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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商场上的旧识,”王小蔷抢口道:“我想,宇健应该可以……”
“可以什么?”子雅再一次打断王小蔷的话,“去替你说情吗?王小姐,我就不明白你要他凭什么去替你说话,嗯?而且,胖哥不笨,”她暗示性地斜瞟着舒宇健。“他应该知道干涉人家的家务事是最愚笨的行为,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无端引起人家的怀疑。”
舒宇健若有所悟地轻呼一声。
“你不会……”子雅上下瞄着王小蔷。“就是想利用人家说闲话的机会,来个弄假成真吧?”
王小蔷的神情僵了僵,随即哭丧着脸说:“不要冤枉我,曹小姐,我只是太想念女儿了,所以,没有考虑的很周详,并无意引起什么误会,或利用什么机会。”
“是吗?”子雅淡淡一笑。“那你现在该明白了吧?这种事,应该去找你的父母,甚至兄姊出面都可以,来找胖哥实在是太没道理了嘛!”
舒宇健也赞同道:“对,去请令尊或你大哥帮忙,他们一定很乐于替你出面的。”
“当然,不过……”王小蔷轻咬下唇。“我父亲很有可能无法为我争取多少权益,因为他只是我前夫旗下一家小分公司的总经理而已,若是如此,我又该怎么办呢?”她抬眼可怜兮兮地瞅着舒宇健。
“简单,告他啊!”子雅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一个月只能见一次面的确太过分了,法律一定能给你一个公道的,除非……”她顿了顿,再次轻蔑地上下打量王小蔷,“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譬如,你不是个好母亲,或是……”她耸耸肩,没再说下去。
王小蔷的脸色不由得一变,虽然极快又恢复过来,但即使是舒宇健,也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
“当然不是!”王小蔷连忙否认。“但是,他有钱有势,就算去告他,也不一定告得成哪!”
“说的也是啦!”子雅说着,朝舒宇健望去,却见他既无质疑,也无勉强或不满,只是一副凡事听她作主的神情,她不由得窃笑着又看回王小蔷。
“王小姐,其实,虽然我回来台湾不久,可是,我已经相当了解台湾持殊的社会文化。你只要找个议员什么的帮你出面就行啦!他们最喜欢利用这种闲事来提高知名度了,明明是小事一件,他们也能搞得天下大乱。”
子雅见招拆招,王小蔷被顶得再也无话可说了。
今日只能暂时撤退了!王小蔷暗忖着,她知道舒宇健的同情心依然如以往般旺盛就够了,未来她可以用往日的情谊作踏板,加上她柔弱可怜的模样,还怕舒宇健不手到擒来,成为她的不二裙臣吗?
思及此,王小蔷又绽出一抹柔情的笑容,深情款款的注视着舒宇健。
“好吧!那我回去找我父亲想想办法,如果不行的话,希望你还能帮我想想其他的办法。当然,最好是你能直接和他谈一谈,你是他最大的客户,应该会……”
“不可能的事!”子雅断然回绝。“我说过,这会引起很大的误会,双方除了生意往来外,并无其他交情,这种事绝对插手不得,万一弄不好,胖哥还会身败名裂哩!”
王小蔷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愤怒。
“那我先走了,改日再联络。”
王小蔷一消失在门后,舒宇健便硬起头皮,紧了紧始终放在子雅肩上的手臂,问道:“小丫头,你没有怀疑我吧?”
“没有,你不过是个笨好人而已,我有什么好怀疑的?不过……”子雅若有所思地侧身仰视他。“她肯定会再来找你,而且会死不放弃,到时候你要怎么应付?”
舒宇健紧皱双眉。“小丫头,你是知道我的,不论是生意上往来的厂商和客户,或是不请自来的仰慕者,我都能够很明白的划清界限。但小——不,王小姐算是老同学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推拒她。”
子雅往前踏出两步,挣脱舒宇健的手臂,回过身来微笑道:“那就只好接受她罗!”
舒宇健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不要这样,小丫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不要这样曲解我的意思嘛!”
子雅耸耸肩又踱开两步。“那你说该怎么办哩?”
舒宇健咬紧下唇思索片刻,终于毅然决然地道:“我们结婚吧!这样就不会再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出现了。”
子雅双手背在身后,脑袋歪斜着看他。“你确定?”
“再确定不过了!”舒宇健用力的点头。是妈妈劝我不要那么早束缚住你的自由,免得你将来埋怨我,所以,我才极力忍耐下来的,其实,我早就想向你求婚了。”
子雅惊喜的猛一下跳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腰,“真的?你真的早就想和我结婚了?”
她兴奋地问。
他用双臂顺势抱紧她柔软的娇躯,“是的,好久了,”他深情地俯视她。“久得我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可是……”子雅将眼光移到他的衬衫钮扣上,破天荒头一遭出现羞涩的神情。“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想亲我?”
舒宇健无奈地轻叹。“我想,想死了!可是,我更怕被你一把丢出去摔成两截哩!”
子雅噗唏一笑,“我才不会这样对你哩!”她娇镇道:“别的男孩子敢来碰我一下,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可是你不一样嘛!你是我的亲亲未婚夫,将来是我的亲亲老公,然后又会是我宝宝的亲亲爸爸……”她娇羞地抬眼瞥他一下,旋即又垂下。“我才舍不得哩!”
“是吗?”舒宇健低喃道:“既然你这么说,若我再不吻你,就是个大白痴罗?”
当然,他不是大白疑,所以,也不会笨到要等到她的回笞才行动。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那张绯红的脸蛋、轻颤的睫毛和充满诱惑的红唇,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同样因兴奋而颤抖的嘴唇缓缓地印上那甜蜜的源头……
舒爸爸、舒妈妈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办婚礼的各种细节,并去信通知子雅的父亲。
曹爸爸立既回信告知会亲自来台湾送女儿出阁,另外是一张长长的嫁妆明细表,包括奇通电子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华盛顿一栋公寓和法国一座农庄等,另外还有服装、首饰、法拉利跑车、艺术品、债券……
在子雅的卧房里,她和舒宇健正坐在床上展开嫁妆明细表细细的端详着。
子雅一看到明细表上的法国农庄,便兴奋地提议道:“我们去法国度蜜月好不好?”
舒宇健却回答,“你绝对不准开法拉利!”
子雅一愣。“为什么?”
“你一定会去飙车,那样太危险了,所以绝对不准!”舒宇健严肃地颔首。
子雅不在意地挥挥手。“安啦!我不会的啦!而且,台湾又不适合……”
“不准!”舒宇健更坚决地道。
舒宇健极少这么坚持自己的意见,所以,子雅也就随他了,反正台湾也没有适台飙车的地方,自己出事是活该,伤了别人可就是没良心了!
“好,那让你开吧!”
舒宇健本想拒绝,可转念想,他若是不开,她肯定会藉机去开,还是他占着车比较妥当。
“好,我开!”他一副义士赴死的壮烈神情。
子雅看了觉得实在粉好笑,她放下明细表。
“干嘛这么痛苦啊!胖哥?你不喜欢就让我……”
“我开!”舒宇健坚定地重复一次,然后岔开话题。“云舟有再去找你吗?”
“废话!”子雅懒懒地往后一躺。
“他的脸皮还真是超厚的,小时候那么爱欺负我,现在却又不死心的追求我,还老是摆出那种自以为帅的姿势,真是有够恶心的!”
她一翻身,模着床边的遥控器打开电视,并继续说:“反正我一概给他剥皮荔枝吃就对了,他要是送花,我就甩回他脸上;他要是嬉皮笑脸,我就给他巴掌;他若是动手动脚,我就送他三拳两脚,简单了事!”说完,她瞄他一眼。
“你呢?”
舒宇健也学她趴在床尾看电视。
“我都照你所说的做罗!她若是上公司找我,就一定有鸿奇或秘书在场,我绝不和她独处一室;要是她约我出去吃饭,我能推就推,推不掉还是要鸿奇作陪。这样对吧?”
“其实,我还真有点不明白,”子雅边按着电视遥控器,边说道:“大部分女人离婚后,总有一段时间根本不想再碰男人了,可她才离婚没多久,就急着找饭票,难道……”她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没有拿到赡养费?”
“不会吧?”舒宇健拿过遥控器继续换台。“简先生相当富有,即使是双方自愿离婚,他也不可能不给她足够的赡养费,毕竟他们也结婚四、五年了。”
“除非……”子雅立刻接口道:“她真的有什么把柄抓在她前夫手里,所以,她不敢要求赡养费,也不敢争取孩子的监护权。”
舒宇健侧过头来。“你是说……”
“嗯……”她沉吟着,“她说她前夫虐待她,却没有争取到任何赔偿,那么就是……”她也侧过头去看着他。“通奸!”
“通奸?!”舒宇健惊呼。“不会吧?”
子雅撇嘴冷笑。“看她的外表是不太像,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无法肯定她不会吧?”
舒宇健正想反驳,可一想到凌云舟,就什么话都咽回去了。
“承认吧!胖哥,”子雅说着,又翻到舒宇健背上坐着。“承认你不会看人吧!”
“好、好,我认输行了吧?”舒宇健极力侧过头想去看她。
“小姐,你不会又想躺在我背上睡觉吧?胖哥身上已经没多少肉了,硬邦邦的,睡起来肯定会腰酸背痛喔!”
“我就是喜欢,怎么样?”子雅说着,就趴了下去,还压下他的脑袋叫道:“你挡住我看电视啦!”
舒宇健侧头趴着,“小姐,那我该怎么办?”他叹道。
“跟小时候一样,睡觉嘛!”她替他摘下眼镜搁在一边。“只不过,以前是你先睡着,我再溜上来睡,现在是你睡觉,我看电视嘛!”
“真享受啊!”说着,他轻轻眨了眨眼,“不过……电视好像没什么好节目,不如……来做点更有趣的事吧?”他暧昧地说。
“天哪!”子雅因为电视里血腥的开脑手术而惊呼一声,心不在焉地应道:“什么事?”
毫无预警地,舒宇健突然翻身让她滚下来,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先试试看结婚以后我会不会压死你啊!”
子雅惊愕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她本能地展露出蛊惑的微笑。“对喔!是该试试看哩!”她伸手摩挲着他的背肌。
“虽然你没有以前那种软绵绵的细皮嫩肉了,但倒也结实得很,摸起来给人一种安全感,可是,你不准再瘦下去了喔!”她警告道。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碰触一下,“有你这样三天一小补,七天一大补的喂我,我想瘦也瘦不了哪!”他呢喃着又亲她一记。
她的双臂宛若蔓藤似的攀上他的颈项,“嗯!”她轻吟。“那么,我想这种重量是绝对压不死我的!”
“太好了!”他啃咬着她红艳艳的樱唇,含糊不清地咕哝道。
激情的蔓延是十分迅速的,尤其是对两个毫无经验的男女而言,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控制情欲的勃发。
不到五分钟,舒宇健已经脱掉子雅的上衣,气喘吁吁地靠在她的胸前轮流吸吮着那两颗小小的樱桃,右手则抓着她的手放在他偾起坚硬的男性上,引导着她隔着长裤取悦他。
子雅既紧张又兴奋,还带有一丝恐惧,她轻吟着接受他在她身上引起的阵阵颤抖,在那令人难以启齿的部分,更有波波的悸动热流往上窜升。
在她的小手随着颤抖而一松一紧的抚挲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