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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迟笑道,“我明白。”
乐斑则说,“不知道朱煜变成什么样了,我要和他打一架,应该能够胜他吧。以前他可没有少啄我。”
乐璃说他,“我看你要赢,很玄,不要又被啄得鳞片掉一地。”
乐斑大叫道,“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哥哥。”
君迟笑着看他们消失在了通道之中,心想青山易改本性难移,乐斑其实还是原来那个性子呀。
君迟之后又去见了昌耶真君。
昌耶真君现在在魔仑宗里,代表仙修同魔修们沟通,因为现在魔仑宗的宗主已经是祁莲生,他正好和昌耶真君是好友,昌耶真君做这个联系的纽带再好不过。
136第九卷
第三章
君迟和昌耶真君多年不见;各自又经历很多;自然很有一番感概。魔仑宗既然为正魔道之首,自是威势浩荡,护山大阵十分厉害;君迟作为外人;即使前来为客,也不该被在内宗被接待,不过借着昌耶真君的面子;跟着昌耶真君直接到了魔仑宗的内宗首峰之上;这里是祁莲生的修行之地。
现如今衍武大世界大难当前,只要是这一方世界的修士;不管仙修魔修,都要以守护这个世界为己任,毕竟要是这衍武大世界溃散掉了,又有多少人能够逃脱厄运。
祁莲生现今作为魔仑宗宗主,忙于事务,已经没有时间修行,连君迟,也是因为他是昌耶真君的唯一的师弟而见了一面就罢,甚至没来得及说太多话。
君迟和祁莲生只有过一次交往,而且也只是短短几日罢了,不过,祁莲生此人当时已经修为高深能力出众,为人狂放傲然,让人印象深刻,君迟至今对他有不浅印象。
此次所见,祁莲生已经担负起一宗之责,自然更加沉稳,连原来的狂傲也收敛了起来,剩下的只是赫赫威势。
对于君迟,他只是略颔首,说,“多年未见,你已然超越我俩,后生可畏也。”
君迟知道他这“我俩”指他自己和昌耶,这个词十分亲近,倒是让君迟觉得很有玩味之处。
君迟客气两句,祁莲生就离开了,昌耶真君招待君迟在自己住的院落里。
这里虽是魔宗,但正魔宗和邪魔道却有很大不同,连这山门之中,也可以辟出一块清净之地,同一般仙宗并无二致,里面毫无阴邪之气,反而纯净灵气十分浓郁,这就是昌耶真君的院子。
不过君迟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来打趣昌耶真君这疑似被金屋藏娇的事情,昌耶真君的神色也很沉重。
在椅子上坐下,昌耶真君便忧心地说道,“师傅离开,已近两万年,也不知道他到底如何了。”
君迟便将从朱雀之境中得到朱雀石,故而有以灵魂之力定位一个魂魄的能力这件事说了,昌耶真君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道,“你知道师尊在哪里?”
君迟说道,“师尊魂魄十分强大,且我同他牵绊至深,故而可以以灵魂之力定位,不过,这却是很耗费灵魂之力的事,且我现在能力有限,定位准确度,也只是十之二三,曾经定位到过好些次,现在师尊又去轮回去了,我还没有找到他。我是来看看你,再去找他。宗主的意思,是希望师尊能够回来了,衍武大世界大难当前,很需要师尊给出建议来。”
昌耶真君点了点头,然后突然说道,“你有猜测过衍武大世界遭遇此难的原因吗?”
君迟道,“我虽然已经到了渡劫圆满,到底见识有限。从从前神龙之渊同朱雀之境之事,却是无法推测出可能的原因。”
昌耶真君道,“现如今,衍武大世界里很多厉害人物,都在寻找衍武大世界被其他几个世界吸引拉扯面临溃散的原因,不过,至今没有结论。但我却有个猜测,只是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同你商议,然后等师尊回来后做主。”
君迟心中已经有所感应,说道,“那几个吸引拉扯衍武大世界的世界,已经确定了吗?”
昌耶真君道,“这是不难确定的。在衍武大世界最初出现问题时,好几位散仙和面临飞升的渡劫修士,就已经感应到,但他们最初并不明白原因,在情况更糟糕一些之后,连大乘期修士都能感应到危机了,他们才确定了,此事是衍武大世界所面临的灾难。从这时候起,他们就在寻找原因,没有花费多少年,就判断出是衍武大世界的结界在变薄和发生动荡,此后便发现原因是其他几个世界对在衍武大世界吸引拉扯。他们依靠有些法门确定了这些世界,只是寻找过去,却找不到原因,那些世界吸引拉扯衍武大世界,也会产生一些动荡,对他们是弊大于利的,他们自己也不会愿意发生这种事。同这些世界的大宗门联系之后,他们也在帮忙寻找原因,希望能够避免衍武大世界溃散的问题。”
君迟沉吟良久,后道,“我一路从宗门前来,倒是没见各地乱套,这至少是一宗好事。”
昌耶真君道,“那是因为现如今,还只有大宗门里的核心知道此事。那些一般修士,即使是金丹元婴期了,他们能够感应到危险,却不明就里。要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方世界的灾难,还不知道会如何。”
君迟倒是一愣,“我以为大家都知道了。”
昌耶真君说,“没有。现在各大宗门还在讨论要怎么做,是否将此事告知天下也还在讨论之中。”
君迟道,“希望能够避免这个灾难,在那些一般凡人不知道会产生灾难前解决此事,便再好不过了。”
昌耶真君也有同感道,“是啊。”
君迟是故意避开了昌耶真君的那个关于灾难原因的猜测,他希望能够在找到宁封之后,再来处理此事。
不过昌耶真君可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两人又说了些其他事情后,昌耶真君又把话题绕了回来,说道,“师尊放出过不少神魂,这事你我皆知。”
君迟道,“是。”
昌耶真君突然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师尊的某一个神魂之体,比师尊本身还要强大呢。”
君迟知道这个大秘密,但昌耶真君却是不知道的,君迟没想到他能够猜到此事上来,或者说是推导到此事上来,君迟惊讶问,“为何这般说。”
昌耶真君微蹙眉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为师尊寻找那叫尹流景的神魂之体的事,当时有魔修阻拦我们。”
君迟道,“如何能忘,自然记得。”
昌耶真君道,“当时我便觉得十分奇怪,他们的目标似乎不是我,也不是你,但是我们也没找到他们以我们为目标的原因,后来我问师尊,师尊则什么也没有说。”
君迟装傻地点头,“是啊。”
昌耶真君突然盯着君迟说,“我同师尊为师徒关系,在天道之下以精血起誓过,有很深牵连,随着我的修为越发高深,特别是进入渡劫期之后,我便能些许算出师尊的状态,我这些年,担心师尊出事,不时都要算一算,但后来却发现,师尊的气息在很多世界出现,而且笼罩在一层血光之中,我敢肯定,那并不是师尊本尊,那就只能是师尊的其他神魂之体,但是,那般厉害的神魂之体,即使是师尊本身,也有所不敌。”
君迟道,“他比师尊本身还要厉害?”
昌耶真君道,“是。那似乎是与境界无关,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恐怖气息。你也为师尊弟子,照说,你与师尊的牵绊比我同师尊的牵绊还要深,你在寻找师尊魂魄时,难道没有感应到过。”
君迟还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想,大约是他同宁封有爱恋方面的情愫,所以,他更能清楚地看到宁封本尊的魂魄,而不受到其他的干扰。
君迟道,“没有过。”
昌耶真君叹了一声才又说,“这也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在得知那些吸收拉扯衍武大世界的世界,都是我感应到过师尊神魂之体的世界后,我才有这大逆不道的猜测,想到此事会不会与师尊的神魂之体有关。”
君迟不知道昌耶真君得知了宁封本来就是个两面体,一个是光明正大的正义化身,一个是毫无正邪之分,为所欲为的魔体之后,他会不会对宁封失望,以至于甚至道心不稳,所以,君迟是没有办法将此事对他说的,这件事,只能宁封来说。
君迟道,“此事我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等我去找到师尊,将他带回来,看他是什么意思。”
昌耶真君道,“的确如此。”
君迟没有在魔仑宗多做停留,便在昌耶真君这座小院里使用了朱雀石,他现在已经可以十分熟练地使用了,最初只是撞大运地去找宁封,现如今,他找到宁封的概率已经在五五之数。
君迟的身影一闪即逝,已经进入了空间裂缝之中,等再出来,发现这里是一片白茫茫之地。
即逝是渡劫期圆满的君迟,神识居然也被完全禁锢在了肉身之中,他无法探出周围是什么。
君迟感觉十分奇怪,心想这里是哪里。
不过,这里的感觉给他十分平和安然,他在发现自己不仅是神识被禁锢,而且连修为都被禁锢之后,他也没有产生不安。
君迟慢慢往前走,雾气没有变淡,反而越来越浓,他低头看地下,发现自己甚至不是走在地上,而是走在半空之中,雾气已经浓得可以托住他的肉身。
这认知让君迟十分诧异。
然后他伸手去感受这些雾气,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些不是普通雾气,而是十分浓郁,浓郁到要化成真元的灵气。
君迟更加诧异了,他作为修士,之前居然没有发现这些是浓郁到要化成液态的灵气。
这些灵气只是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流动着,君迟判断了它们的流动方向,正是他前进的方向。
君迟闭上眼睛,不断地用灵魂之力去探测宁封,这里虽然禁锢了他的修为和神识,却不能禁锢他的灵魂之力。
只是,他却无法将宁封的魂魄准确的定位,似乎周围都有宁封的气息,却又都不是。
君迟无法,只得不断往前走。
他不知自己走了多久,慢慢地,流动的灵气速度变得快些了,像是一条河流,河水在往湍急之处前行。
没有其他的感觉,但君迟的心底深处却产生了一种感应,那种不知为何,让他心中柔软,软到发酸的感应,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宁封,再找不出谁能够让他产生这种情绪。
君迟几乎要被这些灵气流冲倒在地,但他不断稳住自己,在灵气流里不断前行。
他心中已经有所猜测,这个地方,说不定是宁封的本源所在。
宁封是灵气本身形成的灵气之精,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万年,也许是数十万年,也许是数百万年,甚至上千万年,上亿年,他才被孕育了出来。
一直白茫茫的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前方远处有光芒散出,君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又要走多久,他不断地去接近那团光芒。
等总算走到了的时候,他并不能感觉到疲累或者困顿,只剩下一种欣喜。
他发现自己所想完全正确,这里的确是宁封的本源之地。
灵气在这里汇集,已经形成了液态的真元,君迟就站在真元之海里,真元形成了漩涡,往中心卷过去,而在中心,悬浮着一个剔透的婴儿,婴儿带着宁封的气息,正是这个婴儿,在散发着金光,之前君迟所见的光芒便来自于他。
君迟很诧异这里真元水流是如此湍急,但他居然没有被这水流冲刷到那中心去,他就像是水流中的一块石头,在那里岿然不动。
君迟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只能站在那里看着。
看了一阵后,发现一切都没有变化,他就只好在那处盘腿坐下来,看着中心的婴儿。
这里的一切都让君迟觉得舒服,似乎就这般到天荒地老也没有关系。
君迟几乎要完全忘记凡俗之事之时,才突然记起什么来,那便是衍武大世界的灾难。
君迟精神一震,朝中心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