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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管怎么说,总是谢谢你,也谢谢你照顾了一个下午和晚上。”邵清笑着道歉,见床前站着的高个子少年有些手足无措,坏心眼的想着看看再等一会儿他的脑袋顶上是不是会冒烟。
贺宁红着脸忙得摆手:“本来队长是亲自来照顾你的,但是辅导员找他有事,所以他就去忙去了。和你一个寝室的冬瓜也守了你好一阵子,我见他太困了,就让他先回去睡觉了。”
“那也要谢谢你。”邵清笑弯了眼睛,像两弯小月牙。
贺宁本来就不善言谈,此刻邵清左一个谢右一个谢更是谢得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扭着手不自然地垂下了头。
刚好这时邵清的输液完了,邵清浑身还有些体力透支过后的酸痛,动作就显得很僵硬,贺宁便主动替他按了床头的按钮叫来了医生。
漂亮的护士进来替邵清拔掉针头,絮絮叨叨地抱怨邵清他们的魔鬼教官们道:“也不知道你们的教官是不是人啊,才多大点的孩子也舍得这么往死里折腾,就这么几天中暑加上体力透支过来吊针的就有将近二十个人。”
两人也不好附和护士的话,虽然知道她也是好心,看不惯教官们近乎残酷的训练。但邵清和贺宁都知道,教官们在平时训练里训练的越狠,正是越爱护他们的表现。谁知道在如果教官们心疼他们在哪次训练里松懈了,那么等到以后真正上到战场上,很可能就会让他们将命留在当地。所以他们这群人在私底下虽然会对教官们太狠的训练颇有微词,但谁也没有真的讨厌过那些看似没把他们当人的教官们。
邵清姿势颇为扭曲地下了床,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揉揉肩背,朝好心的护士道了谢就同贺宁一起离开了医务室。
邵清和贺宁不知道,就这么一次简单的中暑事件,从此以后将两人的生命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后来两人每每回忆起这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初始的时候,邵清总会嘲笑贺宁当时就跟个深藏闺阁的大家闺女儿一样,一说话就脸红。
于是贺宁总要反唇相讥邵清,区区一个负重五公斤的五公里越野跑居然就让自诩为纯爷们真汉子的人倒下人事不知了,果然是长的秀气,连带着耐力也一并秀气了。
于是被贺宁一举击中死穴的邵小清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开始炸毛跳脚,然后两个人就又要跑到训练场上进行对决巅峰一决高下,常常引来一班无聊的人士围观之后以两人的胜负下赌注,不过一般是没多少人压邵清赢的(……),毕竟和他对决的人可是他们这一期学员里最拔尖的贺宁啊!
这是后话,按下不提。
再后来,邵清每次想起贺宁,心里总会酸酸涩涩的。
人这短短一生,总是要不停地和无数的人擦身而过。
有的人和你认识了很久,却始终走不到彼此的心里。而有的人却一见就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从此一生一世就是心中最重的那一块分量,任谁也取代不了。
那这一辈子里,究竟有多少个初见可以让人一辈子也放不下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考完本来想码字的,可是码了两个小时才1000+,只好灰心丧气跑去逛街,买了条裙子之后又充满激情的回来码字了,咩哈哈哈!
这是目前最后一章番外。是因为我卡文又要考试没时间构思正文情节而番外是我之前就一直想好的,只是把粗线时间提前了。
明天开始恢复更新正文!
☆、再见
邵清没郁闷多久,不到一个周他们这支先锋队伍就遭遇了联合军团小范围的攻击。艾维斯带的这支军队人数不算多,不过好在装配的武器还算精良,战士的整体素质也算优秀。就算不能将来袭的敌人统统干掉,但起码是可以拖在这离基地很远的地方,等待援军。
战事一起,艾维斯就忙不上管邵清了,只叮嘱了不许他到战舰的某些危险区域后就自顾自忙去了。
总体来说,邵小清童鞋还是个好战士的,起码他知道服从命令,不会自作主张想干嘛就干嘛,虽然偶尔会偷偷摸摸干点无伤大雅的事情,但绝不会超出分寸,总的来说还算是个安分守己的乖娃娃。
这也是艾维斯最放心的一点,所以就顺手将专门护卫邵清的亲卫队员抽走了几个,只留下2个保护他。这还是他不顾邵清的强烈抗议下留下的,不然按照邵清的意思就是战士嘛,就是该上战场打战杀敌的,保护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究竟是算个什么事儿啊?!
那两个亲卫队员估计是得到了艾维斯的殷殷叮嘱,除了睡觉和上厕所之外,几乎每时每刻都以邵清为中心,以两米为半径的距离离寸步不离,还美其名曰这是皇族、政要和社会名流才有的待遇。
邵清已经不想也没有精力再去和他们为了这点事情争辩,反正争辩的最后自己还是要屈服,那还不如开始就别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呢。
西泽尔对部下虽很严格,不过在生活方面倒是丝毫不抠门。舰队里有着齐全的健身中心和娱乐中心,甚至还有一间不小的bar;只不过这里每晚提供只有低纯度的酒精而已。
虽只有低纯度酒精,也并不妨碍那些热爱每天饮上一两口的大兵们的热情。战事未起的时候,这间bar每晚的生意都不错,邵清去的时候几乎都一间挤满了举着酒杯大声交谈嬉闹的兵士。
不过最近战争爆发,战舰上的一切娱乐活动都统统取消了,连之前每天晚上气氛热闹的舰艇bar也关门大吉了。
虽然邵清不爱喝酒,不过这不妨碍他很喜欢去bar里坐一坐。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自觉距离平凡生活非常遥远。而现在,那些曾以为遥不可及的生活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所以邵清还是会去这样最接近平凡生活的地方去近距离感受一下。
不过现在这唯一的娱乐场所也给关了,让他的心情十分的百感交集。
两名亲卫队员见邵清太过无所事事,三人大眼瞪小眼过了几天之后,连带着两名队员也发现了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下去了。
于是三人先是用各自的光脑联机打了几天的游戏。兰蒂斯军队的技术部水平很不错,做出的仿真模拟全息影像星际战役游戏非常得有实战的感觉,不能亲自参战本就是邵清心中隐约的遗憾,刚好有此来弥补。
刚开始时邵清极是兴致勃勃,每天玩的废寝忘食。可是连续熬了几天之后,自觉身体素质就算是做空军也不会差到垫底的邵清也被游戏中不断变换的三维仿真星际全息影像场景晃得头晕眼花,连走路都觉得脚下凹凸不平,一看见光脑就有想吐的感觉。眼神发直的邵小清抛开光脑,决定最近几日都不想再看见这个东西。
于是打游戏这个想法又被三人pass掉了,可是不玩游戏,又没有其他的娱乐,总不能整天窝在宿舍里拥被高卧连白日也昏睡不醒吧?!
想来想去,三人分头在战舰上四处搜寻后发现了一副兰蒂斯牌,那两人就想教会邵清打牌来打发时间。
兰蒂斯牌有点像地球上的桥牌,那可真叫一个殚精竭力,每出一张牌都得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邵清玩了几次之后发现这种玩法太过麻烦,其一是由于兰蒂斯扑克的花色比起地球上简单的四种花色复杂了不知多少倍,其二是该种牌的计分方式又复杂到让人眼花缭乱。
刚学的邵清就经常被那些花里胡哨的花色搅得脑子乱七八糟,慌手乱脚中又经常算错了得分,于是愈发输得惨了。每每还不到一刻钟,就光荣的牺牲了。
悲惨了两天之后,邵小清童鞋立志一定要在打牌上找回场子。于是他拿了房间里找到的空白卡纸做了一副地球扑克出来…_…|||,得瑟而又志得意满地揣着去找那同样无聊透顶的两人去了。
邵清写的字不算好看,牌面上的花色画的也不精致,不过三人都不介意。按照邵清的说法就是,这种非常时期能有得玩就不错了,还挑剔个啥啊。
邵清将以前在特种大队里学到的各种玩法通通交给了两人,就比如在C国几乎算是全民普及不论男女老少皆宜、玩法简单又快速的斗地主。
教会了外星人打斗地主,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试问古今以来有多少人做到了?
不像他们玩惯了兰蒂斯牌的复杂,两人刚接触斗地主就被这简单的玩法给吸引住了,毕竟玩牌就是图个乐子,打发打发时间。谁愿意浪费那么多的脑细胞在这种事情上啊?!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因为初学,还未掌握斗地主的精髓和博大精深,哪怕联手也经常被邵清纵横睥睨大开大阖大砍大杀弄得是丢盔弃甲一败涂地,这让前几天一直在输的他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优越感。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天这两人就掌握了技巧,这时候邵清要想赢就有些难度了,不过越是有难度就越吸引着,输得越惨就越是想要扳本,这是每一个赌徒都会有的心态。于是杀红了眼的三人就终日蹲在分配给邵清的小单间里,连吃饭喝水都顾不上的厮杀。
“咚咚……”敲门声传来的时候邵清正捏着一溜儿的牌左思右想究竟要不要扔下去废了这两个对自己围追堵截的混蛋,听见声响连头也不抬地嚷了一句,“进来,门没锁!”
西泽尔进来的时候就被屋子里的场景给震到了。
犹豫这几天三人一直忙于进行斗地主大业,所以对于军队里严令的衣装整洁神马的硬性规定,早就被果断地抛之脑后了。
战舰上中央空调一直恒温,密闭的房间里温度有些高。再加上西泽尔的那两名亲卫队员都是烟瘾极大的人,所以房间里云雾缭绕,光线下居然是浮了薄薄一层浅蓝的烟雾,也不知这几天两人是抽了多少烟,呛得他咳了一声。让他惊奇的是,处在烟雾中的邵清居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淡定的、忘我的进行他的打牌大业。
而此时,邵清一贯整洁的军装上衣被他揉成皱巴巴一团塞在床边的桌子上,同样皱巴巴的裤腿被卷到了膝盖,他就这么赤着上身蹲在床上,认真地打量着手里的牌。那两人的姿势也没比邵清好到哪里去,同样不复一向以作风严谨的帝王亲卫队员风范。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突然一个声音□来,打断了三人高声的喧闹。
闻言,三人僵硬了动作,齐刷刷地扭过头看向门边,只见脸色不豫的帝王正冰力气场全开,冻住了整个房间。
两名亲卫队员是直属帝王的部队,此刻见顶头上司的比平时更加面瘫的脸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于是两人倏忽跳下床来,迅速整理好衣裤,“啪啪”几下就在西泽尔面前立正站好行礼,一气呵成。
这把牌真挺好的,邵清心疼肉疼肝疼地看着手里这把好不容易可以扳回的好牌,长吁短叹了一句还是忍痛放下牌,站起来将上衣抖开套上,然后也站在了西泽尔的面前。
西泽尔盯着面前的三人,一言不发,只看得三人心底都开始冒寒气,彼此悄悄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