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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可爱的小女孩。”他笑着低叹道。
满意地看着赫酒莲左脸上愈加清晰的红色图案,他又忍不住轻轻触碰了她白皙的脸颊,温柔如同情人的抚摸。
然而这种接触却让赫酒莲深深地厌恶、害怕,她嘤咛一声,毫无意识地扭开了头,想躲过虹蚯的手。
虹蚯笑得越发妖娆,用力扳过她的脑袋,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赫酒莲在剧痛中清醒。
“你……你滚开!快给我滚!”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双殷红如血的瞳孔,眼泪夺眶而出,她绝望地嘶吼,“滚……我哥哥一定会杀了你的……他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不想见到你!你滚!快点滚!”
“滚?”虹蚯只是笑了笑,然后狠狠地吻住她,舌头长驱直入,攻势凌厉。
“唔……唔……”赫酒莲眼泪直流,恶心得胃抽搐,忍不住干呕,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你不知道吧,就算你不自己送上门来,我也把你抓来。”虹蚯放开了她,温柔地笑道,“用你换你哥哥,真是十分划算啊。”
“不……你不能这么做!”赫酒莲哭着说,“你杀了我,你马上杀了我,不要动我哥哥……不要动他,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
“我要你自荐枕席。”虹蚯诡异一笑,“你若做得到,我就放你哥哥一马”。
赫酒莲沉默了,她不是没有见过这人的真身,长达三丈的蜈蚣精,无数只黑色的触角爬过她的身体,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简直比十八层炼狱还要可怕!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怎么?害怕了?”虹蚯似乎料到她会拒绝,眼神微暗。
却听到赫酒莲平静地说,“我愿意。”
虹蚯感到十分诧异,他同样记得当日为她种蛊时她脸上的决绝与痛苦,甚至让自己都有一丝犹豫了。
“很好。”虹蚯一挥手,赫酒莲手上的束缚应声而断,他淡淡地道,“跟我走吧。”
赫酒莲如同木偶一样,虹蚯就是牵引她的线头,他们一前一后走出了困住赫酒莲三天的地牢。
虹蚯确实擅蛊,然而绝情蛊和相思蛊却是与生俱来的,从生到死,相伴一生,常年饱受两种蛊毒折磨的他心理早就变得扭曲。
就好比一个人身体内是冰火两重天,这种感觉绝对不会好受。
一月有三十天,上半月体内绝情蛊发作,他绝情绝爱,残忍嗜杀,下半个月相思蛊发作,他又温柔缱绻,这种极端的人格分裂并不算什么。
每逢初一十五,满月的时候,体内交替的蛊毒让虹蚯难受得恨不得自爆。
那些愚蠢的凡人,跋山涉水来求绝情蛊、相思蛊,欲尝世间情爱滋味。
虹蚯只想把这么丑陋又无知的凡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他们以为什么是蛊?不过是他的一点精。液罢了……
然而每个求蛊的人,都要看虹蚯的心情和喜好付出一件宝贵的东西……
遇到他温柔的时候,只是几两银子或者一只手,遇到他冷漠的时候,天下奇珍都不要,尽是刁钻刻薄的要求,无数人空手而归。
赫酒莲自己送上门时,正好碰上虹蚯体内相思蛊发作,他难以克制体内旖旎的折磨,在赫酒莲极度嫌恶的情况下,强上了她,并在她体内种下了相思蛊。
往常忍忍就过去了,这回却奇迹般的无法控制自己,虹蚯极度不解,却顺从本性在赫酒莲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标记。
一个丑陋的蜈蚣图案挂在脸上,赫酒莲和毁容又有什么区别。
也只有虹蚯这种变态才会觉得这样的赫酒莲看起来更加顺眼。
相思蛊的发作是慢慢生效的,赫酒莲还不知道,她对这只百足虫的厌恶已经在逐渐减少……
阴暗的宫殿,空荡荡的房间中央只放置了一张巨型的雕花木床,黑色的古木看不出材质,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蜈蚣图案,房中也全是暗色调,黑红相加,冰冷的气息,如坟墓,如棺木。
虹蚯邪魅一笑,便仰躺到了床上,只在赫酒莲怔愣的一瞬间,昏暗的房间里就亮起了烛火,橘黄的光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丝暧昧和温暖。
虹蚯只是直直地看着赫酒莲,她便听话地爬上了床,然后机械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不,宝贝,你应该先解我的。”虹蚯拉住了她的手腕。
“哦。”赫酒莲呆呆地应了一声,然后伸手去解虹蚯的黑袍。
“嗯……”虹蚯故意眯着眼睛,做出享受的样子,口中露出是假还真的呻。吟。
赫酒莲俯身亲吻他的唇……
***
“喂!蜈蚣精,你不会是爱上了那只母狼了吧……”月姝不满地斥问。
“这事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虹蚯不耐烦地说。
“分寸?”月姝怒极而笑,“分寸就是昼夜不分与她缠绵卧榻?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行了行了,你怎么这么烦!”虹蚯冷笑道,“你和我不过是半斤八两!都是霸王强上弓,这么说来你比我更无耻一些。至少不管我是威逼利诱还是其他,总归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不像你,非得耍计谋,到最后极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月姝被戳中心头刺,不爽地反驳,“现在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你杀了他那么多的狼崽子,他会放过你?”
“事成之后,你若无法祛除我体内的蛊,你试试后果。”虹蚯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月姝讥笑地看着他的背影,“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有本事你就到天竺去找老娘!蠢货!”
作者有话要说: (虹蚯,两个字都是虫字旁,小小的暗示了他的身份……
还有月姝的身份也在逐渐揭秘,大家可以猜一下她的物种。
写到这里,突然发现行文高大上起来了……
蛊毒蛊惑人心,大家都是为了一个情字,不管这样的感情可笑还是可悲。
昨天是存稿箱,高烧39度还码字的作者你们不留爪真的好吗?据说是晋江抽的厉害,把球球的评论抽没了,虎摸……
“且暂披被单,不久当春暖”……再度披被单打字
TAT验血被戳手指真的好揪心!!!!
)
☆、新进展
“你说谁是蠢物?骚。娘们!”虹蚯不知何时去而复返,右手成爪,食指和拇指弯成勾,凶狠地朝月姝的脖子上掐来。
月姝冷着脸飞快地朝后退去,双手大张,柔软无骨的手臂弯曲成波浪形,她微蹲着身子,头朝前倾,斥道,“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娘怕你?”
虹蚯一扬手,密密麻麻的虫尸就朝月姝砸去。
而月姝只是古怪地移动了下身子,就灵活地躲开了,恶心的干虫一只都没有沾到她身上。
“不要让我听到你在我背后作死!”虹蚯拖着长长的尾巴,涨红的身躯周围腾起薄薄的雾气,撂下一句狠话,便嚣张地离开了。
月姝咬着银牙死死地盯着他,眼中的狠决让人发寒,栗色和白色如同网格一般在她的眸中交错,不小心就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虹蚯直接回了自己的宫殿,他烦躁地拥住了赫酒莲,在她脸上落下了急切的吻。
“你说了不害我哥哥的。”
自从她答应了虹蚯的条件之后,只是不断的在重复这一句话。
赫酒莲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滑下,却没有拨开虹蚯在她身上作怪的手。
“嘘。”虹蚯把左手拇指按在她水润的唇上,轻声道,“别说话。”
这世间真有生不如死,傀儡一样成为别人取乐的工具,却还要害哥哥担心她,最可耻的是,她竟然不那么讨厌这个人了。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赫酒莲突然激烈的摇了摇头,她一定要趁着理智还在,给哥哥通风报信。
不能让哥哥有危险!
“啊……”赫酒莲弓起身子,急促的尖叫了一声。
虹蚯用力挺身,在她身体深处泄了出来,毫无距离的嵌入,让他们紧紧相贴。
虹蚯满足地垂下眼睛,把头枕在赫酒莲肩头,他似叹息又似警告般地低语,“莲儿,不要试图背叛我,我才对你有一点点心软,不要逼我对这个世界绝望。”
轻轻的呢喃却像重锤砸到赫酒莲心上,她害怕得混身一抖。
“哦。莲儿,你冷?”虹蚯连忙直起身来,用力把赫酒莲抱在怀里,还拿床上的蚕丝被把两人紧紧裹住,有些无措地道,“明日我便命人在这里添置炉火,这样就不冷了。”
“我不要炉火,我要太阳。”赫酒莲张了张嘴,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什么太阳?”虹蚯立刻拉下脸来,不满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莲儿,你又任性了。地下城里没有太阳。”
没有太阳?呵呵呵,赫酒莲哭着哭着就笑了,一辈子活在黑暗里?
哥哥,你千万不要来,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要你来。
赫酒云被红灵一语惊醒,忙亲自去追牧木,结果奔波了一整天,一无所获。
他兴冲冲地追出去,又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晚饭的时候,牧木终于醒了过来。
“咦,这里是哪里啊?大黑狼呢?”牧木好奇的问。
牧风听见动静,连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
“小木,口渴不?”牧风一只手圈住他,一边帮理了理他的头发。
牧木正觉得口渴,忙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含糊地说,“谢谢哥哥。”
“慢点,又没有人跟你抢。”
感觉又回到了琥珀山相依相伴的日子,牧风一直绷着的脸上终于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哪里,我要喝快点,省得大黑狼又要过来蹭我的水喝。”牧木闷头把剩余的一口水饮尽,才反应过来问,“哥哥,这里是哪里啊?”
牧风眼神一黯,说,“是哥哥现在住的地方,明天我就带你回家,回琥珀山。”
“那这里还在蓝泅城吗?我们为什么不住在沙城堡里?”
没想到牧木出门一趟,倒变得有些机智了,牧风面不改色地道,“还在城中,沙城堡始终是别人的地方,经常住在别人家里会遭人讨厌的。”
“可是我住了那么久,大黑狼都没有讨厌我,他还说他喜欢我。”
“他喜欢你?”牧风顿时不好了,语气一下子加重,问,“什么样的喜欢?”
“就是喜欢啊。”牧木拉着哥哥的手撒娇道,“我想大黑狼了,我们回去那里住好不好?去嘛去嘛,哥哥,你最好了。”
牧木狗腿地亲了牧风一脸的口水。
“不好。”牧风这次毫不退让,“那个赫酒云不是什么好人,对你图谋不轨,我不会让你回去的。”
“哥哥。”牧木顿时蔫了,不甘心地说,“大黑狼带我去玩,还给我吃鱼,我要什么他都给我什么,他对我真的很好嘛。”
“傻牧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牧风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
“那他既没有奸。我也没有盗我,是真的对我好。”牧木小声地反驳,心里的郁闷挥之不去。
傻小孩,都被人吃干抹净了还不知道。
唐一从厨房探出头,笑道,“两根木头,可以吃饭了。”
“嗯,知道了。”牧风应道,又劝了劝牧木,“好了,先吃饭,我让唐一做了你最爱吃的炸鱼,还有鸡翅。”
饭桌上,唐一体贴地给牧风和牧木夹菜,牧风体贴地给唐一和牧木夹菜,牧木碗里的菜堆着一座小山,他无精打采地把头埋在小山前,纠结地扒着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