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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灵种-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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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考前还真下过两次雨,这积水在石洞里阳光照射不到,蒸发的慢,理应是能存住些日子的。
  富荣刚才不过才看了他两眼,洞中光线又暗,想来他也是不会看到自己的头发衣服什么的到底有没有湿。
  滕延康在脑中把事情捋顺了,不觉长舒了一口气,随后苦笑起来。
  人家当灵种的个个混得风生水起的,怎么就他一人灰头土脸的,还生怕被人知道。
  到处都是隐蔽的摄像头,想直接从小溪中往洞中弄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滕延康先是倒着又往里进了一点,脚下蓄了点儿灵力把坑洞往下扩了扩。
  他不知道这些巨石的耐受力,所以不敢肆意妄为,只一点灵力一点灵力的发出去,用了半个小时才把坑洞扩大到足够他施展的程度。
  他想从洞里挖个隧道把小溪水引过来,而后再把隧道填上,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所以当滕延康在水中把填好的碎石凝结到一处,看起来十分自然了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两点。
  滕延康从洞里爬了出来,用那些人留下的衣物擦了擦头发,只觉自己再泡下去真是要浮囊了。
  腿上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因着长时间泡在水中似乎减慢了速度,滕延康从地上的物资中翻出了两卷纱布和一包消炎粉,急忙给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
  虽然他不想让伤口好得太快,可是如果在这个时候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发烧就不好了。
  *
  黎三在一个山坡的背阴处找到了一堆茂密的灌木丛,他估算着自己的击杀人数,心说左右也没谁能杀过七、八十人去,等他歇到晚上再抓几个‘夜鬼’,兴许能跟分数一路飙升的厉治和滕延康等人争争第一呢。
  本来黎三在灌木丛里藏的好好的,忽然觉得鼻子刺痒难耐,本来想忍住喷嚏就不是一件易事,偏巧他的鼻梁骨刚接好没多久,这鼻子一津起来,又疼又痒的。
  于是黎三在打了一个大喷嚏之后,鼻梁骨又折了。
  而这还不是霉运的尽头,因着迷彩服中的感应线,他清楚的体会到了一阵电击般的酥麻,也不知是谁趁这个时候给了他一枪,真是怄死他了。
  黎三捂着肿胀刺痛的鼻子跑了很久才跑出了竞技场,他急忙喊了医务人员救治,往他们拿出的担架上一躺就再也不想动了。
  席谷跟其他班长一样都坐在竞技场外的棚子里,眼见黎三这么早就出来了,只觉惋惜。
  “鼻子怎么了?又伤着了?”
  “恩。。。”黎三疼得哼唧了一声,让他说自己一个喷嚏把鼻梁骨打折了,这话他绝壁说不出口。
  “你是带伤上场的,坚持到这个时候不错了,我以你为荣。”席谷眼见黎三疼得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难得说了句安慰的话,而后又回到了棚子里坐下。
  “席谷,痛失一员猛将啊!你怎么没跟着掉掉猫泪儿什么的!”尹开诚心里暗爽了一回,面上却是做出惋惜状,抬手到席谷的肩上拍了拍算是安慰。
  “五班的都是猛将,没什么可难受的。”席谷递了个假笑过去,眼见尹开诚口是心非的猫哭耗子,只觉反胃。
  想到四班的兵被尹开诚带得个个贼头贼脑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不知上头为啥非得整这么个玩意儿来当教官。
  席谷转过脸给自己倒了杯清茶,在接收到了闫安泽关切的眼神后,点了点头表示心领神会。
  他知道尹开诚嘴贱心黑还爱装白莲花,他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五班确实藏龙卧虎,你看那个叫滕延康的,这阵子的成绩简直就是以光速在直线上升呢!”
  陆驰班中的损失目前是最小的,所以他一直气定神闲的说着缓解紧张气氛的话,席谷心知他这话没什么水分和歧义,于是笑着开了口:“是啊,也不知这孩子起初是没开窍还是怎么,如今好像脱缰的野马,我都怕庙太小供不住他了。”
  众人因着席谷难得的冷幽默一起笑了一回,唯独一班班长葛良有些笑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抿着茶,直觉这茶水到了嘴里苦涩得很。
  原来葛良是四臣之一葛震的小儿子,当初分班之前葛良就拿到了这次实习生的名单,他还特意挑出一些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孩子,直跟他爸说别都搞到他的班里去。这其中就有滕延康。。。。。。
  *
  黎三因着静脉麻醉睡了半个钟头,鼻梁上的刺痛让他十分的烦躁,在心里早就把滕延康翻过来调过去的杀了一百次了。
  “好儿子,你那成绩不是一直挺靠前的么,毕业绝对没问题的,你可别上火啊!爸早就把钱上足了,到时候好几个位子随你选啊!”黎天贵眼见儿子醒了就闹着要出院,以为他是担心分数,急忙安慰了两句。
  “光是毕业有什么意思!我明明能拿第一的!”黎三吼完就捂着鼻子哼呦了两声,之后一脚就把床边的小铁柜的柜门踢得瘪了进去,“滕延康这个该死的东西,我早晚有天把他的小细脖子捏断了!”
  “哎呀,祖宗啊!我不是说了吗,这事儿先放放。你不是说滕延康跟秦山河走得近吗,人家秦山河有三王子当靠山呢,还不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吶?”黎天贵看孩子气成这样也是觉得窝火,可是上回他下跪好使,如果再捅出什么篓子,恐怕他要去给人家跪舔了。。。。。。

  ☆、简直像变态一样。

  天刚微微亮,滕延康就开始发烧了,他依靠在高高的树杈上看着太阳慢慢升起,只觉有些心酸。
  上次看日出,还是在十年前。
  孤儿院的雍校长因着某家报社来做专访,特意自掏腰包带着大家到海边露营。
  这个道貌岸然的东西任凭自己的亲侄子对孩子们做出那样的事情,却还要求大家不要叫他院长,而是称呼他为校长,说这样大家才会知道受教育的重要性,也抬了他的身价。
  哼,什么教育?性教育吗?
  滕延康觉得现在的感觉有点儿像当年头上有伤的时候,那时头上的伤迟迟不好,脑子总是混浆浆的,整个人飘乎乎的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还老是做恶梦。
  每每被可怕的梦吓醒了之后,他都要抱着韩慕辰哭好一会儿才肯罢休。
  韩慕辰当年在很早的时候就把他拉到了海边,他当时根本就没睡饱,还跟韩慕辰生了气,可是当他看到橙红色的太阳从海平面慢慢露头,之后把海水镀上了一层波光之后,立刻兴奋得忘记了生气。
  ‘我妈说,只要在日出的时候许愿,就一定能够实现。我把愿望送给你,希望你头上的伤和心上的伤被这好看的橙红色抹去。你也对着太阳,替自己许个愿望吧。’
  滕延康觉得那时的韩慕辰比那绝美的朝阳还要耀眼,于是满心欢喜的许了愿望,拉着他的手久久不想放开。。。。。。
  滕延康看着日头,固执的不眨一下眼,直到双眼再也无法忍耐光线的照射流出泪来,这才从树上爬了下来。
  他才不是为了韩慕辰落泪。
  绝对不是。
  他已经不再值得。。。。。。
  滕延康用力的跺了跺脚,仿佛要用腿上伤口的刺痛来戳破他脑中的幻影,让他的心不再动摇。
  他边走边嚼了两口干面包,根本品不出食物的滋味,只吃得满嘴苦涩,索性将面包远远的抛了出去,心说不过再熬一天一夜就考完了,不吃也罢。
  似乎人在不够饱暖的时候才会更加的机警,且情绪上也会多了些残暴嗜杀的念头,滕延康踩着有些虚浮的脚步,‘杀’到最后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收了多少‘人头’了。
  当冰冷的机械女声一遍一遍的重复‘大考结束’,滕延康将枪抵在了地面上,借以支撑他快要瘫倒在地的身体。一直攒着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滕延康只觉他可能随时都会晕过去。
  刚才在滕延康的扫射之下‘阵亡’了的人并没有走远,他们在听到大考结束的通报之后,纷纷走了回来。
  杨胖子眼见那个刚刚还满目赤红的人如今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都会跌倒,第一个冲上前去一把就把滕延康推倒在地。
  有了杨胖子的带头,几个就差一会儿就熬到大考结束的人再也憋不住火,纷纷上前对滕延康拳脚相加。
  滕延康催动了几次体内的灵力,都不足以支撑他站起身,就更别说防御或者是还击了。
  看来在小溪边挖洞耗费了太多灵力,如今整个人又烧得有些发懵,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滕延康用双臂抱住了头部,只觉头顶的呵骂声忽远忽近,有些听不真切了。。。。。。
  韩慕辰,为了见你,我还真是吃尽了苦头啊。
  可是这苦,跟经年的等待比起来,真的不够看。。。。。。
  *
  滕延康是被医护人员抬出竞技场的,席谷咋咋呼呼的恨不得把几个校医都拽到滕延康那儿去。杨胖子等人直接被开除了,且三年内没有申请实习兵种的资格。
  这是滕延康醒过来之后,几个没有回家且守在他床畔的人告诉他的,他慢慢撑起上身,想要好好问问自己的成绩。眼见几人又是帮他把床头调高,又是给他身后垫枕头的,心里已然有了数。
  “我是第一。”滕延康眼见吊瓶里的液体没剩下多少了,索性直接拔了手背上的针头,从上面揭下一块棉花按住了针眼。
  滕延康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眼见旁人不顾几日的劳累,过分热情的献着殷勤只觉可笑,于是对着稳坐在凳子上的冷厉开了口,直觉这人该是能好好跟他对话的。
  “对,‘击杀’了二百一十八人,都快达到总人数的一半儿了,简直像变态一样。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也就可以回去复命了,一会儿他们送你回住处,好好歇歇,后天可别忘了过来参加毕业典礼,你要是睡过去了,不定多少人抢你的勋章呢!”冷厉眼见几人的谄媚嘴脸,只觉自己不愿被滕延康也看成是同样的人,于是说了这样一番话后便走出了房门。
  冷厉被正午的暖阳晒得倦怠横生,刚是在众人面前逞能,任谁打了多少个哈欠他都生生给忍住了。如今没了妨碍,他倒是打不出哈欠了,只是觉得困得有些睁不开眼。
  他其实有些恼自己,刚才强作镇定的跟滕延康开着玩笑,做出好像自己跟他是同等身份的感觉,真的是太逊了。
  听闻往届的毕业生前几名个个都是仕途坦荡,如今又将有三王子的加持,滕延康日后势必要站得比自己高得多吧。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能力还蛮不错的,原来竟是跟人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这回可是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
  韩慕辰听马斯年说今年的大考非同寻常,而后听他汇报大考结束后发生了群殴事件,只觉无趣,心说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干干架什么的太平常了好吗?
  “殿下,您不知道,今年的第一‘击杀’了二百多人,他是。。。”
  “别说了,明儿我亲自去见见。”韩慕辰闻言打断了马斯年的话,心说这样的人才可遇不可求,他说什么也要收为己用才行。
  马斯年眼见韩慕辰两眼泛光,只觉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长得这样俊美,偏偏除了冷笑就是面无表情,再配上那双透着点儿蛊惑又充满了肃杀之气的斜长凤眼,真是令人觉得自己都要渺小到尘埃里去了。
  话说这人小时候气场就十分强大,孤儿院的小伙伴们个个为他马首是瞻。只不过小时候如果得罪了他,顶多挨顿揍,可是如果现在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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