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继续旋转手指,研磨著肉壁,扩张著孔洞,手掌以及剩下的手指则不断地揉搓著刘洋饱满的乳房,满意地看著身底下的人仅仅只因为爱抚乳房就被推上高潮的淫荡模样,乳房因为被不断地爱抚而开始分泌出了大量的乳汁。然而剧增的乳汁却因为乳孔被堵住而无法排出,只能锁在乳房里,大量积蓄的奶水把两个乳房又撑大了一个尺码,使得两个乳房看起来更加巨大了。
刘洋被胸前发涨的乳房折磨得痛苦不已,他现在急需得到释放,但是那两根手指依旧顽固地堵在他的乳头上,阻断了奶水的流出,使他只能挺著两个沈甸甸的乳房而扭动呻吟著。
黑衣人发出了“呵呵呵”的低沈笑声,他跟公爵一样以折磨人来获取乐趣,等到那顶帽子从他脑袋上滑落的时候,刘洋才真正看清楚了对方的相貌。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十分年迈的老人,他的模样既凶狠又丑陋。
第五十四章:奉献祭品
此时他正用他那双像豺狼一样凶狠的眼睛紧紧地盯著刘洋,他下垂的嘴角挂著狞笑,特别是当他笑起来露出他那白森森的牙齿的时候,刘洋以为他下一刻就要咬上自己的喉咙了。刘洋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簌簌发抖著,他哽咽著,呼喊著,极力回避著前方那张丑陋而老态龙锺的脸的靠近。
一切都像是一个噩梦,在紧紧地纠缠他,想要把他拉入无底的深渊。
刘洋看见那张脸上的嘴唇上下蠕动著,对方开口说话了,苍老而低沈的声音毫不费力地便传入了他的耳朵,那道声音说著:“你不应该惧怕我,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我是那个把你创造出来的人。”
“不,”刘洋用力摇晃著脑袋,试图远离对方的触碰,他瑟缩著身体朝他虚弱地叫喊著,“你、你究竟是谁,你有什麽目的,你为、为什麽要把我抓来这儿……”
他那老是因为情欲作祟而一贯糊里糊涂的头脑终於清醒了一些,拥有了思考能力,他几乎是一下子就喊出了自己心中的种种疑问,他惊恐而颤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然而等到他的话音落下,屋子里很快又变成死一般地寂静。
面对刘洋的一连串质问,黑衣人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他放肆的笑声充斥著整个空旷的房间,他的手指同样肆无忌惮地在刘洋的乳孔里旋转摩擦著,“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响起,奶水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溢出来。
黑衣人用著苍老的声调扬声说道:“世人都畏惧於我,因为我是万恶邪神的臣民,我具有无边的法力,而你,异界人,你为什麽会来到这个世界,你比我更加清楚,我只是遵从伟大邪神的旨意接收了一个污秽的灵魂,并把他改造成了邪神所锺爱的模样……”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嘴里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扫视著底下的这具躯体说著:“这的确是一具绝佳的献於万恶邪神的淫荡肉体。”
即使是在说话时,他的两根手指还在不停地搅动著刘洋出乳的乳孔,将那两个乳孔粗暴地扩张著,等他拔出堵在乳孔里的手指时,两道乳白色的水柱在刘洋的惊叫声中射了出来,刹那间水花四溅,大片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溅落在石台以及地面上,而刘洋赤裸的皮肤上更是沾满了奶水。
积蓄在乳房中的奶水终於排了出去,两个乳房不再那麽沈重了,刘洋瘫倒在石台上重重地喘著气,他的嘴巴吃力地开合著,断断续续地说著:“不,我不明白,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异界人,想想你曾经犯过什麽错吧,”黑袍法师苍老的面孔紧对著他,嘴角始终挂著一抹讥笑,这个时候他觉得没有必要再对一个将死之人撒谎了,他实话实说道,“我曾经和一个女人达成过一个交易,她祈求我为她复仇,而那女人复仇的对象就是你,没错是我把你拉进这个世界并改造了你的身体。”
“她是谁,不,不,不是她,一定不是她……”刘洋在听了黑袍法师的话之後,痛苦地摇晃著脑袋,答案似乎在他的心里已经呼之欲出,只是他还顽固地抗拒著,不愿相信自己的直觉。
黑袍法师继续用那双枯瘦的手不断游走在他的双乳及小腹上,并逐渐移向他的下半身,他嗤笑著著:“你现在这具迷人的肉体可比以前那具硬梆梆的男人躯体要漂亮得多了,这一路过来,想必你也享受到了这具淫荡敏感的身体带给你的无限快乐了吧。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他们的阳具始终乐此不疲地进出著这两张小嘴,轮流的操干著它们,用浓稠的精液填满它们,而这两张贪吃的小嘴也同样紧紧地咬住任何进去的东西,享受著被操干的快感……”
刘洋像是被黑袍法师的淫邪声音蛊惑了似的,他忘了继续质问对方那女人是谁,她跟自己到底有什麽仇,他甚至忘了深究那藏在他心底的呼之欲出的答案,他也不再抗拒对方用干瘦的犹如野兽爪子的双手抚摸自己了。
“啊……”他张大嘴巴发出了一道绵长的呻吟声,黑袍法师的手握住了那两个始终硬挺在他胯间的小东西,阴茎以及阴茎下面那颗硕大而鼓胀的阴蒂。法师饶有兴趣地看著那条被他用魔法变小而再也不能人道的阳具以及下面用魔法生成的雌性器官。
他用手指弹弄著那枚鸡蛋般大的红肿阴蒂,只用手指轻轻一掐,刘洋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嘴里更是发出了黏腻的叫声。邪恶法师抽出了那团堵在他雌穴里的湿嗒嗒的手帕,伸出的四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插进了肉穴里,他在湿嗒嗒的雌穴里搅动了一会儿,片刻之後就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下面那个松垮的屁洞上。
他通过水晶球已经看到了先前公爵在树林里时玩的那场把戏,这使他觉得自己将这个性奴隶交与公爵调教的举动是十分明智的。他很满意公爵把他调教成现在这副更为淫荡的模样,这比他刚刚改造完他时的那副青涩模样要成熟迷人的多了。
就像一枚挂在枝头刚刚结果的青涩果实经过不断地阳光照射,雨水滋润,逐渐长成为现在这颗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果实,闪著诱人的光泽,不断地引诱著人去采撷和品尝。
空旷的房间中响起了黑袍法师嘿嘿的冷笑声:“趁著最後的时间为你曾经所犯下的过错忏悔吧,卑贱的人类,很快你的灵魂就将敬献给伟大的邪神,而我则将被邪神赐予更为强大的黑暗力量!”
一团浓雾从法师身上升腾起来,他的嘴里念念有词,随著黑雾的挥散,他那赤裸的干瘪的躯体便暴露在了外面,他的身体与他苍老的面庞一样丑陋不堪,一根根肋骨突兀地在干瘪发皱的皮肤下凸显出来,他的身躯枯瘦得可怕,与其说这是一具人类的肉体,还不如说是一具骨架,骨架的外面则蒙著一层皱巴巴发黄的皮革。
不过令人惊咦得是,尽管他的身躯干瘪得厉害,但是他胯间的那一团漆黑的东西看起来却异常巨大,它们昂扬怒挺在空气中──这个黑袍法师竟然同时拥有两根阳具。那两根紫黑色的巨物并列在一起,柱身上青筋暴突,它们的尺寸之巨大不亚於那条侵犯过刘洋的怪虫。
黑袍法师打了一个响指,那些缠绕住刘洋手脚的无形绳索便凭空消失了,不过即便刘洋的手脚能够行动了,他依旧逃脱不了接下去被奸淫的命运,黑袍法师对这具淫荡的肉体势在必得。他已经等待了太长的时间,等待著这具肉体的成熟,现在正是实现他伟大计划的时候了,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了。
黑袍法师挺著他胯间的两根巨物,用力掰开刘洋的双腿,把那两根肉棒对准那两个黏滑的肉穴,随著“噗嗤”一声响,两根怒挺的肉棒就重重地挺了进去,并且一插到底,狠狠地撞击在肉壁上。“啊──”与此同时,刘洋发出了一声惊叫,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尝过被两根肉棒同时插入双穴的滋味了,而黑袍法师所拥有的两根阳具则刚好同时满足了他那两个饥渴肉穴的需求。
法师开始在他的两个肉穴里猛力地抽插起来,相比较於上面雌穴的紧致,那个不久前才被扩张过的屁眼则要松垮许多,尽管法师的肉棒比正常人要粗上一半,但是一捅入那个松弛的屁眼时却觉得刚刚好,甚至在抽送起来的过程中还觉得略松了一点。
刘洋的腹部因为不久前被那些快速膨胀起来的卵撑得过大,所以即使在卵被排出之後,他腹部的皮肤依然松垮垮地皱在一起,再配上那对产奶的大乳和下面那个松弛的屁眼,让黑袍法师有一种在干刚生产完的孕妇的错觉。这种感觉令他异常兴奋。
怒挺的两根巨棍在肉穴中不断地开拓著,干得两根肉穴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干得刘洋的身体乱颤,干得他胸前的两只大乳剧烈地拍打在胸脯上,因为情欲的刺激而不断分泌出来的乳汁则顺著两个乳孔喷溅出来。
黑袍法师的体力非常惊人,很难相信这样干瘦的身躯竟然会蕴藏那麽强大的持久力,即便是在操干了刘洋半个多小时之後,他依旧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倒是刘洋自己,他因为一波波高潮的不断刺激,整个身体瘫软如泥,细小的牙签更是射无可射,像根咸菜一样皱巴巴地垂在胯间。
不过黑袍法师抽插的动作很快就慢了下来,他保持著肉棍插在肉穴里的姿势,双手开始在虚空中描画起来,好像在描绘魔法符号,而他的嘴里则念念有词,吟唱起晦涩的咒语来,念咒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他开始召唤至高无上的邪恶之神了。
“伟大的邪神,您卑贱的仆人向您敬献上这只赤裸的羔羊,请您收下这具淫荡的肉体和这条淫邪的灵魂,以便壮大您无边的势力!”
在他吟唱完咒语之後,他以及昏迷的刘洋身上都弥漫起了一层黑雾,黑雾越来越浓,把两个人都包裹住了。法师埋入刘洋肉穴中的两根阳具突然间抽搐起来,它们牢牢地扎根在肉穴深处,开始吸取蕴藏在刘洋体内的雄性动物留下的精气。
与此同时法师的身体和面庞也在发生著变化,他干瘪的身体逐渐丰盈起来,面庞也逐渐变得年轻起来,不久之後他就从一个古稀老人变成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他的眼睛里闪现著邪恶而狠毒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房门被狠狠撞击的声音。
第五十五章:正邪交战
等到王华他们爬到塔楼的顶端,弥漫在他们四周的黑魔法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而怪蛙在这走来的一路上已经将自己的猜测对他的同伴讲了个一清二楚,包括它对那个魔法师身份的猜测以及他抓走刘洋的目的。如果它没有猜错的话,刘洋的性命十分危险,他们得快点找到他,阻止那个黑袍法师施展黑魔法。
在怪蛙的指引下他们朝黑袍法师藏身的地方逐渐接近,然而腿部中枪的凌云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尽管他一直挺直腰杆装作没事人一样双手握枪小心谨慎地和王华并肩在前头开路,防止有不测的意外发现。但是在上到塔顶之後,随著体力的耗尽,他那负伤的身体越来越不听大脑的使唤,尽管他还要逞强,不过王华和怪蛙他们都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身体状况。
凌云摆手表示自己没什麽大事,不过为了不拖累其他的同伴,在接近黑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