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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他扭头恳求,却又流泻些许刻意诱惑的勾人表情,还伴存另一种可怜兮兮的湿润,「痛呢……」
季堂充耳不闻,力道加剧,随着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重捣,卵囊同样啪啪啪的不停拍击上不回的嫩肉,他用自己的身体狠狠惩罚对方。
随着对方的哀音高升,更加激起他欺负人的欲望,过去这人将他玩弄在股掌间,此刻却又示弱的如此惹人爱怜,密穴里头更是讨好的一紧一缩,抚摩着他愈加胀大的肉棒,他冲打的更加激烈了,次次顶到最深处,彷佛不如此做、就不足以平衡自身的怨气。
不回眯着眼,当深穴被冒出淫液的龟头顶触之时,不由自主,涣散的瞳孔自微张的眼下透露迷蒙,情欲引发的泪水流经潮红的脸颊,呻吟愈加腻媚。
「到……到顶了……太深了……」他哼哼地、几乎不成调地说。
季堂听着这像是赞许的话,心头灼热,看前头之人,可怜中仍旧隐藏些许的媚荡之姿,这样的蛊惑让他脑中一片空白,酥麻快意从龟头处爆发而出,他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不回的密穴深处。
不回感受到了烫热的浓液正滋润着体内,却是冷眼轻勾,回头低声怨怼。
「这么快……」
季堂恼羞成怒,他为了喜神会禁欲良久,几乎大半年以上没好好泻欲,结果今晚被不回随意一挑拨就破戒了,更别说陪他胡搞的这人风情端丽,看似压抑、实则放荡,他不可能忍得住。
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干脆翻过不回,见对方下体翘起,显然没有满足,立刻抓住那兴奋的粉色俏柱来揉弄。
「那么你呢?你能支持多久?」
温烫的玉茎在季堂粗糙厚实的手中略显秀气,稍握了握紧,不回已经耐受不住,攀着他轻声吟叫,此刻季堂终于能好好欣赏不回的正面,从前看惯了一张冷淡、冷漠、迷茫、朦胧的表情,这时候却是色气满溢、欲望横流,炽热呼吸吐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催化暧昧的情绪,他再也管不住手劲,蛮横上下搓弄,听到这人的喘气逐渐急促,激动的爪指甚至抓伤了他。
很是着迷,着迷于这个人,不管他是尸鬼、或是活人。
这么想着的季堂,一颗心也跟着砰砰跳了起来,跳的速度极快,几乎就要冲出了胸口,好让潭水将之冷静冷静。
很快的,不回也喷了白色浓液在季堂手中,他虽然没参加比赛,但同样身为赶尸匠的他,平日最注重的就是保持阳元,不会轻易泄精,所以只要稍被刺激一下,该来的自然挡不住。
季堂这下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将染满黏液的的手掌在不回面前晃了晃。
「说我快,那么你呢,猗傩派的掌门人?」
不回慵懒笑了笑,那笑容就跟季堂梦里绕转了千百回的一样。
过去季堂曾经想过,若不回是活人,会怎么笑、怎么说话?他说话的声音是高是低、是粗鲁是文雅?若是抱着他,他的身驱是柔软还是生涩?若是能够亲吻,他的唇到底是香软是冷硬?
答案如今揭晓,这人的声音是他最喜欢的那一种,风雅匀致如漱玉,情动时则挑勾软媚,勾人心绪;他的身驱柔韧软绵,纤瘦却有着浑圆雪白的翘臀,触感极佳,如今,他还想知道对方唇舌的滋味,他想──
不回先一步揽住了他的脖子,亲亲热热吻上去,软溜滑嫩的小舌主动绕进对方口里,开始勾引着对方嬉戏。
季堂一呆,跟着也吸吮起对方的小舌,两人的口里无疑是另一场缠绵悱恻的争斗,有人勾之挑之、愈拒还迎;有人攻城掠地,大方扫揽,但不管是哪一方,相同的是再度失了控的呼吸与心跳,体温也愈来愈高。
终于松开了彼此,不回脸色通红,往潭边的山石一靠,哑着声问对方。
「哪、可以不杀我了吗?」
季堂靠过去,恶行恶状地说:「凭什么我会放过你?」
「你不是又硬了吗?」
不回调皮地指着季堂裸露在水上的下身,那里,有人经过这一小片刻的挑情,雄风又起,但也不能怪他,毕竟之前禁欲了那么久,光一次哪泄得够?
「别以为色诱成功一次,我就会放了你,我……」
不回以手抬起自己一条腿,露出股间粉嫩的穴肉,那里一张一合着,慢慢流出白色的浓精,沿着大腿向下,又慢慢混到潭水里,那是不久前季堂喷入的东西。
「这次要久一些。」他舔了舔唇。
季堂想着被穴壁包裹的美好滋味,让他又口干舌燥了起来。
「再一次、再一次,之後我一定杀了你!」
提枪用力挤入那紧嫩的花穴里,狠干抽插,布着青筋的肉棒磨擦着不回里头敏感的底心,逼得人高声浪叫。
「弄死我了啦……唉你……对……那里……呜呜好哥哥……快……杀了我……」
却是夹的更紧了,一副吃定对方的样子。
「小浪货……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季堂汗流浃背快速进出,沉醉在这足以惹祸招灾的极致肉体里,喜神会什么的,早被他丢到远远的天边去了。
水潭对面,尸婢含冤、负屈站着,四颗眼睛眨也不眨看好戏,咿呀咿呀忙着交换意见中。
含冤:就跟你说有好戏看,信我了吧?
负屈:咱乡下人,第一次看……唉、好害羞……那啥招式啊妹子?
含冤:那招由观音座莲变化而来,叫做万丈高楼平地起,难度很高,普通人做不来。
负屈:……要不要提醒他们,天亮了?
含冤:估计再一刻钟他们就会结束,放心。
负屈:妹子你真是经验老道,快结束了也能看出来?
含冤:改天带姊姊你去偷看咱家主子的,同样精彩。
负屈:妹妹你人真好……他们又换了姿势,叫啥?
含冤:老汉推车,锐不可挡……姊姊你瞧,他们真挡不住了。
谁说变成了尸鬼,就再也找不到乐趣可言啦?
十三。鬼惑
喜神会第三轮、也就是最後一场决赛,正式于万劫不复坑展开。
猗傩派一行人正要出发前往万劫不复坑,小师弟这时见掌门师兄呵欠连连,眼下黑浓,走路还一拐一拐,很是奇怪。
「大师兄你没睡好?」
掌门师兄还没回答呢,二师兄冷冷经过,说:「快活了一晚,当然没睡好。」
掌门师兄的脸上可完全没有任何羞惭,理直气壮义正词严:「牺牲一个我,成就本派大业,老二你懂这高尚的情操吗?」
「就说你去快活了,哪有牺牲两字可言?」二师兄完全不能苟同,不过嘛,只要不是牺牲他的小师弟,大师兄爱干嘛就干嘛去。
师兄弟们戴上面具,簇拥着老三去参加比赛,这回二师兄也跟着出去,还带着镶嵌上镇魂玉含蝉的黄心柏木棍,黄心柏木这种木头,纹理直,结构脆,防腐耐湿,通常只有帝王级别的棺墓才能用得上,也是猗傩派领尸时的用具,配以镇魂玉,倒是相得益彰。
万劫不复坑外,掌门师兄面具後的一张脸可是笑开了花,呵呵紫檀戒尺算个鸟啊,他有镇魂玉含蝉他最强、不、今天最强的会是他家老三,那些长老们就等着吓到掉下巴吧!
照例给自家的老三拍拍肩膀打打气。
「有了镇魂玉含蝉,你尽管放心大胆在万劫不复坑里头逛,这两个月我都试验过了,百毒不侵、百鬼不扰,上、替猗傩派争一口气!」
老三接过黄心柏木棍,往另外两位对手偷看一眼,缩着脖子说:「季堂真的很厉害,你们也看到他过去两天的表现了吧?昨天要不是大师兄牺牲色相……」
说到季堂,小师弟像是发现了什么的说:「姓季的一直瞪着大师兄呢!真奇怪,他好像也没什么元气,昨晚不会下山偷找女人了吧?都不知道赶尸前胡乱纵欲,有很大的危险……」
「哈啾!」
「大师兄你闹风寒?」
「水里泡太久……」掌门师兄揉揉鼻子,转而对老三说:「总之我是牺牲到底了,以色事人……不、别管我说什么,反正你若在这关出了差错,我把你卖给村尾的老王,他看上你好久啦,愿意用十头猪当聘金。」
老三哭丧这脸,唉唷,他已经跟屠夫老王说了几百次,自己不是女人,偏偏老王不相信,总以为他是女扮男装,气死了,若不是看在老王愿意赊帐的份上,打死他都不要跟对方买猪肉。
无独有偶,鬼山门季堂同样打了个大喷嚏,但除此之外,章小恺还发现季堂精神欠佳,但是当师父询问季堂时,季堂只说昨晚没睡好。
「担心万劫不复坑的众鬼作孽?虽然方良金牛铃没有紫檀戒尺那样镇劾百鬼的法力,但是在驱赶恶鬼方面颇能收效,你反应灵敏,截长补短,也未必输了柳溪派。」师父谆谆说。
他口中的方良金牛铃,是鬼山门的镇门之宝,方良是阴司里吃鬼的牛,这个金牛铃据说就是地狱方良脖子上戴着的那个,或者这不过是鬼山门为之编造的来历,好给本门贴点金,但这牛铃的确能起到吓阻恶鬼的作用。
季堂接过牛铃,又看了猗傩派人一眼,昨晚他色欲薰心胡闹了一夜,如今理智回来,恨上加恨,他这不是又被不回给算计了一次吗?泄欲过多而导致阳气不济,是赶尸匠最忌讳的事,今天万劫不复坑里,他怕得用上一条命来拼搏了。
猗傩派老三跟主考官领了随机抽选的喜神,正要上阵,掌门大师兄却又悄悄踅到他身边。
「老三,我跟你说……」
「大师兄还有什么交代?」
「柳溪派有紫檀戒尺,你有镇魂玉含蝉,过坑不会有问题,倒是季堂……那个……如果发现他有危险,你就顺手拉他那么一把。」
「你不是大师兄,你是谁?真正的大师兄这时候只会吩咐我,想办法暗算对手,人挡我就杀人,佛挡我就杀佛,绝对绝对不可以同情敌人!」
「喔、那不是屠夫老王吗?他也来给你加油了!」
老三头也不回领着喜神就跑,掌门大师兄哼一声,发现季堂也同样往这里瞪来,那杀气……唉唷溜吧。
万劫不复坑虽说是个坑,其实是个位于两山之间的浅谷,两旁高山耸立,日影难进,导致坑里比外头还阴凉许多,一条碎石小径淹没在杂草之,整日都有呜呜的风声,连罗盘在这里都会失常,简直跟鬼谷差不多。
坑外熙熙攘攘,参与盛会的赶尸匠们都聚集在隘口外,没人敢随意踏入一步,因为万劫不复坑是个很古怪的地方,终日阴风惨惨,一进入就可以听见鬼哭神号,据说曾有官兵在里头斩首了数千叛民,冤死者阴魂不散,整日都在坑里头徘徊不去,普通行人或商旅每当要经过万劫不复坑时,都会洒水酒跪拜,求里头的怨鬼勿作怪。
至于以赶尸为营生的赶尸匠,非到万不得已绝不进坑,情愿多绕个几天路出山,因为坑里怨鬼太多,阴气太重,喜神进入一定会受到影响,轻则魂魄被勾走,重则狂暴发疯,反倒让赶尸匠性命不保。
如今第三轮比试设在此处,难怪提早得到消息的猗傩派及鬼山门都会认为是出题长老不公,明显要给柳溪派机会,因为柳溪派的紫檀戒尺受过高僧加持,一出便能镇百鬼、千鬼,一般认为,只要柳溪派弟子顺利通过前两关,今年喜神会上,必能拔得头筹。
事情总有变数,如今镇魂玉含蝉出世,鹿死谁手可难说啰。
考官一声令下,三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