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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刘洋被狼人沈重的身躯砸得生疼,他只看见它的後脑勺被射来的子弹砸开一个大口子,血正不断地从中喷涌出来。虽然狼人已经死了,但是它那牢牢扎在刘洋肉穴里的阳具还在射著精,似乎没有立刻就能停住的迹象,刘洋根本无法挣脱它。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的人正是王华,只见他托著枪谨慎地跑近刘洋身边,一边询问刘洋是否安好,狼人被打死了没有。
刘洋虽然在被狼人奸淫的时候就急切地渴望有人能救自己,但是当他看见来的人是王华的时候,不知怎麽的,他的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尴尬和羞耻感,特别是他现在赤身裸体四肢大敞著,死去的狼人和黄毛的阳具都还插在他的雌穴和屁眼里。
他羞於面对他,如果他在这个异世界所经历的一切是上天对他的惩罚的话,那麽这个一双眼睛长得极像在原来的世界中被他抛弃的女朋友的人则是最好的见证人了,他会看见他这副被改造了的畸形而淫乱的身体,他也会看见他身体上的满是被野兽奸淫所留下的淫靡痕迹。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让刘洋无地自容。
当然局外人王华他并不知道刘洋在胡思乱想什麽,他一直以为刘洋是男的,所以当他看见狼人倒在他身上,而他身上没有被狼人的躯体遮挡住的部位全是性爱後留下的痕迹时,他大吃一惊,不过一向沈默的人并没有说什麽,而是报以一种怜悯的态度。
等王华确定趴在刘洋身上的狼人已经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後,他才收起枪,拔出腰间的匕首割断刘洋手腕上的藤条。当他帮刘洋挪开他身上的狼人尸体,看见刘洋胸口的那对大乳房时,他急忙把脸转向一旁,随後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刘洋赤裸的胸前说道:“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有意冒犯。”
他觉得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他以为是男性的人其实是个女的,“不,不,我不是女的,我是男的!”但是下一秒刘洋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否定了他的想法,王华这时也看见了他胯间的东西,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继续帮刘洋挪开狼人的尸体。
但是他刚拖动狼人的身体,刘洋就脸色一变,啊得叫了起来,但与其说是痛叫,不如说是快乐的呻吟。刘洋涨红了脸,吃力地抬起手指向下半身说:“卡、卡住了,不要硬拔出来,啊……”
王华见此便拔出匕首把狼人露在外面的阳具割断,随後把沈重的尸体抛到一边。狼人一死,它的身体又变回了狼的模样,王华拔下它嘴里几颗尖锐的犬牙作为狼人被除掉的凭证以便回去向雇佣他们的男爵复命。
刘洋这时正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两腿间,打算拔出刚刚被狼人捅进屁眼里的黄毛的老二,就在他刚刚够到那根露在外面的阳具想要往外拔的时候,王华已经走回了他的身边,刚才的那一幕正好被他看在眼中。
王华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把头转向一旁,刘洋啊了一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随後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他羞愧得简直不敢再抬头看前面的人了。然而王华却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到他身边问他能站得起来吗,还有没有力气走路。刘洋虽然竭力想自己站起来,但是两条发软打颤的腿出卖了他,使他一头栽进了王华的怀里。
王华见他确实没有力气自己走路,於是就打抱起他,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狼人的巢穴,去寻找凌云,侏儒和怪蛙他们。
第二十章:恶魔指引
王华抱著刘洋在山里转了一会儿终於与凌云和侏儒他们汇合了,确认每个人都安然无恙之後,五个人打算先在山里度过这个晚上,等到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再赶路。
而就在这个看似静谧祥和的夜晚,远在几英里之外胡桃城里的男爵却躺在他那张松软华丽的大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他的额头上布满汗水,似乎在做著噩梦,但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张开著的,然而睁开著的眼睛里那一对绿色的眼珠子却一点神采也没有,呆滞著望著头顶上方。
瘦骨嶙峋的苍老手掌在水晶球周围不断地摩擦著,在宽大的黑色斗篷包裹下隐藏在黑暗阴影里的人正喃喃地低声念著奇怪的咒语,他的声音低沈而嘶哑,你根本听不清楚他在念著什麽邪恶的咒语。他的手随著念咒速度的加快而在水晶球上也越来越快地转动著,当他确定他已经控制住了那个现在正浮现在水晶球里的人时,他才停止了继续施法。
他那俯身时从斗篷遮盖下露出来的被水晶球的光芒照耀到的嘴唇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形成一抹阴险而不怀好意的冷笑,他开始说话了,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著:“我生病了。”
出现在水晶球里躺在大床上的中年男子也开始跟著他说起来:“我生病了……”
“只有一个人才能治好我的病。”
“只有一个人才能治好我的病……”
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呆滞的眼神,僵硬没有表情的脸孔似乎都在表明他在说这些话时并没有经过他大脑的思考,他是被人操控了,将会成为一件达成某人邪恶目的的工具。
随著太阳从东方升起,新的一天又来临了。刘洋身上已经穿上了怪蛙用魔法变出来的一件崭新的袍子,怪蛙还加强了袍子的坚韧度,使它不会那麽容易被撕破。昨天的一晚上对刘洋来说是极度尴尬的一个晚上。等他被王华抱著与其余三个人汇合之後,他简直不敢和他们多说上一句话,他迫不及待地就要去寻找水源冲洗干净留在自己身上的已经干涸的体液。
他让同伴们把他一个人留在溪边,他只想一个人好好待一会儿以方便他掏出那两根一直插在他肉穴里的阴茎,然而清洗整个身体。他虽然心里厌恶有这麽两个恶心恐怖的东西插在自己的体内,但是当他抠挖著小穴挨个把它们拔出来的时候,他饥渴的身体却是那麽恋恋不舍地挽留著,以至於他在拔出阳具的一瞬间忍不住地就从嘴里发出了呻吟声,而他在听到自己愉悦的呻吟声时,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
刘洋在溪水里冲洗干净身体之後就坐在溪边发起呆来,他的心情极度沮丧和难过,他不知道该怎麽压抑克制欲望使自己的身体变得不那麽淫荡和饥渴,但是这个身体似乎不可能被他本人的思维所控制,相反它反而会操控他的思想,使他沈沦在肉欲的快感之中而抛弃掉一切道德和羞耻。他甚至开始害怕在接下去的一个人独眠的夜晚他该怎麽应付满足这具淫乱畸形的身体。
难道他需要时时刻刻不断地跟男人甚至野兽交媾才能消除这种不正常的空虚和饥渴吗?一想到以後或许会出现的那种淫乱荒唐的场景,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非常害怕。
在到达胡桃城的那一段路上,刘洋一直都没怎麽跟王华和凌云这对朋友说话,一方面是因为昨晚上所发生的事让他感到羞耻和难堪,另一方面则是他提不起勇气跟他们说话。他那在原来的世界里自高自大喜欢向别人吹嘘卖弄的毛病似乎已经在他沮丧的心情下被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一路上他只是埋头静静地走著,耳边则不时地传来凌云和侏儒以及怪蛙们的说笑声。
直到胡桃城内凌云和王华才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俩要去向男爵复命拿到酬劳,随後再赶去别的地方接雇佣兵的任务──他们靠此为生。而怪蛙和侏儒他们则要去向人问路,打听前往海港最近的路线。
他们先在胡桃城的一家小饭馆里饱饱地吃了一顿大餐来犒劳他们饥饿和疲惫的身体,然而就随便进了一家店铺,进去采买一路上所需要的东西。然而就在怪蛙他们采办好日常用品从店铺里走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许多士兵沿街团团围住了。
这些士兵所穿的衣服上面都统一绣著胡桃城男爵的家族徽章,表明他们是男爵派来的。怪蛙、侏儒、刘洋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罪,为什麽会被一大群士兵当街逮捕。
怪蛙虽然会施魔法,但是他的法力有限,根本对付不了这麽多人,而刘洋根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无法跟这麽多荷枪实弹的士兵对抗,只有侏儒他的身手很灵活,而且流落在东土时就学过枪棒棍法,但是赤手空拳根本无法跟一群握有热兵器的士兵对抗。
怪蛙打算和士兵们讲讲道理,向他们说明自己只是三个无辜的刚刚进入胡桃城的旅人而已,不可能会触犯当地的法律。但是它刚刚张嘴说话,他们就已经被一大群人扑上来用绳子绑住了。三个人都无可避免地被投进了地牢里。
王华和凌云来到男爵的府邸,被里面的仆人带到了花园里,男爵正在那儿和他的独生女安娜以及他们新来的私人医生奥斯顿喝茶聊天。男爵的精神似乎并不怎麽好,他神情萎靡,脸色暗淡,懒洋洋地靠在圈椅里,不怎麽提得起兴致说话,任由他的宝贝女儿,一个美丽的十五岁少女,在他耳边用著悦耳的嗓音读著一本诗集。
当王华和凌云向男爵说明来意并且将装有狼人牙齿的袋子呈给他看时,男爵只是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後就摆手让仆人将预先说定的报酬拿来付给他们。
就在这时,坐在男爵旁边的奥斯顿医生那藏在单片眼镜後面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眯了起来,他在男爵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男爵就突然在椅子里坐直了身体,然而发出命令让身边的侍卫把王华和凌云都抓起来投入地牢里。
“爸爸,您干什麽呀?”安娜对於她父亲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感到很惊讶,她不知道她的父亲为什麽就突然改变主意要抓住这两个为他效过力的雇佣兵。
“他们做错了什麽,您要抓他们?”她问著她那重新又变得懒洋洋靠回椅背上的父亲。
这时已经从椅子里站起来的医生开腔了,他似乎成了不愿说话的男爵的代言人,他对安娜说道:“亲爱的小姐,因为他们是两个臭名昭著的骗子,他们冒充雇佣兵欺骗了您父亲,这种事他们常常干,我在王都的时候就曾见识过他们的伎俩。而且他们两个是杀人犯,一定是他们杀了除掉狼人的另外两个雇佣兵,然後谎称是自己干掉了狼人以便向您父亲骗取那笔可观的酬劳。”
这个时候被抓住的王华和凌云已经认清楚了这个所谓的男爵的私人医生,这个贪婪而好色的医生他在王都里时就声名狼藉,他们曾经和他发生过冲突,没想到这个人一直耿耿於怀并且趁著这个再次遇见他们的机会陷害他们。
安娜还想再跟她父亲说什麽,但是男爵似乎对事情的真假并不关心,他也不关心王华和凌云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他听信了奥斯顿医生的话让侍卫押著他们把他们投进了地牢里。
安娜发现她的父亲今天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往日的仁慈、宽容、睿智等种种美德似乎在仅仅隔了一天之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他更像一个非常容易就听信别人的糊涂虫。这位善良而聪慧的贵族小姐开始皱著眉头思考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使得她的父亲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第二十一章:密室淫辱
当王华和凌云被卫兵押著走进地牢里时,他们从长长的石阶上走下来,正好可以透过铁栏杆看见被关在其中一间牢房里面的侏儒和怪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