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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因为我也一样!”李玄捧着她的脸吻去她眼角的泪。“我现在已径不是皇上了,该改口啰!”
“你真的把皇位让给五皇弟了?”
“没错!”
“可是还不到三年……”
“我不管了!”李玄笑着说:“我想见你想得快疯了,谁还在乎那几个月?我一定要在今天见到你,因为在三年前的今天我们相遇,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对哦,今天是端午节耶!”黄莺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五月初五。“三年了,我们认识三年了!”
“是啊!”李玄感叹的说:“三年前你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现在你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三年前你还是皇上,现在你已经不是皇上了!”黄莺笑看着他,“我们都变了,不是吗?”
“我喜欢这样的改变!”李玄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高兴吗?”
“当然高兴!”
“你看这是什么?”
黄莺看到李玄像是在变把戏似的从怀中拿出一颗粽子,看到粽子她就想起三年前偷他的粽子的事。
“你是怕我再去偷粽子,所以先帮我买来了是吗?”
“傻瓜,你瞧仔细,这是我们三年前吃的‘美人粽’啊,我特地去买的!”
黄莺瞪大眼睛兴奋的说:“是啊,我们还一起把最后一颗粽子吃掉呢!哇,现在想起来化得好甜蜜哦!”
黄莺高兴李玄就高兴,他觉得自己买媒人粽真是买对了。“我们现在就吃掉我们的‘美人粽’吧!”
“好!”
李玄拨开竹叶,粽子的香味四溢。
“我来分。”
黄莺正要伸出手,这时小玄子突然跑到两人中间,大嘴一张把粽子给咬走了。
“这是什么?”小玄子的动作比任何暗器都要来得快,李玄只看到一个黄色的东西跳过来,然后他手上的粽子就不见了。
“小玄子,你这只坏小狗,把粽子还来!”黄莺气得跳脚。
“小玄子?”李玄目瞪口呆的看向暴跳如雷的黄莺,“莺莺,这只狗叫小玄子,是我的玄字吗?”
“废话,要不然我用哪个玄字嘛?”黄莺拉着李玄就跑。“快去追小玄子,要不然我们都没得吃了!”她命令李玄去追小玄子。
“啊?”李玄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还在想自己现在居然和一只狗名字相似,他好可怜啊,皇上没得当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沦落到和一只狗平起平坐的下场……
“李玄,你到底还要不要你的美人粽啊?”黄莺一边追着咬着粽子到处跑的小玄子,一边回头叫他。
“是,马上来!”李玄精神饱满的应了一声,然后遵照黄莺的命令追着小玄子跑。
虽然这样说好像不太有出息,不过他这个身为人的李玄应该可以制伏一只名叫小玄子的小狗吧!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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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郑大哥碰上面了?”
“他碰巧也到顶楼餐厅。”
春夏不吭声,想起那桩不愉快的事。
“好了,我出去了。你早点休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郑叔。”敷衍一句,送郑旭阳背影出去。
想起郑关昭和阮雪菁手手相勾亲热的模样,春夏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她哼一声,脸色阴沉垮下来,一脚踢开掉在地上的书页。
想起忘了带上门,一抬头,郑关昭倚着门框,双手交叉在胸前,目光锐利地正盯着她,表情严肃,甚至可说是难看。
“你干嘛?!偷偷摸摸的!”春夏吓一跳,恼羞成怒起来。
“我才要问你,你跟我爸关在房间里,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什么?”郑关昭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大步踏进去,相当不高兴。
那天在饭店先遇到春夏,后碰着他父亲,他就觉得有种不舒适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方才看见他父亲蹑手蹑脚的走进春夏房间,好半天才像个小偷似的溜出来,他不禁耿耿于怀,心里头没来由冒出了一根刺。
“你在胡说什么?!郑叔只是过来看我,和我说说话而已。”
“就这样?”
“不然还能怎么样?”这个郑关昭脑袋是不是坏掉了?他在怀疑什么?!
郑关昭楞一下。他在怀疑什么?他甩了甩头,试图甩掉脑海中那模糊的意念。
“我问你,”却还是有一堆疑问,“那天为什么那么凑巧,你跟我爸都刚好在同一家饭店出现?”
“郑关昭,你到底想说什么?”春夏不满。
“是我在问你话。你瞒着我,偷偷摸摸和我爸见面干什么?”捉到了什么证据似,咄咄逼人。
“我干么瞒着你?!但我没必要跟你报告。我的事跟你没关!”
“你到底说不说?!”郑关昭一个大步窜上前,抓小鸡一样一把就钳住春夏纤细的手腕。
“你要我说什么?!”春夏恼了。郑关昭还当真使劲,她的手腕都生痛。“你是不是要说我跟郑叔有什么?郑关昭,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戳破郑关昭心中那模糊的意念。
郑关昭再一次楞一下。啊!他心里那根刺就是刺着这个吧?他在怀疑春夏与他父亲之间有暧昧
他脸色变了变,放开春夏。“我没那个意思。不过,你也不小了,自己要有规束,要懂得男女之别。”
现在就不说她是“小鬼头”了?!八股教条训示一大堆。什么“男女之别”!这个家里除了他和郑叔,还有谁是男的需要跟他“别一别”?
她没好气哼说:“既然这样,那就请你赶快出去,注意那个“男女之别”,免得引起误会,妨碍我的名誉。”
“你……”郑关昭脸色沉下来。“我是你的“主人”,你忘了?”
他在宣示什么?!“主权”吗?
春夏嗤笑起来,走到门边,一副“请吧”的表情。
“我还“煮你的头”。呢!你赶快出去吧,少在这里嚷嚷,不然郑姨要是看见了,又要以为我在惹什么麻烦。”
“赶我出去?还早呢。”郑关昭索性坐下来。
“你怎么这么赖皮!”春夏嚷叫起来。
“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话,我马上就走。要不,你想嚷嚷就尽量嚷嚷。不过,你最好还是把门带上,免得我妈闻声而来,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才说要她懂得男女之别,一下子就像个无赖似赖在她房间里头。是他,她就不必“别”了吗?
春夏悻悻地关上门,靠着门板,瞪着郑关昭。
“你要问什么赶快问。有屁就快点放!”
郑关昭皱眉,命令说:“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就是怕你吃了我。”春夏不肯。
“你要我扛你过来吗?”
不要脸!又威胁她了。春夏悻悻地走过去。
“我问你,那天你到底去饭店做什么?你真的不是和我爸在一起?”他有些矛盾……是太矛盾。
当他察觉自己对春夏有种奇异的感受时,他觉得那是危险的,不可的,赶紧抽开来,把春夏当个小孩,但春夏毕竟不是小孩,一连凑巧的撞见他父亲与春夏仿彿的暧昧,他竟泛起荒谬的怀疑。
其实,春夏从小到大,郑旭阳进进出出春夏的房间不下几千几百次了,但他从来没有多余的感觉,现下,他却意然怀疑他的父亲……他非弄清楚不可!
“你烦不烦?!”春夏不耐透了,“好吧,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跟郑叔到饭店开房间……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吧?”
“春夏!”郑关昭脸色大变,铁青起来。
春夏冷不防吓一跳,不禁害怕起来,退缩说:“我乱说的!没有这回事,我怎么可能跟郑叔有什么!”
郑关昭深深吸口气,强将胸口起伏不定的汹涌波潮压制下来。“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夏只好将关玲央她送信,她半途跟踪“型男”跟到饭店的事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这么说,你没有遇见我爸?”郑关昭脸色缓下来。
“没有。”春夏信口开河,技巧的瞒住。
“结果呢?”郑关昭又问。
“什么结果?”春夏茫然。
“那个型男啊。”他应该想得到才对。这种该死的事她绝对做得出来,居然还跟到饭店!
“没了。有女人等他。”春夏胡扯一通。
“你怎么受了那么多次教训还学不乖?”郑关昭终于露出笑容,好像岩石裂开缝一样。
“你管!”春夏顶一句,酸溜溜说,“我问你,星期天你真的要带女人回来?”
“什么女人!雪菁是我的女朋友。”郑关昭戳了戳她额头。
春夏垮下脸,心里一颗石头掉到底。郑关昭没有忽略她不满的表情,装作没在意,没看见。
春夏轻轻哼一声,质问说:“你跟她上床了?”
“小鬼头!”郑关昭顾左右而言它。“星期天可不许你乱来,对人家不礼貌。”
春夏又哼一声。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郑关昭干脆拎住她耳朵,凑着她耳朵旁大声说着。
“吵死了!”春夏捣住耳朵,生气瞪着他。
“你到底听到没有?”郑关昭伸手拉开她捂耳的手。
两双眼相对。他的逼人胁迫;她的倔强不依。
忽然,春夏落下手,狠狠勾住郑关昭的脖子,狠狠吮吻住他那抿薄的嘴唇。
人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怕把草吃光了,窝给吃塌了,所以春夏都还没想去吃她身边可口的草。现在却有人大剌剌的过来吃她兔窝边的草,而且还是那根该死的草自己邀请人家来吃的,她心头那股乌烟瘴气可想而知有多浓呛。
所以当星期天简直成什么重要的大日子,郑杜皖一反常态一大早就起床,指挥女慵这吩咐那的;郑旭阳也为表示郑重其事,着了全套西装。春夏心里极不是滋味。
“只不过带个朋友回来,有必要那么紧张吗?”她不满地咕哝着。
前些晚她强吻郑关昭,郑关昭的反应很不给她面子。他干瞪她三秒,用手背抹擦嘴巴,恶声说:下次你要再这么乱来,当心我打你屁股。然后粗鲁的将她推到一旁,很不高兴的出去。
“嘘,”关玲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