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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芬眯起眼,显得有些惊讶。
至少上司在某方面倒是没有骗他,这里就像天堂,又或者童话,美丽宁静。
“不错的地方,至少你的期待是对的。”格里芬笑著回头对蒂埃里说。
蒂埃里也学著格里芬探头打量著小镇,听到格里芬的话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麽接下来,就是找到……你的家。”
这个词似乎有点伤人,但格里芬找不到更恰当的形容词。
看了眼被男孩抱在手中的小背包。
那是男孩唯一的行李。
没有衣服,没有玩具,甚至连食物也没准备。
究竟是怎样不负责任的一个女人?
男孩应了声好。格里芬准备发动车子。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出现在车的倒视镜里。
无声无息。
格里芬吓了一跳。
随後他翻了个白眼,自己真是疑神疑鬼。
回过头与穿著白色运动衫的女人打招呼。
女人点点头,算是回礼。视线移到车上,轻声问到,
“你们是新搬来的吗?”
格里芬在女人点头时便微微不满起来,他不喜欢应付有钱的高傲女人。
想了想,格里芬从车上下来,抚平衣服的褶皱,朝女人走去,同她握手。
“我是新来的伯克?格里芬警长。”
注意到女人还盯著他的车子看。格里芬顺著她的视线,发现警车经过一路,已经泥泞不堪。
他尴尬地笑了笑
“糟糕的天气,糟糕的路。”
“自然里不存在不恰当的天气。”
女人语气毫无起伏地说。
格里芬警长尴尬地笑著,两人相顾无言。
他想起车上还有个人在等著,或者说,他想借口离开了。
“不管怎样,我们总算到了。很高兴见到你,如果你不介意,我还要将孩子送回他的……家。”
“孩子?”女人听到孩子两字,那双冷淡的眼睛亮了亮。
“是的,据说家里在这里,出生六年之後的归家之旅。”
格里芬表情夸张地笑著说道,就连他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需要我带你们呢去吗?”
女人忽然提议到。
格里芬有些诧异,但还是点点头。
“如果不麻烦的话。”
女人径直朝格里芬的车子走去,没有选择坐在副驾驶座,而是选择了後座。
格里芬揉揉额头,开了一天的车,他有些疲劳了。
回到车上,女人正看著蒂埃里,用手怜爱地抚著他的头,温柔地说,
“真是个可爱漂亮的孩子。小巧、稚嫩、精致。”
格里芬随意地应了一声。看著女人与刚才大相径庭的态度,灰溜溜地摸摸鼻子。在心里感叹,女人果然对孩子都是偏爱的。
即使是个奇怪的孩子。
在女人的指引下,他们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
格里芬的车子停在了一个蓝瓦白墙的双层小洋房前。
“那你一个人进去没事吧。”
看著蒂埃里欢快地蹦下车,站到驾驶座一侧的窗外,格里芬问到。
看这家人的房子,想必蒂埃里的居住环境不会太差。
蒂埃里点点头,推开白色的篱笆门,朝格里芬挥挥手。格里芬笑著说完再见。
白色的实木大门打开,又关上。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
好了忙完工作,该是忙自己的事的时候了。
回头问女人,“你能……”
格里芬发现蒂埃里把童话书遗忘在後座沙发上了。
“稍等一下。”格里芬对女人说了一声,拿起书,朝白色的房门走去。
看看也好,毕竟是差点成了自己儿子的孩子。照顾一下吧。
格里芬警长这样想著,敲开了白色的房门。
没让格里芬警长等太久,门一下子就开了。
站在门厅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
男人戴著无框眼镜,深邃的五官,利落笔挺的身材,无论穿著相貌,看起来都十分有教养。再加上眉目温婉,那带著古典韵味的英俊脸庞,著实令格里芬惊讶了一下。
扯了扯衣角,站地笔直,格里芬不自觉地昂起下巴,不待询问便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新来的伯克?格里芬警长……那孩子的书落在车上了。”不知该怎麽对男人称呼蒂埃里,格里芬警长选择了一个较为模糊的说法,说完向男子身後望去。
蒂埃里还站在门厅。
背对著他,不知到在等待什麽。
格里芬不由地想倾身看清楚点。男子却上前一步,接过童话书,笑著道谢,刚好挡住了格里芬警长的视线。
格里芬抬了抬眉毛,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这个孩子和我也还算熟悉,他在汉堡一直过得很好,突然来到这里,也许会有些不习惯,大概会给您添麻烦,到时候,请克劳德先生您多包涵。”
格里芬说完吁了一口气,总算说出来了,也算尽到责任了。格里芬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做到这样足够了。
男人看著格里芬,忽然笑了。
“您说什麽呢,警长,蒂埃里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会对他好的。”
格里芬警长听到对方的回答,有些窘迫又有些尴尬,甚至还有点恼怒。
他倒成了多管闲事了。
算了,反正已经不关他的事了。
最後瞟了眼门厅,格里芬注意到放在门厅的画不由地皱起眉。
那是达利的作品
《被自己贞操强奸的少女》
充斥的肉欲,赤裸肉体,分裂,扭曲,混沌的画家。
同样让人不舒服的作品。
正常人绝不会选择这样一副作品放在门厅。
记得上学那阵子,艺术鉴赏课时,老师甚至拿过达利的一幅画著阴茎的画作来。
阴茎的一端是乳头,另一端则挂著一个馅饼状的锺。
完全让人不明所以的画作。
真是不适宜的作品。
格里芬想著,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轻微的恶心感泛上来。
他几乎是晕乎乎地穿过石子铺成的小道,回到车上。
经过草地上的时候,杜鹃花的甜腻香味随风飘来。
黏腻、沈重、挥散不去的味道。
但是这个季节,是开杜鹃花的时候吗?
他要离开这个花园。
克劳德目送格里芬警长的车子离去,才转身朝身後的男孩走去。
蒂埃里还站在门厅那里等著。
克劳德翻了翻童话书,像一个就别孩子的父亲般问
“喜欢图画吗?”
蒂埃里点点头。
“那这幅喜欢吗?”
克劳德牵著蒂埃里穿过门廊,指著墙壁上的一幅画问。
那正是格里芬曾经见过的那幅,
《anthropomorphic bread》──《拟人面包》
不知为何,第一眼看到那幅画,蒂埃里的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以致於耳膜里充斥的都是他的心跳声。
克劳德的声音似乎从很远传来。
蒂埃里艰难地压抑住颤抖的冲动。
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一切似乎不平衡,一切有序开始变得混沌,融合在一起。
就像那幅画一样。
蒂埃里费力地点点头。
克劳德露出了一个笑容。
不同於应付格里芬时,客套疏远的笑。那是温柔的,由心而发的笑容。
克劳德抚摸著蒂埃里的头,将画册还给蒂埃里。
随即他又不满地皱著眉头,上下打量蒂埃里的著装。
“那个女人……怎麽准备了那麽多不需要的东西。”
蒂埃里听闻克劳德的话语,不安地瑟缩了一下。
克劳德立刻安抚到。
“不是责备你,只是……必须做出点改变。”
男人说完,牵起蒂埃里的手走到一个门廊的落地镜前。
这似乎是旧时贵族出门检查仪表用的。边框的金属都有些变色了。
蒂埃里看著镜中的自己,以及身後的男子。
男人在审视他。那目光很温柔,一波波像泛著月色的水光般。
但蒂埃里却在这目光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他能听到他每一块骨头在颤抖的声音。
那是难以言喻的期待。
男人温柔地看著镜子中紧张地微微打颤的孩子,缓慢地蹲下身,托起小小的稚嫩的手,轻轻地抚摸,脸庞轻蹭男孩的後脑。
修长的手像抚摸丝绸掠过手腕,肩膀,停在男孩心口衬衫的纽扣上。男人宛若低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在这里,很多东西你都不需要。”
轻轻解开一颗纽扣。
“……比如秩序。”
男人的声音低沈优雅,仿佛带著魔力般让人沈醉。
蒂埃里的心脏跳的愈加快,他的眼睛无法从镜中的手上挪开,那苍白的手似乎有种某种魔力摄住了他的心神。
心脏跳的快速,那只手却移动的缓慢。
……快一点。小小的声音在小小的胸膛响起。
“……这里不需要道德。”
又一颗纽扣解开。
……再快一点。
“……这里不需要伦理。”男人继续说。
……再快一点!
小小的声音在小小的胸膛里难以忍受地尖叫。
“……这里更不需要象征那一切的衣服。”
男人的手猛地向下一划,剩下的扣子劈里啪啦地落在地上,在寂静的门廊中发出清晰的回响。
男人将头搁在男孩的脖颈间,微笑著看著镜子中的景象,手抚上少年胸前的粉嫩的红点。
“看,多可爱呀。”
蒂埃里看著镜中男人的眼睛,四周仿佛一下亮堂了,昏黄的灯光照亮裸露的稚嫩的身体。
忽然多年来压抑的东西一下子豁然开朗,并随著呼吸释放出来。
蒂埃里对著镜子剧烈的喘息。
前所未有的圆满,束缚在身上的规则,似乎随著衣服一起被剥掉。
身心一下子自由得肆无忌惮,畅快感开始蔓延。
男人轻轻地解开男孩小小的裤头,男孩立刻顺从地踢掉裤子。
略带冰凉的手伸进白色的印著小鸭子的三角内裤中,与圆润嫩滑的臀瓣相触。
克劳德托著蒂埃里的臀部,将白色的小内裤拉下。
注意到蒂埃里一直盯著他的动作,克劳德朝蒂埃里笑了笑,拿起内裤轻嗅了一下。看到蒂埃里窘到猛地屏住呼吸,克劳德才笑著将赤条条的蒂埃里朝镜子前推了推。
“怎麽样?是不是可爱多了。”
男人的大手在少年,稚嫩幼白的身上游走。少年耳边回荡的是男人的话。
“是不是舒服多了。是不是这才符合。”
“这才符合你的本源。”
这才符合失序,这才符合悖德。
这才符合……
然而,这才是开始。男人如是说。
“这里是你的家,你会喜欢这里的。”
达利的《被自己贞操强奸的少女》
该画作表达了人类潜意识中,性欲与贞操的对抗。
在这里,性欲这种被世俗认为是不道德的本能以一种伪装的姿态出现。
画中少女赤身裸体,姿势自然地倚著栏杆眺望远方,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总给人一种恬淡的感觉,似乎完全不知身後存在著一个象征著阳具的物体正对准她的臀部。更有意思的是,少女本身,她的下体并不是真正的下体,而是有两根阳具组成的臀部。
至於作者想表达什麽,嘛,这就见仁见智。
也许我看到的,和你理解的一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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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fuck,手跟不上脑子的速度。
HHHHHHHHHHHHHHHH!
达利是个懂的欲望,懂的表达欲望的,分裂的变态。
请相信,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