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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谈中,对阮晴侬都有同情,虽然她们也曾被姜承熙那张尊贵又英俊的外貌给吸引,但一听他是男女皆可的双性恋后,两人对他就没兴趣了。
感觉总是怪怪的嘛,虽然这几年来,除了施家仪秘书外,她们压根没看过他有什么男、女朋友!
不过,她们相信传言不会空穴来风,何况男同志大都是帅哥。
而阮晴侬小小年纪,长相美丽,身份背景也傲人,但就这一点却毫不在乎,为爱冲冲冲,殊不知姜承熙最讨厌纠缠不清的女人。
这一点从阮晴侬一年来台湾两次,除了她抵台、离台两天的时间,姜承熙会勉强与她碰面外,其他时间她都得追着他跑这件事来看,就再清楚不过了。
两人相视一眼,专心办公了。
而位于十五楼的正、副执行总监的专属办公室里,丁诺然跟姜承熙正就公事在交谈。
只是姜承熙发觉这个副执行总监有些心不在焉,“你可不可以专心点?”
丁诺然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问他,“你说小侬指的蜘蛛人会不会是像电影的蜘蛛人一样,从手中弹出蜘蛛丝后在大楼间荡来荡──”他倏地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正从对面大楼滑行过来的阮晴侬,“你……你后面──”
姜承熙不解的蹙眉回头,正巧瞧见背了一个大背包的阮晴侬就像在玩空中缆车似的从对面滑了过来,在窗户旁停住后,一脸得意的敲敲玻璃。
“老天爷,她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丁诺然瞠目结舌的凑向前去,发现她的背包就像有机关似的,连接了一条颇粗的钢线,而背包的材质肯定也是高科技产品,这才让她像坐在一个座位似的,从对面大楼像溜滑梯的溜了过来。
阮晴侬又拿了一个工具,轻而易举的将窗户反向打开,安全的进到办公室后,按了背包上的一开关,连接对面大楼的钢线就“咻”地一声收回背包里了。
姜承熙抿紧了薄唇,黑眸中的幽暗之光是他生气前的征兆,丁诺然很聪明的要闪人,当然,也是不希望让阮晴侬有联想的机会,想起他就是姜承熙的“亲密爱人”,只是他压低声音问:“她头发怎么回事?昨晚不是长的吗?”
他给他一记白眼,他也很聪明的不再问下去,“我外出办事。”
好友一走,姜承熙严肃的睨着刚把背包解下的阮晴侬,“妳到底在搞什么?!”
“来见你啊,我一早起床,你就到公司来了,而我刚刚先去办了点事──”
“妳不怕摔死?!”他不悦的打断她的话,再瞪她装了机关的背包一眼。
“这个?”她粲然一笑,“你放心,这是我外公旗下的首席工程师帮我设计的特殊背包,里面都是高科技产物,而为了能熟悉使用,我整整一个月都到法国特种部队的训练场练习呢,当然,那也是利用外公的人脉及关系。”
“有必要受这种训练?”
“没办法呀,从今天开始,你就不会回家睡觉了,有可能在情妇家、某个女人或某个男人的家中,或者是饭店,我开始得上山下海的去堵你了嘛。”她振振有词的说着。
他僵硬的扯动嘴角,“妳不觉得自己太烦?”
“可你不觉得我对你的爱很纯粹、很炽烈也很执着?”她一脸委屈。
他咬咬牙,“妳谈爱还太早──”
“但你得爱滋的机会却不早了!”她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她生气嘛,“这十年来,我对其他男生的追求都不屑一顾,那全是因为你──”
“我该感到荣幸?”这一次,换他冷飕飕的打断她的话。
“应该!有哪个女人对你这么专情!从小到大就只爱你一个!”她'奇''书''网'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因为她就是爱他啊。
这话让他无言驳斥。这几年来他或多或少都从移居夏威夷的父亲口中得知,追求她的男孩多得数不清,但她一个也不甩……
他不懂,她美丽如一朵初绽的玫瑰,也从一个只到他腰间的小不点长大到他的胸口高度,惟一不变的就是这双执着的美眸里依旧闪烁着当年小不点时的坚持。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他没有残害国家幼苗的兴趣?!
而她谈恋爱的对象应该是十多岁的青少年?!
“小侬妹妹,一个男人被一个“小”女孩缠上十年可是一件很倒楣的事呢。”一个带着不屑的娇嗲嗓音突地在门口响起。
阮晴侬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专穿低胸露肩,就怕人家不知道她身材多好的施家仪!
她是承熙哥哥的特别助理,当然,也是他的女人之一!
“妳怎么还没死啊!”她受不了的瞪向这个美丽妖娆的女助理,并送上每年见面时必说的“问候语”。
施家仪轻轻的撩了一下俏丽的短发,“妳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句问候语我都听烂了。”
“妳──”她气得语塞。
施家仪身为台湾龙头证券集团总裁的小孙女,气焰怎会输她?虽然她跟姜承熙的“床事”只是唬弄的,但她的确朝这个方向努力当中!
“再说,我怎么舍得死?承熙在床上的温柔勇猛可是会让人上瘾的。”
“不要脸!”
施家仪冷哼一声,“我不要脸?妳想要的不也是那件事!”
她鼓起腮帮子瞪她,“胡说,我要承熙哥哥爱我,才不是只有上床的事。”
“那妳更贪心,我可不敢两者都奢望。”
“够了,妳们两个,这里是工作的地方。”姜承熙漠然的看着两人。
“没错,这儿是工作的地方,闲杂人等该走了!”施家仪得意的附和。
“这──”阮晴侬气炸心肺的去拉住姜承熙的手,“你也给我一个工作,以前你说我未满十八岁,不能雇用童工,那现在我十八岁了,我也要当特助。”
“妳?哈哈哈……”施家仪嘲讽的大笑,“一个让人捧上天的娇娇女,要当特助?!”
“妳管我!”
“我就是要管──”一个念头突然一闪而过,施家仪随即改变主意,“承熙,我的助理上星期离职,到现在还没有适当的人选,我想,就把她留在我身边好了。”
“这──”他蹙眉。
“好!就留妳身边,我怕妳吗?!承熙哥哥,就这么办!”阮晴侬抬高下颚,冷冷的瞟向施家仪,下起战帖。
姜承熙来回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好的安排,但让同为天之骄女的两人去缠斗,他多少能图个清静,“那好吧。”
“小助理,跟我走。”施家仪微微一笑,但却给阮晴侬一个她绝对会“好好照顾”她的眼神后,趾高气扬的转身回到隔壁的办公室。
“我一定会努力的,承熙哥哥。”她精神百倍的也跟着走了。
他吐了一口长气,终于能好好做事了。
但一个钟头后,姜承熙发现事情并不如他想象中的美好。
“承熙哥哥,咖啡。”
“承熙哥哥,点心。”
“承熙哥哥,我帮你搥搥背。”
姜承熙紧绷着一张脸,冷然地看着每五分钟就到他办公室“问候”的阮晴侬,“我想这不是家仪安排给妳的工作。”她应该会让她忙得团团转才是。
“是啊。”她连忙站到他身后,一边帮他搥背一边做鬼脸。
那个坏心肝的女人,她一脚才踏进办公室就要她当清洁工,什么扫地、拖地、擦窗户、擦桌椅的,才交代完,大气都还没喘一下,又继续交代她要到各层楼去收送文件,回来得建档……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串,她连听都懒得听,只在她歇口气时,很好心的奉上一杯加料的水让她解渴,让她去梦周公。
“够了!别搥了,去做妳该做的事。”他的口气开始变得不耐烦。
“我正在做呀,做我最想做的事。”她答得很开心。
闻言,他耐心尽失,一把揪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拖到他面前,“妳不回去工作,就给我离开这栋大楼。”
“好嘛,你放手,你抓得我好痛。”她眉头纠紧,小脸儿可见痛楚。
他随即放手,看着她揉着手臂,嘟着嘴儿,嘀嘀咕咕的走出办公室。
他愈想愈不对,他从座位上起身走到隔壁的办公室,竟看到阮晴侬正拿着一支笔,帮躺卧在沙发上的施家仪画脸。
“阮晴侬!”他立即走近。
“啊──”她吓了一大跳,手上的笔直接画过施家仪的鼻梁,为那张刚画好的小丑脸添上了一记刀疤。
“妳在搞什么?!”他严峻的怒视着她,却也发现施家仪是睡着的!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杵着不敢动的阮晴侬,再弯下身子,一边轻摇施家仪的肩膀一边叫她,“醒醒,家仪,家仪?!”
一会儿,施家仪幽然醒来,眼皮却仍沉重,“好奇怪,我好想睡。”
“妳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他怒不可遏的瞪着拿着笔低着头的阮晴侬。
“不就是半颗特制药嘛,那是──”她连忙住口,还拍了自己的脸一下。
差点就说出来了,那是药学博士波森在听到她追了十年还搞不定一个男人后,开玩笑的帮她研制的特殊药品,而且只要一颗,马上就可以让一个大男人倒地不起,到时候,看她是要以身相许、还是要玩他、蹂躏他都成……
“那是什么药?!”
他的口气好凶啊,她闷闷的撇撇嘴角,“没什么就是没什么嘛,是她太爱说话了,我怕她渴、怕她累,才让她吃了好睡嘛。”
“那脸上画的又怎么说?!”
“脸上?!”施家仪一愣,睡意顿消,她急忙从抽屉里拿出粉饼,一照镜子后,她尖叫出声,迅速的冲到后面的洗手间去。
姜承熙冷峻的瞪着抿着小嘴儿的阮晴侬,“妳把工作机会搞砸了,别说我没给妳机会,”他直接按了桌上电话的内线钮到警卫室,“派两个人上来,护送阮小姐离开。”
她小脸一沉,“又要赶我走?你不怕我又从对面大楼荡──”
“只要妳敢再做第二次,我就亲自押妳去搭机,把妳送回法国去,当然,我也会打电话给洛朗森总裁,请他禁止妳来台,因为我不知道妳会在什么时候跌断自己的脖子!”
她瞪着那双沉潜得不见任何波动的冷峻黑眸,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
她咬着下唇,不得不妥协,“好嘛,我不会再那么做,我也不会再对付施家仪,你让我留下来,我会好好工作的。”
“机会只有一次!”
“阮晴侬!”施家仪气冲冲的从洗手间跑了出来,双手还半掩住脸,就是不想让姜承熙再看到自己的小丑脸,“妳那是什么笔?我为什么都洗不掉?!”
她心情大不好,哪管她的脸啊,“妳也知道我从哪个地方来的,那个地方的东西跟普通的东西一向不同──”
“我管妳从哪里来,妳快把我脸上的颜料洗干净!”
“那妳先说服承熙哥哥让我留下来工作。”
居然还敢跟她谈条件?!“妳别傻了!”
此时,两名警卫刚好走进来。
“那我就走了。”阮晴侬一耸肩、一摊手,很乖的走到两名警卫身边。
“阮晴侬妳!承熙!”施家仪急忙转向姜承熙,气急败坏的道:“我这样子怎么见人嘛!”
“小侬!”他冷冷的喊了边走还回头的阮晴侬。
“这里总有人要屈服,但那个人绝不是我!”她洋洋得意,这一次来台湾,她可是带了大堆“特殊东西”,一定要排除异己、偷心成功!
“是吗?!”
一见他严峻着一张俊颜走向她,她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下一秒,姜承熙拿走她手上的笔,再示意两名警卫架住她的左右手,她脸色倏地一变,“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不可以──”
她挣扎着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