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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焰,不要再说了,老闆没有这个意思──」骆向晚起身,挡在聂焰面前,小小声地说:「你先回去吧,拜託。」
可是,根本没有人理她。
聂焰甚至把她按回座位上去,两只手佔有似的搭在她的肩上──「我是她丈夫。」
关远笑了。「喔?是吗?据我所知,向晚已经离婚了,她现在是单身。」
「没错,不过她很快就不是了,因为她即将再跟我结一次婚,很快。」挑战似的宣言,就像两方敌军即将冲锋陷阵前的奋力吶喊。
闻言,关远的身子一剎那间的僵硬,带著笑意的眸渗进了一丝冷冽。「你确定你还有这个资格?在你当年头也不回的离弃他们母子之后?」
「那都是因为你!」聂焰咬牙,俊美的脸上迸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因为,这个男人的指控刚好落在他的罩门。
「我?」关远有趣的挑挑眉,这倒奇,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等本事?
「当初要不是你──」
「不要再说了!」骆向晚突然大叫一声,气呼呼的再次站起身来。「你们两个人当我是壁花啊?莫名其妙的男人!你们究竟在吵什么?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吵什么?你们要吵就继续吵好了,我不奉陪!再见!」
抓著包包,骆向晚转身走开,才走到门口竟碰见那个本来约好要跟她见面的大客户杰森──「嗨,骆经理,我迟到了吗?」看见对方好像不打算等他就要走人,杰森有点纳闷的低头看了一下錶。 「嗄?」骆向晚一愣。「呃,没有……」
「那妳现在是要上哪去?我们是约在这里没错吧?咦,M 」关也来了?看来我的面子很大喔。」
怎么听起来,杰森好像很意外会在这里看见关远的样子?
不是昨天晚上通过电话了?不是还在怪找不到她的人?怎么看起来,对方完全没有责难的意思?
骆向晚有点迷糊了……
相对于骆向晚的状况外,老闆关远可就从容多了。
他微笑的跨前一步,伸手握住杰森的手。「您好,我是关远,为了欢迎您这位贵客,我特别吩咐饭店主厨煮了一桌很特别的菜,就在君悦的一间私人贵宾室里,相信可以让你一饱口福,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谈事情,您觉得如何?」
「当然好。」杰森是个美食家,听到有美食可尝,自是笑逐颜开。
「咱们走吧。」说著,关远伸手拉了身边的骆向奇+書*網晚一把。
骆向晚很快的跟上,虽然现在她的脑袋乱成了一团……
望著前方三人离去的背影,聂焰感觉到有一股火苗在他体内乱窜一气。
她就这样走了?
连回头看他一眼都省略掉了?
五年多前那种被忽略的感觉又回来了……非常令人不悦的感觉。
第八章和杰森谈完公事,关远亲自开车送他回饭店,而骆向晚的车被聂焰开走了,理所当然也上了关远的车。
此刻,两人独坐在车内,伴随著暗夜里的星光,在串串车河之中缓慢游走。
「肚子会不会饿?想要吃点东西吗?」关远侧过脸,微笑的问著骆向晚。
骆向晚轻轻摇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妳问啊,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看了他一眼。「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妳?」
「好,那我问你,昨晚杰森并没有打电话给你吧?」串连著杰森对她所说的话及一些片断性的对谈,她几乎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
关远一愣,笑了。「被妳发现啦?妳真聪明。」
「那是为什么?我是问你突然飞回来的原因?」
关远不语,只是淡淡的勾唇一笑。
「是因为打我的手机始终打不通,所以担心我,对吗?」他对她的关心她一直是知道的,只是,她比较希望将他的关心定位在比朋友还要更深一层的好朋友的位置上。
可是,自从昨晚聂焰跟她说到当年对她提出离婚的前因后果,再加上今天下午这两个男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状况看来,她不得不怀疑她的老闆关远对她的关心是另有涵义的。
虽然,她很不希望这是真的。
「如果我说是呢?」
骆向晚抿抿唇。「老闆……」
「叫我关远,妳跟我之间没有这么生疏。」
「好,那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是关于五年多前去日本出差时,你还记得当时我喝醉的事吗?」
关远瞥了她一眼。「我不确定,妳说说看。」
「当时……是你抱我回饭店房间的,是吗?」她鼓起勇气望向开著车的关远,车子却一个紧急煞车,倏地停靠在路边。
她被吓了好大一跳,因为她和关远认识那么久,从没见过他对她发脾气,更别提做出这么刺激的事来,因此,她动也不敢动的紧紧抓著车子右上方的把手,屏住气息的看著他。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关远的眼光转过来落在她脸上。「难道说,聂焰刚才想说出的妳跟他离婚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嗄?那个……不只有这样,还有……五年前的那个情人节晚上……就是……那个吻……」她舔舔唇,不知道为什么,说这短短的一句话像快去掉她的老命似的,让她很紧张。
怪了,做亏心事的人不是她吧?她为什么会紧张成这样?
关远皱起眉,端正好看的脸上出现难得的不悦。「妳现在是在怪我吗?怪我破坏了妳的幸福?就因为我喜欢妳,而妳已婚?所以我不得不偷偷的喜欢妳、照顾妳,一直把妳放在我心上,却又不能开口说我爱妳?」
嗄?
骆向晚傻了,再一次被吓到,愣愣的看著他。
「妳未免太后知后觉了吧?打从妳离婚的那一秒开始,我就一直在等妳……五年前那个情人节,我是故意让妳加班到很晚的,因为我知道妳对工作的热情大过于一切……那个吻,我也是故意的,因为我想爱妳却不能,就只能假装礼貌性的吻妳,妳却也从不以为意!」
「关远……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我不要妳的对不起!」
「可是……我只能给你这个……唔……」她的唇,被掠夺了。猝不及防,就像当年那个情人节之吻。
可这吻和那日亲吻脸颊的意义和感觉都不同,充满著渴望的佔有……
不行!关远不能这样吻她!
她对他完全没有感觉!她不要这样!
「你放开我!关远!」她死命挣扎著,泪同时跟著落了下来。
他不放,她挣不开他的蛮力……
终是……放弃了,任他吻著她,像块木头一样,动也不动……
终是……他也放弃了,因为她的拒绝是那么的明显,静静的领受,这比她在他怀里哭著求饶,还要让他心灰意冷……
「妳下车吧。」他没法子确保她如果还在他车上,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一切,都失控得厉害。
都那么多年了,却在这一刻完全失控!
他知道这是因为聂焰再次出现在她生命中,让他备感威胁的缘故,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在聂焰再次出现的这一刻,终将离他而去,而他再也无法将她抓回身边。
怪谁呢?怪自己过去五年不够当机立断的把她的心抢过来吧?他一直以为在背后默默守护著她,终有一天可以得到她的眷顾……
错得离谱。
被人半路丢下车,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马路上挥手挥了大半天,才招到一辆破破烂烂的计程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拦到的这辆车在快开到她家时突然抛锚,动也动不了,她还得好心的下车帮忙推车,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到最后得自己走路回家……
她全都认了。
因为今天是她的倒楣日,全世界都在跟她作对。
疲惫的走进社区,保全交给了她一串钥匙。「骆小姐,妳先生交代要把这串钥匙还给妳。」
她收下了,是车子的钥匙。「他人呢?」
「聂先生说他要回山上去了。」保全尽职的报告,还好奇的问了一句:「聂先生的职业是什么?怎么会住山上?不会是开民宿的吧?」
骆向晚看了保全一眼,淡道:「我不清楚他的事,还有,他不是我先生。」
说完,她转身搭电梯上楼,开门进屋,把包包远远一抛,将自己丢在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她没有开灯,藉著落地窗外的一丝月光,静静望向远方高架桥上川流不息的车灯,分外的觉得寂寞。
好想央央……
如果此刻有央央陪伴在身边,她就不会觉得那么的无助与寂寞了吧?要不是美国和台湾的作息刚好相反,她现在就会马上打电话过去听听央央的声音,听他说他爱她,说他想她。
然后,她竟想起了聂焰……
她不想承认刚刚听到保全说他回山上去时,内心有多么的失望,可是她真的是难过的,她甚至连解释都还没有对他说,他就这样走了。
他放弃了与她重修旧好?他放弃了再一次娶她的念头?她该感到难过还是庆车?
这样也好,对吗?
就让他把她当成那样的女人,然后恨她一辈子好了,总好过给他机会再一次伤她的心……
可是央央怎么办?
她不能失去央央,聂焰也不可能就这样放手,结果,又是一场僵局!
手机响起,是老闆关远的来电,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起──「对不起,向晚,我刚刚很失礼……」
「没有,是我的错,是我太笨了,没早一点发现你的心意。」
话筒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道:「如果妳早一点知道,会有什么不同吗?」
「我很抱歉……」
「妳还爱著妳的前夫,对吗?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替代他在妳心目中的地位,对吧?」
骆向晚不语,心,苦涩得难受。
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过她的心事,她总是将对聂焰的爱埋得很深很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其实爱得很脆弱……
是的,她还爱著聂焰,很爱很爱,尤其当她知道一切都是误会,聂焰同时也揹负著伤痛的那一刻,她几乎已经算是原谅他了。
但,能不能再去爱一次呢?她没有把握。
「向晚?」
「关远,我想休息一阵子。」
「因为我对妳的表白?」他就是怕她知道他的心意之后会连工作都不想做,才一直迟迟不敢把话挑明了说,没想到,到最后的结果遣是一样。
他不想失去她。
除了男人对女人的情感之外,他也不想失去她这位得力的助手。在工作上,他和她是如此的契合,她的能力强又细心,重点是她值得他的託付与信任,可以为他分担在台湾分公司的大小事务,这样的人并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找得到的。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很想央央,我想把他接回来我身边,等我替他找到好的保母之后再工作,这样也比较不会影响到我的工作效率,如果你不允许的话,那我就先辞职好了……」
「其实不用这样,我明天就飞回纽约。」
「关远,我是真的想休息一阵子,我会尽快在几天之内把手上的事交接给副理,然后,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月的休假……」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之前聂焰提的一个月的约定,她不是很肯定要这么做,不过,她或许应该去试试看吧?
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可以就这样拥有幸福……
南投的一处高山上,一座尖顶的彷欧式黄色维多利亚式建筑古堡,佔地百顷,错落在一片绿色的山林之中,最让人心醉的风景是环绕著古堡四周一大片一大片的鲜绿原野,还有不时漫步在原野上的牛只与羊群。
常人很难准确的找到这里,因为这座牧场的主人极重隐私,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