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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伤心影响自己,因为他们现在还有更严峻的考验。
洞外的二首犬已经不耐烦地耙捉起树皮,作势要把树洞挖开。而狭隘脆弱的树洞也经不起大力的推压,开始由内部崩塌。
“智宾哥哥,怎麽办?”看著一片片掉下来的树皮,吉天暂时忘却哭泣为自己和智宾的安全担忧。
“我去引开它,你往我来的那个方向跑。那里有个小村子,念庭和何寅在村子里,你到村口等我!知道吗?”
“嗯!小心点!”
看到吉天点头,智宾‘嗖’地窜出洞,朝二首犬的背後逃去。正在耙树的二首犬条件反射地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吉天从洞口爬出,但是……
刚刚智宾哥哥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呢?
吉天疑惑地左顾右盼,智宾哥哥也太心急了吧!我点头的意思是听懂了他的话,但却不知道方向啊!他就这麽跑出去了,还跑的那麽快,害得偶连提问的时间也没有。怎麽办呢?还是……还是追上去问吧!说不定也能帮到智宾哥哥。
天真的吉天是怎麽想的,但他真的能帮到智宾吗?
就靠他这小小的身材,小小的力气,小小的脑红胞?
不!肯定不!
所以没过几秒锺就被智宾提到了另一个树洞里,责问道:
“你到底在干什麽?不是叫你往另一个方向跑的嘛!”
“我又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方向是哪个方向?”
“那你为什麽不问我!”
“你跑那麽快,我……我都没时间问……”
吉天委屈地低头道,并轻轻地抚弄著被二首犬抓伤的手臂。
“那……你不会往反方向跑啊!为什麽要跟上来?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智宾一边怒训一边撕开自己的衫衣为他包扎伤口。
“嗯…嗯……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推开你,你早就被怪物吃掉了!”
“你!我那是在念咒,你没看见我手里拿得符纸吗?”
“你的思想不集中!符纸都没有发光,你的咒文根本不会有效的!还不如让我来念呢!”
“……”
“……”
“现在怎麽办?”
“我跟你一起,两个人力量大一点……我会迅速移动的咒文的,赤影以前教过我。只要两个人心神合一就可以将力量加倍,打不过跑的过嘛!等怪兽累了,你再用符纸打它!”吉天呶了呶嘴道。
“……好吧!”
於是都出现了杜佚峰看到的两个光源体追逐打斗的一幕。
(13)
傅智宾与傅吉天联合使用法力的效果比预先料想的要强大,至少撑到了杜佚峰的来援。当然当他们看到从天而降的猛虎时,可是一点都不知道是敌是友。直到杜佚峰从虎背上跳下,任两头野兽在一边撕斗,悠闲地朝他们走来时,他们还是一脸不可置信与茫然。
“长话短说,杜佚峰已经死了!现在由我占据这个身体。我……可以算是你的爷爷!三十几年前为了封印槐村女鬼的力量而牺牲了自己的肉体,但是我的灵魂并未应肉体而销散,附身在石头上。很巧的是被你的朋友一个叫何寅的朋友捡到石头,让我能够转身到这具身体上。你……你们……明白吗?”
指了指智宾和吉天,杜佚峰示意道。
两人同时摇头。
“唉呀!怎麽说呢~已经说了那麽多,你们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啊?真是的,没想到我蛮聪明的女儿竟然生了一个笨蛋儿子,还养了只笨猫。”
杜佚峰无奈地叹息道,完全不理会自己的说话速度有多快,下结论的速度有多快,一下子就把相互扶持的两人骂成了笨蛋,当然要遭到两人的不满与不解!
智宾平时就很能忍,必竟是经过风雨的人。但吉天就不同了,他可是快要一口咬上来了。
“你!你这个死鬼!凭什麽占据我同学的身体!从里面滚出来,不然……我…我咬你噢!”
吉天嘶牙裂嘴地冲了上去,嘴还没碰到杜佚峰的身体,就被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虎爪一巴掌挥起。
“妈的!小畜生!别称俺替你们对付怪物的时候,欺负俺主子!小心俺扒了你的皮!”
白虎气喘吁吁地跳到杜佚峰身边对著吉天吼道,另一边的二首犬已被它用虎掌劈的鲜血淋淋重伤不起。
吉天则被它一掌挥出五六米,撞在一棵老槐树上。令人意外的是,这一撞竟‘扑’的一声使他变成了一只小黑猫。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露出惊奇的表情,可见大家都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吉天是猫,是由一只小猫精变的。
智宾见此情景,怒视杜佚峰道:
“虽然你帮了我们,但我仍不能信你。你凭什麽说是我爷爷而不是那些鬼的帮凶?”
杜佚峰的嘴角微微上翘,看来我这个孙子还不笨嘛!
“三十年前,我交给你母亲一只手镯,手镯上雕著一只青鸾,要她寻找有缘人来对付那个从槐村逃脱的婴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手镯应该在你手上!火凤青鸾都是神圣之物,遇到邪恶的事物它们会自动发起攻击。你不妨把它拿出来试我,看我是否怀有逮意。”
不错,手镯确实有这样的能力。若不是他提醒我竟没有发现,其实我之前就可以用它来对付二首犬。看了一眼那只趴在地上喘息的犬物,智宾暗想到。既然此人那麽有自信,可见他确实是……我的爷爷。但万事都要小心,千万不可因别人的一念之词就……
想著,智宾张开手掌,念了几句隔空取物的咒文,不久一只青紫色雕著青鸾神鸟的手镯出现在他的掌心上,周围笼著紫光。
为了能够对付那个害死他爱人的妖物,智宾曾跟随父亲学过一些法术,但由於时间较短以及父亲有急事缠身,所以学的不多功力也不够,像隔空取物这种小法术也只能取一些有灵性且小的事物。
虽然青鸾手镯具有一定的攻击性,能够避邪甚至击退一些妖力不大的魔物,但是智宾一想到另一只手镯火凤的拥有者,他最爱的那个人时,恐怕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感情……因此智宾基本上不把青鸾手镯带在身上。
本以为青鸾不会对眼前这个可能是自己爷爷的人有反应,却不料原本笼罩在青鸾周围的紫光逐渐变得异常豔丽。
望著智宾由怀疑转向愤怒的眼神,杜佚峰皱眉道:
“把那只二首犬干掉!”
“是!”
白虎得到命令,一脚踩向已经奄奄一息的二首犬。巨犬的心脏立刻被踩的粉碎,发出一阵哀鸣後化成血水和一颗黑珠。青鸾手镯也因此转暗了灵光。
“怎麽样?”
杜佚峰笑问,可见青鸾之所以有反应并不是因为他,而是那只带有邪气的犬物。
“嗯!”
智宾露出稍显信任的目光。
同时,一边的草丛里发出一声惊呼,原来是可怜的小黑猫──吉天被刚才发生的一切惊傻了。
“那……那……那个……”
既然此时,敌我已经分明。白芒当然没有理由去欺负这个小东西啦,所以它很友好的走过去,拍拍它的脑袋道:
“嘿嘿,你不必怕啦!有俺在呢!不会再有怪物来了噢!”
妈妈的!你自己就是怪物啦!吉天暗想:把偶打的好痛!55555555
看到吉天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白芒殷勤地叼起地上那颗由巨犬化成的黑珠,丢到它面前道:
“看你那麽瘦弱,这个东西就给你!把它吃下去会让你增加几百年的功力啊!”
“不要!”吉天嘟起嘴道,谁要你的东西啊!你把人家摔的那麽痛,再说……
“偶师夫说不可能乱吃东西,会消化不良的!”
他妈的,眼看著自己的好心变成驴肝肺,白芒气道:
“你奶奶的师夫是谁!叫它出来!我看它妈的消化不良!”
“我……我……我没有奶奶!”
吐血~~~~~~~~~~~~~~
“说!你师父叫什麽名字?”
“我……我……吃……吃痴赤……影……”
“什麽?你再说一遍?”
(14)
整个村子被头顶的黑雾笼罩,身边土制的灰墙好似会移动般将费念庭的身影捕捉进黑暗里。
他上哪儿去了?他为什麽要跑出去?
费念庭不知所措地在村子里奔跑、寻找著,嘴里不停地重复著那个人的名字。
“何寅!何寅!何寅!”
可是寂静的村落里,没有丝毫回应,甚至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固体的矮墙矗立在两边,捍卫著一幢幢水泥砌成的房屋,周围全部是静态的物体,只有费念庭是可以移动的生的。然而在他的感知里,四周却潜藏著某种危险而又未知的事物。
为了平抚从内心慢慢涌上的恐怖,费念庭开始回忆起,会不会是自己遗漏了屋子里的某个角落?会不会何寅还在原来那个屋子里?会不会自己心太急……
然而理智告诉他:不会!
就算会,他的喊声也应该早就把何寅叫出来了!
正在他沈思之际,一股阴风迎面扑来吹向他的身後,在身後两米处突然消灭,仿佛那里正有个洞穴将风吸了进去。某种强烈的存在感使费念庭产生极度地不安,紧接著背脊上冒出了鸡皮疙瘩,从脚底又传来的阵阵寒意。一个恐怖的念头在他心里慢慢成形:
它,在我的身後?
内心中有一个声音这样告诉自己。
不,後面什麽也没有!
另一个声音又这样告诉自己。
是啊!後面怎麽会有东西呢?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什麽脚步声?如果是何寅的话,也不可能不出声叫他的名字。除非何寅又在和自己搞恶作剧。
“何寅,你在我後面吗?别闹了!快跟我回去吧!”费念庭苦笑著回转身。
可是……後面什麽都没有。
那股莫名的存在感并未消灭,因为背後的寒意更浓了,仿佛它又靠近了些。
也许是我的影子,说不定是我自己吓自己,但是……为什麽心里越来越慌乱了呢?
平静!平静!一定要平静下来!
不放心的话,就再看一下吧!反正後面什麽也没有的!如果有我也不怕,最怕的……就是没有!
、
“不管你是什麽,都不要在人背後偷鸡摸狗的!有本事就快点给我滚出来!”费念庭怒吼著转身,企图从自己的声音中得到安慰。尽管他失败了,他的背後还是什麽也没有,但他终於比之前要冷静很多。
他很清楚他的背後一定有什麽,但是他不会再回头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小屋去,就算找不到何寅,至少可以等到傅智宾回来一起想办法,目前这种情况绝不是自己可以单独解决的。
很久以前就听说过,人的双肩有两盏灯,在黑夜赶路时绝不可以回头。因为每一次回头,肩上的灯都会熄灭一个。当第三次回头时,头顶上的第三盏灯──天灯也会灭掉,到时你的魂魄就会离体而去,第二天你就没命了。
虽然费念庭从来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状况,但他不愿冒这个险。不管这个说法是否真实,他都不想再回一次头。於是他迈步朝来的方向走去,心里还有意的自嘲道:还好之前转身都不是180度的,不然方向就错了啊!
但是他没有料到,他还没有走几步就有一只冰冷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上。
(15)
费念庭没有回头,就算他想他也不能回头,身体就好像被冻僵了一般无法动弹,脖子部分更是僵硬地转不过去。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原来是那麽胆小,竟然会吓僵掉。最後只得努力地勉强自己低下头去寻找影子,人家都没说鬼是没有影子的,但是……不久费念庭就不得不再次自嘲:这麽阴沈的天气,就算它有影子自己也看不到的吧!光与影是并存的,没有光那儿来的影呢?所以他只能选择开口。
“有……什麽事吗?”
一个忧怨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我,迷路了。本来是和朋友一起出来玩的,可是不小心走失了,所以……”
念庭的嘴角泛一个苦笑,原来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