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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波和霍清尘都被兮兮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齐声说道:“女人味不是一种气味啦!”
“那是什么?”兮兮完全不懂。
“就是让别人一看,就觉得你是个漂亮的姑娘!是一种感觉哦!”风凌波笑眯眯地捏捏兮兮的脸,兮兮懵懂地眨着眼睛,她还是一知半解。
“哎哟,兮兮姐姐,就是像风姐姐这样,一眼看去就是个大美人,绝对不会让人认成男人,这种感觉,就叫有女人味!”霍清尘边说边向往地看向风凌波。
风凌波哂哂笑着,内心一颤,要是让她们看到了她的真面目,不知道会怎么想……不行,绝对不能把人皮面具揭下来!!这可关系到一辈子的面子问题!!
“把他的面巾拿下来看看。”玄风对玄云说道。
揭开面巾一看,居然是个浓眉大眼、面目方正的中年男人,明明长得一脸正气,此时却神情漠然地看着前方,眼里什么情绪也没有。
“这些人,看起来不像心术不正之徒,更不像专业杀手啊。”玄云说道。
独孤岸想起袭击他的那些黑衣人一声不吭倒下的情景,突然捏起该人的下腭,迫使他张开嘴,赫然看到此人的舌头已经委缩得只剩下常人的一半!再看看其他人,也是一样,难怪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发出半点声音……
“居然少了半截舌头……”玄云的声音有些大,斐墨淡淡地看了过来,风凌波她们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
霍清尘一看向那被揭了面巾的黑衣人,便似被定住一般半天无法动弹,眼睛却越睁越大,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尘尘,你怎么了?”兮兮觉得霍清尘的反应有些奇怪,摇摇她的手,她却一动不动,好像没有感觉似的。
风凌波转过头,也一怔:“尘尘,怎么了?”
“爹……”霍清尘喃喃地吐出一个字,眼眶瞬间红云密布,泪意涌动,身体也无法抑止地轻抖起来。
“爹?”风凌波奇怪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只看到独孤岸和玄氏兄弟二人经及那些被点穴的黑衣人。“你爹在哪儿啊?”
“爹……”霍清尘凄厉地大叫了一声,人已跌跌撞撞地扑向独孤岸他们。
“不会吧?独孤岸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女儿吗?”风凌波被自己内心的猜测吓个半死,急忙拍拍胸脯,镇定看去,霍清尘却是紧紧地抱住了一个黑衣人,嚎啕大哭起来。
那袭击她们的黑衣人,竟是尘尘的爹?!
独孤岸很快反应过来,指着被揭下面巾的黑衣人问道:“你说他是你爹?”
霍清尘拼命摇着那人叫道:“爹,爹,我是小尘,尘尘呀,这多么年,您到底在哪儿啊?”泪雨滂沱而下,她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可那黑衣人只是一径不动,面目冷漠,仿佛什么也不曾听到。
“独孤大哥,你帮我解开爹的穴道好不好,我,我要跟我爹好好说说话……”霍清尘转身向旁边的独孤岸求助道。
独孤岸说道:“他中了药粉,解开穴道之后行为会比较颠狂,而且,他已经……”他再次打开这人的牙关,让霍清尘看清楚他舌头的形状。
“什么?怎么……会这样?”霍清尘跌坐在地,无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实。玄云皱了皱眉,默默递过去一块方巾,她却只是呆看着她爹,不停地流泪。
“尘尘,别哭了,来,擦擦眼泪,把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风凌波接过玄云的方巾,刚擦去霍清尘的泪水,很快又流下来一道,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看起来可怜又让人心疼。
兮兮看着霍清尘哭得那么伤心,心里好像也怪怪的,一股酸苦的感觉涌了上来,让她的眼眶胀得发痛,可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哭过,不知道怎么让泪水顺畅地流下来,心里有些难受,又有些慌,只好蹲到独孤岸身后,轻轻揪住他的袖子,寻求一些力量。
独孤岸回头默默看了兮兮一眼,又默默回过头,任由她揪住他的衣衫。
斐墨柔声说道:“小尘尘,找到了爹,应该高兴才是。”
“你和你爹是如何失散的?”独孤岸看她情绪好转了一些,便开口问道。
霍清尘吸了吸鼻子,抽噎了几下才慢慢地说道:“我和爹娘以前住在齐洲的一个小村子里……那里很穷,我爹只能靠打猎养家糊口,后来……爹听人说殷洲比较富庶,所以七年前,就……带着我和娘来到了这……离殷洲不远的清水村。这里的人都很热情,对我们一家也很好,所以我们也很喜欢就这里,就在这里长住了下来。”
随着对过往生活的回忆,她慢慢平静下来,讲叙也变得连贯了许多:“因为这里的水土好,种的庄稼收成都很高,所以我家过得比以前好很多,不像以前连饭都吃不饱。就这么过了两年,娘生了一个弟弟,本来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平静幸福地过下去,没想到,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一个怪人,他长得很美,也不老,可是头发却灰白灰白的,而且整个人也很苍白,好像常年没有晒过太阳一样。不过村里人都很好客,看他没什么恶意,就留他在村里住了一阵子。后来又有一天,他突然就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村子里刚出生的婴儿,包括我刚出生一个多月的弟弟。”
“娘哭得肝肠寸断,村子里的人都说是那个怪人把小孩子偷走的,爹就和村子里的叔叔伯伯们,还有一些年轻的哥哥们,聚集在一起,说要去找那个人,把孩子们要回来。爹他们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们一村子的老、幼、妇人们苦苦地等了快一年,爹他们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后来,村子里的人都说他们被那个怪人给害了,后来又等了快一年,他们还是没有回来,很多邻居就带着孩子搬走了,因为怕那个坏人又回来。娘和剩下几个留下的婶婶说要去找爹和弟弟,我求娘带着我,娘表面上答应,后来却给我吃了迷药,趁我一直睡着,把我送回了齐洲,托舅舅照顾。”
“我后来再也没有见我娘。我好几次想偷偷跑出来找爹和娘,舅舅都拦着我,说我太小,现在我已经快十五岁了,已经长大了,我就给舅舅留了一封信,然后一路找回清水村。没想到这里已经荒废成了这样……”霍清尘拉住她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颊处,喃喃问道:“爹,您到底去哪儿了?是谁害了您,让您变成这样?”声音再度哽咽起来。
“所以,前天我们遇到你的时候,你也是刚刚才回到这里的吧?”玄云轻声问道。
霍清尘揉揉眼睛,点点头道:“恩,我那时到江边洗脸,突然在水里看到你们的倒影,吓了一大跳,所以才掉到江里去的。”
“这么说,这些年来,你爹去了哪里,发生什么事,其实你也不知道?”玄风问道。
“嗯,娘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霍清尘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而风凌波早就把脑袋转到一边,肩膀抖得厉害,显然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兮兮紧紧揪着独孤岸的袖子,几乎要抓出一个洞来,她的心里好难受,可是眼睛里却干干的,只是发胀,却无法流出水来。她觉得尘尘好可怜,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办。
独孤岸突然问道:“你们整个村子的男人都失踪了,是吗?”
霍清尘点点头:“嗯。”
独孤岸拖着一条名为兮兮的小尾巴走到另一边,将剩下几个黑衣人的面巾均揭了下来,问道:“你看看还有没有你认识的人?”
霍清尘一一辨认过去:“这个不认识,这个……好像是以前对门的李二叔,这个是赵大哥,这个不认识,这个也不认识……”
独孤岸沉声说道:“看来,村子里失踪的男人们是被神秘组织控制了,并挑了一些身体强壮的训练成为杀手。”
玄风疑惑地问道:“那其他人呢?还有那些失踪的婴儿……”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也低沉下去,这些人连刚出生的婴儿都没放过,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独孤岸说道:“自从遭遇神秘组织以来,经过屡次交手,他们的招数都出人意料,但也有一个相同点,他们每次派出来的人,都不是很厉害的高手。”
“你是说他们在隐藏自己的实力?”玄云盘腿坐在霍清尘身边,抬头问道。
“有这个可能。”独孤岸赞同道。
“那为什么他们还要大张旗鼓地派人来袭击我们?隐藏实务的话,干脆就来暗的呀,他们干吗这么费劲惊动我们?”风凌波睁大眼睛反驳道。
“有一种情况,”斐墨笑眯眯地开口,语气不慌不忙:“他们正是故意惊动我们,甚至整个武林。”
“为什么?”风凌波不明白。阴谋一般不是都偷偷摸摸地进行么?
“释放烟雾,造成假象,隐瞒真实意图。”斐墨丢出几个短句。
“阁主说得有道理。故意袭击我们,让我们被各种各样没头没脑的线索搅得一团乱,而混淆视线,失去方向,而他们,一来可以趁这个时候摸清我们的底细,二来,还可以在暗中布局真正的阴谋!”玄风不愧是斐墨的贴身护卫,很快就将斐墨的意思解释得一清二楚。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风凌波急道。总不能让坏蛋们牵着鼻子走吧?
“将计就计。”斐墨与独孤岸同时说出这个词,说完,双方对视一眼,斐墨雍容淡笑,独孤岸面无表情。
“将计就计?”风凌波重复道,难道继续跟神秘组织玩儿下去?那她爹的大仇何时才能报啊?
“什么叫将计就计?”独孤岸的袖子被摇来摇去,他的小尾巴求知若渴。
“继续查他们的线索,装作不知道霍姑娘她爹的事。我想,各大门派应该已经到了殷洲了。”独孤岸沉稳地说道,眼里散发着笃定的光芒。
“那……我爹怎么办?”霍清尘抬起头,有些茫然地问道。她不想再失去亲人。
众人沉默了。
风凌波突然开口道:“我有办法。”
转移
风凌波表示她有办法安置霍清尘她爹,众人的目光一时都聚集到她身上。
“风姐姐,你有什么办法?”霍清尘喜上眉梢,急忙问道。
“很简单,给他们换个相貌。”风凌波自信地笑笑,或许她在武艺方面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但是易容,她有信心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
“好主意。”斐墨赞同地点头。玄云也颇有兴致地抱起手臂在一旁准备观看。
风凌波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制面具,然后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一些淡黄色粉末出来,轻轻在银面具上涂抹了一层,然后又取了些水来,用手指轻弹到粉层上,粉末变得湿润而融合在一起,渐渐变得透明,像糊了一层胶质在面具上一样,她拿起面具轻轻吹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层透明的膜撕了下来,赫然是非常完整的一张人皮。
风凌波拿起面皮,示意霍清尘将她爹扶到桌前坐下,然后将面皮贴到了他的脸上,仔仔细细地抹平,粘合,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和一支像笔一样的小木棒,像雕刻一般,在他脸上这里轻划几下那里轻画几下,仿佛替要出嫁的女子梳妆打扮一样事无巨细,大概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就出现在大家面前,而且,还带着一丝病态的,疲倦的表情,与他之前冷漠阴沉判若两人。
“风姐姐好棒!”兮兮终于放开了独孤岸的袖子,欢欣地拍拍手,一脸严肃地称赞道。
霍清尘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好神奇的易容术!
斐墨赞叹道:“三绝庄的妆绝,果然不同凡响。”
“你这么肯定我是三绝庄的?”风凌波暂停了一下,问道。
“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