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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被分开,他怎么也逃脱不了这种侮辱,还被兽人的手指捏住了胸前的小粒,肆意地捏揉摘弄。这时候他还忍得住不吭声,可是当兽人巨大而粗糙的手掌试图剥开包皮去玩弄躲藏在内的萎缩小东西时,他忍不住痛叫了出来。
之前杰拉德临走时曾经狠狠地掐了一把,存的大概就是废了他的心。如今再被碰,仍然痛得难以忍耐。
阿希礼惨叫了一声,便闭紧了嘴巴。他可没有天真到会以为兽人能同情他的不幸。连同为人类,甚至是他旧日的同僚,都毫无怜悯之心,他怎么会指望在这种更偏向野兽的生物身上找到呢?
他闭上了眼睛。既然已经失去反抗的可能,他决定以高贵的沉默来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可是这个兽人却不是那种愿意轻易放过别人的性格。他似乎不但要征服猎物,还要以摧毁猎物的尊严为乐趣。
看到阿希礼决定忍受疼痛,兽人似乎并不满足。他将阿希礼的双手押在头顶,捆在那根树枝上,随后便俯下脸,开始一点一点舔舐身下的猎物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渐渐开始发冷的身体。身体的挣扎已经失去作用,被灵巧的舌尖钩玩着乳头,似乎唤醒了他灵魂深处留下的记忆。被那种黑色莓子激发的情色姿态,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身体上。
阿希礼不想承认,可是被温暖的口腔含住受伤的阴茎时,被软滑的舌尖抵住铃口时,那种痛苦夹杂着快乐的感觉好像巨大的潮汐起伏,将他高高抛起,渺小的神志被涌起的浪花狠狠拍散在峭壁之上。
他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哪里有什么戴面具的兽人!
眼前惊慌失措的紫眼睛形状是如此的熟悉。连他受伤了都不放过,还在轻薄他的兽人明明就卢特!
疗伤
眼神从卢特的大脸上移开,阿希礼这才注意到他根本就不在什么树上,而是在一个山洞里。感觉似乎不是过去的那个山洞,卢特他们显然已经转移了地方。这么说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他在梦里,因为卢特在对他做什么,所以他才会因为外界的影响而做了那么荒唐的一个被强奸的噩梦。
卢特明显也被他突然醒来吓了一跳,而后便一脸慌乱地大声说了几句话。无奈阿希礼听不懂,卢特便开始指着他自己的身体比划起来。他先指着自己的头,大声说:“乌莎?”阿希礼也听不清到底是“乌莎”还是“乌夏”,反正听起来是问句。而后脖子,胸口,胳膊,腿,身体上的各个部分都被卢特一一指了过来。
阿希礼忽然福至心灵,卢特难道是在问他哪里不舒服?
说真的,他哪里都不舒服。右臂和双腿那里都感觉到肿胀的疼痛,一呼一吸气,胸口也隐隐作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则早就疼得麻木了。这么一路折腾下来,就算那些地方统统化脓,阿希礼也不会觉得惊奇的。
不过,还真的比他昏过去之前好多了。
他勉强动了动脖子——这时候他想感谢奈亚神,至少没让他跌断脖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骨折的手臂和腿都已经被木板固定住了。没断的左臂上缠着一层层布料一样的东西,他瞥了一眼翘起的线头,觉得不像是纺织布料,倒像是某种植物天然的纤维层。他骨折处的伤口也得到了妥善的包扎,用的一样是这种纤维。
不过此刻他身上的包扎却已经全部被解开了。旁边放着一盆水,还在冒热气。卢特正趴在他旁边,看着他身上的青紫和口子,一脸心疼。
阿希礼蓦然想到,卢特可能正在帮他擦身体,面孔就不由得一阵发烧。
两腿之间空荡荡凉飕飕,想也知道这个兽人刚才在擦哪里!
他正在整理目前的情况,卢特却把他的迟钝反应当作默许的意思,又淋了一瓢水在他下身,随后便低下头,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温热的舌头滑过茎体,在冠状沟上缓缓地蠕动着。那感觉很奇妙。照理说那个敏感的地方受伤之后还是有些痛的,可是被这舌头缠着,却又有了点别样的味道。
阿希礼这下知道刚才梦里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了。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在林子里折腾了那么多天,浑身又脏又臭,泥尘混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这个兽人怎么就横得下心去舔?
而且另一方面,年轻的准将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这才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他已经拿不准到底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了。如果不是在做梦的话,为什么仍然有如此奇异的身体反应?他明明应该对这个兽人的碰触感到恶心厌恶的。
卢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仍然一点一点“洗”干净了他的身体。阿希礼开始想挣扎抗拒,但醒来之后才发现手脚都依然不能动。小幅度扭动身体实在太没威慑力了,他稍微尝试了一下,就因为这动作的暧昧而不得不停止。于是可怜的准将只能眼睁睁看着卢特用舔的给他清理了身体。
他不得不承认这么做确实没有弄痛他的伤口,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兽人的唾液里含有什么特殊的物质,因为卢特在舔他的伤口时,他甚至觉得好了一些。而且之后卢特都会用清水小心地冲淋,他身上也不会留下口水黏嗒嗒的讨厌感觉。
如果是病房服务的话,只看结果,这大概已经算是特级了吧。
可是阿希礼还是感到十分别扭。他只能默默睡去,逃避现实。
他不知道卢特是怎么找到他的,但是总之,兽人把重伤濒死的他带了回来,施以治疗,救了他一命。
自从第一次醒来之后,阿希礼就不再陷入长久的昏睡。他身体底子本来就相当强韧,求生意志坚定,兽人使用的草药又相当有效验,照顾周到,挺过最初发热昏厥的那一关之后,年轻准将的身体就一天天地好了起来。
他醒来的当天,依然烧得迷迷糊糊的,当时精神萎靡,所以也没想到自己在发烧。之后渐渐退了烧,清醒起来了,便将当日的种种不该有的反应归咎到发烧的罪过上。这么一想,心里也轻松很多。
他肋骨断了不知道几根,因为语言不通,也没法跟卢特询问,而四肢也只剩下一个手臂能动,因此在等待骨头愈合的这漫长时间里,一直是卢特照顾他的吃喝拉撒。阿希礼开头还不好意思,被兽人抱着分开腿提着软小的阴茎就尿不出来,更不要说被他把着排便。但是自从憋了十天被忧心忡忡的卢特强迫灌肠之后,他也渐渐麻木了。幸亏因为养伤,吃的东西清淡,那个时刻不算太臭,阿希礼心理上觉得没有那么丢脸。但每次这么自我安慰时,他都会随即觉得自己堕落了。
阿希礼学会的第一个兽人词汇,是“痛吗?”,第二第三个就是“大便小便”了。这真是野蛮的悲剧,他们北奈的外语教育,可是一向从“奈亚神是唯一的神主”、“托格罗神殿是最优美的建筑”开始的。
既然不能动弹,他也只能自己设法排忧解闷,跟卢特尝试对话,学会兽人的语言就成了我们的阿希礼准将在养伤期间唯一的目标。
他不知道当时的消息到底传出去了没有,但是连蒙带猜地分析卢特的意思,兽人现在似乎是撤退进了山里,这么说,人类到底还是掌握了技术,可以压制这些兽人了。
只是,据他观察,以卢特为首,这些兽人对此似乎一点都不慌乱,仍然胸有成竹。阿希礼凭直觉断定他们还有诡计。如今既然已经身陷此地,也没法逃走,利用这段时间学点对方的语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这样研究兽人的弱点就容易多了。
卢特发现他有意学习自己部落的语言,惊喜非常,除了出去找食物外,大部分时间都黏在阿希礼身边同他说话。渐渐的阿希礼基本掌握了日常生活用品的兽人语言表达。他发现兽人的语言系统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名词之外,动词、副词、形容词、冠词、数量词、代词、介词一应俱全,和现在北奈大陆的语言虽然完全不一样,却有点像神官唱诗时的节奏。
神官的教育,普通军官是绝对接受不到的,所以阿希礼也只能做个大概的比较。
如果大魔法师班尼迪克在这里就好了,他看过许多书,知道很多上古消亡的语系,或许能有个推测。
过了两月,当他学兽人语小有所成,且断骨处渐渐愈合,不再疼痛时,有一天,卢特突然带回来了几个兽人。
阿希礼一看到为首的那个兽人的脸,浑身上下就全是戒备。
这不就是那个双胞胎之一吗?!冤家路窄,这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
养伤2
双胞胎看见他,倒没有他这么不友善。兽人狰狞的脸孔微微皱起,居然咧嘴笑了,哇啦哇啦说了一堆话。阿希礼大概能听明白一些,对方提到“狼”什么的,然后又说了“臭蛋”。
这个兽人提到“臭蛋”的时候,卢特的眼神稍微黯淡了一下,不过接下来什么也没说。
阿希礼心想:“原来卢特没有肯定是我?唉,现在这下坐实是我干的了,两个地方都爆了气体炸弹,都有我,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他对卢特没什么信心基础,这时候想起当时杰拉德试图杀那个强暴他的兽人时,兽人感到被背叛后的愤怒,心想这回可惨了。他虽然事到临头并不怕死,毕竟还是不想死的。
让他庆幸的是,卢特除了有点难过地偷瞄了他一眼之外,再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了。阿希礼先松了一口气,而后暗暗想,难道是要等外人离开后再算账吗?
之后那兽人说了几句什么,卢特在旁边回了几句。这些句式有点复杂,初级语言学习者阿希礼暂时没有听清。随后兽人又拿出来了一沓制好的狼皮,顶上的一副带着狼头,看额上的白点竟然就是那夜被他杀死的一只。阿希礼一见,有些意外。卢特这时又骄傲又得意地看了躺在皮褥间的准将一眼,对那兽人说了几句什么,把上面的半沓和那个狼头都拿了,将剩下的推还给了对方。
双胞胎兽人没有推辞,痛快地接下了,随后又说了几句话。卢特的神色却急转直下,瞬间勃然大怒。两人争执的音量差点把这个山洞掀翻了。他们吵了一会儿才注意到阿希礼在皱眉,默契地一同出了山洞。
阿希礼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刚才这两个兽人语速太快,他只捕捉到了几个字眼,也不十分确定。似乎是在吵什么赔偿问题,但因为也有发音类似意思却完全不同的存在,所以阿希礼不很确定。
那之后卢特花了很长时间给他解释,连岩画这种技术性解释手段都用上了,阿希礼这才知道,这个兽人来卢特部落找他的用意。题外话一句,在弄清楚这段对话后,阿希礼的兽人语言水平有了大幅度提升。
双胞胎兽人觉得阿希礼能够单独杀死八头巨狼,是一个可敬的对手。这些狼对他们兽人来说不算难对付,不过独自一人一次杀八头,也算得上是成年礼的战绩(人家兽人都是徒手格斗的,不拿手枪作弊)。
沙狼皮是一种宝贵的物资,可以用在很多环境下,兽人普遍喜爱这皮子。他们猎沙狼的方法通常是想办法捉住对方的尾巴,而后将其掼死在地。而沙地巨狼十分狡猾,只会对有把握的对象下手,遇到兽人就逃得很快,所以平时想猎到完整狼皮也并不容易。
因此,这一次他们把阿希礼的猎物加工好,送来物归原主。而卢特的反映嘛,阿希礼因此对他稍微改观了,这个看上去只有蛮力的家伙做部落头领还是有原因的,他竟然懂得人情关系,说得出“见者有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