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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许自知之明总是好的!”凉伞拿出铜镜,看了看自己。
清溪和改貌的额头上滑出三道线,上仙啊上仙,你长得美是美,但终究是个男子,每天带个铜镜不觉得很委婉的在表示你非常非常的不正常么?
崇仁已经习惯了他,但看着其他人的表情,暗笑总是有人接受不了这个样子的上仙。
他又强势,又自恋,又懒惰,谁受得了。
崇仁拍了拍凉伞的脑袋:“别臭美了!”给你点好话,就张扬吗?
“好!好!好!臭虫子!”凉伞做了个鬼脸。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镜子,走到烟溪的床前:“这伤势,起码也得修养个五百年。”
“大师兄的耳鸣虽然容易治好,但是他以后怕是再也不能说话了。”
“你们那个小师弟思什么溪来着好像也不能说话吧?”崇仁问,一直没见他说过话,难免会觉得他是个哑巴。
不过这个哑巴很可爱,尤其是脸部表情很是丰富。
“恩,他以前练某种蛊毒的解药,不幸配错了几样被毒哑了。”
崇仁皱眉:“你们师兄弟三人,一哑,一废。现在只剩下你了,看来我得把你重点保护起来。不然蓬莱祖师爷知道了你们的情况,还不把我剁成渣?”
“大将军多虑了,生死由命又怎么能把一切怪在你的身上呢?”清溪浅笑。
毋庸置疑,他的笑也能治病。
崇仁愧疚,转移话题对象:“破伞儿,你也该执行你的任务了。”
大雨虽然治好了,水也在烈日下挥发了不少。枝子湾也显现了出来,但是皆是一片废墟。所幸逃去菩提城的难民和兵官回到这片故居,一切都在修建之中。
但崇仁以及众仙还不能回天庭,至少要等一切恢复原样,再整理好周围的妖精,重新分配地仙才算是完事。
而最重要得是,崇仁自己的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但是凉伞却还没有。
现在的一切都还要他这个大将军住持,一切都脱不开身,以前答应凉伞要背他上助研,但现在看来只有以后再完成了。
而留给凉伞的时间也不多了。
“好吧,你要赶我走,我也只能走了。”
“不是我赶你走,只是,你已经帮了我太多。可是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也不可以成为你的累赘?你要想,到时候玉帝责怪下来,你又该如何是好?我又该如何愧疚才对?”
崇仁劝他,凉伞对别人软硬不吃,但是崇仁的软话他总是爱听的。要是再加上几句夸奖,他更是乐活得不得了,更别说摘星星摘月亮了,只要是他能做到的,一切都能答应。
他这孩子气,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两人认识五千年来,以前对他的印象就像是一个大哥哥。
这个大哥哥脾气一般,但够仗义。
这个大哥哥爱和崇仁斗嘴,但点到即止,该正经的时候就正经。
就是这个大哥哥太霸道了,想做什么就不会顾及后果。就比如明明枝子湾和助研仙山本是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凉伞却硬要朝相反的方向,担心崇仁遇上大妖怪有危险。
就算失去了手臂,也没有大发脾气,还是要等到崇仁安全之后才准备离开。
仗义得有些不像话了,崇仁心里知道欠了凉伞很多,但总希望他将这份心思花在该花的地方上。
而凉伞看着烟溪,没有说话。
烟溪的名誉很好,民间甚至还为他建过三座庙,被誉为医圣香火不断。他所写的医书,都是京城里太医或江湖郎中必读的书。
可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离开,才会有新的到来
仙界,桃花林。
纷飞的花瓣像是一幅美景,不过却是乱世中的佳人,带着掩人耳目的危险。
司命星君下了一棋。
玉帝将白子握在手中,良久。
花瓣划过玉帝的鼻尖,送来一阵淡香,落在棋盘上。
却是无意中,司命星君说了声:“我输了。”
棋局,看得懂棋的人,看到的是白子和黑子厮杀;看不懂的是白子被黑子剿杀,玉帝看不懂,便以为自己输了。
可是司命星君看懂了,那片花瓣是远方奔波而来,解救玉帝的人。
“妙!”
一子定了输赢。
可是一阵风,又吹走了花瓣,白子又是身处险境。
司命星君伸手,抓住了那片花瓣:“这一卦,玉帝的处境非常危险。虽有能人相助,但是能人在你没有能力保护的情况下,已经成为别人的棋子。”
玉帝面露不忍,看着棋盘神色复杂:“都怪朕没能及时遇见他!”
“玉帝不必惋惜,花瓣在你的棋盘上能让你胜这盘棋,但是在别人手里,不过只是一个花瓣而已。”
“但终究是失去了一员大将。”
“以前您失去了缔代王,便有了战仙,后来你失去了战仙,便有了现在的凉伞。就算有一天凉伞选择离开您,您也会有无数个像他们一样厉害的大将。不必为了一个人的离开而忧心。也许,只有离开,才会有新的到来。这些年,我以为你应该懂了。”
玉帝叹气:“懂,自是懂的。以前总把凉伞当做孩子,现在他怪我也是应该的。”
“呵呵,玉帝错就错在不能一视同仁,战仙虽有能力,但是你太过于放任他。你虽然想到缔代王是战仙的师父,但是你为何就想不到缔代王因你而死,战仙又因他而记恨你?”
“司命……”
一切都在不言中,因果循环,生生不息……
这天,阳光明媚。
和煦的光线照耀着清晨的树叶,一切是安详的感觉。
装扮朴素的书生,背着书箱从绿荫下走过,后面跟的是一个女子,不施粉黛。
那女子一双红色的凤眸,长发如落在某处风景如画的水乡小瀑布。
她唇齿轻启:“相公,这里可是江南水乡?”
书生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往前走,语气冷漠:“这里不是江南,更不是水乡。”
“可这里有飞翔的鸟鹊,畅游的鱼虾,摇摇欲坠的落叶!”
女子不甘,小嘴粉嘟嘟的撅了起来。
书生只是轻叹:“这兴许只是美好的季节。”
这的确是一个美好的季节。
半红的枫叶已经半挂在树枝上,只要强风一吹它就会飘落。
可这却还不是落叶的季节,因为深秋还没有到来,可一眼望过去那么美好的景色格外怡人。
黄色的土地很柔软,就算是直接用脚接触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碰巧这书生的脚就很美,他没有穿鞋子,可脚上也没有染上任何脏东西,反而更加的白皙光滑。
“本来以为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却不想,你一直久居深宫,却还是这么了解这里。”
女子双手抬了起来,像是要飞翔。
她的身后也立马出现了一对白色的翅膀,微微扇动。
“你莫要把我当傻子就行了!”书生停下,抬头望着那片湛蓝的天空。那洁白的云朵又像兔子,又像飞鸟。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天空,他也不由的痴了。
女子走到他身边,陪他一起看着天空。
她说:“我把你当我相公!”
书生瞧了她一眼,本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曾想他拉住了女子的手。
书生问:“你说,我若是进京赶考会有个怎样的成绩?”
女子想了想,然后笑道:“你若是进京赶考,定会惊呆所有考官。就连当今那个什么皇上,兴许也会佩服你到五体投地。”
“哦?”书生拉长了尾音,又问:“为什么?”
“活得久了,见得就多。见得多,经历就多。经历多,经验就多。”
书生笑了,笑容比这阳光还明媚:“可我从未进京赶考过。”
“那倒是可惜了!”
“可惜了一代才子就被埋没了么?”
“那倒不是!”女子捂嘴轻笑:“你的志向不在这里,又谈何赶考?你已经是我今生最爱的人,拥有万人之上的权利,又怎会看上小小一个书生?”
“的确不会。”落寂低眸,有些失落。只是因为屏玉,他才有人上人这个权利。
微风吹过,水面有了一道涟漪。
清澈见底的湖倒影着几棵树影,几只鱼跳出湖面,又掉了进去。
屏玉新鲜的跑到湖边,看着那些鱼儿:“好相公,你猜这些鱼儿是不是想飞翔?”
低妆哈哈大笑:“它们是看我们来了,知道我们没有吃的,特意跳出来让我们看看他们谁长得最肥!”
屏玉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看着忽然平静的湖面。
那些鱼儿不再跳起来,而是白肚皮朝天,浮在了水面。
屏玉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往后倒飞了几步:“看,你一说要吃它们,它们就吓死了。”
低妆道:“我不吃腥,一点都不吃。”
“忌讳么?你看这朵花好不好看?”屏玉走近一朵花前,仔细观察。像一个什么都没有见过的女孩,看到什么什么都是新鲜。
一颗枫树上,开着一朵花。
那朵花有四朵花瓣,妆点着四种颜色:红白蓝黑。
低妆没有去看,只是平淡的说:“我不吃有腥味的东西,就如你不吃荤一样。”
“那你这些年一直在吃什么?”
屏玉好奇的问,又突然莫名的大笑起来:“莫非你像兔子一样,也吃素?”
“我喝酒。”
“可你酒量一点都不好。”屏玉像是很了解他一般,知道他什么都好,唯独酒量实在拿不出手。
“再说,喝酒又不能饱!”
低妆叹了一口气:“倒是可惜了。”可惜,可惜么?
四色的花开在枫树上,显得十分的耀眼。
这的确是枫树,屏玉和低妆不会认错,尽管很少在凡间,不过一些常见的东西还是会认识。
比如说那是什么花,什么草,什么树。
可这朵花长得实在奇怪得很,一朵花上竟然有四种颜色。
低妆在凡间的时候总是比屏玉多,所以见识一定也比她多,于是屏玉又问:“相公,你见多识广,一定认识这朵花吧?”
“这朵花有四种毒!”
低妆几乎连看都没有看这朵花就知道他有四种毒?
他又续:“而且是剧毒,就连我恐怕也无能力为!只是不知道,谁有那么大得本事拿它来对付我。”
“这么没自信?”
低妆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牵屏玉。
可就在这时,那朵花散出刺眼的光芒,将低妆的手划得血淋淋的。
低妆的血是黑色的,滴在地上瞬间被挥发。
可在光芒里的屏玉虽然安然无事,却脸色有些难堪。不知是在担心低妆的伤,还是自己的处境。
作者有话要说:
☆、瞧,我在嫉妒你
“本想来散散心,却不曾想还是被设计了。”
屏玉的翅膀在逆光扇动,洒在白色羽毛上的毒汁被一一扇落。
她身子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只是眼睛一直紧张的注视着低妆。
他结在手中的法力,一直抵制着这四色花流出来的剧毒,可是这剧毒又哪里有那么好对付?
而且,低妆手上的皮肉已经裂开,露出了黑色的骨头。
天下间,拥有黑色血液的不一定是魔,但骨头都被血液染黑的人,一定是魔。
魔是虚幻的,可以是虚体,摸不到看不见,可像低妆这种拥有实体的魔,不简单。这种魔一定活了好几万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