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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被逸中抓在眼底。
“舍得么?”逸中嘴角一翘,弯起眼睛。
“……”
“恩?”
“你那天要是这样,不就没事了?”
果然是个色狼,勾引你就没事,正经找你就出事了?逸中不屑地哼哼就往门外走。
“你要去哪?”驰昊追出去。
逸中暗自感叹,姐姐们说欲擒故纵这招对男人特别管用,没想到管用到这地步。
“回家去!”逸中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不是来看你姐姐的?”
逸中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姐姐,眼珠子一转,口里冒出一句:“我是来看你的!”
“我?”
“是啊,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男子,把我打死了我还想着你。”
逸中用的是姐姐们教的烟花女子待客那一套,第一次见面也要像相识很久的相好一般,他觉得好色的男人肯定吃这一套,看起来郑驰昊似乎真的吃他这一套。
郑驰昊被逸中突然的表白吓了一跳,从来没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眼前这个俊俏的小书生他,喜欢我?这算是哪种喜欢?驰昊那双细长的凤眼瞪大了。
好象,不排斥,心里有些骚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真的要娶我姐姐么?”
“……”
“那我便不再见你了。”
“为什么?”
驰昊拉住逸中,也分不出这是什么感情,但不想让他走,想多看逸中几眼,心里乱糟糟的,想弄清楚了再说。
逸中甩开驰昊的手,也不看他,嘟着嘴说:“我不想你娶我姐姐。”
“我们变成一家人不是很好吗?我,我……”我该说什么?
“你什么?”
“我会待你像亲弟弟那样好。”
真是荒唐!驰昊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对刚见过两次面的人说这样的话似乎进展太快了,“亲弟弟”还是“情弟弟”两个音含混在一块儿,这个金逸中扰得他分寸大乱。
“不稀罕!”逸中转头就走。
“金逸中!”驰昊抓住逸中的肩膀,手用上了力,“你别得寸进尺!”
郑驰昊有些怒了,竟然有人敢这样无视他的感情,头一次跟别人说那么肉麻的话,他居然敢说——不稀罕!多少人巴结还巴结不上。
“痛啊,干吗!”
逸中回过头眼睛对上驰昊的眼眸,一脸娇怒恼嗔的模样让驰昊更想留住他。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这里是什么?”郑驰昊故意凶起来。
“我管你是什么,我就这么喜欢走来走去了,怎样!”逸中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将性情本色亮了出来,忙又娇羞地瞪了郑驰昊一眼,“谁叫你不明白我的心。”
刚上来的火气被逸中最后一句话浇灭了。
驰昊笑着明知故问:“你到底什么心啊?”
“说了也白说,你答应不娶我姐,我就告诉你。”
“你不就是不想我娶你姐嘛,来找我两次,两次都是这个事儿,不能说说别的吗?”
“那你干吗要娶我姐?喜欢她吗?啊,对了,有本事你让她当大老婆啊。”
逸中寻思着这郑畜生不仅生得英俊,谈吐举止也透着贵气,奇怪的是眉眼间竟有掩不住的傲然正气,也许好色了些,也不像是那么不堪的人,金左儿若当他大老婆,并不吃亏,荣华富贵一生不受其他小老婆欺负地这么过一辈子,她爹娘也能跟着享福……
“怎么又说这个!我定下来的事不会更改。”郑驰昊板起脸。
“果然是个好色之徒,郑畜生!”逸中美好的幻想被郑驰昊当场切断,一时气愤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
郑驰昊耐不住暴戾之气手一挥给了逸中一巴掌。
“你——”逸中捂住脸睁大眼愣愣望着驰昊,这一巴掌完全不在逸中意料内。顷刻间又回过神,小脸一皱,鼻子抽吸两下,眼泪便跟着下来,“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再看见你……呜……”
逸中用衣袖捂了嘴哭哭啼啼地跑了。
一路上,丢脸之感越发清晰,头一次出马非但没吸到一分一毫的精气,该救的人也没救出来居然还被扇了一巴掌,以后还怎么做人!居然看走了眼会觉得那畜生眉眼间有什么狗屁正气,简直是笑话!逸中抓紧衣袖遮住脸,仿佛满大街的人都在笑他。
郑畜生!混蛋!混蛋!混蛋!
千万不能让姐姐们知道,否则定被笑掉大牙。郑畜生,我一定要吸干你的精血!敢让我蒙羞,哼,哼!逸中忿忿地朝金家走去。
第三章
五日来,金逸中也不出门,吃饱了就卧在床上,想起郑畜生那一巴掌他就积郁,连上街看热闹的心思都没有,尽管如此,也不知哪来的念想竟耐着性子等人主动来找他,只觉得那畜生虽色人却有些傲,被他扇一巴掌还跑去找他未免太自贱,那畜生肯定不喜欢这样的人,他只喜欢抢人么,喜欢不易到手的东西。
并没十分把握能等到人,但也想知道自己媚惑男人的功夫究竟有几分。
郑驰昊一开始还气那逸中骂他骂得如此难听,若是一般人他早一个拳头送过去,赏逸中个巴掌算是对他好了,且那巴掌才用了两分力,可后来脑子里总记起逸中那蒙着雾水的大眼睛愣愣瞧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缠得他晚上睡也睡不好。
终于第四日晚上睡好了,不仅好,还特别快活,梦中散着暗香的帐帘里□旖旎,驰昊一头钻进去双眼便被粉纱蒙上,想摘下,耳边传来喃喃细语“别摘”,那声音辩不出男女,柔柔的,小小的。突然脖子被一勾倒□去,压在一具香软清涩的身体上正欲起身,身下之人却动手解开他衣裳,抚弄他那处,铺天盖地的快意让允浩顿时血脉喷张,久未释放的欲望想要来个彻底,抓起那人的手,昂起身躯往那人身上挺,却不得要领,好象总捅地不是地方。驰昊一恼,扯下蒙眼的纱,原来那人身上衣裳未除,吃吃的笑声,驰昊抬头再看那人,那人手捂着嘴,眼睛弯成一弯,遮不住眼角盈盈秋水,驰昊抓开那人捂嘴的小手想看清那人的脸。
美!似曾相识又识不出,是谁?
那人垂下眼,继续乖巧地抚慰驰昊的欲望,快活得紧,驰昊搂上那人身体便纠缠起来……
早上醒来还残留着梦中畅快淋漓的余味,一摸裤裆,一片濡湿,驰昊脸隐透出一抹红,梦里那个人是谁?闭上眼仔细回想,模模糊糊,□只在那人手里快活了,却连那人的衣服也没拨下过,只是有个印象忽远忽近好似抓住什么,却又没抓住。
想不起来,太伤脑筋,不想了。转个身,突然脑子里又冒出逸中水汪汪的眼,那眼神,梦里那眼神,清涩的身子,是了,那脸也有几分相似。驰昊顿时瞪大眼,该不是真梦到和个男人做那事吧?不不,那金逸中和他姐姐金左儿也有三分相似,定是梦到他姐姐了,可那眼神非说成是金左儿的实在是自欺欺人。
驰昊坐起身便喊来随从:“冬子,把澡盆抬进来,我要洗浴。”
很快,澡盆被抬进屋,加满热水后,驰昊让他们都出去,自己除去衣裤便坐入盆中,洗着洗着又想到梦里那人,意犹未尽,那人抓住自己那里乖巧地讨好他,俊俏的脸还带着纯真的稚气,驰昊伸手勾起他下巴,一双水盈盈泪汪汪的眼睛愣愣看着他。
“金逸中!”脱口而出。
驰昊差点从盆里跳起来,自己竟将那人的脸想成了金逸中的模样,怎么会这样!刚才又做梦了吗?似又不似。身子一颤,这才发现水已凉,连忙起身穿上衣服。
想见金逸中!再也压抑不住这个念头。
“郑大人,犬子尚未病愈,实在不方便见您,您贵人之躯若感染得病,我们实在担待不起啊。”
“什么,逸中病了,那我更要见他了。”
“郑大人啊,求您放过我儿吧,他年纪轻不懂事有得罪您之处,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吧,
呜……老妇给您跪下了。”
“哎,这是干吗!逸中是我未来小舅子,我怎么会为难他,我只是来带他见见他姐姐。”
“啊!郑大人,求您千万别再带走吾儿,老朽的女儿已不在身边,现在只剩逸儿,求您放过我们一家吧。”
……
逸中耳朵贴着窗听了个仔细,是郑驰昊!心里腾然一阵惊喜,从床上蹦了下来。果然还是奈不住,这畜生真能忍,过了五天才来找我。逸中用手捋了捋头发,在镜前迅速梳妆一番,又堆出一脸倦容直接出了房门。
“爹、娘,让他进来吧。”
逸中说完便进了屋,瞧也不瞧驰昊一眼。
“这……”
驰昊见到逸中,心中涨起阵阵喜悦,不去管那两位发愣的老人,让两个随从守在门口,连忙跟着逸中进了屋内便将门掩上。
逸中一进屋就卧到床上背对着驰昊,心思却没停过:这畜生暴戾姿雎的性子难侍侯,先小心应付着,待引他上勾吸干他精气,看他能得意多久,敢打我!逸中暗自眼角一斜。
“你真的病了?”驰昊关切地问。
看着逸中令人爱怜的背影,驰昊心头一动,直接坐上逸中床头,顾不上礼仪,带着想碰触他肌肤的欲望用手轻捂上逸中的额头试体温。
“好象没病么。”驰昊笑着说,逸中那脸色红润透亮哪像有病。
逸中白了驰昊一眼,将一只手伸出,故意抬高让袖口往肩臂上滑,“病没病是看脉,哪个大夫是摸你额头的?”
白如香藕的胳膊,竟与梦中人如此相似,驰昊忍不住抓住逸中的手放在掌心上抚摸,柔滑的小手昨夜还抚慰过他的身体,驰昊一愣,想过头了,脸一热,转头见逸中噘嘴的可爱模样,越看越觉得看不够。这几日故意忍着不来看他实在是忍得有点冤,也不知道自己在忍什么,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还不如不忍。
“逸中,你上次不是说想我吗,不如我接你到府里住,这样你也可以常见到你姐姐。”
驰昊本来对娶金左儿的事也不放心上,可现在却对娶逸中姐姐的自私想法异常热衷,虽然说不清对逸中是什么感情,但扪心自知想天天看见这人,只要娶了逸中姐姐和逸中攀上亲家,便能毫不顾及把逸中接到府上,天天看到他。
或者还能……经常睡在一张床上?
“你想都不要想!”逸中抽回自己的手,打断驰昊的白日梦,这畜生这么快就上勾了?
见逸中明明就是一副可以商量的神态,驰昊也不气恼,俯身看着逸中和他打趣。
“你还说想我,明明就不想我嘛。”说完,驰昊自己都觉得肉麻,可怎么看见逸中那透着风流波转的眼眸,就情不自禁说出打情骂俏的话儿。
“我不会再想你了,你就当我死了吧。”逸中背过身。
“又怎么了?”
“想你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你打,第一次没打死我不甘心,第二次又打我,今天你又想怎么打我了?”
逸中偷偷将眼斜斜一瞪,那巴掌真让人来气!
驰昊连忙拉住逸中的手,“逸中,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以前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骂我畜生啊。”
“也对,我不该骂你畜生。”
骂你畜生还侮辱了畜生,逸中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只狐狸,真后悔怎么能骂他畜生,就该骂他禽兽不如。
“那你是原谅我了?”驰昊把逸中的手握得更紧,暗喜这逸中真是个明事理的人。
“那我第一次骂你什么了,你居然狠心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