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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如果是你,你做得到吗?”
伊藤忍愈说愈气愤,若不是顾虑令扬的感受,他早一枪毙了这个该死一千万遍也不足惜的男人。
“你胡说!你们这些混蛋别以为乱说一通就能从我手中死裹逃生,我才不上你们的当!”
面对意外的真相,龚季仑显然受到相当大的震撼,因而变得有些疯狂。不可能的,母亲她怎么会──“当年分明是这个该死的家伙自己任性的离家出走,逃离龚家的;分明是他怕事,不愿负起总裁的重担,怕争不过我才夹著尾巴逃走的。而我也是因为这该死的家伙自认赢不过我,认输逃走才放过他、不再追杀他的。只要他永远躲在我看不到的不起眼角落,过著平淡无奇、一事无成的凡人生活,不再和你们这票和他一样自以为聪明抢眼的狐朋狗党厮混在一起,搞得轰虫烈烈、得意快活,我就打算放过他的。”
“这些年来,我也的确一直没再找过他麻烦,只是暗中监视。就连他违反我的容忍极限,和你们这票狐朋狗党重聚,甚至和这个日本人握手言和,还重回展家去,我都宽宏大量的原谅他,没和他计较,也没去找他喳。”
“只要他不要太嚣张抢眼,我是打算继续容忍他这些过分狂妄的行为,但是他却不知足,竟然抢了我老婆的弟弟看上的女人,这分明是冲著我来,和我过不去,所以我才会忍无可忍的先下手为强,这才是事实,你们休想再胡乱造谣骗我,否则,我马上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龚季仑的理智,至此已完全消失殆尽,所存留下来的全是恨意与疯狂。
“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安凯臣正色的提出谏言。
“我当然不会,我会等走出这里之后,再解决你们。”他向他们展示手上的摇控器,泛著一抹冷笑。
“只怕你很难走出这道门。”南宫烈摇晃著手中的特制扑克牌,颇具玩味的说道。
“凭你们六个,想和我一屋子的手下斗?!”龚季仑几乎是用鼻子嗤哼。
“别忘了,那个女的还在我手上。”
他刻意将视线扫向被一名手下用枪抵住太阳穴的程少筠。
“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本来还以为你对令扬并不是那么憎恨,甚至还对他有点手足之情,没想到我看错了,你根本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混帐,根本不值得令扬爱你,你要被就杀吧!你们几个不必顾虑我,快把那个混帐给杀了,省得他老是对令扬不利。令扬,我爱你,我们来生再聚吧!”程少筠自顾自的吼完,把眼睛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好胆量,难怪令扬喜欢她!这是“东邦人”和伊藤忍此刻共有的心思。
而不能动也不能言语的龚李云,则以一双充满激情与深爱的眼睛,死盯住她不放。
不可以!不可以杀死程程,不行!他的心正在疯狂的呐喊。
“很好,我就先成全你,来人,毙了那女的。”龚季仑一声令下。
“那可不行,毙了这个小姑娘,令扬可是会哭著追杀我到天涯海角的。”
那个用枪抵住程少筠的男人,以和悦的声音说道。
他同时开枪射伤方才带龚李云一行人进来的那个男人,让他无法开枪反击。
“你敢造反!来人,将他们全杀了。”出乎意料的情况让龚季仑更为疯狂。
奈何那些属下全都文风不动。
“你们聋啦!快动手啊!听到没!”龚季仑突然有种事态不妙的感觉。
“所以,凯臣方才不是叫你别轻举妄动了吗?”向以农笑咪咪的趴靠在安凯臣肩上。
“你别指望你这些手下了,他们没有我的命令是不会动手的。”曲希瑞气定神闲的说道。
“你凭什么?!”龚季仑恶狠狠的瞪住他。
“别那么冲,我只不过是事先给你那些亲爱的手下施过催眠指令罢了。”
曲希瑞好人做到底的公布答案。
“不可能!”
“你真以为我们会笨到眼睁睁的看著令扬掉进你的陷阱?别傻了,老实告诉你吧!在你未到这儿之前,我们早已先行进来打过招呼,拆除所有的炸药,并对你所有的手下动过手脚,除了那个最后和你一起来的墨镜先生外。”南宫烈接著把全部的“真相”一古脑儿的抖出来。
“喂!你们别把所有的功劳都抢光,我也是大功臣之一啊!”那个抵住程少筠太阳穴的家伙,把向以农以“易容术”为他精心“制作”的“假脸”除去。
嘿!居然是IVAN!
“你怎么不会学学正在庭园中指挥著“双龙会”的一大票手下,团团包围住这座大宅的宫崎耀司那样,安静的当个幕后英雄就好?!”雷君凡不怀好意的糗IVAN一记。
“反正我就是爱出风头。”IVAN笑得自以为很“爱娇”。
眼看几个笨蛋愈说愈离题,伊藤忍觉得有必要负起“导回正题”的神圣使命,他轻咳一声,正色的说:“你们别扯了。”接著转向龚季仑。“龚先生,你不会没听过日本“双龙会”总长宫崎耀司的大名吧!我劝你还是放弃算了!
”
“多余的家伙,你去死吧!”眼见形势逆转,龚季仑情绪失控,掏出预藏的手枪,瞄向龚季云射杀。
“危险,令扬!”
伴随著程少筠的惊叫声扬起的同时,所有人全有了动作──曲希瑞把手术刀射向龚季仑持枪的右手,南宫烈的特制朴克牌也不甘示弱的做出相同的攻击,而IVAN和安凯臣的枪则齐瞄准龚季仑那把枪射击,雷君凡、伊藤忍、向以农和自IVAN身边飞奔过来的程少筠四人,则争先恐后的护著被点穴而“定”住不动的龚季云。
枪被夺走、右手略微擦伤的龚季仑,突然像发疯了一样不停的狂笑,久久不停,笑声中混杂著痛楚、憎恨、无奈、不平……各种负面的情愫。
“为什么──从小就是这样,你从不曾付出心血去追求什么,却能轻易的赢得周遭人们的赏识和喜爱,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我用尽心力也不一定追求得到的一切!龚家上下,没有人不喜欢你,就连我自己同父同母的兄弟姊妹,也喜欢亲近你更甚于我这个大哥,董事会里的元老重臣、家族中的长辈也同一个鼻孔出气,连展家那个黑白两道通吃、令人生畏的黑道头子也把你当成宝,宠得无法无天,甚至爷爷和父亲纵容你去念那所烂大学时,都能轻而易举的交到一票狐朋狗党,成天惟恐天下不乱的胡搞瞎闹,还和日本的不良帮派老大厮混,到处惹事生非,爷爷他们不但不制止、不生气,还更加宠爱你,说你果真是天生的领导人材,一心希望你继承财团,董事会那票马屁精也愈来愈多人支持你。而我呢?我从小就为了继承财团而拚命用功读书,学习各种专业知识,一刻也不敢放松,甚至不敢有想玩的念头,就怕会辜负长辈对我的期望,本来情况一直很顺利,一直到你出现──”说到这儿,龚季仑的声调迅速转为悲哀自嘲。
“你的出现粉碎了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城堡和梦想,为什么上帝要创造出你这种人──你总是任性而为,什么都不必努力,一切的荣耀就自动集中到你身上而我呢?太不公平了,难道这就是天才和平凡却努力的人之间的差别吗?我不甘心,所以我告诉自己要加倍努力,但是,胜利女神怎么也不肯走向我。在你面前,我所拥有的永远只有失败感和无力感,还有愈来愈壮大的恐惧感──不论我怎么挣扎也逃不开那种无尽的恐惧……这算什么!所以,我要杀了你,只有你从这个世界消失,我才能得到安眠非杀你不可……”
他的声音几近消音之后,沉默须央,又再度扬起。
“但是后来我发现了转机,原来你也有弱点像你这种凡事都不在乎的人,居然那么重视围绕在你周围那六个形影不离的狐朋狗党,要对付你这种人,与其直接攻击你,不如攻击你所重视的人来得有效,谁知我才在策划中,母亲就先替我除掉你了──哈!真是太可笑了──”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硬是不肯掉下来。
程少筠气得发抖,幽幽带怨的说:“你别再自我怜悯了好不好,你以为地球是为你一个人而转的吗?为什么你就是无法了解令扬的用心良苦,难道你不知道令扬一直为了不让你痛苦,而在牺牲他自己吗?你有没有想过,当令扬为了不让你犯下杀人重罪,而忍痛挥别一票挚友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你有没有想过,令扬为了不刺激你,有家归不得的心情?你又想过令扬长年漂泊异乡的孤寂吗?你更不可能知道,令扬为了怕你伤害我,而宁愿离开我,让我恨他的心情──你什么都看不见,也不可能知道,因为你看到的、知道的、在乎的永远只有你自己──令扬太傻、太不值得了!如果我早一点认识令扬,早一点知道这些事,我一定不顾一切杀了你,像你这种人反正活著也痛苦,又会带给周遭的人不幸和麻烦,不如早日投胎去,世界反而会美丽一些。你为什么就不能觉悟?!成熟一些好不好,大笨蛋!”
她一席悲恸万千的泣诉,正是在场所有人的共同心声──当然,并不包括龚季仑和他那帮属下。
“你们不会懂的。像你们这种和他一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得到一切的天才,是不可能了解我的心情的……”龚季仑的精神十分恍憾,声音像在低泣般令人心酸。“无论我如何努力,爷爷和爸爸心里永远都有著“要是季云继承就好了”的遗憾,虽然他们从未说出口,但我心知肚明,他们是因为你不在,才逼不得已、退而求其次的把总裁宝座传给我;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不论我再怎么尽心尽力,他们依然这么想──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失踪不在就好了──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眼前!为什么?我妒恨你,真的好恨你……”
多年来积压紧绷的情绪一旦决堤,便一发不可收拾。
“你错了,你爷爷和父亲从来就没有后悔把财团交给你,反而因为他们一时疏忽而造成对你的伤害感到歉疚。他们早知道你对令扬所做的一切,原本他们想出面做主,却又怕带给你更大的刺激,再加上你母亲的求情,最重要的是令扬和他们约法三章,要他们不要插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并让他离开龚家的势力范围消失,交换条件是他会私下定期和他们保持联系,他们也一直遵守和令扬的约定,一切都是为了补偿你。直到最近,他们怕你因令扬和他那票死党重聚,又大摇大摆的回到展家,而再受刺激,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所以才委托我暗中监视一切,伺机行动,一切都是为了不让你铸下大错,大家都这么爱你、关心你,你该满足了吧!”说话的是IVAN,这正是他会“适巧”出现在香港启德机场的原因。
“你说谎!”龚季仑剧烈的颤抖。
“他说的都是事实。”意外的,开门进来的居然是龚夫人,很显然的,她一定听到了方才的一切对话。“IVAN的确是受你爷爷和爸爸委托而来的,别再做傻事了,孩子,和妈妈回去吧!”
“听你母亲的话回去吧!大少爷,你也闹够了吧!不过,你最好记住,今后不要再有伤害令扬的念头,否则我向以农第一个不放过你,除非你想和欧洲三大航空业之一的“寰宇集团”为敌。”虽然他不喜欢拿家世压人,但在这种时候,寰宇集团现任总裁最小的儿子这个身分实在很有说服力。
“还有称霸欧美海运业的“威京集团”也不会放过你。”说话的是威京集团首席接班人安凯臣。
“别忘了,欧洲三大金融世家的“东陵财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