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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懂?我听那些老妖精讲人间故事的时候,就经常提到洞房,据说洞房以后就能生崽了。”
“还能生崽?可是我看两位大人好像都是公的。。。。。。”
“公的怎么了?这两位可是九重天外的大神,生崽这种区区小事还能难倒他们?想生多少都没问题!”
“这么厉害啊!”
。。。。。。
79
79、蜜月 。。。
封百岁把醉得迷迷糊糊的祁穆放在床上,又喂他喝了点水,起身时却被拉住了衣领。
祁穆半眯着眼睛,眼神迷蒙,他的脸蛋红扑扑的,淡红的嘴唇因为喝过水看起来有点湿润,但表情却是很不耐烦。
“别。。。别——吵!睡觉!”
说完手往床上一拽,翻了个身继续睡。
封百岁被拽得险些扑倒,忙用手肘撑住身子,不免有些恼火地瞪着祁穆,对方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气,反而像赶苍蝇一样伸手在空气里挥了挥。
他喝醉以后会不自觉地嘟着嘴,看起来像在赌气,平时淡然的表情就变得幼稚很多,让人好气又好笑。
封百岁发不出火了,只觉得心里软成一团,还有点痒痒,啪地一下捏住他作乱的手,顺势压在身侧,然后毫不犹豫地俯身亲了下去。
嘴唇相触,舔了舔他的嘴角,祁穆便乖乖地张开嘴,舌头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和里面那条纠缠在一起。口腔内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祁穆喝过酒就想喝水,此时更觉得喉咙干渴,炙热的温度让他舌根发麻,忍不住加大了吸允力度,喉头微动,积极地咽下口中多余的唾液。
这近乎挑逗的动作让封百岁后腰一麻,双手自发地扒下祁穆的上衣,湿热的亲吻顺势而下,滑到腹部却停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这搞得祁穆很痒,忍不住屈起膝盖、不耐烦地推挡他的肩膀。
这么一来封百岁反倒克制许多,目光灼热地盯着祁穆迷糊的表情看了很久,伸手掏出随身携带的那个小瓷瓶,眼神犹豫。
如果趁着祁穆不清醒的时候做了,等他酒醒会有什么后果?
没等他把利弊分析清楚,祁穆突然踹了他一脚,嘟哝道:“还不来睡觉,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用这个东西?”封百岁诚实地回答。
祁穆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是什么东西?”
“春情露。”
“春情露。。。。。。”他皱着眉头在昏沉沉一团乱的脑子里搜索这三个字,隐约想到了它的功能,于是恍然大悟:“哦!就是那什么嘛。”
话音一落他便诡异地安静下来,过了半晌,突然又道:“废话!当然要用!不然捅坏了怎么办?你到底会不会啊。。。。。。”
封百岁不再犹豫,轻巧地拔掉了瓶塞,一股清幽的冷香飘了出来,香味钻进祁穆的鼻子,让他混沌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一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他把封百岁刚才那句话理解错了?
可是现在思考让他头晕,阵阵困意袭来,于是祁穆很自然地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闭眼前只看见上方默默压下来的身体。
“喂。。。。。。你不睡觉又要干嘛。。。。。。”
“要让你知道我会!”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火焰般的热度又带着几分陌生的急切。
“会什么?好好好。。。我知道你会。。。。。。先睡觉行不行?”
“不行,你知道的还不够深刻。”
。。。。。。
第二天祁穆一直睡到傍晚,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夕阳西下,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好像足足睡了一个冬天那么久,竟然想不起睡觉之前的事情。
在床上坐起来,发现腰疼得要死,伸手去揉,手臂也是酸的,几乎抬不起来,再低头一看身上的痕迹,瞬间明白了,心猛地一凉,之前的事开始在脑海中回放。
呆呆地坐了半晌,然后白着一张脸,看似淡定地重新缩回被窝,严肃地思考着等一下该如何不那么丢脸地走出这个房门。
这时封百岁推门进来了,看到他醒着明显愣了一下,房间里顿时陷入淡淡的尴尬,过了一会儿,封百岁把手里的锦囊放在桌上,不动声色地问:“要不要喝水?”
喝你妹。。。。。。
祁穆板着脸摇头。
“那想不想吃东西?”
祁穆还是摇头。
“你怎么了?”封百岁问。
“那个。。。。。。”祁穆低着头,努力想把说不出口的话换一个委婉点的说法,他的声音重心不稳地飘出来:“春情露。。。是不是用了?”
封百岁淡定点头,“用了。”
“。。。。。。感觉怎么样?”
“不错。”他评价得很诚恳。
祁穆扼腕,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第一次,竟然没有印象,实在让人遗憾。
“以后可以经常用。”封百岁又补充道:“我看你挺喜欢。”
祁穆的脑袋轰地一下煮熟了,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脸颊在发烫冒烟,但是就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究竟在害臊些什么,张了张嘴,硬着头皮道:“你看错了,我肯定不喜欢。”
封百岁挑眉,“你不喜欢哪个部分?”
“所有部分。。。。。。头疼、肩膀酸。。。。。。”
听到他难得带着委屈的语气,封百岁表情柔和下来,伸手帮他捏着肩膀道:“这很正常,我问过了,休息几天就好。”
“手臂也酸,肚子很疼。。。。。。”
“正常。”
“还有腰酸、大腿疼。。。。。。”
“正常。”
祁穆反问:“什么才算不正常?”
封百岁忽然凑近盯着他,“你脸红。”
“。。。。。。脸红很正常,讨论这种事还能面无表情的才叫不正常!”祁穆愤愤地说,眼睛瞟到封百岁放在桌上的那个锦囊,顺势转移话题道:“那是什么?”
“经销商送的,春情露便携旅行装。”
“。。。。。。”
祁穆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位神秘的大婶,于是囧囧有神地闭上了嘴。
两天以后,他们决定离开了,蛙九和金舀一起来送行,祁穆看了一眼他们牵在一起的手,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金舀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踩着蛙九的脚蹼,蛙九疼得呲牙咧嘴,脸上却一直挂着傻笑。
两人告别了这些新朋友,又在妖界逗留了十多天,总算玩够以后才转移战地,反正他们不用赶时间,难得这么悠闲,于是一路走走停停,顺便看看老朋友,几个月下来竟也走过不少地方。
这天祁穆忽然想回灵界看看,那是他出生的地方,无论走出多远,总是对那里怀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封百岁自然没有异议,在他看来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跟祁穆在一起就好。
灵界是三界中最神秘的世界,因为它的位置让人捉摸不定,这座悬浮于九重天外的小山林从来不会固定在同一个地方,它总是跟着灵气的流向移动,就像是天地灵气的泉眼,哪里灵气最充沛它就在哪里。不过假若你取得了灵界的认可,就能轻易找到它。
所以祁穆要回去是很容易的,但当他再次踏上这里的土地,感觉到周身流转着独一无二的澄净灵气时,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由衷的笑意不自觉展开,看着葱茏的森林和清澈的水流,轻轻叹出一口气。
亿万年来三界始终维持着精妙稳定的平衡,可是近百年各界频繁的变化更迭,这种平衡隐隐开始出现浮动的迹象,只有灵界未受影响,它还是三界中唯一的一片净土。但祁穆知道,即使是这片净土,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它的移动频率明显增加了,这一次来就发现它离上次的位置又更远了,整个灵界在一点点向九重天外移动,仿佛是在慢慢地远离三界。
也许有什么变动将要发生了。
不过这些都与封百岁和祁穆无关,他们本就不属于三界,无论怎么变动都不受影响,况且现在正是蜜月旅行途中,那些闲事他们才不管。
两人并肩沿着溪流往灵池的方向走去,封百岁环顾四周的景象,心情也变得很好,没想到离开了那么久,这里还保持着初次踏足时看到的模样。
他揽过祁穆问:“你还记不记得这里?”
“当然记得。”祁穆轻笑,指着森林外围一块空旷的绿地,“当初我就在那里见到你。”
分叉的水流在他所指的地方汇聚,并成一条大河最终流向灵池,绿草轻拂、水声潺潺,他们仿佛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盘卧在这里的巨龙,一双手好奇地抚上龙角,轻飘飘的声音似微风般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我叫烛龙。。。。。。”
低沉浑厚的龙吟自远古响起,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如果你不是误打误撞闯进来,现在早就没有烛龙这号神了。”祁穆揶揄道。
封百岁神情自若道:“如果烛龙没有来,现在也没有灵界这种东西,”他斜睨着身旁人,“所以我算这里的半个主人。”
“。。。。。。”
没等祁穆吭声,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竟然是游奕,对方似乎是刚从森林里出来,一向潇洒的灵官今天看起来有些狼狈,头发上粘着两片树叶,怀里还抱着一大坨什么东西。
待他走近才看清,那一坨原来是个巨大的莲花苞,厚厚的花瓣层层叠叠,缓慢而规律地一鼓一收,好像活的东西在呼吸。祁穆掀开花瓣看了看,了然道:“小莲蓬进入休眠期了?”
游奕点头,“有十多天了。”
“这么大一个你还抱着?过几天还会长,怎么不放在山洞里?”
“你以为我不想啊。。。。。。”游奕无奈地苦笑,“他休眠还惦记着肚子,隔几天就要进食一次,吃的还挺多,所以我才抱来林子里喂。”
祁穆失笑,“他那是馋的,休眠期根本不需要进食,你别喂给他就行了。。。。。。”
“不行,”游奕打断他,脸上挂着“你想得太美好”的表情,“如果不让他吃就会饿醒,然后又要从头再来。”
“。。。。。。”
祁穆忍不住拍拍游奕的肩膀,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游奕瞪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便道:“最近神界的事你们听说了没有?”
祁穆摇头,“出什么事了?”
“大事。”游奕皱起眉,表情变得异常严肃,“宝珠被盗了。”
“宝珠被盗?!”祁穆惊讶,“你是说哪一颗?”
“。。。。。。”游奕语塞。
“你知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珠?”祁穆悄声问封百岁。
“不知道。”封百岁淡定道。
“你们两个。。。。。。”游奕咬牙,把怀里的大花苞轻轻放在地上,耐着性子解释道:“神界中心有座九层塔,塔顶有颗宝珠,它能放出万丈霞光,普照整个神界,所以神界才没有黑夜。但是最近,那颗宝珠不见了。”
“原来是那颗!”祁穆想起上次神界一游,曾经远远地见过发光的塔顶,“它是用来照明的吧?就像灯泡,坏了换一个不就行了?”
“说的轻巧!”游奕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它可不仅仅是照明的珠子,说到底那颗宝珠和你的原理差不多,只不过你是由天地灵气自然孕育所生,它则是创世大神以自身灵力凝聚幻化而成,有起死回生、枯木逢春之力,经过这亿万年的苦修,里面蕴藏的灵力不可估量,如果使用不当,甚至会酿成三界的灭顶之灾!现在神界完全是一片黑暗,天界要抽调人手过去帮忙,乱得不得了。。。。。。”
封百岁突然开口道:“既然那么危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