摸着我背上疤痕道“小八,你冬天睡在火堆边,给燎了块皮毛,我找了上好药给你擦上,可还是留了块月牙状伤疤。你变了人形,这疤还在,你自己摸摸,我说的可是实话。”背上的伤痕我知道,只是不怎么明白怎么来的。
  柳温瑜十岁给送到归元山庄师从鬼才宗恒学兵法,山庄封闭,长年少有外人。宗恒信奉“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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