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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到的是高教区派出所的民警,随便去那里找过几次白姐,跟他们都面熟,打过招呼,几个民警大叔好心脱了外套给他和那女孩子暖身。十几分钟后接着到的是救护车和市局来的俩个年轻警察,一高一矮。矮的那个一下车,看见正被抬上担架的女孩子就乐了,“我靠,发型烫失败了也不用这么想不开吧!”
随便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里偷偷掩了面。
“别闹了!”高的那个道,示意倒在芦苇丛里的尸体,“快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先贴个楔子吧。。。厚颜无耻地说后面的还没一个字写哇哈哈哈。。。把大纲赶完就已经困到要死了。。
响应号召的安抚群众文。因而无虐。。而且尽量甜。。不保证文章质量,因为真的是之前一点计划都没有的安抚文。是在屠城令后续文大纲无论如何也瓶颈的情况下决定先拿出的补充性长篇番外文。。因为无论怎么考虑,后续也不能再拿这2只当主角,只能另外开这个前传让他们主角一下了。。。
SORRY FOR 销声匿迹了这么久,其实隔个几天还是有上来看评论哦。。虽然完全没什么评论,囧。屠城令大概年底出书(一直在念叨但是现在还没把定稿修改发过去的偶真是无耻啊)。毕业的事情忙完啦,接下来几个月会稍微闲一些,尤其是在等毕业证的这几天,会尽量一天N章快速进行的~~
因此请继续滴关照~~谢谢大家~~!(有人吗?回音无限。。)
还是不得不重贴下如下话,
【严正警告,庸俗的真实化可能会破坏诸位心中关于某林君的各种美好幻想,请想好再跳。。】
忐忑不安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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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第1章~~这章只有便同学一个。。。
2
第 2 章 。。。
省略掉湖中有东西抓住自己脚和最终挣脱的那段过程,随便老老实实地配合了警察同志的调查工作。并被再三提醒,此案极有可能是连环案,牵扯众多,切勿向任何旁人提起,并保持手机畅通,随传随到。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快到一点,派出所离涵云小区很近,随便谢绝了民警大叔开警车送他回家的邀请。折腾了一晚上劳心劳力,肚子孤啦啦直叫,他琢磨着走回去顺路买点东西吃。
一路商铺都关了门,只余一俩个通宵的网吧和麦当劳。想一想今天做的几小时白工,随便还是放弃了去麦当劳奢侈糜烂的想法,拐个弯绕到同样通宵营业的全家小超市,买了三个肉包子。
可惜第一口下去,看到黑乎乎油腻腻的肉,就想到芦苇丛中那堆肠子……
随便很郁卒地把咬了一口的包子退回袋子里,扔了又可惜,只能拎回去给舍友小兰小广当早餐。
小区里一片寂寂,门口的保安打着哈欠看着他。随便闷头踩着草丛绕近路回自己居住的A2栋楼,途径小区内篮球场的后门,又看到那棵奇怪的老槐树。
那棵槐树是从一周前开始变奇怪的,大约是在一夜之间,树干上突然爬满了翠绿色的藤蔓,明明入秋了,藤蔓却长得出奇茂盛,连夜里也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最近高教区发生的怪事不止这一件,附近小区无人的屋子和各高校里无人的宿舍接连起火,夙城大学俩个学生上晚自习神秘失踪,各小区夜里有狂犬伤人,接连好几人跳书读湖自杀……总之怪相横生。
有不知从哪儿来的小道消息说,这都是一周前在书读湖东的小山坡上突然出现的天坑地缝引起的,天坑地缝出现的时间和老槐树上的藤蔓是同一晚,说是那晚上好多人看见天空划过奇怪的闪电,第二天爬山游湖的人们就发现山坡上多了一个直径近十米的大坑,坑底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周围的花草树木统统枯萎。
那几天不少新闻媒体来采访,“权威人士”最后下的结论是因为附近工地施工导致地面塌陷,不会影响人民正常生活。
大家都不理会权威人士,小道消息继续说,这应该是天外来客,外星人!要攻占地球来了!
随便盯着那棵槐树上的藤蔓多看了眼,回头继续走。
“哐当!!”
路边突然倒下的垃圾桶吓了随便一大跳,毕竟是刚刚从命案现场回来,冷汗登时湿了一背。警备地看过去,一只半人高的中华田园犬从垃圾桶后钻出来,嘴里叼着一只死耗子。
一人一狗对视,狗很平静,人直冒冷汗。
那只狗块头大,长得很威风,深灰色的皮毛没有一点杂色。一只眼睛是白色的,眼皮上有道长长的旧疤,看起来像是瞎了。另一只眼睛是很纯粹的黑色,明亮而有神。
它叼着耗子看着随便,接着往前走了几步。一只脚有些微瘸,上面包着一块带血的脏兮兮的破布条。
随便看它眼神平静,不像是要伤人的,又觉着它受了伤蛮可怜——最近因为狂犬伤人,到处都是打狗队,这只狗说不定就是给打瘸的,只是不知道哪个好心人给它包扎了伤口——于是弯腰冲它友善地点点头,把手里那袋包子递过去。
那狗迟疑了一下,黑汪汪的眼睛看看随便又看看他放在地上的包子口袋。接着把耗子放在一边,上前先谨慎地把鼻子拱进塑料袋里闻了闻,将随便咬了一口的那只包子吞了。
全家的包子有品牌质量保证,随便不知怎的就觉得那只狗吃了以后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神色来。然后它匆匆地将耗子藏在垃圾桶后(而不是挖个坑埋起来),跑出来叼起还剩有俩个包子的塑料袋,冲随便感激(?)地点点头,经过随便身边,滴溜溜一路瘸着小跑走开。
随便抽搐着嘴角看着那只狗跑远的方向,也不知是因为太饿还是太困,突然就觉得脚踩浮云、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第二天上午迷迷糊糊中被小兰摇醒,“便便,起来,你睡四节课了!”
“下课了?”随便昏沉沉地摸索着笔记本。
“帮你抄了,走啦,回去吃饭!”
吃饭两个字终于让随便清醒了一些。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听小兰在后座唠叨,“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给你的短信怎么没回?”
“什么短信?”随便打着哈欠,想起来了,“哦!”
昨晚摸手机摁110的时候有条短信,因为慌着报警没去看,后来就给忘了。“怎么了?”
“空着那屋有人住啦,不过他只住一月,我和广广算算划不来的呀,就跟他租八百一月。那人竟然一个字没讲价,也不看房,就说今天下午搬来。你说他是不是傻的呀。”
“可能人家急着住 ‘的呀’,你也太不厚道了,那屋最多值六百‘的呀’。”随便学着她说。
小兰在后头捶他,“水电气我都给他包里面的呀,我够亏了!”
“好吧好吧,你亏了,”随便道,“别打了别打了,回去小广说你跟我打情骂俏……”
“他要死了,他敢!”小兰翘着脚说。
小广确实不敢,随便没见过比他更对女友千依百顺的,洗衣做饭家务全包,陪逛街一整日毫无怨言,从不顶嘴从不吵架。随便觉得男人能做到这份上也算是个极品了,时代果然变了。估计也跟得来不易的经历有关,小广是化学院的学长,长得主观了些,个子也不高,花了整整一年才追到小兰这朵文院之花。他们两人如胶似漆地好了一年,小广大四实习,出来租了套房子。小兰于是也跟着搬出来同居,又找了同系的随便来合租。
三室一厅的屋子原本还有个舍友,这学期那人搬出去了,便空了一个屋,空了俩个月了好不容易有个来租的,还只租一月。
小兰嘀咕着,“早知道他不讲价就喊一千了。多亏啊。”
随便只能摇头笑,我怎么就跟你这个奸商一屋了。
“便便你笑起来真好看,你说你挺好一孩子怎么当年我就没勾搭上呢,我要把你拐家里了我也不用便宜了小广了呀。你说你几年了谁也没看上,是不是要出家呀。”
随便同学忧郁地想你哪知道我寂寞的心夜夜狼嚎,不来电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一接吻又把人女孩子烫成爆炸头了怎么办。
一回家正逢上小广对着一桌饭菜摆碗筷,贤惠得让随便自惭形秽。饭后小广去洗碗,小兰便拉着随便开始收拾那间空出来的屋子。
屋子空了俩月,堆了不少杂物。小兰女王站在门口插着腰指挥,那个箱子扛到那边去,那个口袋丢阳台上,床垫在柜子里快拿去铺上,哎不是那样铺的你笨死了!
好不容易把杂物清理了看起来像是个住人的样子,地面和窗户都还很脏,到处是灰尘和废纸,随便去厕所里拎拖把,听见敲门声。
“便便,开门!”小兰在屋里喊。
随便只能丢了拖把胡乱冲冲手,任劳任怨地去开门。
一开门愣了一下。白衫黑裤毛呢大衣,拖着只黑色的小皮箱,一整个从电影里出来的贵族公子。
“哟,是帅哥呀!”小兰在后面说。
随便刚跟灰尘杂物战斗过,脏兮兮的T袖和灰白白的旧牛仔裤,往人家身边一站登时相形见绌。他倒没觉着有什么,说了句你好,侧身让人家进来。
贵公子点点头回了句你好,冰冷冷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接着拖着箱子笔直走向小兰,问,“你是昨天接电话的房东?这个屋子是我的?”
声音也和他的脸一样冷。
他个子和随便差不多,往小兰面前一站,比她高了俩个头,冰冷的气势逼人,小兰显然给那气场震住了,过了两秒才想到要点头。
新房客于是从钱包里取了一叠钱给她,拖着箱子进了屋,刚要关门,小兰忙道,“哎,你屋子还没打扫干净呢!”
新房客回头看看屋内的状况,冰冷地说了句没关系,碰地关了门。
小兰和随便都呆呆地在外面站着,过了一会儿随便小声说,“他什么来头?”
小兰看着闭得死死的房门,“海城的,说来出差。”
“海城人都这样?”
“谁知道。”
下午小兰跟小广看学生电影去了,随便蹲他们屋里用小兰的电脑补昨天爆没的材料。一登企鹅,白姐的头像就开始闪。弟,在公司?
家,兰的电脑。
老张他们说你昨晚见义勇为救美了?没事吧?
没,那女的怎么样了?
不清楚,还在医院吧。老张说从她包里搜了份遗书,怀疑她也是杀了男友再自杀。
随便背上有些毛。白姐跟随便同一个孤儿院里出来,早他俩年考大学到夙城,毕业考了公务员,在派出所做文员。有什么小道消息,她都会跟随便唠叨唠叨。从上个礼拜她第一次跟他唠叨说一个女生杀了男友再投湖自尽,到现在已经是第四个了。
她们都怎么了?疯了?
听说都是失恋。
随同学表达了心中的颤栗,失恋的女人真可怕。她们不会被书读湖的水鬼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