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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欣呆住了,愣愣地望着宜瑾。
记忆中,他从不曾这般温柔地待她,除了她额头磕伤那一夜……
“哭得鼻头都红了,真丑!”他撇撇嘴,粗声调侃她。
“对不起……”兰欣傻傻地道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宣瑾突然笑出声,伸出舌头舔她红咚咚的鼻头。
“这里湿湿的,像小狗。”他取笑她,还不断把她潮湿的鼻头舔得更湿。
“贝勒爷……妳不要再舔我的鼻子了……”他说她丑,为什么还舔她?
“好,不舔这里……那就改舔这里!”他灵巧的舌头,改向她雪白细嫩的耳背进攻,捉弄似地搔痒她。
“贝勒爷……”
“叫我宣瑾!”他一手往上移,悄悄解开她上衣的盘扣,大掌探到亵衣内握住丰润的双乳,挑逗地挤捏……
“贝……贝勒爷””兰欣倒抽一口气,慌乱地甩着头,是说明她不能造次直呼宣瑾的名讳,也是消极地抗拒他的侵犯……
“我命令妳叫我宣瑾。”他继续恣意地捏挤掌中的丰乳,邪气地轻扯顶端的花冠,然后他拉下兰欣的肚兜,邪笑着低下头,含住大掌捧起的玉脂,轻咬着已经绷紧的蓓蕾……
“啊””兰欣仰起头,全身打颤。
宣瑾粗嘎地低笑,开始舔起两只圆耸诱人的玉丘……
“贝勒爷……”
“叫我宣瑾。”他一手下滑,按在她的亵裤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邪气地搓揉地敏感的胯间……
“宣……呃””兰欣弓起身子。逸出类似啜泣的娇吟……
“叫我的名字,兰儿、”他嘎声要求,大手探入了她的亵裤内,爱怜地拨弄。
“……呃……”兰欣声音梗在喉头。
“叫我的名字。”宣瑾又催促一遍,拉下她的亵裤。
“宣……瑾……”她接近饮泣地娇唤。
宣瑾粗喘一声,撑开她雪嫩的大腿,大手按在她柔嫩的私处上,以十分占有性的方式爱抚她。
“已经这么湿了……”他两眼闪着亢奋的光采,得意地喃喃低语。
“宣……瑾……我……”她娇喘地不能言语。
“我知道,茁儿……”他粗喘着,火热的硬挺已经抵在她为他而绽放的花瓣上。
“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宣……宣瑾……”
同时,宣瑾两手掌住她圆嫩的臀瓣,弓身一记冲刺深深捣进她的花心……
“宣瑾……”在灵肉契合的极度狂喜中,兰欣头一回尝到性爱的欢愉。
“再唤我的名字。兰儿……”宣瑾喘着气要求她,跟着低吼一声,狂猛地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宣瑾……宣瑾……”随着兰欣的娇唤,宣瑾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突然他抬起兰欣的腿,翻过她的身子,自背后持续更深猛地律动……
终于一阵战栗,他的热情激狂地播洒在她体内深处,两人同时达到至喜的巅峰……宣瑾整个人松懈下来,伏倒在兰欣身上,壮硕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完全覆住了她。
兰欣瘫在他身下,身上沾满宣瑾淌下的汗水,她身上的幽香,亲昵地融揉了他男性阳刚的气味……“有没有弄疼妳?”宣瑾翻过身,顺手把她带到怀里,枕在他硬硕的胸膛上。
兰欣羞怯地摇头,脸上的红潮未褪……“睡吧,明天我们立刻动身回京城。”
宜瑾的话,骤然将兰欣从甜蜜的满足里拉出,回到令她沮丧的现实。兰欣满心的喜悦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寂寥落寞。
他终于让她上他的床了,两她竟然”竟然那么投入!
如果今晚她执意抗拒他,宣瑾是不是又会像从前那般粗暴地待她?
回到了王府,她的命运仍然不会改变……宣瑾均匀的鼻息声传来。
兰欣悄悄挪出他的怀抱,溜到床的另一端,背对着宣瑾,蜷缩起身子,无声地垂泪
第十二章
回到王府后,宣瑾安排兰欣住在明心楼。
更正确点的说法是……宣瑾的寝房内。
反而小采矜被她阿玛摒在房外,另睡一间房,一日十二个时辰,有两个奶娘轮流照顾她,负责喂奶。
兰欣实在想不通,宣瑾如此安排,采矜根本不需要她去照顾,那么他为什么执意带她回京城?
还有,她根本不该住在宣瑾房里的,以她的身分,她应该住在烟水阁。
这天早上,兰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宣瑾,你什么时候让我住到烟水阁去?”自从那晚在松涛别馆,宣瑾要她喊他的名字之后,他就不许她再叫他贝勒爷。
“干么?住我这儿不好吗?妳那么想回烟水阁去?”他皱起眉头,口气活似在闹别扭。
“可是,我是妳的侍妾,妳的侍妾不是一向都得住烟水阁的吗?”兰欣软声问着宣瑾,一边伺候他穿衣,准备上朝。
“谁规定的?我叫妳住明心楼,妳就住明心楼!”
“可是这样不好,府里头有人会说闲话的。”
“妳听说了谁在背后乱嚼舌根?”
“不是,是我自己觉得不好……”
“哪里不好?”他突然板起脸,口气转硬。
兰欣沉默了半晌,才怯怯地说:“要是往后有阁里的姊妹来伺候你,那我……我住这儿,你们会很不方便……”听到这儿,宣瑾脸上的阴霾突然一扫而尽,不管兰欣正努力为他拉整朝服,他一把抱住她,弄皱了她辛辛苦苦抚顺的衣棠也。
“宜瑾?”
“小傻瓜,妳在吃醋吗?”他笑开了俊脸,手臂箝得她死紧。
“我……我才没有……”
“没有?嗯?”他抬起她的下颔,得意地瞧见她粉颊上两酡潮红。“又撤谎,小骗子!”他又在指责她上回偷偷逃走的事了。
“宣瑾……你快放开我,妳的衣服都绉了……”宣瑾开始吻她,兰欣的脸越来越红,只好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妳好香……好甜……”宣瑾才不上当,只管自顾自的直吻着兰欣。
“宣瑾,你上早朝会……会误了时辰的!”
“那我今早告病好了!”他索性开始扯兰欣的衣服。
兰欣睁大了眼……“不、不行!”她使尽力气挣开宣瑾的怀抱。“哪有做臣子的像妳这样的?”好不容易才挣脱他,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般,防备地返到边远的房屋角落,红着脸数落他。
“小傻瓜,过来,让我再抱一下,我马上去上早朝。”宣瑾心情甚佳地诱哄着她。
“不行!”兰欣死命摇头。
她才不傻,要是真的过去才会变成傻瓜!他已经用这个方法骗惨她好几回了!
“好吧!不过来就算了,反正今早我有重要的事要禀奏,还是去上早朝吧!”他满不在乎地揭露原先的意图。
兰欣咕哝了一声,就知道又是在骗她!
由于兰欣坚持不再走近他身边,宣瑾只好自己整理衣服。
“宣瑾,方才我跟你说的事””“想都别想!妳这辈子只能睡在我房里!”宣瑾不容反驳地打断她的话,整理好了衣服,正要走出房门。
兰欣蹙起眉心,在宣瑾的后方喊着:“可是我刚刚跟你说的理由……”
“我早就撤了烟水阁,妳只能住在我这儿!”迈出房门前,宣瑾回过头,离笑地拋下这两句话,留下兰欣傻傻地怔在原地,他自个儿则是心情愉悦地上早朝去了。
宣瑾走后,兰欣楞楞地坐在房里发呆,猜不透宣瑾为什么要撤掉烟水阁?
突然一阵狗吠声惊醒她,她好奇地走出明心楼,看见莲池边一只大黄狗正与奋地朝着她摇尾巴!
““小黄”?!”兰欣一眼就认出这只大黄狗就是从前那只“小黄”。
她立刻奔上前去抱住“小黄”,“小黄”亲热地直拿头去蹭兰欣的颈子,“小黄”还记得牠从前的主人。
“兰欣姑娘!”身边有人唤她,兰欣一抬头,看见竟然是胡大娘,商与地放开“小黄”,站起身抱住胡大娘。
“大娘,好久不见了。这一年多来妳可好吗?”
“好、好,这一年多来妳也好吗?”胡大娘也兴当地回抱兰辛,好一会儿,两人才松开手。
“还过得去。”兰欣轻轻一笔带过,看见又蹦又跳的“小黄”,感激地对胡大娘道:“大娘,这些日子来,谢谢妳替我照顾“小黄”。”胡大娘却连忙摇头又摆手地说:
“不是我照顾的,牠是贝勒爷亲手拉大的。”
“宣瑾?”前欣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宣瑾会做这种事。
“是啊,兰欣姑娘,贝勒爷没告诉妳吗?”兰欣讷纳地摇头,奇怪地问胡大娘﹕“大娘,妳为什么对我那么客气?从前妳都是直接叫我兰欣的。”
胡大娘笑开了。“现在可不同了呢!岂能容我再像从前那般没规矩的叫法,说不定再过几日,圣上的诏书就会下来,妳就要当咱们和硕怡亲王府的少福晋了。”
“我?当少福晋?”这回兰欣眼睛睁得更大,喃喃地自语:“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这事早传遍京城了!都说咱们贝勒爷为了妳同老王爷力争,定是要娶妳当少福晋,又到圣上跟前去要求降旨赐婚,圣上对这事本来不赞同,说是堂堂和硕怡亲王府的大贝勒,怎能娶一名歌妓!后来还是豫王府的德聿贝勒居间奔走,进宫去求皇太后做主。而皇太后对德聿贝功疼得不得了,一向是言听计从,于是传口论要皇上赐婚,听说这几日皇上便要下诏了!”胡大娘一口气说完,也不嫌累地呵呵笑。
“可是,圣上原先不同意的,不是吗?”
“这妳就放心罢!”胡大娘径自笑个不停,活似她自个儿等着办喜事。
“皇太后疼德聿贝勒爷,圣上可是疼咱们宣瑾贝勒爷啊!再说皇太后下的懿旨,圣上爷也不得不从,几个府的贝勒爷又联手帮衬咱们大阿哥,吵得圣上好不头痛,听说已经懒得管这些爷们的事啦!”尽管胡大娘说得口沫横飞、言之凿凿,兰欣还是不能相信……宣瑾为什么要这么做?
宣瑾一下朝回到寝房,见到的就是兰欣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模样。
“小傻瓜,发什么呆?”他上前一把搂住她,捏住她的鼻子。“妳是不是越来越傻了?”宣瑾邪笑着捉弄她,捏着兰欣的鼻子不放,等兰欣憋不住,张开嘴喘气时,他马上趁隙吻住她的小嘴……
“宣瑾……”好不容易让他吻够了,肯放开她,兰欣连连喘了几口气后,不同他计较地问说﹕“你为什么要替我照顾“小黄”?”
“谁替妳照顾牠了!”他别开眼,随便找个理由。“牠吃得不多又会看门,我是瞧牠可怜才留下牠。”心裹却想着………其实是因为“小黄”救了妳的命。
“真的吗?”
兰欣狐疑地凝视他,怀疑他是不是又在骗她?
“妳真的越来越傻了!”他又想如法炮制捏住她的鼻子。兰欣赶紧躲开他。
“我才不傻,是你老爱骗人!”她小小声地抗议。
“妳每回都受骗,就足以证明妳傻!”他突然出手,这回让他捏住了兰欣的鼻子。“看吧,小傻瓜!”
他宠溺地取笑她,再次低头品尝甜美的战利品。
“宣瑾””
兰欣似乎呛了气,突然咳个不停,宣瑾赶紧把她抱到床上,紧张地替她拍背。
“瞧,要骗人谁不会?你这么容易受骗不就是人傻瓜?”兰欣朝“大傻瓜”绽开笑颜,“咳嗽”全好了。
宣瑾一知道自己受骗,马上恶狠狠地瞪住兰欣,作势要捉她。
“是你先骗人的,不能生气!”兰欣一脸无辜地先发制人。
“谁教妳开这种玩笑!妳知不知道方才我有多紧张?”他惩罚似地抱紧她,紧得似乎要将她嵌进体内。
“宣瑾……你为什么耍撤掉烟水阁?”兰欣乖乖地躺在他怀里,软声问他。
“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