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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血和荷塘水搅合在一起,对着最后一张宣纸就这样随意一泼。
“孺子可教也!”
太上老君看着画,笑眯眯的走了。
崇仁半眯着眼,瞧着画:“明明就朽木不可雕也,要是凉伞看见,肯定狠批我一顿……”
安化魔爪一挥,又是几个仙人灰飞烟灭。
川水从西南方向飞到他的身边,喊道:“是否该集合所有长老,集中发起攻击?”
安化觉得仙界这回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便道:“一起进攻南天门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就是不知道那独臂仙这回会不会再救玉帝一命。”
安化在所有长老里辈分最高,这次战斗所有魔都将听他的指挥。在没有他的命令之前,川水不敢擅自行动。
而川水曾经在独臂仙的手里吃过大亏,听安化这么说,自是痛恨:“魔尊大人已经混入仙界,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定能给他们致命一击。至于那个独臂仙,哼,上次是他运气好,这次他若再来捣乱,我们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
安化一笑:“一定不要大意。”
“那是自然,那我现在立即召集他们?”
“不用。”
安化抓住川水直接朝南天门飞去,只是一瞬间,其余六位长老都接到了安化的命令赶来。他们站在一起,无论是外表风流倜傥的安化,还是模样丑陋的禾滩,总之他们各色服装各种状态及其耀眼。
守卫南天门的侍卫看到这群奇形怪状的人涌来,吓得腿都软了。
连忙去找大将军,因为只要他们这几个魔一起进攻,南天门的防御阵定坚持不了多久。南天门一破,他们若是再次杀到凌霄宝殿,那就完了。
“禾滩,行不行?”
新桥站出来,鄙夷的问。
禾滩自然不能说不行,抽出手中的刀:“怎么,想和我比比吗?”
新桥邪魅一笑,脚尖点地先往南天门飞去。禾滩紧随其后,眼看就要追上新桥,却又被新桥甩在了老后。
“死兔子,跑得倒挺快。”
“哈,若是你有三条腿,你也跑得快。”
禾滩面色一暗:“休要得寸进尺。”
新桥首先掌力击阵,围在防御阵前的结界,似有破坏之迹。
禾滩又用刀砍了几刀,针对新桥针对得十分明显。而新桥也不似泛泛之辈:“你只要记住不要拖我后腿便是了。”
“笑话,我堂堂魔界五长老会拖你这野猪后腿?”
禾滩一怒之间,新桥已经攻破了仙界的防御阵,嘴角含笑:“大哥你看,我在这里卖力的破阵,禾滩这厮却几番对我羞辱,不知大哥可会给老弟讨回公道?”
安化和其余的人走向前,笑而不语。
倒是川水拍了拍新桥的脑袋:“魔界从来就没有公道之言。”
“话虽是这样说,但我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受这等委屈吧?这小事上禾滩就这么斤斤计较,要是日后发生了什么大事,两人配合得不恰当若是我自己伤了也没事,若是坏了大事又该如何是好?所以不是我想讨回一个公道,而是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个规矩。比如,二姐你想想,要是将来我们一同上战场,有需要我的地方,但是我记恨你以前老是欺负我,我不配合你怎么办?再说……喂喂喂,等等我!”
啰嗦之间,安化已经领着众魔迈入了南天门。
新桥想连忙跟上去,却发现川水和冷水冲芩庄三个停留在门外,而安化等人已经不见。
“你们……”
川水一笑,挥袖之间已经投了几种毒在新桥身上。
新桥暗想不妙,连忙驾云逃走。
想不到就快要攻进凌霄宝殿了,魔界八大长老里就出现了三个叛徒。
作者有话要说:
☆、画仙画妖难画魔
“为什么要放新桥走?”芩庄疑问。
冷水冲看着新桥逃离不见的方向,满意的收回了自己在南天门里所使用的幻术:“若是新桥不逃跑,谁又给辰溪报信?现在我们三个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无论是谁背叛,都不会有好结果的,芩庄你知道吗?”
先前,在攻打仙界的时候,川水和冷水冲芩庄三人分别接收到了锦儿的命令。说是要帮助崇仁大将军用水墨仙阵困住所有的长老。
现在任务完成了,自然是要去见玉帝的。
只是三个魔头心头忐忑,第一次仙魔合作难免会觉得有些彼此不信任的感觉。
因为他们毕竟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玉帝又怎么会凭锦儿的一面之词,相信他们为仙界办事不图利益呢?
尤其是芩庄擦了擦自己的冷汗,心虚的誓言在颤抖:“我生是魔尊的人,死是魔尊的魂,绝不会背叛魔尊的,他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生二心。”
川水忍住笑意,说:“这样最好。”
芩庄的话说得是好,川水也晓得他秉性。
只是有些东西不得不防,于是川水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药丸,塞进了芩庄的嘴里:“但是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做什么小动作!”
一股火辣辣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芩庄吓得脸色都白了,她给自己吃的一定是剧毒无比的毒药。可现在他想吐也吐不出来,因而委屈的看着川水:“二姐,我……”
“锦儿要我们去找玉帝谈判,走吧。”
不理会芩庄的可怜巴巴,川水带着冷水冲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芩庄连忙跟上了他们。这川水用毒那是厉害得不得了,要是一不小心惹了她,芩庄觉得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既然都入了狼窝,他又怎么会不珍惜生命与狼为伍呢?反正只要活着,一切都好说。
而受了圈套的安化那边,进蚕肩上的大雕意识到了不对:“大长老,为什么我们越往里面走,里面越像是一幅水墨画呢?”
“水墨画?”安化捏紧了手。
但愿这不是那幅令妖魔闻风丧胆的法宝,水墨仙阵。
可想到仅有的水墨仙阵已经禁锢了战仙,仙界又如何会放战仙出来空出水墨仙阵来对付自己?
他觉得,若是把战仙放出来,才更是一个难对付的敌人呢。但这里究竟是什么阵法?川水他们又为何半途背叛辰溪?难道他们就不怕辰溪知道后将他们碎尸万段吗?
尤其是芩庄,安化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芩庄那么胆小怕死的一个人,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背叛辰溪呢?
“大哥。”禾滩也意识到了不对,拉住了安化,急道,:“川水,冷水冲,芩庄和新桥都不见了。”
安化毕竟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他还有心,还有法力,他连忙感应身边的人和物,却发现什么都感应不了。
“我怎么用不了法力了?”
伞寨看着双手,更是慌张起来。
若是没有法力,岂不是待宰的羔羊了吗?
“主人与我也用不了法力,这是怎么回事?”大雕扇了扇翅膀,貌似很苦恼。
而安化却没有多余的表情,刚进南天门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却说不出在哪里。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走向陷阱,虽然明知道是陷阱他还是要走。
自很久以前安化就没有遇到过强的对手,如今终于来了个可以练练手的,怎好意思放弃呢?
只是,进入了这里,若不是伞寨的提醒,他还意识不到自己法力的流逝。
但现在他并不慌张,因为每一个阵法都会有它的缺陷,仙界不可能关他们一辈子。只是若是他有眼睛,定然要使劲研究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会是水墨仙阵吗?
反正无论如何,无所不能的水墨仙阵已经封印了战仙,哪里还会有第二幅水墨仙阵?
“欢迎四大长老进入水墨仙阵,我是画中仙扶罗。”
扶罗站在所有人面前,如皇宫似的城并非常见的红墙黄瓦。这一切都是墨玉色的,就连这个所谓的画中仙也是墨玉色的,犹如名家的水墨画,美不太真实。
而扶罗平静的外表,依给人一种淡雅的仙人气息。价值不菲的宝蓝色长袍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一种高贵的气质。他说,他叫扶罗,水墨仙阵里的画中仙?
可他不过是一个三十出点头的英俊男人,在别人都以为画中仙一般都是那种头发半白的老人,他却是满头乌发,正值壮年的年轻人。
伞寨一向有特殊爱好,竟看着他迷了神。
而扶罗带着安化他们到了御花园,这里百花齐开,美不胜收,唯一可惜的是它们没有颜色。
伞寨的额头已经开始有了冷汗,他发现周围有很多眼睛在盯着他。
全部都是色眯眯,不怀好意的眼神。
可是他怎么看也看不出谁在盯着他,这里除了他们四人,就只有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背对着他们吹箫。
箫声委婉,搭着怪怪的情歌,听得人肉麻:“我要卸下你的胳膊,要品尝血的滋味如何。我也要亲吻你的嘴唇,咬下你的舌头藏在我的心里,不许你和任何人说。这样的爱,我只给你,因为只有你才不会让我选择错。”
“请坐。”
普普通通的八仙桌,看不出有何特别。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是水墨,但画这幅画的人画技之高,也让安化折服。
这八仙桌是用檀木做的,在南国,檀木一般都用来做棺材。而画者画这个桌子也用尽了心思,光凭桌底的五行八卦图就已经知道。
安化第一个坐下,现在只有他们四个人,不管是按辈分还是道行,他都是老大。
进蚕也坐下了,他将伞寨抱在了怀里。
像这种危险关头,他也知道要好好守着伞寨。若是有什么差错,不仅是少了个战友那么简单。
关键时候,伞寨悄无声息的逃跑本领,也是极其有用的。
“想不到仙界有这样一个地方,走进来,像走进一幅画一样。”
进蚕瞧着桌上的酒菜,没有动筷子,倒是倒了一杯酒。
这种酒是用朱砂画的,倒出来到杯子满,没有一刻是画错的。在这里,他们也变成了画者笔下的人物。
无论做什么,画者都会跟上。
“这本来就是画,你们也走进了这幅画里。”
扶罗看来并不打算隐瞒,至少这个圈套,他做得坦荡荡。
作者有话要说:
☆、战仙的确是个才子,却看不透执念
“听说,当年的掌灯仙子,最擅长的不是音律,而是水墨画。可谁都不知道她会画画,也没人知道她是女娲后裔携带着女娲石,也正因此设计了战仙。”
安化像是在说故事,又像是在问扶罗这个故事是否真实。
掌灯仙子与战仙都已经是千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再怎么了解也只是一片虚无。何况他们的故事流传来下的也没有很多,除了掌灯仙子传闻中的倾世容颜,和战仙的丰功伟绩。
安化只知道他们曾轰轰烈烈的爱过,也曾坦坦荡荡的恨过。也许每个恋人,经历过他们所经历的,所有的不幸都是过眼云烟。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这阵法真的是水墨仙阵吗?
“掌灯仙子的确擅长画画,可我更喜欢战仙,可惜战仙虽是个才子,却看不透执念。”
扶罗拿起桌上的筷子,夹起一颗水饺放进安化的碗里,他俊逸完美的脸用水墨画出来,更显得一种尊贵的仙人气质。
若是他是仙人,也许会像豪迈的天庭元帅,有勇有谋。
可是他还不是仙人,顶多也只是个修仙之人。
安化若连他是仙是人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