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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前面也有说了,我的松松在被我打了一顿屁屁,毁灭了我家里所有可能的烟,然后每天我回到家就要给翻遍所有口袋,被强行扫荡过口腔后,喂,听重点的,我的松松,终于步入青春期了。
对于一个青春期的孩子,有什么问题是相当实际的么?这个问题其实很好想的,你低下头就看到了。真的我不是故意又要开始限制级的,实在是这个迫在眉睫,尤其当我的松松可怜兮兮望着我的时候。
“航航,航航,松松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这里会湿掉?”我的松松有些不好意思的缩在了床边,抱着膝盖,连被子都不敢抱,眼睛又开始眨巴着要往下掉眼泪。“航航,航航,松松是不是又嘘嘘了?”
好吧,以前为了顾及我的松松的面子,我隐瞒过一件其实对于婴幼儿来说很常见的事情,尽管我的松松一开始就有着大人的身体,但是呢,我前面有说的,意识那个什么物质来着,你很不专心哦。
我知道你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哪里,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再啰嗦一下,我并不是一个什么唯心论者,这样专业的头衔目前我不想要,因为我的松松还不会懂那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根本不会因为这个而崇拜我。
让自己的小宠物崇拜你是很要紧的事情,尤其是你个主人还要负责清洗尿布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哦,我的松松,我真的不是故事把你小时候的糗事突然曝光出来的,哈哈,真的,只是说溜嘴了而已。
憋着笑很不容易,尤其是在我的松松一脸委屈,不知所措时,恶劣的因子有时自己窜上来根本不受我的主观能动性的控制,但是我是一个有控制力的人,还是很强的控制力的人,不是半点夸张那种。
如果你对这个问题有怀疑的话,我的松松现在就不会哭着求教我了,对的,我的松松貌似现在又开始要哭了。这个问题我倒是一直都没有想明白过,也许吸血鬼都是很爱哭的生物,你不要否定,你又没见过。
嗯,前面没说完的,如果我的控制力不好,我的松松天天晚上抱着我睡,怕也已经有两个月了对吧?我说过我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这样的问题,目前就不深入了,先解决松松的……哈哈,真好笑。
“航航,航航,你为什么要笑?”我的松松撅起嘴巴开始抗议,还时不时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屈起的膝盖藏得很好的小裤裤。我的松松穿着很开的小裤裤,上面有一只小花猫。幼稚,你说谁呢?那是可爱。
在继续含蓄的电视教育,专业的医学教育还是我自己的言传身教间未能做出选择前,我把我的松松抱进了浴室清洗。我的松松可不是很轻的宝宝,但是在这个时候,作为男子汉,我不认为他该计较这个问题。
不过我的松松现在也是男子汉了,哈哈,只是……关于意识和物质的老问题,出于对我的松松的谦让和宠爱,我要帮他把意识的那一部分加强,现在可是绝好的机会,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还有性福。
我的松松缩在我怀里,脸红彤彤的,也不知道他在害羞些什么,咱哥俩头一天见面,你就对我这个金主很坦诚了的说。什么那个时候我的松松还小,那这两个月每天一起洗澡算什么?
“航航,不要!”第一次,我的松松对我使用了否定的用词,第一次他在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没有习惯性重复,第一次,他,这个小东西居然敢用手把我放在他那可爱的小松松上面的手推开,我只是帮你清洗好不好?
我很生气地瞪了他一眼,看着他迅速萎靡下去的脑袋和再次夺眶而出的眼泪,唉,恶劣因子啊,看来我这个人也是比较偏向于意识对物质的作用的,难怪会和吸血鬼一家亲了,果然都是事出有因的。
做了三个深呼吸,我开始以身授课,具体细节么,我允许你在这里YY。我的松松把自己的眼睛瞪大到了极限,连嘴巴都张开了,若隐若现的两颗小虎牙有些煞风景,害得我差点就授课失败。
“航航,航航,你你你……”我的松松很夸张地跳了起来,很不礼貌地用一根手指头指着我……唉,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我上初中时,卫生课什么的老师都喜欢要我们自习或者改为正课,真是尴尬得很。
我的松松,有些事情你是早晚要,不得不要,必须要,万不得已要,忍气吞声要,再也不甘心脑袋再浆糊也要明白,谁叫你那吸血鬼无良老爸老妈给你的是一副男性的身体呢?不过这是大幸了,对吧?
你想啊,我的松松,要是你是一女孩子,我真的怕我可能就忍不了那么久了。什么?你什么意思?作为一个很正常的男人这样明摆的事实,为什么我要对同为男性的我的松松有那样的念头,你不觉得很不合理么?
那么前面我说的那些个什么那什么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是因为我终于为物质赢得了一票,让它得以有机会翻身,决定一下意识该考虑的问题,也就是,我决定开始我和我的松松的歪歪人生是因为我被掰歪了。
再次把我的松松搂在怀里,在他耳边很小心地开始讲课,课程的内容从一个小小的细胞开始,一直到这个小小的细胞又变成一个小小的细胞结束。我的松松很聪明,这么复杂的问题我说一遍,他就懂了。
擦了擦我的松松还留在脸上的泪水,再次把手探了下去,别多想,只是帮这个现在还么反应过来的小东西清洗而已。小松松现在已经恢复了常态。唉,怎么说呢,这样的个头,怎么能用上青芽这样的词呢?
也别说,我的松松,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才对,真的,下次我带你去公开浴场洗澡,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不过当然,我知道你现在是很害羞的,因为我毕竟是你的主人对吧?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
再次把我的松松清洗干净,把小裤裤扔进洗衣机,这次让他自己按了键。伸过手臂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在热乎乎的脸蛋上啄上两口。我的松松终于镇定了下来,还抬手抓了抓自己头上乱糟糟的毛毛。
“航航,航航,你的意思是说松松现在是大孩子了,不再是小宝宝了,对吧?那么航航,航航,松松什么时候可以和你一样出去上班,松松和你一起去可以吗?你说的,大孩子了就不用一直躲在家里的。”
我抽打我的嘴巴,你怎么就那么多事呢?亲亲这样美好的事情都交给你了,怎么还要多事呢?罚你一天少亲两秒钟。面对我的松松一脸认真,没有半丝的狡黠的问话,我干干地笑了两声。
我的松松,除了可以出去上街之外,我记得我是不是还有和你提过别的什么呢?好吧,以我的松松现在心智的递增生长速度,我守着的云朵,终于可以让我瞧见月明了,物质啊,我真的很崇拜你的。
都说13是个很不好的数字,但是,在我的松松来到我家第13个礼拜,我觉得我头顶的天花板尽然是那么美丽。我搂着我的松松走向早晨的厨房,给他做我们的早餐,生活真是很美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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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里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而意外,通常就是指意料之外,意料不到的不幸的事情。于是在我的松松说他自己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是意外时,我很坚定地否决了他,并且强制他重新造句。
没错,我有时会心血来潮地找一些词语让我的松松造句,这个可是很好玩的事情,不过你在学校里的时候应该不会那么想,但如果对象是一个试图凌驾人类语言的非人类生物,那简直就是妙趣横生啊。
而我所说的意外,就是指远在国外和大哥大嫂过着逍遥的资产阶级生活的我的父母,突然空降到我工作的血站外说要来看我。是意料之外吧?是不幸的事件吧?什么叫我不孝顺?是我太孝顺了想得比较多而已。
试想啊,如果你的父母千里迢迢来看望你,发现你非但没有长高,呃,不对,我已经不可能长高了,是非但没有找到一个漂亮贤惠的女朋友成家,而是和一个不明来历的吸血鬼小男孩私混,你不担心他们的心脏?
人这岁数一上去,承受能力就会减弱,身体各项机能也大不如前,要他们在60多年的生活经历里再添加吸血鬼这样一个物种,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而且孝顺如我,又怎么忍心让他们经受这样注定失败的考验?
其实我的松松除了脑袋瓜子运转的和人不太一样,有着两颗其实真的很吓人的尖尖的獠牙外,也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别说,吸血鬼那小脸长得真是耐看,耐看到总是让我一厢情愿地认为獠牙和虎牙是一样的。
我真不是故意要说我可爱无敌的松松的坏话,这不,我父母在,对于我那个大学室友暂时寄养在我家来这里的整形医院做牙齿矫正的男生不能夸太好,什么我说的是谁?我这是策略,唉,这词是好久么用了。
你看,我父母要来了,我的松松不可能不和我住,所以,除了这个善意的谎言外,还有别的更好的谎言么?我总不能实话实说吧?我的父母教育过我,建造幸福生活的基石里有一块名叫谎言,对的,就是这么说的。
进门之前,我很善心地帮他们拿了所有的行李,然后请他们去小区内的超市和菜场买些他们喜欢的菜我晚上做,钱什么的也一起报销。我多此一举么?你难道不记得门后的小鬼那个经典考拉抱了么?
生活里相对于意外更多的,就是那些一成不变的东西,比如玄关后我的松松,扑上来的动作一气呵成,手臂绕上脖子,双腿向上一蹬,缠上腰勾住,然后对着我正要说话的嘴就是一大口,我的松松啊,你的牙!!
“航航,航航,松松饿了,我们什么时候开饭?冰箱里没有吃的了,要不松松和你一起去买吧?航航,航航,你的嘴角怎么破了,有血血了,那么今天不咬你手了,再给我吃一点吧,好吧,就这样说定了。”
我没有反对,感觉到松松凉凉的舌头在嘴角轻舔,麻麻痒痒地,这次可是真的没有激动,一想到和颜悦色的二位老人肯定又在菜场买着他们喜欢的鸭血,晚上来个粉丝煲,天啊,我的松松估计要哭,怎么办?
“航航,航航,怎么了?为什么你的样子就像要哭了一样,好难看哦。”我的松松勾着我的脖子,很舒服地扭了扭腿把自己在我身上架架好,然后咯咯一笑,像只啄木鸟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对着不再流血的嘴啄着。
我的松松,我们商量个事情,以后晚上少看点《动物世界》好不好?把松松从身下强行拉下来,在他还没有做出很不服气地立刻要撅嘴巴开哭的架势前,我对我的松松宣布我的爸爸妈妈要来了,然后……
“航航,航航,爸爸妈妈是什么东西?你的?那松松有么?”我的松松反应很快,歪着脖子看着我,只一瞬间我立马意识到,再讲那两个细胞一个细胞问题的时候,我居然忘了告诉他,那两个细胞的主人的故事。
吸血鬼果然是低人类一等的生物。你想,人类我们自从有了意识会思考开始,除了吃喝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