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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裴二少;你觉不觉得这个花好像幽兰空谷?”端着水无偿赠送给他们的一碗能发出微光的水,朱魏蹲在一朵看上去和幽兰空谷很像,但体积明显过大的花前忍不住赞叹。
裴天奉凑过来摸摸堪比浴桶的蓝到发黑的花,也连连点头:“看来这永黑地狱果然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朱魏满脸黑线地瞪了眼用词不当的裴二少——请问哪个人杰地灵的地方连个光亮都没有?最坑爹的是连火把都点不着,害得他连啃了几十天的干草,快变成老牛了好吗!
把二层里的草药和稀奇古怪的法器摸了个遍,好奇宝宝朱魏兴奋地满脸通红,刚刚白士兴那一通关于双修的理论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倒是一直惦记着洞房的裴二少急得抓耳挠腮,要不是为了给自家媳妇一个良好的印象,他可能早就化身禽兽扑上去了。
“咳咳,阿魏,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裴二少找了个还算宽敞平坦的地方,将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虽然躺上去还是一样的硬邦邦,但至少总算有个遮盖。
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裴天奉觉得这样的新房实在很失礼,也很对不起自家媳妇,可现在条件所限,也只能将就一下,等将来离开永黑地狱返回凡间之后,再补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给朱魏了。
“咦,这是什么啊?好香啊!”丝毫没有当“新娘”自觉的朱魏转到房间的最里面,从角落里扒出一个长得非常邪恶的蘑菇状草药。
借着微弱的水光,朱魏拿着这株白色的蘑菇,差点没哭出来。要知道自打进了魔域,朱魏就没再见过黑色以外的其他颜色植物,进入永黑地狱之后更是如此。如今突然看到个很像乌□部的白蘑菇,闻着它散发出来的类似鸡腿又似烧猪蹄的香味,朱魏想也没想就把这东西给吃了。
“……”一心等着媳妇投怀送抱的裴二少一回头就看到自家媳妇抱着个很邪恶的东西啃得正香,眼见着朱魏将蘑菇状草药啃得越来越小,裴二少突然觉得有点蛋疼——哪个男人在新婚之夜看到自家媳妇将这种相当有暗示意义的物品啃成渣渣状,都会硬不起来的好么!
“阿魏,别吃了,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万一拉肚子就不好了!”实在看不下去的裴二少赶忙走到朱魏身边,企图将只剩下半截的蘑菇状草药抢下来。还是那句话,草药这玩意虽然大补,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吃的。尤其是生长在永黑地狱这种诡异区域的草药,估计不是凡人能消化得了的。
“不要抢我的鸡腿!”啃得正高兴的朱魏一眨眼的工夫,手上的蘑菇就被抢走了。一时间怒火攻心的朱魏猛地回头,恨恨地看向裴二少,那样子要多凶恶就有多凶恶。
乍见朱魏这副凶悍的表情,裴二少吓了一跳。在他的印象里,朱魏一向都是个有个性但总体还算温柔的情人,自打两人坦诚心扉之后,朱魏从来没对裴天奉黑过脸。如今他不过是抢了朱魏的半个蘑菇,这朱魏怎么就跟有人要杀他全家似的呢?
“阿魏,你没事吧?”裴二少发愣的空档,握在手里的半个蘑菇又被朱魏给抢了回去。失而复得的朱魏吃得比原来更快了,三口两口就把剩下的蘑菇都给吃完了,那模样就跟饿了好几天没吃饭的饿狼似的,看得裴二少心里直嘀咕——莫不是那草药有问题,把他家媳妇的脑子给吃坏了吧?
可据他所知,除了能在瞬息间要人性命的剧毒之外,没有什么草药的药效会这么快就发挥出来啊!上吊还得让人喘口气呢,更何况是助人修炼的草药呢!
“我很好啊!”意犹未尽舔着手指的朱魏慢悠悠地转过身,水光的照射下,朱魏那张原本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苍白的小脸一片潮红,两只闪亮的眼睛不知怎么竟也变成了让人心惊的血红色!
“你,你的眼睛!”裴天奉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其实也不能怪裴二少胆子太小,,黑灯瞎火的环境下,自己熟悉的人先是举止反常,跟着又双目赤红。嘴角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真是怎么看怎么是闹鬼的节奏啊!
“我的眼睛?”朱魏不解地揉了揉,没什么不对啊!
“裴二少,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热啊?”不再理会裴二少那惊悸的眼神,朱魏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怎么着,刚才吃蘑菇的时候还感觉四肢发冷呢,才一眨眼而已,怎么就跟置身烤炉似的呢?
“阿魏,你真的很不对劲儿,这样吧,咱们先出去,让风和水帮你看看你刚才吃的到底是什么?”一想到朱魏可能吃了什么要命的毒草,裴天奉的心就揪得厉害。为了尽快让自己安心,也为了尽快让自家媳妇脱离危险,裴二少冲上来将朱魏揽在怀里,向外面拖去。
“我哪儿也不去!”也不知朱魏到底哪来的力气,竟然甩手间就将裴二少给扔了出去。裴天奉直到摔在墙上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事实,只能傻呆呆地看着自家媳妇一件件脱光。
“咦,你不热的吗?要不我帮你也脱了吧!”把自己脱完的朱魏很过瘾地原地转了两圈,眼光扫到衣衫整齐的裴天奉时,朱魏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也不等裴二少同意,朱魏就扑过来三下五除二,将裴二少身上的衣服也都给扯了下去。
“……”被朱魏突如而来的热情吓到的裴二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某人的狼爪子摸到他敏感的部位时,裴二少才突然醒悟——他这是被自家媳妇给调戏了吗?
朱魏在感情方面向来腼腆,自打定亲以来一直只有裴二少吃他豆腐的份,如此主动地调戏裴二少,这绝对是破天荒的头一回。看着手里那只越来越大的“蘑菇”,朱魏咽了下口水,眼里的红光更胜了。
强忍着身体上的刺激,裴天奉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朱魏的手从自己脆弱的部位拿开,一边想方设法地将朱魏骗到先前铺好外套的地方躺好。说实在的,自家媳妇能如此主动自觉,裴二少自然是欢喜的。可不知为什么,朱魏刚才盯着他某部位时的眼神,让裴二少肝颤——他家媳妇不会像啃蘑菇似的一口将他的命根子给吃了吧?!
好不容易安抚着躁动的朱魏在地上躺好,裴天奉又手忙脚乱地过去拿水碗。好歹也是他们的第一次,要是因为看不见而求索不得,裴二少会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再说,就看朱魏现在这副反常的样子,裴二少也不敢“熄灯”。
把水碗端端正正地摆在两人不远处,裴二少深吸一口气,正想着要如何开始的时候,朱魏突然像蛇似的缠了上来,不等裴天奉反抗,就被他拉倒在地。
裴二少仗着自己身手敏捷,趁着身体倒地的瞬间将朱魏反压在下面。虽说这年头还有个比较奔放的姿势叫“骑乘式”,但总体上讲还是处于上位的人比较有主动权,裴天奉可不想被自家媳妇给反攻了。
才一会儿的工夫,朱魏不仅脸红眼睛红,连身体都泛出了微微的红色,裴天奉一方面担心着朱魏的身体,想要去楼下找风和水求助,一方面又觉得如果现在不把他家媳妇给办了,实在有些不解风情。在朱魏的一再挑、逗之下,裴二少所剩不多的理智彻底崩溃,早就干渴不已的双唇印在了朱魏泛红的嘴巴上。
这一吻有多热烈,裴天奉已经想不到词语可以形容了。两人不是没有亲过,早在摘取幽兰空谷的时候裴二少就曾使用手段亲了朱魏这傻小子一口。可那样蜻蜓点水似的吻和现在这个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两条软滑的舌如连体婴般搅在一起,任何一方想离开都会被另一方给强行地挽留下来,继续另一场力量与气息的角逐。唇舌游走时发出的声音让两人身体上的温度进一步上升,直到把彼此的理智烧成灰烬才罢休。
感受到朱魏的手再度握在自己已经昂头的位置上,裴天奉深吸一口气,将修长的手指蹭到了朱魏的身后。
“唔!”裴天奉微凉的手指让朱魏发热的大脑出现了暂时的清醒,看清彼此处境的朱魏倒吸一口冷气——现在是什么状况,两人的衣服是神马时候脱掉的?!
来不及想太多,当裴天奉的手指触摸到菊花口径时,朱魏的脑子“轰”的一声,再度将思维抛到了九霄云外,任由自己的本能去感受着身上人的热情。
毫无经验的裴天奉用手指在某个地方轻轻戳了戳,引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抖。朱魏的强烈反应使得裴二少猛地收回手指,竟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前后都没被顾及到的朱魏不满地扭了扭身体,握在小变态身上的手也不自觉地用了不少力气。被下面传来的刺痛感惊醒的裴天奉一边将自己的小宝贝从某人的魔爪中解脱出来,一边学着朱魏刚才的样子握住同样有些兴奋的小朱魏,手掌微微一动,朱魏的身体就出现了更加强烈的抖动,同时嘴里还发出让裴二少血脉喷张的呻、吟。
渐渐找到规律的裴二少手部动作越来越熟练,当朱魏身体猛地一抖,倾泻着自己本元的时候,裴二少急忙将白色的液体涂抹在刚刚没能攻陷的菊花处。
滋润过的菊花似乎比刚才要娇艳许多,当裴二少的手指再度探过来的时候,菊花口径竟然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头,裴二少惊奇地发现竟然顺畅无比!
“唔,你,你稍微慢点!”朱魏略微不舒服地晃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逃离裴二少的怀抱,任由身上那人将手指一根根塞进去,做着生涩却也是最基本的扩充运动。
楼下,打坐中的风突然睁开硕大的眼睛,一股不太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水,你说那两个小子是去了楼下还是去了楼上?”
“我怎么知道?”同样在修炼的水连小眼睛都没舍得睁开一个,它又不是偷窥狂,那两个急于双修的小家伙去哪里,跟它有什么关系。
“不是啊,如果他们去楼下还好说,如果去楼上的话……你就不怕他们乱吃药啊?”风急得抓耳挠腮,想去楼上看个究竟又怕那两人真的在那里会惹得彼此都尴尬。
“那个姓裴的小子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就算认不全永黑地狱的草药,想来也不会乱动的。”水倒没有风那么急迫,在水看来,裴天奉和朱魏都是堂堂正正的修真弟子,这样的人都很守礼,就算真的去了楼上也不会乱动它们的东西。就算动,也不会动那些危险物品。
“不是,一般的草药他们当然不会动了,可是上面还有一株……”风的话说了一半就强行咽了下去。水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半句,不由得张开眼睛去看风,只见这小子澡盆一样的脸竟然如变色龙一般五颜六色地变换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它也走火入魔变异了呢。
“有一株什么?”水的语气有些揶揄,要知道四大护法里,风可是最大方的,当年风采的草药可是四大护法共用的。如今风的反常倒是让水很好奇,难不成这小子背着自己在楼上藏了什么东西,生怕被那两个小家伙给拿了去?
“一株,唉!”捶胸顿足一番的风到底还是没能把那东西的名字说出来,但看着它那比屁股还红的脸,水就猜出了七八分——据风说它也有个暗恋许久却一直没有拿下的目标,每次说起自己的暗恋,风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不知从何时开始,风变得特别自信,声称只要自己能离开永黑地狱,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