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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如遭大赦,蹭地跳起来,啪嗒啪嗒跑到阳台上去接。
来电话的是白姐的老公,问他白姐有没有到他这里来。
随便愣了愣说,“没有,怎么了??”
白姐老公那边声音很噪杂,断断续续地,听起来很模糊,很紧张地说了一堆话,大意是说白姐昨天跟他吵了架,一怒之下走了,一整夜都没回来,他现在在外面到处找她,他现在手机快没电了,怕白姐回心转意想打回电话给他他又接不到。
“……你要是找到她你跟她说,是我错了!”男人的声音后悔又内疚,“是我对不起她!我爱她!让她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他急匆匆说了几句信号就断了,随便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白姐是离家出走。接下来再打过去,对方就已经关机,想来是他说的手机没电。
随便又给白姐打电话,手机倒是开机,只是怎么打也没人接,随便又给她发了短信,问她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事情可以跟自己说。但也一直没人回。
火锅是没心情再吃了,随便收拾东西出门去找人。
将他认为的白姐可能在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也没见她影子,甚至打电话回去问远在家乡的孤儿院,对方说白姐没回去过,也没跟他们联系过。
会去哪儿呢?能去哪儿呢?有什么事不能和他这个做弟弟的说?
就算他走不进她的生活,但他至少是她弟弟啊。艰难的日子一起熬过,寂寞的日子一起抱头哭过,即便不知道她如今怎样想,但他是真的很想替她分担,了解她的苦处和难处。即便也许是一厢情愿。
巨大的担忧和失落感一直在随便心里盘旋不去,找到深夜仍旧没有结果,披着月光疲惫地回了家,刚要摸钥匙,门自己开了。
季逸林裹着大衣正要出门,见到他回来像是松了口气,“你回来了。”
“怎么了?”随便问。
“十二点了,狼人也许还会再出来。”季逸林道。客厅的时钟正指到十二点五分。
随便愣了一下,意识到对方是担心自己想出来找他,心头暖了一暖,道,“我没事。”他也是记得季逸林说过夜里比较危险,才在十二点前匆匆往回赶。
“你姐姐怎样了?”
“没找到。”随便低头蹬着鞋子,沮丧地说。
季逸林正想安慰他,大衣里面突然传来嗡嗡的振动声。掠影剑似察觉到了什么波动,颤动不止。
随便困惑地抬起头,见季逸林神色一凛,单膝跪地在地上画出几道符形,拔出掠影抖出剑锋,单手反刃,就地直插入符形正中,剑刃上登时泛出金色的光芒,如有波浪一般向四周翻卷流淌,围成一圈金线漂浮着拦在门脚边。
筑好结界护卫随便安全,季逸林匆匆起身道,“你留在这里,别出来。”
“你……”随便还想说点什么,给碰地关在了门后。
……
小区最东处的建筑工地上,沙尘漫天。
低低的狂怒的嘶吼声和尖细的哭喊声。
“呜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呜呜呜!!好可怕!呜呜呜!!”已经给尘土染成了灰黑色的藤蔓蜷成一团满场乱滚乱跑,一边跑一边用枝叶卷起泥土沙石往后稀里糊涂地乱扔。
狼人咆哮着在后头追,顶了一头土灰,时不时狼狈又盛怒地用爪子拍开会打进他眼睛的那些石子。
他仰天嚎了一声,突然间发力,猛向前窜了几步,一爪狠狠拍住了藤蔓的一根枝条。嘴里狂怒地道,“看你往哪儿跑!”
藤蔓发出一声尖叫,啪一下就自己把那根被踩中的枝条脱落了,一边继续逃跑一边挥舞着带眼睛的那根枝条回头看,恋恋不舍地哭着,“呜呜呜,我美丽的头发发……”
只是这次没跑出几步,狼人又蹬足一个大起跃,轰然跳落在她前面,一爪将她一整团拍到了旁边一堵墙上。
藤蔓痛叫了一声,摔下来还没来得及动,就被一脚踩住了,这次踩的是枝条纠结的中心,紧紧地盘成一团像是心脏的部分。
藤蔓这次完全逃脱不得,只能将枝条噼里啪啦往狼人身上拍打,奈何就跟挠痒似的,撼动不了粗壮的狼人半分。
狼人发出狰狞的笑声,俯了身扬起尖锐的爪子,要去掏她的心脏,“噶哈哈哈——吼!!”
笑声突然又变了又痛又怒地咆哮!只因藤蔓伸长了枝枝叶叶,集中火力去拍打他断臂的伤处。
“我跟你拼了!”藤蔓尖叫道,“呜呜呜!”一边打一边不忘哭。
狼人痛得面目愈发扭曲,嚎叫一声,胡乱撕扯着抓断了她那几根枝条,又接着一爪拍下。
“嗷——吼!!”
奈何愤怒的咆哮里再次夹杂了痛吼。眨眼间他剩下的那一条胳膊也飞扬上天,啪嗒坠地,血流激射,洋洋洒洒喷了一地。
面色冰冷的青年出现在狼人庞大的倒影里。
“呜呜呜,好心人!”藤蔓哭叫道。
作者有话要说:噗。。偶知道大家看到只有三章的时候会小心肝无比地鸡情澎湃,挥舞着刀剑砖头想要置偶于死地。。
其实。。抹泪。。这三章都是偶拼死拼活这2天晚上每天只睡了4、5小时赶出来滴啊。。。
旅游的那10几天,有偶娘时刻盯着,完全就。。碰不到电脑啊。。即便碰到了,她在后面坐着看电视,偶又怎敢开WORD打字。。。
现在每天被逼晚10点上床早6点起床的偶,只有在晚12点偷偷爬起来作业,早6点照旧被叫起来。。。缺睡缺的神智恍惚。。还要被逼去跑步减肥。。跑到路上摇摇晃晃。。腰酸背痛头晕脑胀。。。呜呜呜。。人界是个很可怕的地方。。。偶想回火星。。
以上,就是为了避免自己被丢砖头的碎碎念。
顺道,JJ抽了OR偶家网线抽了,看不到亲们的留言ORZ。。因此回复不了。。明天来看行不行。。。
13
第 11 章 。。。
季逸林长剑一抖,一连串血珠顺着剑尖坠地,狼人忍痛要逃,却被藤蔓七手八脚地紧紧缠住,紧接着他再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痛吼——长剑贯穿他的腹部,将他牢牢钉在了地上。
“吼……噶!噶!呼……”狼人发出混沌不清地惨叫。
季逸林单膝跪地,左手扶在剑柄上,冷冷道,“魔物,你执迷不悟,死有应得。说出你们来此的原因和其余人的藏身地,我会让你死得干脆些。”
“噶……呼……呼……”狼人身体抽搐,嘴角往外咕咕冒着血,嗤笑了一声,不答他的话,却别了头看向一边哭兮兮的藤蔓,“……废物,没想到你竟然找人类帮你……真是我们的耻辱……哈哈哈……噶!咕……”
藤蔓攀在季逸林背上,愤怒地挥舞着长眼睛的枝条,尖尖地说,“那又怎样!他是好人,你却想吃我!去死吧你!”
“哈哈哈!”狼人笑着,咳着血道,“那就来啊!杀了我啊!愚蠢的人类,横竖都是死,我凭什么告诉你!噶哈哈哈!咳……呼……”
季逸林面上并没什么表情,只是手腕微动,缓慢地旋转插在狼人体内长剑,剑刃在血肉里搅动。
“噶!啊啊啊啊——!咕!!”狼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痛嘶。
季逸林停下动作,平静地道,“说。”
“咳……咳哈哈哈……”狼人只是咳着血笑。
季逸林猛地拔出了剑,狼人身体一阵抽搐,接着蓦地重重一抖,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那场面太过惨烈,藤蔓躲在季逸林背后发着抖,捂着眼睛一边哭一边超级小小声地说,“呜呜呜……好心人可怕起来也很可怕……”
长剑这次穿透了狼人的膝盖关节,再次在骨肉间旋转着,骨头与刀刃摩擦发出吱嘎吱嘎渗人的声响。狼人叫得声嘶力竭,眼睛翻白,直直地抽着气,眼看着要不行了。
季逸林停止转动剑刃,手按在狼人胸口给他渡了段灵力过去,吊着他半条命不让他死去,仍旧冰冷地道,“说不说。”
“噶……噶……咳咳……”狼人咳着血。
季逸林拔了剑指向他的另一只腿。冰冷的剑刃戳进他的表层皮肤。
“我说……咳……呼,呼……我说……”狼人挣扎道。
季逸林顿下动作,狼人艰难地喘着气,接下来却说,“……我……不知道……”
季逸林眉头一皱,手一动。狼人连忙惨叫起来,“我真的不知道!那……那一日……咳,有人……在私斗……我和我大哥……呼……真的只是碰巧……在附近……我们只听见打杀声……接着突然……到处……黑了……突然爆发的力量……划破了空之通道……咳,咳……我们就跟他们……一起掉了下来……有他们打斗的人……还有……像我们一样被牵连……卷入的……具体有多少……都是些什么人……我不知道……掉下来以后……我们都四散开了……其他人到了哪里……不……知道……“”
他艰难地说完,连喘气声都虚弱下去,苍白着脸低低地乞求道,“杀……杀了我……”
季逸林起了身,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人血红的眼睛一片浑浊,神志不清地只会来来回回说着杀了我。他扬起剑,但举到一半的掠影剑突然又发出铮铮声响,轻微地颤抖起来。
季逸林变了脸色,迅速回身离开,剩下狼人在后头哀哀地唤,“杀……杀……”说话不算话啊喂……
藤蔓滚动到狼人身边,摇晃着她的眼睛,安抚地用一根枝条拍拍他,负责任地说,“好心人他有些忙,放心吧,我来帮你!你是要被抽死呢还是被掐死呢?”
……
季同学如辛勤的小蜜蜂一般任劳任怨地赶场,不多时从小区最东头又赶到了靠北的A区,电梯太慢,徒步奔上十二楼,正好来得及救下可怜的丁大壮同学——白日里跟随便一起打球、后来被女友叫走的那位。
他之前觉得大壮的女友不太对劲,下午在超市购物时便故意与她相撞,在她衣服里塞了一张符,一旦有状况便会传感到他这里。
彼时大壮正被他突然发狂的女友乱刀砍得吓尿了裤子,血淋淋地哭喊着挣扎着把房门打开,正要大喊救命——季逸林在他看清自己之前矮了身,光秃秃的剑柄捶在他腹部,将他打晕,忍着痛用受伤的右臂接了他瘫软下来的身子,接着左手扬剑抖出剑锋、挡飞了大壮女友挥过来的水果刀,再借着身高优势一提膝,正正击在那女孩子的腹部。
整套动作不过眨眼间,女孩子呜咽一声软倒在地,诡异地发着红光的双眼闭上了。
季逸林放下大壮,捏开那女孩子的眼皮看了看,又将她翻过去,撩开她的长发,见她后颈上一枚不易察觉的红点。
他皱眉,思索了数秒,接着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她后颈上以红点为中,画出一个半圆状的符形,并食中二指,点住红点,低语咒言并向外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