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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谁把剑丢在这里!”胡银雪急行中一脚踩出个“哐啷”的声响,忙低头看去,她眼光老辣一眼就看出那把剑不是凡品。干脆弯身把剑拿起细看。
只见剑伸寒光冷冽,剑身与剑柄连接处做成对称的蝙蝠翅膀的形状,中间刻上繁复的黑色符文,剑柄上浮雕着两个字“正气”,字的上方镶嵌着一小颗上品莹白色的灵石,灵气流转亮眼。
“正气?”胡银雪皱眉,脸色渐渐凝重,“这不会是宗正派的长老顾天毅那把宝剑吧。”
胡银雪可不是待在深山只顾修炼的宅女,她经常混到人族去搜刮灵石丹药这些修炼资源。人族有名的门派以及门派的核心人物她都有耳闻,并且做了一定的打探的,免得不小心惹到这些不好惹的家伙。
“哦,你认识顾天毅啊,是他的没错。你喜欢的话,就拿去。”沈宁非大方道。
胡银雪表情依然凝重,“他的剑怎么会在你这里?”
沈宁非也不隐瞒,直接道:“我抢来的。”
胡银雪提高了声音:“你就吹吧!元婴修士的东西是你能抢到手的?!”
“元婴修士都被我们打死了,抢把剑怎么了……”沈宁非声音弱了下去。他想起自己一剑捅死了人,还是有些不舒服。
胡银雪却笑了:“哼,还说不是吹!这把剑好好的,顾天毅怎么可能死。快说怎么来的?”
沈宁非呆滞:“哈?你说什么?”
“当我是乡下来的傻妞啊。谁不知道这把剑是顾天毅的本命宝剑。知道什么是本命宝剑吗?他日日用心血和灵力浇灌铸造的宝剑,人在剑在,人亡剑亡。他若是死了,这宝剑也就成废铁一块了,怎可能为你所用,天真!”
阿幻出声道:“你的意思是顾天毅还活着?”
“当然!元婴修士哪那么容易死!”胡银雪肯定地说完,舞了下宝剑,将剑凌厉地插到地上。
沈宁非和阿幻互相对视一眼,同时黑了脸。这消息对他们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连双修大典这么喜庆的日子都感觉蒙上了一层阴影。
“怎么办?”见识过元婴修士强大攻击力的沈宁非忧心道。
阿幻面沉如水道:“别怕。在清流山的地界,他要是敢再来,就让他再死一次!”
胡银雪插了一句道:“你们拿了他的本命宝剑,他一定会来的。”
沈宁非挑眉:“这剑对他那么重要?”
“废话,本命法宝是可以通过修炼成长的,他数百年心血炼成的宝剑,怎么可能舍得付之一炬。”胡银雪大声道。她快哭了好吗,这两个惹祸精!顾天毅连她都要绕道走的好吗!不仅仅是他元婴期修为的原因,更因为他庞大的背景!大门派的长老!修真世家的子弟!这两个傻子竟然敢跟他打,还敢抢人宝剑!
“呵呵。”沈宁非突然笑了,走了两步凑到宝剑跟前。
阿幻也跟着走过去,两人又是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到对方眼中狡黠的笑意。于是阿幻动手了,拔出宝剑,拎着走到一截倒下的石柱前把宝剑当砍刀一样砍向坚硬的石头。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胡银雪根本笑不出来,白着一张花容月貌问道。
沈宁非站在一旁笑道:“呵呵,既然对他那么重要,我们就毁了它。”
一下,一下,阿幻砍得粗暴直接,刺耳的声音震得耳膜发颤。直到那截石柱不堪受虐地碎成了无数石块,阿幻才举起宝剑。
沈宁非迎上去,看着反射阳光十分耀眼的宝剑问:“怎么样,砍豁口没?”
只见银白的剑身线条流畅,灵气自然流转,骄傲地展示着高阶法宝的风采。看来用普通的手段没办法摧毁这把宝剑。
沈宁非思索了一会,双手捏诀,金乌火运转着从手上放出来,火舌贪婪地舔上锋利的剑身。
当宝剑在金乌火的强势燃烧下,悲鸣着软化弯曲,被炼化出的金属液体蜡油般滴落,再也不复初时的风采。沈宁非收起火焰转头对阿幻眨了眨眼,两人有些抑郁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
阿幻拉过沈宁非的手道:“走,准备我们的典礼去!”
什么狗屁元婴修士,顾天毅,让他去死吧!
101101 双修大典二
夜幕降临;巨大的圆月升上天空,皎洁的月光洒向清流派。兽族修士们像得了号令般欢腾雀跃起来;吉时已到!
在他们蹦蹦跳跳的叫唤声中,穿着火红色吉服的阿幻和沈宁非手牵着手一起步入广场。沈宁非的长发被胡银雪绾好系起,露出白皙的脖颈,一身吉服更衬得他清雅白净。阿幻一直带着笑意;眉眼弯弯的;好像柔和的上弦月般明亮,发散着让人心醉的魅惑。
小动物们敲敲打打地热烈欢迎新人;阿朗朝着天空吐出亮蓝的雷球;炸开团团蓝白的光芒,权当喜庆的烟花爆竹了。
没有司仪的吆喝;没有排演过的深情告白,没有大屏幕上播放的甜蜜照片,沈宁非只是与阿幻静静地互相对望,眼里只映着对方的身影。
阿幻抬手划过自己和沈宁非的中指,一颗小血球冒出,两人的手指按在了一起,心血相溶,结了一个伴侣之间羁绊最深的同心印。这个印像一个最真诚最刻骨的誓言一样一直把两人紧密联系在一起,心心相通,直到死亡。
印成的那一刻,仿佛心上被打了个烙印一般。沈宁非抚上胸口,似乎能够通过这个同心印感受到阿幻此时喜悦幸福的心情。沈宁非也露出了绚烂的笑容,今生能够得此一人相伴,夫复何求!
阿朗塞了一大块肉到嘴里,愣是忘了咀嚼,腮帮子鼓起两大团,目光追随着阿幻和沈宁非转,心里奇怪怎么最熟悉的伙伴看起来有点与往常不一样的陌生感觉。
一时间场面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追随着那对新人,各自感慨。只有阿舍身子缠在一块肉上,不为所动地细细地啃着。
胡银雪看着那两人之间的羁绊与默契,不禁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尝试着去爱人与被爱。
大鹏鸟呆呆地发愣,脑海中一个又一个的美女倩影闪过,但没有一个能够停留下来,不由得悲从心来,真的要一个人凄凄惨惨戚戚地过下去吗?
原本蹲在大鹏鸟肩上的黑羽突然将嘴凑到他的脸上啄了啄,把大鹏鸟自悲伤中惊醒,看了眼黑羽黑亮的眼眸,大鹏鸟不禁感慨,或许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情就是捡了黑羽回来,不管能不能觅得双修伴侣,总也有黑羽在身边。
篝火燃起,熊熊的火光映照着每张风格各异但同样快乐的脸。
小棕熊举起一大块烤得外焦里嫩的云猪肉,长大了嘴巴,露出大白牙。
阿朗一爪子拍了过去,不敢苟同地训道:“喂,小熊,你怎么把肉吃得满地都是!这样很浪费,小兔子看到了会骂你的!”
“啊?”小棕熊举着送到嘴边的云猪肉傻眼,浪费是什么?
“还不快点把地上的肉捡起来!”阿朗催促道。
“哦,好。”小棕熊放下手里的肉,俯□去。
过了一会,小棕熊抬起头乐呵呵地说道:“俺捡好了!”
没人表扬他。
他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残肉,和桌子上不翼而飞的云猪肉和消失的阿朗伤心地想,阿朗下山后变得更坏了……
清流派的掌门黎均难得地舒展开满脸的皱纹,露出了苦大仇深之外的表情,大方地贡献了自己珍藏的果酒。小动物们敞开了肚皮,喝得酩酊大醉。夜深了,热闹渐渐平息,宾客们也不离去,随意地在广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随着清流山脉一起沉入睡眠。
作为新房的茅草屋内没有华丽的大床,没有红绡帐暖,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但此时沈宁非和阿幻的红衣铺散在木板床上,为它增添了浓浓的喜庆。
“双修之法学会了吗?”阿幻额头抵着沈宁非的额头问道。
“唔……”两人气息交融,沈宁非却害羞了,有些不敢与阿幻对视,挪开视线模棱两可地答着。双修之法对于兽族来说似乎挺重要的,沈宁非的传承里也有双修之法。
“呵呵,乖。”阿幻说着低下头,温热的唇温柔地印上沈宁非泛红的唇瓣,柔软的舌头探入沈宁非湿热的口腔中搅动,引诱着沈宁非的小舌一起纠缠吸允。舒缓柔和的旋律如细雨撒向心田,暖融融的感觉从皮肤渗入肺腑,沈宁非眯着眼睛,沉溺在阿幻自然清新又甜蜜的气息之中。阿幻的火热的手趁机伸进沈宁非的里衣,抚上白玉无瑕的肌肤,点燃炙热的火焰,让两人的心跳声交汇着变急。
阿幻如最有耐心的食客,一遍一遍地亲吻沈宁非绯红的脸庞,光洁的脖子,精致的锁骨,一寸寸地下移,细碎而缠绵。直到他一口含住沈宁非胸前的凸起,沈宁非才忍不住惊呼出声。
沈宁非哆嗦着蜷缩起身子,双腿悄悄挪着避开阿幻抵在上面的昂扬,小声求饶道:“好奇怪,我们今晚先不双修了好不好?”
阿幻不回答他,更加贪婪地舔咬起来,矫健的身躯也挤进沈宁非的双腿之间,忽轻忽重地摩擦着,撩拨着。
这样的撩拨让沈宁非心痒痒的,又无法满足般控制不住地贴近阿幻,想要得到更多的安抚。
“小兔子,第一次的元精可是很宝贵的。”阿幻允咬着沈宁非的耳朵,低声说道。
哦,对于修真者而言,初次的元精蕴含着大量的精气与阳气,所以除非与伴侣双修互相吸纳对方的精气,一般情况下修士是不会泄自己的元精,只会想着去采补别人的精气。就像从前阿舍做的那样。
“嗯……那不能浪费……”浑身镀了一层艳色的沈宁非恍恍惚惚地说道。
阿幻再次低□子,埋在沈宁非的双腿之间,火热的口腔包裹住沈宁非娇嫩的欲望,酥麻的感觉让沈宁非在热气氤氲的波涛之中沉沉浮浮地翻腾着,只能无助地攀住阿幻的后背,感受着一阵高过一阵的强烈乐章,终于眼前白光绽放,他十指拽紧了红绸,高崖飞瀑轰然倾泻。
阿幻喉头滚动,悉数收下沈宁非的献礼。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会更舒服哦。”阿幻低声说着,大手已经顺利滑至沈宁非颇具肉感的臀部,热情地揉捏着。
“算,算了吧,我觉得有点可怕……”沈宁非双腿轻轻地颤抖着。被用力抵住的地方让他想起上辈子非常流行的某个“捡肥皂”的典故,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幻耐心地哄着,“没事,随我一起,运转心法,乖。”
“呜!”沈宁非咬住了唇瓣。
灵力与巨蛇一同闯入沈宁非无助的身体,一个柔和如春泉,一个强硬如烈焰,似乎穿过湿漉漉的林荫小径,采集藏匿在深处的花草芳香。
沈宁非再次整个人沉入海洋之中,沉沉浮浮,在蛟龙凶猛的冲撞之中迷离,控制不住的声音,犹如海上激起的朵朵浪花。阿幻已完全沉浸在跋涉之后收获的喜悦当中,翻转腾离,跌宕起伏地摆弄身下的人儿,沈宁非洁白的身躯扭动着,在阿幻的有力而纤长的大手拨弄之下,渐渐放松,沉醉。
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灵力在两人的经脉之间交换,流转,春草发芽般突破了一层层的滞涩,经脉越发的宽广包容,修为在默默地增长着。
突然,阿幻的动作渐大渐急,带着电闪雷鸣般的气势,灵气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冲入沈宁非的体内。沈宁非颤动着,紧紧收缩起了被甘霖冲刷润泽的幽径。
两人抵在一起,十指相握,唇齿交融,爱的乐章低缓缠绵,细细品味,默默回味,久久不息。
天亮了。广场上沉醉的宾客们摇头晃脑地先后醒了过来,眼神迷迷糊糊地用爪子抱着脑袋,或许还在疑惑自己身在何方,今夕是何夕。
掌门黎均最早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